大觀園,瀟湘館 琴音裊裊而起,隨風而散,伴隨著秋雨吹過竹林發出的颯颯之聲,愈見秋日寧靜、蕭瑟和凄涼之意。
黛玉落座在一張漆木條案之后,少女一襲粉紅色裙裳,眉眼精致如畫,而那張籠罩江南煙雨之韻的臉蛋兒,似是繾綣著一股秀氣、恬靜的氣質。
而不遠處繡墩上,正自落座著寶琴和湘云兩個小胖妞,兩人一邊兒下著棋,一邊兒聽著黛玉彈奏的琴曲之聲。
湘云這會兒時不時扭過一張臉來,然后看向對面的寶琴,壓低了聲音說道:“寶琴姐姐,林姐姐又想珩哥哥了。”
“這才幾天不見,就這般想著了。”寶琴輕笑道。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湘云歪著一張彤彤如火的蘋果臉蛋兒,打趣道。
這會兒,琴音忽而戛然而止,黛玉轉過那張嬌俏柔弱的小臉,嗔怪說道:“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
湘云那張豐潤可人的玉頰頓時羞紅如霞,抿了抿粉潤唇瓣,朗聲說道:“我們也想珩哥哥了呢。”
黛玉道:“他這會兒正在忙著外面的事兒。”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襲人難掩驚喜之意的聲音,低聲說道:“大爺,你來了。”
旋即,就見賈珩從外間而來,那張沉靜面容上現出繁盛笑意。
黛玉這會兒,起得身來,目光溫煦地看向那蟒服青年,朗聲道:“珩大哥,你回來了。”
賈珩笑了笑,道:“閑暇下來,就過來看看林妹妹,林妹妹這是在做什么?”
黛玉細秀柳眉之下,妙目熠熠的星眸當中卻難掩欣喜,低聲道:“也沒有做什么,就是彈彈琴,別的也沒有什么了。”
賈珩落座下來,從紫鵑手里接過茶盅,輕輕啜飲了一口,抬眸看向一眾鶯鶯燕燕,鼻翼之下就可嗅聞一股股或文靜、或活潑的香氣。
黛玉彎彎柳眉之下,星眸熠熠而閃,道:“珩大哥,外面的事兒,都忙完了嗎?”
賈珩容色微頓,道:“已經忙完了,最近倒是難得閑暇起來。”
這會兒,湘云湊近而來,輕輕搖晃賈珩的胳膊,那張豐潤可愛的臉蛋兒滿是撒嬌之意,說道:“珩哥哥,這幾天怎么不找我玩呀。”
自從湘云與賈珩有過肌膚之親之后,賈珩的確沒有怎么找湘云。
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溫煦,一如暖陽,輕輕擁過湘云的肩頭,道:“忙著外面的事兒,云妹妹不是也沒有找我。”
“珩哥哥這幾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湘云眉眼間已經滿是嬌憨、可愛之氣,而聲音當中不由為之嬌俏幾許。
寶琴翠麗如黛的修眉下,那雙水潤杏眸的眸光瑩瑩如水,凝眸看向兩人,也有些想過去,但當著黛玉的面,小胖妞這會兒明顯有些羞澀莫名。
賈珩道:“好了,等會兒咱們一塊兒吃飯。”
黛玉罥煙眉下的星眸見著好奇和關切,問道:“珩大哥,寶姐姐那邊兒怎么樣?”
賈珩放下手中的茶盅,眸光溫煦,低聲說道:“我昨天去看過她了,正在養胎,這兩天倒是孕吐的厲害。”
“我看姨媽已經住在蘅蕪苑了。”黛玉翠麗修眉之下,星眸熠熠而閃,柔聲說道。
因為薛姨媽無比寶貝這個即將出生的“外孫”,擔心寶釵身邊兒的丫鬟和嬤嬤毛手毛腳,就來到蘅蕪苑的廂房居住。
可以說,在可卿無子的情況下,薛姨媽已經將寶釵肚子里孕育的孩子,當成了賈珩親王之爵的繼承人。
賈珩點了點頭,道:“有姨媽在,薛妹妹養胎也能更安生一些。”
黛玉翠麗修眉之下,眸光瑩瑩如水,輕聲說道:“想來要不了多久,寶姐姐應該能生下孩子了。”
賈珩道:“十月懷胎呢,要等明年了。”
說著,目光溫煦地看向一旁的黛玉,帶著幾許打趣:“林妹妹什么時候也生一個?”
黛玉聞聽此言,頓時霞飛雙頰,那張秀麗明媚的臉蛋兒,可見眸光瑩瑩如水。
湘云這會兒,捉著黛玉的肚子,打趣說道:“林姐姐肚子也該見動靜了。”
“去去。”黛玉羞惱地打掉湘云的綿軟小手,說道:“那也不知你的肚子什么時候有動靜?”
湘云:“……”
她挺著大肚子的一幕,啊,羞死人了。
賈珩說話之間,凝眸看向正在說笑的黛玉和湘云,心頭就有幾許有趣之意。
兩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當真是好姐妹,一 被子。
念及此處,賈珩心頭一跳,忽而有些起心動念。
嗯,好像黛玉和湘云、寶琴的組合,還沒有試過?
賈珩面色微頓,低聲說道:“紫鵑,你和襲人去看看午飯準備好了沒有。”
紫鵑和襲人輕輕應了一聲,然后轉身出了廂房。
賈珩這會兒,輕輕拉過黛玉的纖纖素手,說道:“林妹妹,咱們一同去屋里說話吧。”
黛玉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湘云和寶琴,那張清麗如雪的臉頰羞紅如霞,道:“珩大哥,云妹妹和寶琴妹妹還在呢。”
賈珩笑了笑道:“林妹妹,這都不是外人。”
湘云聞言,那張帶著幾許嬰兒肥的臉蛋兒為之一紅,芳心嬌羞不勝。
珩哥哥難道是想當著她的面,欺負林姐姐?
賈珩轉眸看向湘云,喚道:“云妹妹過來吧。”
黛玉:“……”
雖說兩人是一起長大,但從未坦誠相見,這會兒倒是頭一次。
賈珩擁過黛玉的纖纖腰肢,進入里廂之中,湊到絳珠仙草耳畔,嗅聞著麗人發絲之間的清香,道:“林妹妹。”
黛玉輕哼一聲,那張臉蛋兒酡紅如醺,眸光瑩瑩如水,正要嬌嗔一聲,卻見團團溫軟和濕熱氣息湊近而來,貼合在自家唇瓣上,而后是自家男人那熟悉的侵略和恣睢叩進城關。
黛玉膩哼一聲,輕輕撫過賈珩的后背,只是芳心比之往日“砰砰”跳得厲害了幾許。
湘云粉膩嘟嘟的臉蛋兒上蒙上一層羞紅紅暈,水潤微微的杏眸當中滿是柔波瑩瑩。
而寶琴則是眨了眨水潤、靈動的杏眸,目光好奇地看向賈珩和黛玉。
賈珩過了一會兒,輕輕松開黛玉,凝眸看向那張水潤微微的唇瓣,眸光溫煦,低聲說道:“林妹妹。”
寶琴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柔聲道:“珩大哥,你和林姐姐……留下我們做什么?”
難道是讓她們看著的?
賈珩道:“寶琴妹妹,云妹妹,你們兩個過來幫著更衣。”
寶琴、湘云:“……”
不過,賈珩拉過湘云的綿軟、柔嫩的小手,湊近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就近噙住那柔潤微微的唇瓣,附身攫取著甘美、清冽的氣息。
黛玉輕輕膩“哼”了一聲,目光就是有些嗔惱地看向兩人。
而紫鵑和襲人前去準備午飯,廂房之中只剩下幾人,庭院回廊之中只剩下過堂風嗚嗚而響。
里廂之中 賈珩伸手扶住黛玉的豐腴腰肢,說話之間,目光瑩瑩如水地看向黛玉,低聲說道:“林妹妹。”
黛玉那張白膩無瑕的臉蛋兒,在這一刻宛如錦緞云霞,玲瓏嬌軀無意識的顫栗。
或許是當著湘云和寶琴這兩位“生人”之故,讓黛玉心神不由涌起無盡的羞恥之意。
另一邊兒,湘云臉上同樣涌動著豐潤紅霞,鼻翼之中不由膩哼一聲。
小胖妞這會兒,凝眸看向賈珩,心神同樣涌起陣陣悸動之意。
嗯,珩哥哥在欺負著林姐姐呢。
賈珩劍眉之下,眸光玩味地看向湘云,說道:“云妹妹,過來。”
湘云微微垂下明眸,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似蒙起彤彤紅暈,行至近前,凝眸看向賈珩,羞不自已道:“珩大哥,我不行的。”
賈珩道:“云妹妹,過來伺候著我。”
湘云:“……”
“寶琴也過來。”賈珩劍眉挑了挑,眸光溫煦地看向寶琴,沉靜面容之上不由現出一抹詫異。
寶琴輕輕“嗯”了一聲,將一顆秀美如瀑的螓首湊近而去,那張白膩瑩瑩的臉蛋兒,早已白里透紅,明媚動人。
窸窸窣窣幫著賈珩解開衣袍,將那只豐潤、白膩的臉蛋兒湊近了過去。
賈珩此刻擁過黛玉的玲瓏嬌軀,面上也有幾許古怪之色。
不知何時,庭院外間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不期而至,籠罩了整個大地,煙雨朦朧,緊鎖天地。
而瀟湘館之中的竹林幽篁正在隨風颯颯作響,而秋雨噼里啪啦打落在竹林上,頗有幾許韻律。
過了一會兒,賈珩來到桌案近前,與黛玉、湘云、寶琴幾人落座下來,圍著一張餐桌上落座下來。
只是三人的那張臉蛋兒都紅撲撲的,而眉梢眼角更是無聲流溢著春情綺韻。
賈珩將兩個小胖妞和黛玉臉上的神色盡收眼底,劍眉之下,目中也有幾許異樣神采。
暗道,三明治的確是好吃一些。
賈珩拿起放在碗里的大湯匙,在碗里舀了一小碗,朗聲道:“這個冬瓜湯,滋陰補水,林妹妹等會兒還是多喝一些。”
黛玉輕輕應了一聲,那張白璧無暇的臉蛋兒,就有幾許酡紅如醺,明媚如桃。
他在說什么呢?這是不是暗戳戳地指她方才……
賈珩而后,又看向一旁臉蛋兒紅潤如霞的湘云,勸慰道:“云妹妹,你也喝一些。”
湘云這邊廂,紅著一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輕輕“嗯”了一聲,眸光瑩瑩如水,彎彎睫毛就是垂將下來。
賈珩這會兒也拿起一只湯匙,輕輕喝起玉碗里的鼉湯,暗道,如今也算是以形補形。
這般折騰下去,得虧他是二世融合,天賦異稟。
賈珩與一眾妻妾用著飯菜,一直過了午后時分,又與幾人癡鬧了一會兒。
而后,賈珩這才離了瀟湘館。
賈珩來到前院書房之中,此刻正好見著陳瀟正在練字,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回來了。”
賈珩快步進入廂房之中,端起茶盅,問道:“最近可有巴蜀的消息?”
陳瀟凝眸看向賈珩,說道:“謝再義已經接管了成都府。”
賈珩落座下來,端起一旁茶盅,詫異問道:“對了,怎么不見若清?”
陳瀟放下手中的毛筆,說道:“若清去師父那邊兒了,師父這兩天找他。”
賈珩面色頓了頓,倒也想起白蓮圣母來,說來,也有段日子沒她了。
在宮中倒是沒有怎么見白蓮圣母裝扮的吳貴妃。
他現在懷疑那天偷看他和宋皇后的,會不會是白蓮圣母?
嗯,或許也不無可能。
陳瀟行至近前,在賈珩眼前晃了晃,古怪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賈珩清咳了一聲,說道:“嗯,我也沒有想什么。”
陳瀟清眸蘊著幾許好奇之色,說道:“你去宮里和內閣商議人事,商議的如何?”
賈珩在進宮之前,目的都是和陳瀟說過的。
賈珩溫聲道:“李瓚已經全盤照準,但只怕已經怨憤不已。”
陳瀟嘆了一口氣,修眉之下,美眸眸光瑩瑩如水,溫聲道:“只怕后續還有的爭執,我現在就擔心……”
賈珩道:“擔心什么?”
陳瀟冷聲說道:“擔心李瓚挑撥你和甄氏的關系,到時候就是讓甄氏和你猜疑,乃至反目成仇。”
為了皇位,哪怕是親生父子都能反目成仇,恍若這僅僅是一對兒半路夫妻。
賈珩聞聽此言,不由瞇了瞇眼眸,低聲說道:“倒也不無可能。”
陳瀟低聲說道:“你留意一下吧,起碼要遮掩一下野心,不能讓甄晴起疑。”
賈珩道:“我現在并未再進尊號,反而是甄晴想要給我上什么攝政王的名號。”
不能慕虛名,而不重實利。
他現在對尊號這等事,并不怎么熱衷,還是進一步培植黨羽,在朝野內外籠絡勢力,終將有一天,會有手下人勸進。
陳瀟凝睇看向那蟒服少年,關切問道:“那甄晴如果問起你來,你如何應對?”
賈珩默然片刻,目光不由詫異了下,低聲道:“那我能應對什么?”
甄晴喊他進宮,無非是讓他侍寢,其他的都是小事。
再說兩個人現在還有孩子這個紐帶。
陳瀟輕哼一聲,拿起手中的毛筆繼續書寫著,道:“你去洗洗澡去,一身的什么味兒。”
這是從茅廁當中剛剛爬出來?
賈珩面色也有幾許不自然,說道:“那我去沐浴更衣。”
“晴雯,晴雯。”賈珩喚了一聲。
旋即,就見那水蛇腰,削肩膀,秀發挽成云髻的晴雯,進入廳堂之中,看向賈珩,道:“公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賈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走,去洗洗澡才是。”
晴雯輕輕應了一聲,細秀柳眉之下的美眸,沁潤著思念之情,然后隨著賈珩一同前往廂房之中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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