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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三十六章 好萊塢狂想曲(五十九)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

  斯塔克在看到稀薄的霧氣飄過來的時候就瞪大了雙眼,甚至顧不上身上的疼痛。

他當然知道霧氣代表的是誰,問題是這個年代的席勒怎么可能有霧氣他能變成霧氣難道不是因為共生體嗎這個年代就有共生體了等等,席勒不會也是穿越回來的吧  突然發現自己找到了真相的斯塔克在心里怒吼道“席勒,你這個死騙子”

  但他還沒等有什么多余的舉動,就發現原本不斷浮動著的霧氣突然間靜止了。

  空氣是流動的,空氣中的任何東西不可能完全的靜止,這使異常的東西從空氣當中完全剝離出來,形成了自成一派的詭異。

  加勒特猛然回頭,但斯塔克看的比他更清楚,霧氣在一瞬間消失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后。

  斯塔克以為那是席勒,他也確實長著幼年席勒的臉,但他的衣服是血紅色的。

  “啊”

  斯塔克猛吸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朦朧恍惚的視野當中,天花板的吊燈搖搖欲墜。

  立刻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了他的手,他一轉頭,滿眼紅血絲的霍華德看著他。

  “天哪,還好你沒事。”另一雙手把他摟進了懷里,瑪利亞帶著哭腔的語調說“還好你沒事,小托尼,上帝保佑”

  斯塔克的理智逐漸回歸,記憶也隨之回到了他的大腦,然后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冷戰,那一晚某些記憶片段帶來的徹骨冰涼讓他整個人僵在了那里。

  霍華德明顯是發現了他的異常,他張了張嘴說“別害怕,托尼,你只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你已經醒過來了,爸爸媽媽都在你身邊,沒什么可怕的。”

  是的,沒什么可怕的,成年人怎么會被噩夢嚇到呢但斯塔克還是緊緊地抓住了瑪利亞的手,正因為他是成年人,他才知道那不是個噩夢。

那是席勒  或許也不是他,但至少是一部分的他,那個穿著血色衣服的男孩是席勒生命中的某個時刻。

  斯塔克開始忍不住的發抖。

  他覺得充斥自己內心的情緒不是害怕,他甚至無法找出一個詞匯來形容這種情緒。

他感到恐懼,但恐懼也并非來源于他目睹的殘忍手段,斯塔克只是在想,席勒生命中的哪個時刻造就了他這樣的殘忍  如果一定要深入探索,這種情緒大概是一種絕望即使這個在他和娜塔莎看來都足夠絕望的過往,也依舊是席勒編出來的。

  但他編造這個故事的目的不是為了故作悲慘,而是恰恰相反的,為了掩蓋某些能夠完全將斯塔克一類人徹底擊潰的殘忍真相。

  人無法模仿出他沒見過的殘忍,而見識過這種殘忍的生命時刻是以孩童的形象出現的。

  在這一刻,斯塔克明白,席勒反復遮掩他的過往,不斷地編造新的故事,或許是因為真正的真相是不能夠為大多數人所知的,那份過去的重量已足夠壓垮如他一樣的超級英雄。

  瑪利亞緊緊的摟著他,在斯塔克成年以后,他的父母就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因此他從母親的懷抱當中感到了久違的安慰。

  他躺在床上思考了良久,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看著霍華德問道“你們從哪兒把我弄回來的”

  “不,托尼,不,你從來就沒有離開”

  “回答我”斯塔克提高了聲調說,他看著霍華德,尤其是盯著他的眼睛說“別把我當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我已經長大了”

  霍華德用手撫過自己的眼眶,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有些哽咽的說“工廠的門口。”

  “有人給警局了你被劫持的錄像,警察們順著監控攝像找到了你,但他們說工廠里有一起兇案。”霍華德模糊不清的描述著,“死了幾個人,從現場的痕跡來看,你應該是從那里被拖出來的。”

  “一起兇案”

  “對,目前猜測可能是一個恐怖組織當中的派別傾軋導致的,也確認了死者就是綁架你的綁匪,可能是他們的死對頭不想讓他們成功用你威脅我,所以才”

  霍華德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但斯塔克卻看著他的眼睛說“但這一切都無法解釋為什么兇案現場是那樣的,對嗎”

  “你看到了”霍華德大驚失色,他說“你不是被打昏了嗎”

  “不不瑪利亞,我們可能需要為他請一位心理醫生。”霍華德說“我現在就去聯系。”

  斯塔克咽了咽口水,盡可能地不去回憶他看到的東西,但那些畫面還是在他眼前反復播放,就好像他著了魔。

  或許霍華德是對的,他更早的需要一位心理醫生了,但是霍華德找來的那些可不夠專業,斯塔克想,他碰巧有個心理醫生朋友。

  娜塔莎依舊坐在辦公桌后面刷短視頻,忽然看見隔壁房間光芒一閃,她走過去的時候,斯塔克正趴在地上嘔吐。

  娜塔莎趕緊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說“怎么了你是那種對于穿越時間有過敏反應的人”

  娜塔莎趕緊拿出了過敏藥,但斯塔克卻奔著衛生間沖了過去,又是大吐特吐,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得像鬼。

  “到底怎么了”娜塔莎意識到事情沒這么簡單,她說“你在過去遇上什么了”

其實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正好碰上席勒作案了吧但這也不對啊,斯塔克去的那個年代,席勒應該還是個小孩,自己在深淵的高塔底下也沒見到小孩形態的席勒啊,他應該不會那么早就開始作案吧  斯塔克癱在了沙發上,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把娜塔莎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然后說“你知道點什么的對吧你比我們知道的更多。”

  娜塔莎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個小小的茶幾,她倒也沒隱瞞,點了點頭說“我也去過席勒的思維高塔,只是和你們去的地方不太一樣,在那里我見識到了更多的席勒,更多危險的席勒。”

  “也別怪我為什么不告訴你們。”娜塔莎立刻為自己辯解道“很顯然,席勒有些不太好的過去,這些席勒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產生的,他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超級英雄聽不得這個。”

  斯塔克對娜塔莎怒目而視。

  娜塔莎還是以為斯塔克是在憤怒于她的隱瞞,只好更深入的解釋道“我想你聽說過我和席勒同歸于盡的事,就是在那次沒帶你去垂釣的時候,那時候我就見識到了他們當中的一個,非常非常非常危險,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危險。”

  “是的,有個不太好接受的事實是,席勒可能曾經是個罪犯,我不能這么跟你們說,因為這聽起來太像是挑撥離間了,而且也沒人會信。”

  娜塔莎顯然也是憋了很久,她有些絕望的說“你以為我沒有暗中提示過某些人嗎但是那些深淵當中的席勒好像有種魔力,總是在牽引著無知的羔羊朝他那邊靠攏過去,我的提示完全是吃力不討好。”

  “你也別那么看著我,你不也是一樣嗎貪婪已經是很溫和的了,可你還是天天圍著他打轉,萬一要讓你遇到了那些那些我不太好描述的席勒,你還不得發了瘋”

  娜塔莎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苦口婆心,她說“別以為自己意志力強大就非要挑戰極限,防御他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完全不認識他們”

  “你說的有點晚了。”斯塔克幽幽的盯著娜塔莎說。

  斯塔克那森然的目光弄得娜塔莎一愣,她看向斯塔克,試探著問道“你遇上他們了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大概是什么形象的”

  娜塔莎在心中盤算了起來,如果遇到的是操縱的話倒是還好,那位年齡相對比較大的席勒更穩定一些,不會無緣無故出手,但如果是那個穿黑衣服的或是半長發的就有點麻煩了,這兩位下手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斯塔克該不會和他們打了一架,還沒打過吧  “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小男孩。”斯塔克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說道,顯然是不想回憶,愣在那半天之后又開始干嘔。

娜塔莎卻是一愣,小男孩她好像沒見過什么小男孩,會是席勒幼年的某個人格特質嗎  “他做了什么”娜塔莎本能的追問道。

  “不我不想告訴你。”斯塔克咬著牙說“我現在需要一名心理醫生。”

  娜塔莎大驚失色,她說“你剛剛說什么你需要心理醫生,你承認自己有病了我的上帝,你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別問那么多了快給我叫醫生嘔”

  娜塔莎甚至有些手足無措,她說“你讓我去叫誰現在唯一能過來的心理醫生就是席勒。”

  “不現在的席勒不行。”斯塔克好歹還有點理智,他又干嘔了半天之后說“不能讓他知道我回到過去看到了什么。”

  斯塔克還以為席勒根本沒認出他來,為了把戲演到底,他說“我得去找過去的席勒,就是,就是還沒穿越回過去的席勒。”

  娜塔莎幫他拿起了時間機器,問道“那至少得是他已經成為了你的心理醫生的時間點,不然你們兩個初遇的時間就會被更改。”

“就就這樣”斯塔克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的意思是贊同娜塔莎,但其實想的是讓娜塔莎隨便給他扔到一個初遇之后的時間點,席勒一個季度拿他那么多的診費,多看一回病怎么了  結果娜塔莎理解錯了,她以為斯塔克肯定的是初遇這件事,一摁時間機器,直接把斯塔克扔到了和席勒初遇的那一天時間。

  “我的老天”恍惚倒下的斯塔克聽到了佩珀的尖叫,“托尼托尼你怎么了”

  而后是更為憤怒的咆哮,“我早跟你說過,你必須得去看醫生了你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想諱疾忌醫”

“這次你必須得聽我的,我會立刻給你找一名心理醫生,他下午就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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