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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我成替身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錦衣衛,鎮守天牢一百年

  “兩湖流域鬧土匪。”

  此乃小廝傳話。

  又是一句摸不著頭腦的口信,在場眾人依舊感到奇怪。

  可是凌退思的心中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兩湖流域一直都有土匪出沒,而最大的土匪組織,當屬前些年的龍沙幫。

  這龍沙幫做了不知多少起謀財害命殺人搶劫的勾當。

  朝廷一直都有派兵圍剿,但是幾次都沒有成功。

  前幾年,這伙土匪不知為何得罪了血刀老祖,直接被血刀老祖帶人打上山門。

  龍沙幫自此成為歷史。

  但是凌退思卻清楚,龍沙幫還是有活口的。

  那就是他自己,也就是當年的龍沙幫幫主。

  他靠著打家劫舍獲取的財富,各方運作,買通官員,才得了今日的知府之位。

  而他曾經的所作所為,更是誰都沒有告訴。

  知情者無不被他暗中殺害,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可是今日,有人指名道姓的要和他說這句話,明顯是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啊。

  若是這個秘密泄露,那他如今的財富地位,豈不是要瞬間消散。

  不由的,凌退思也慌了,整個人楞在了當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可是還不等他恢復,四五名小廝竟然結伴跑進了大堂。

  “有江南大俠江先生口信,你琴丟了。”

  “有丐幫陳長老生口信,你主子姓趙。”

  “有華山派鮮長老口信,小白被蟲子咬死了。”

  “有少林派老實和尚口信,你好像隱形了。”

  一連串的通報,接連在小廝們的口中講出。

  凡是被叫到名字的人全都渾身一顫,冷汗直流。

  這些話在外人聽來雖然路唇不對馬嘴,簡直莫名其妙。

  但是在他們這群當事人心里,卻再明白不過。

  江別鶴曾經賣主求榮,對方說他丟了琴,不正是暗指他曾經的名字,江琴嗎?

  而陳友諒拜師成昆,暗中給汝陽王府打工,而他的主子,中原姓氏不就姓趙嗎?

  華山鮮宇通,曾經用苗疆蠱毒害死了自己的同門師兄白垣,小白被蟲子咬死了,這還用解釋?

  至于那老實和尚,其實他暗中加入了一個組織,組織名為,隱形人。

  這幾位老哥不斷的咀嚼著口信中的含義,臉色是不斷變換,越發的復雜。

  這都是他們心中最深處,最不可觸碰的秘密,若是曝光與眾,他們此刻的所有地位,名望,全都要煙消云散。

  不約而同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實在是太巧了。

  好像被針對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全都是為了信王府和花家聯姻才來的。

  也就是說,威脅他們,是想警告他們,不要插手此事?

  這幾位都是人老成精,稍一思考,就理解了其中緣由。

  可是緊接著,所有人都發現了一個問題,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了場中的花鐵干。

  為何,沒人威脅他?

  要知道,花鐵干才是此次計劃的核心啊,憑什么他們一個個的都被威脅了,就花鐵干沒事?

  各種負面情緒不斷滋生,不由得,這幾位心里竟然對花鐵干也產生了一絲絲不滿。

  不患寡而患不均,這里每個人都挨了一拳,就你花鐵干毫發無損,這誰能樂意?

  卻見江別鶴眼睛一轉,走到了那群小廝面前。

  “托你們捎口信的是誰?有什么特征?”

  聞言,萬震山他們幾個也都圍了上來,眼中充滿的探尋。

  此刻,什么提親,什么信王,都已不再重要了。

  自己眼看著就要身敗名裂了,還有功夫管那個?

  在幾位江湖大佬的注視下,一位家丁上前一步。

  “好叫各位大爺知曉,那位捎信的臉上裹著頭巾,根本看不出相貌,不過他說,若是幾位爺問起,就把這個交出來。”

  說著,對方就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眾人見狀,紛紛圍了過去。

  卻見那張紙上什么都沒寫,卻有一個紅色的血腳印。

  江別鶴當下驚呼出聲。

  “鐵鞋大盜!”

  聞言,場中眾人,不論男女,立馬議論紛紛。

  “鐵鞋大盜!他不是死了嗎?”

  “血腳印重出江湖,不可思議。”

  花滿樓和花如令也在瞬間圍了過去,畢竟論起與鐵鞋大盜的淵源,他們最有資格說話。

  剎那間,整場宴席都變得躁動起來。

  卻在這時,一個人從座位上直接起身,跑進了人群,一把搶過了那張血腳印。

  正是藥俠宋問草。

  “這……這絕不是鐵鞋大盜!”

  聞言,江別鶴冷哼一聲。

  “江湖中只有鐵鞋大盜用血腳印代表身份,怎么,宋神醫不知?”

  宋問草聞言,頓時臉色一黑。

  “眾所周知,鐵鞋大盜已經死了,這是有人冒充的。”

  陳友諒嘲諷反擊。

  “假死就不行?這江湖上假死逃生的戲碼還少嗎?說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樣。”

  宋問草心里大艸,他就是鐵鞋大盜,誰能比他了解自己?

  只見他指著那張血腳印說道。

  “這尺寸不對,鐵鞋大盜的腳印要比這個更短,更窄。”

  萬震山則是一臉不屑。

  “他就不能換雙鞋?原來那雙不合腳行不行?十幾年過去了,就不能長大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就不能是有人嫁禍鐵鞋大盜?”

  凌退思則是點了點頭。

  “雖然有此可能,但也要把鐵鞋大盜抓起來問個明白,這事必然和他脫不了關系。”

  鮮宇通更是暴脾氣,一把奪回宋問草手中的紙張。

  “一個江湖郎中,你懂個屁的鐵鞋大盜。”

  聞言,宋問草頓感一股子真氣上不來,差點憋出內傷。

  心中更是瘋狂呼喊。

  “我才是鐵鞋大盜啊!”

  一場生日宴,眨眼間就變成了鐵鞋大盜的聲討大會。

  萬震山他們互相商量了一下,就直接組團離開了。

  同時針對鐵鞋大盜,直接發出了江湖追殺令。

  什么狗屁聯姻,狗屁提親,哪有自己的身家性命來的重要。

  而花鐵干,自始至終都沒人愿意搭理他。

  萬震山幾個看他不爽,花如令也沒心思講親事。

  信王所謂的和親計劃,徹底宣告流產。

  此時,返京路上,一輛馬車緩緩行駛。

  馬車內,梅晉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兩位女性,陷入了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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