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兩局，秦亦程carry了兩局。
每次都是亂殺，現在才明白高手在低端局炸魚有多爽。
每次結束，還有隊友加他好友。
他剛準備開第三把，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誰啊？”
“唐總？”
秦亦程拒絕了排位，拿起手機：“喂，唐總。”
“唉，身體好點了沒？”
“還行，國慶我按時過去。”
“按時過來是吧，我本來還說去金陵看看你，反正來回也就四個小時，另外我有個認識的朋友，虎牙那邊的，想問問你有沒有想法入駐過去？”
“虎牙？”
“對，簽約費的話挺高的，每年一千萬的簽約費。”
秦亦程開始預警起來，他之前就想過這件事情了。
所以根本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當然是拒絕啊。
“我暫時沒有想法，打算現在抖音發展發展，替我說一聲抱歉。”
“沒事，我也是幫他問問，說實話我也不建議你現在去虎牙。”
秦亦程表情微微一愣，靠在病床上，手掌摸了摸褚采薇的發絲。
沒想到，唐小毛還挺有良心的。
現在讓他去虎牙簽約，不是把他往坑里推么。
就像尖子生考上了清華，清華主動破格錄取一樣，搞的好像他占了便宜。其實并不是這個道理，他目前在上升期，在誰眼里都是香饃饃。
誰都想挖他過去，但他的價值遠不止一千萬。
別人不清楚，秦亦程最清楚不過，也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釋。
唐小毛估計心里也明白，所以才會這么說。
秦亦程揣著明白裝糊涂：“我不是很明白……”
“我給你舉個例子吧。”
“好。”
唐小毛說道：“就拿最近的楊雪莉來說吧，你知道吧？”
“挺巧，我昨天剛跟她PK。”
“這么跟你說，粉絲量越高，你去平臺的簽約費越高，你現在在抖音如日中天，肯定是發展圈粉絲啊，現在跳槽去拿個一千萬的簽約費，格局有點小了。
我不是幫誰說話，只是實事求是。”
“懂了，長見識了。”
“事情就是這樣，另外爭取在年度上拿靠前點的名次，年初有一個上央視頻道真人秀的機會，我提前給你透露下…”
“只是簡單的真人秀，不是專明星路子吧？”
“不是，很粗暴的引流。”
秦亦程眼神一亮：“行，我做做準備吧。”
“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擾你了，等你國慶過來后我在跟你細說。”
“好，拜拜。”
掛斷電話后，褚采薇驚訝道：“這么多錢啊？”
“每年一千萬的簽約費，真不少了。”
秦亦程聞了聞她的頭發，很香。
但是，完全滿足不了他的胃口。
現在簽約去虎牙，來年未必給你漲薪水，就算漲也很麻煩。
一千萬看似很誘人，
可對他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束縛。
“一千萬耶。”
褚采薇雖然家里有錢，但這輩子都不曉得一千萬長什么樣，家里那套別墅，也只是幾百萬買的。
秦亦程完全不考慮。
一千萬他現在就能拿出來。
運氣好搞個消費暴擊卡，兩千萬也能拿出來，所以對他而言吸引力并不大。
“你要洗澡嗎？”
不再想簽約的事情，秦亦程低頭抱著褚采薇：“你要洗澡嗎？”
“我就沖一下，不然睡不著。”
“去吧。”
“嗯，你不打游戲了？”
“打啊。”
秦亦程又開了一把，卻發現自己心思已經不再上面了，眼神自己就往衛生間瞟。
雖然，什么也看不見。
聽著嘩啦啦的水流，秦亦程覺得很下飯。
片刻后，褚采薇沖完了，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睡哪里？”
“進來。”
秦亦程掀開被子。
褚采薇緊張的心臟都有點砰砰跳，慢慢坐下去。
秦亦程給她蓋上，繼續打游戲。
褚采薇也拿出手機刷視頻，分散注意力。谷 “評論區全都是夸你的唉，問你怎么不出道呢。”
褚采薇好奇道：“秦亦程，要真有娛樂圈的老板來挖你，你會去嗎？”
“我不去。”
“多好的機會呀，為什么不去？”
秦亦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去了就很難見到你了啊，我哪里舍得去，給多少錢都不去。”
“因為這個？”
“對。”
甜言蜜語，糖衣炮彈，說起來又不要錢。
秦亦程真有點這方面的情緒，另外就是娛樂圈水太混了。
娛樂圈就是個小灰勢力，
水深不見底，
另外現在飯圈母狗已經成型，他真不想去被惡心，何況也賺不到錢。
哪有他現在賺錢舒服，來的容易啊。
像馮提莫那種，秦亦程真搞不懂的對方，腦子有坑往里面鉆。
每年大幾千萬的簽約費，不香嗎？
本身就財富自由了，還得去折磨自己，不會是抖M吧？
秦亦程現在心思已經不再游戲上了，carry結束直接antf4。
差點沒激動的把筆記本丟地上，
他躺下拉上被子，抱住褚采薇。
褚采薇明顯一僵，抱著手機說道：“干嘛？”
“我這樣抱著你，喜歡嗎？”
“有點奇怪”
褚采薇慢慢靠在他身上，緊張的都有點說不出話來，但是又不討厭。
她怎么可能會討厭秦亦程呢，
這可是她男朋友呀。
“咯咯”
“笑什么？”
褚采薇搖了搖頭，眸子里滿是笑意：“就是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
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鼻息聲，褚采薇好奇道：“秦亦程，你睡覺會打呼嚕嗎？”
“不清楚，應該不會。”
秦亦程搖了搖頭，向開朗倒是會打點呼嚕，但不想在接受范圍內。
褚采薇說道：“我喜歡沉浸式睡眠，你靠這么近干嘛？”
“干。”
秦亦程頓時壞起來了，無論是眼神或者手。
褚采薇跟個小鵪鶉一樣，無處可逃。
褚采薇其實什么都明白，十九歲的女生了怎么可能會不明白，她又不是真傻瓜。
只，是不忍心拒絕秦亦程而已。
但是，她又不想這么草率。
而且，在醫院多尷尬呀。
“秦亦程…”
“嗯？”
“只準親一親，我清楚你想做什么的”
“挺聰明的啊。”
秦亦程似笑非笑的問道：“那為什么還留下來？”
“因為你說會尊重我的，我估計你也不會在醫院對我做什么吧？”
看著她認真的眼神，秦亦程真有點蠢蠢欲動，想說一句‘你太高看我了’。
“你可真是個小聰明，把我堵死在胡同里了。”
褚采薇笑了笑，眼眸里充滿狡黠，跟小狐貍似得。
“秦亦程。”
“嗯？”
“最后一條線不能碰，最起碼現在不行，等以后好不好？”
“多久？”
褚采薇還真就思考起來，但等多久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搖了搖頭。
“下次吧，下次一定！”
“除了最后一條線，其它都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秦亦程笑著說道。
褚采薇紅著臉，輕輕頷首，靠在他懷里。
“嗯”
此處，省略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