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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9章,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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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她想睜開眼,想起身離開,可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思緒在飄散,兩人就這樣近在遲尺地面對面。

  其實對于他的這份愛,文慧心里有些許歡喜,還有憂愁,但更多的是矛盾。

  歡喜是她內心的本能,能被一個才華橫溢的男人喜歡、能被一個萬人迷般的男人厚愛、能被一個讓自己也有些心動的男子孜孜不倦追求,作為女人,她心里無疑是有些竊喜的。

  不過她不是一個沖動型的人,理智過后,在她內心的憂愁和矛盾遠遠大于歡心。

  之所以憂,是因為雙伶和她的要好關系,是因為自己的家庭背景,是因為她是一個獨生女,是因為要顧忌親朋好友的感受,是因為周邊的世俗眼光。

  如果她冒天下之大不韙接受了他的這份愛,她可能會失去雙伶這個極為要好的朋友,還會遭受家里和親人朋友的強烈反對。

  人活在世上,又有誰能真的超脫物外?有誰能做到真正的灑脫?文慧自認為做不到。

  面對這份愛,她過不了心里這一關,無法接受和其她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而之所以矛盾,這個有才華、有氣質、有長相、富可敵國的男人是舉世罕見的優質股,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他這輩子注定會跟很多優秀女人糾纏不清。

  那些優質女人中,雙伶先不談,畢竟在文慧心里,是她對不住雙伶,是她有愧于雙伶。

  而拋開雙伶呢?

  文慧第一個想到的是米見,雖然沒見過米見本人,但幾張照片足以詮釋了什么叫“風姿天成”?

  從小美到大,她一向很自信,自信自己的容貌、家世和才華,可面對米見,她以往的必信心動搖了,她沒有把握。

  而且這四年相處下來,文慧非常清楚雙伶和米見的分量在他心里是何其重,別人想要鉆進他心里、取代她們,基本沒那可能,蘇謹妤就是個例子。

  到這里,進,受阻。

  同樣的,退,也難。

  自己20多年守身如玉、清清白白的身子,他不僅抱了,還吻了。今天更是過分,脖頸、鎖骨和肩胛骨都留遍了他的痕跡。

  她受教于嚴明的家風,自認為是一個非常保守的人。

  現在發展到這個地步,想要自己短時間內忘記他很難。

  甚至做為第一個在自己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也許這輩子都會記住他,都會對他難以忘懷。

  這是她的第一個難處,這是她猶豫的地方。

  幾年下來,她基本摸清了身側這人的習性,如果他的優點是有才華、有長相氣質、待人隨和大氣。

  那么他的缺點更多,臉皮厚、蠻橫不講理、牛皮糖屬性絕對是其中之最。

  文慧隱隱有種直覺,這個男人會糾纏自己很久。

  哪怕自己逃到滬市讀研,估計他也不會這么善罷甘休,而面對他的鍥而不舍,文慧就算意志再堅定,也不可能24小時做到心如磐石。

  就像今晚,自己稍微大意,他現在就跟自己同床了。

  這是她的第二個難。

  進退兩難,所以她不敢面對這份愛。

  默默地看著臉,文慧的內心經歷了復雜、矛盾、糾結,后來慢慢地又歸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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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來,她也跟著又睡著了。

  過去了許久,公雞第三次打鳴的聲響傳遍了夜空,隨之而來的是月亮落下,東邊的亮光照進了大地,照進了房間。

  早上7點過,張宣被尿憋醒了。

  他恢復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摸身側的人,卻發現空空如也,倒是床單還帶著溫熱。

  趕忙睜開眼睛,看到文慧已經起來了,此時正在彎腰清理床單上的頭發。

  張宣打招呼:“早。”

  “早。”

  文慧抬頭對他溫婉笑笑,接下繼續整理床單。

  張宣問:“幾點了?”

  文慧看看表:“7:13”

  張宣伸個懶腰坐起來,打個哈欠含湖問:“你怎么不陪我多睡會兒?”

  聽到這話,文慧忙活的手停滯一下,下一秒繼續忙,沒做聲。

  瞧自己嘴欠的,張宣輕輕拍下嘴巴,然后說:“別整理了,反正晚上還要過來睡。”

  文慧沒聽,依然我行我素。

  張宣瞧了會她的動作,隨即明白她這是預防突發事故,以防萬一。

  半分鐘后,她把手里的2長2短4根頭發用白紙包起來,走出房間。

  張宣對著她的背影喊:“早餐我想吃牛肉面。”

  文慧頭也未回:“你不多睡會兒嗎?”

  張宣跟出來說:“吃飽了才有力氣睡。”

  洗漱一番,手機響了。

  是老鄧的電話。

  張宣接起問:“這么早打我電話,有什么事?”

  老鄧開頭就罵:“你小子怎么這么混蛋哦!怎么把我在新加坡的事情告訴了姚韋?”

  張宣充耳不聞,問:“她找到你了。”

  老鄧瞄一眼不遠處的人影:“新加坡就這么個屁大點的地方,現在東南亞又是這個局勢,我做的又是金融,她隨便向華爾街同行問一問就知道了。”

  張宣詫異:“她跟華爾街的人熟悉?”

  老鄧扶扶眼睛:“你個混小子,我有必要跟你普及一下,她曾經是我高盛的同事。”

  張宣八卦:“為愛追隨你的腳步?”

  老鄧啞口無言,隨后嘆口氣說:“你不該把她招來,老鄧我現在看到她就頭疼。”

  張宣支招:“頭疼就去打針,沒有什么是打針打不好的,一陣不行打兩針。”

  老鄧嘴皮子抽抽,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哎喲喂,第一次見老鄧這么氣,張宣樂開了花。

  發短信:老鄧,你的藥吃完了沒?要不要我去幫你弄點?

  老鄧秒回短信: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嚯,這不是自己曾說過的話嗎,老鄧這油膩男人記性還挺好。

  張宣想了想,發短信:昨天我見到你家小子了,手臂又多了兩個肉環,比葫蘆娃還多一環,你得跟導員好好說叨說叨。

  三分鐘后,樓下傳來了孩子哭聲,哇哇叫!

  罪過,罪過,孩子,你要理解叔叔的一片苦心,叔叔也是為你好哎。

  眼不見為凈,帶著一絲愧疚,他去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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