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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洗了兩遍手,四葉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大時代之1993

  在老鄧房間呆了接近半個小時,張宣和陶歌起身離開了。

  稍后,陳思露敲開老鄧的房間。

  老鄧對這位學妹踩著點到來一點也不意外,兩人除了是工作上的上下級關系外,校友身份讓兩人天然親近,生活中是極為要好的朋友,幾乎無話不談。

  老鄧給她拿了一罐可樂,他自己又拿了一罐,拆開喝了起來。

  半晌,可樂都快喝完了,還沒見這學妹有任何動靜,老鄧忍不住提醒:“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咱兩之間不行拐彎抹角這套。”

  “那好,我就問了。”

  說著,陳思露把可樂罐放茶幾上,問:“張總是否有女朋友?”

  老鄧身子前傾:“你看上他了?也對,咱這張總的皮囊確實出眾。”

  陳思露哭笑不得:“別激將我,你先回答我問題。”

  老鄧樂呵呵地道:“你不實誠,心里其實知道還何必問呢?他有才華、長相這么出眾,關鍵是錢多得用不完,你在美國呆了那么多年,錢的誘惑力有多大我不說你也明白得很,要是他身邊缺女人說出來都沒人信。”

  陳思露若有所思:“聽你這口氣,很花心?”

  老鄧說:“很花心應該沒有,但不缺女人。”

  接著不等她回話,老鄧開腔:“你來是想問陶歌和張總的關系吧?”

  陳思露坦誠:“對,陶經理初次見面對我似乎不太友善。”

  老鄧擺擺手:“那你誤會了,陶歌這人非常不錯,只要你不去碰那位大作家,她會很好相處。”

  陳思露來了興致:“你跟我說說她。”

  為了將來隊伍好帶,老鄧把陶歌的背景大致講了講,隨后說道:“陶歌這種身份的女人之所以愿意為他做事,那是因為一顆心全在他身上,不然一般人根本使喚不動她。”

  陳思露問:“這是求而不得?”

  老鄧點頭又搖頭,調侃道:“應該說是咱們年輕的張總不敢下手。”

  陳思露明悟,接著問起了第二個問題:“你把陶歌請到公司來,是為了取得張總的信任?”

  提到這事,老鄧認真了幾分:“是,也不是。我和他認識這么久了,彼此熟悉對方的秉性,不存在信任不信任的問題。

  你看過去一年多時間,銀泰資本掙了多少錢,他壓根問都不問一句,對我算是剖心置腹,除開私人交情外,這樣的老板在職場有多難得你應該清楚?

  你是知道我老鄧脾性的,別人對我報之以桃,我得還之以禮,錢不錢的我老鄧不是那么在乎,但不能讓自己的伙伴寒心,涉及到未來重大利益,我需要讓他安心,也需要有一把刀放我頭上時刻提醒我不要忘記初心。

  況且...”

  話到這,老鄧緩了緩,繼續講:“將來銀泰資本的投資重心肯定在國內。

  而在國內辦事,有陶歌這層身份無疑會方便很多,也不用擔心來自上面的壓力。”

  陳思露懂了,也認可這說法,起身道:“那我先回房了,還有一些資料要匯總。”

  “成,你哪天要是對咱們老板感興趣了,下手之前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好提前找個養眼的回來備著。”老鄧咧咧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陳思露也不在意,“這你放心好了。根據我的觀察,我在這位大作家眼里應該沒留下多少印象。”

  老鄧送到門口:“嘿嘿,那你得加油呀,好歹也是賓夕法尼亞的一朵花。”

  陳思露狡黠地回一句:“老鄧,你要是再拿我開涮,我就偷偷回一次中大見見魯妮。”

  秒慫:“行了行了,算我瞎說哦,真是怕了你了。”

  另一邊。

  “老鄧開口再要一億英鎊,你怎么看?”進到房間,張宣如是問。

  陶歌坐在他對面,“其實像這種重大風險的博弈,我一般不贊成壓上超過一半籌碼的。

  雖然在資本市場上從不缺乏賭徒賭贏的例子,但是我們這一次做的是大空頭,資金太重的話,不僅有來自泰國央行和新加坡央行聯手的高風險,還要面對整個華爾街的利益團體,面對國際游資的利益團體。

  華爾街這次布局太久,大有勢在必得之意,我們跟著喝一口湯可能對方不在乎,甚至持歡迎態度;但要是搶食太狠的話,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

  張宣接話:“你是擔心我們這次出風頭太大的話,會得罪很多人?”

  陶歌點頭:“我這也只是稍微有些擔心,但資本哪有不血腥的?有著索羅斯和量子在前面基金背鍋,倒也不用太顧忌。”

  張宣贊同:“這話在理,都來人家家里搶食了,還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陶歌看著他眼睛:“既然這樣,那姐再幫你調一億英鎊過來。”

  接著她補充一句:“不能再多了。”

  張宣說:“可以,你去辦吧。”

  聊了一陣,陶歌起身說:“那姐走了。”

  張宣跟著起身相送:“好,也不早了,奔波一天也有點累了,早些休息吧。”

  到門口,陶歌忽然轉身:“你就不挽留挽留姐?”

  張宣汗顏,一副疲憊的樣子道:“我很困。”

  陶歌直勾勾盯著他眼睛:“我空虛幾個月了。”

  哎喲,這姐們說話是越來越不顧及了,真是服了。

  老男人頭疼地厲害:“別鬧,剛來新加坡就讓同事看笑話,不好。”

  陶歌瞇著眼睛,“你擔心別人看笑話,你不會惦記陳思露吧?”

  張宣無語:“黃鸝我都沒看上,陳思露不比黃鸝差多了?”

  “那就好。”

  說罷,陶歌撩下頭發,走過來左手圈住他脖子,墊腳結結實實親住了他,同時她右手也不停著,拉著他的手放自己身上...

  “你真是...”

  “呵!想要驢拉磨,總得給驢吃草。”

  “你這樣不得勁。”

  “抱姐去臥室。”

  見他不為所動,陶歌瞇眼說:“在中大和京城姐給足了雙伶和米見面子,在她們的地盤我沒有下手,到香江你還要讓我難受?”

  張宣無力,“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哎。”

  陶歌右手也圈住他脖子,十分得意地說:“有明星給美腿和美胸投巨額保險,姐給的手也投保怎么樣?”

  張宣嘆口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陶歌盯著他看了十來秒,隨后解開他領口的三粒扣子,湊頭親一口他的胸腔,接著走回了沙發上,來了個葛優躺。

  張宣:“......”

  把扣子系上,張宣轉身走過去,坐到旁邊開口道:“人太好看了也是遭罪。”

  陶歌右手趁著腦袋,半伏在沙發上看他:“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長相。”

  張宣撇撇嘴:“要是換個丑八怪,你愿意?”

  陶歌甩甩頭發:“那當然不愿意。”

對視半晌,陶歌從后面一把抱住他,一臉秀發探過他的肩頭,開始各種挑逗感受到臉上的溫潤,老男人一開始還能忍住  ,但忍著忍著最后還是偏頭跟她親吻在了一起。

  十分鐘后,陶歌心滿意足地開門離開了。

  張宣也是回到洗漱間洗手。

  休息一晚,第二天兩人在老鄧的帶領下游玩了一天。

  新加坡本來就不大,再加上張宣和陶歌也是滿世界見過大世面的,感覺這里的風景沒有什么特別的吸引力。

  倒是珠寶首飾很受他的歡心,尤其是他特別鐘愛的焚克雅寶四葉草系列,項鏈、手鏈、耳釘、戒指等一個不少。

  陶歌問:“這套黑瑪瑙是給雙伶的?”

  張宣嗯一聲。

  “白母貝的是給米見的?”

  “對。”

  “孔雀石是給莉莉絲的?”

  “你覺得這種綠色配莉莉絲么?”

  “好看。”

  陶歌拿起紅瑪瑙顏色地看了看,問:“這套給誰?慧?還是希捷?”

  張宣沒做聲。

  陶歌說:“梵克雅寶四葉草有紅玉髓、灰貝母、孔雀石、虎眼石、白貝母、紫玉髓、鐳射草和黑瑪瑙8種款式。

  其中黑白是最好看的,也是銷量最突出的兩款,你分別給了米見和雙伶,可見兩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張宣沒否認,說:“主要還是顏色搭。”

  陶歌冷笑連連:“你身邊的那些個紅顏知己,哪個差了?哪個配不上白色?不是偏心?”

  張宣拿過白色地再次看了一遍:“雖然都不差,但白貝母象征著愛情和純粹,我覺得它在米見身上最有味道,有獨特意義。”

  見他只買了四套,陶歌揶揄:“為什么不把8個款式買齊了,一人一套享受齊人之福?”

  張宣說:“我身邊沒這么多女人。”

  陶歌慫恿:“再找幾個。”

  張宣說:“不了,身體吃不消。”

  陶歌雙手抄胸:“姐就不吃你身體,我相信你多幾個女人沒問題。”

  張宣懟她一句:“行了啊,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只買4套,那是給你留面子。”

  陶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信不信,姐把8個款式買齊了,輪流帶著去見你的那些個女人?”

  張宣:“......”

  踩到痛處了,瞬間沒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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