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6點05分。
一輛貼著特別通行證的黑色奧迪停在了北大校門口方向往南200米的背陰處。
后面還跟著一輛奔馳。
奔馳車里坐著張宣、李文棟跟一個女職員。女職員叫孫莉,安長俱樂部的女職員,陌生面孔。
張宣從兜里掏出一封信遞給孫莉,囑咐:“低調行事,把這個遞給希捷。”
孫莉是李文棟精挑細選出來的,跟他久、嘴巴嚴、知進退、人靈活。
接過信件就開門下去了。
目送孫莉進了北大校門,李文棟問:“你這跟打游擊似的,累的成分居多?還是刺激的成分居多?”
張宣說:“你要是想知道,你就到俱樂部隨便找一個女職員去辦公室談談人生就一切都明白了。”
李文棟掏出一根雪茄,點燃,吧唧吸一大口道:“在我眼里,女人還不如一根雪茄來的快活,又麻煩。”
張宣戲謔:“有什么麻煩的?猴子掰玉米你會不會?
像你這樣的公子哥,不付出真感情,誰也拿你沒辦法不是?”
李文棟問他:“那你為什么不學猴子掰玉米?為什么要掰一個就揣兜里一個?”
張宣翹起二郎腿,“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文人,是靠筆桿子吃飯的,這都是藝術的根源。”
李文棟可沒信他的鬼話:“在某種程度上,我和你是一類人,對自己的女人感情深。
玩玩就散,不適合咱們倆。看到你這么累,我覺得還是對女人敬而遠之的好。”
張宣轉頭看他:“你成天在安長俱樂部鬼混,那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圍在你身邊,一天天的,嫂子也放心?”
李文棟手指搭著雪茄:“放心,我娶她那一刻起,她就放心了。”
張宣所有所思,點點頭不再提這話茬。
李文棟又抽出一根雪茄,遞給他:“等待最是漫長,吸根?”
張宣拿起雪茄放鼻子下聞聞,問:“你說這東西吧,其實都是煙葉,就生產工藝和成本不一樣而已,有什么好吸的?”
李文棟說:“沙田種煙煙葉瘦,山田種煙煙葉枯。根長全賴地肥力,氣厚半借土膏腴。”
張宣瞧他一眼,“成,你說的有理。”
北大,新聞學院女生宿舍。
孫莉根據線索找過來時,希捷剛好洗完澡正在擦拭頭發。
嬌嬌推門而進,悄悄地對希捷說:“希捷,有人找你。”
聽到有人找,希捷本能地一愣,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他,“人在哪?”
嬌嬌指著門外說:“在外面等你。”
希捷頓了頓,快速找出衣服換上,走了出去。
見到希捷走過來,孫莉打量一番,確認式地問:“希捷?”
希捷說是。
孫莉遞上信封,立在旁邊不再言語。
希捷拆開信件,上面寫:我在校門口,出來吃個飯。
見她看完了,孫莉適時說:“我給你帶路。”
希捷點頭,跟了出去。
這時一路過的同學問嬌嬌:“這誰呀?”
嬌嬌在樓道窗戶望著兩人遠去,心里有諸多猜測,但卻說:“那是希捷表姐,找她吃晚飯。”
“哦。”同學沒懷疑。
不一會兒,兩人出現在了校門口。
李文棟還是第一次見希捷,遠距離看了看,就說:“不錯,你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
張宣小小嘚瑟道:“行了,戲也看了 ,你該撤了。”
李文棟問:“不去安長俱樂部吃飯?”
張宣拒絕:“今天不去。”
李文棟沒再多說,等到孫莉上車后,就開著奔馳掉頭走了。
今天的張宣戴了一頂棒球帽,走到希捷面前,話也不說,就那樣安靜地瞧著她。
希捷雙手矜持地交叉在腹部,微微仰頭,回看著他。
一分鐘后,張宣無奈的開口:“以前見面都會主動跟我打招呼,現在招呼都省了嗎?”
希捷眉眼彎彎,瞬間瞇成月牙:“您好。”
張宣嘴巴微張,面對這聲清脆透亮的“您好”,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回話才好。
老男人怔怔得望了她會,右手緩緩伸出,輕輕附在她左臉上撫摸幾下,隨即收回右手感慨道:
“如今想要見你一面,都覺得好難,我跟杜鈺短信都發爛了。”
眼神跟著他的右手移動,希捷的月牙演變成了甜甜的小酒窩,也不答話,只是低頭淺笑,右腳的白色耐克還情不自禁小幅度揩揩地面。
張宣看一眼校門口方向,說:“先跟我上車。”
希捷知道這里離校門口不是特別遠,沒有為難他,跟著上了車。
前面的趙蕾發動車子,等話。
張宣吩咐:“去琉璃廠那邊。”
聽到去琉璃廠那邊,希捷沒做聲,只是避開某人的視線,透過車窗望向外邊的街景。
見狀,他也沒出聲,而是掏出手機給杜鈺發短信:你姐抗拒屬性還挺強。
無聲無息中,車子到達了琉璃廠大街。
等到趙蕾離開兩人,希捷終于開口說話了。
只見她心神不安地問:“您要帶我去哪兒?”
張宣說:“我還沒吃晚餐,先去吃個飯,等會跟我回家。”
希捷原地一滯:“回家?”
張宣說對。
希捷臉色瞬間一垮,可憐兮兮地道:“說吧,您給了杜鈺多少錢?明明說好我們今晚只見一面,可沒說還要賣身給您。”
張宣聽笑了,瞄瞄她,就不管不顧拉著她的手往前方小飯店走去。
找個位置坐下,張宣把菜單給她:“吃點什么?”
希捷說肚子不餓,想喝點湯,于是要了個紫菜蛋湯。
他就不客氣了,點了三個硬菜。
臨了問她:“喝酒嗎?”
希捷搖頭。
張宣問:“飲料呢?”
希捷還是搖頭,說:“我等會喝湯。”
張宣沒勉強,換了話題問:“大四了,忙不忙?”
希捷說:“有些忙,要忙論文,還要忙實習。”
張宣問:“實習?你去哪里實習?”
希捷回答:“去報社。”
張宣關心問:“哪個報社?”
希捷說:“有可能是去光明日報。”
光明日報?
這可是個好單位啊,張宣打算回頭問問李文棟,看那邊有沒有人際關系。
菜上來了,希捷給她自己盛了碗湯,小口喝著,然后靜靜地看著他吃飯。
奔波一天,沒吃東西的張宣實在有些餓了,所以吃相沒講究,怎么舒服怎么來。
大口大口吃完一碗飯,感覺肚子瓷實了點時,他才放慢吃飯速度。
臨了對希捷說:“你別只顧著喝湯,也吃些飯。”
希捷回答:“我5點多在食堂吃了飯的。”
張宣調侃道:“那也再吃半碗,不然等會沒力氣應付我。”
聞言,希捷瞬間變成了麻花臉:“等會我要回學校。”
張宣說,“我要是不許呢?”
希捷彎嘴,努力甜甜一笑:“您這是殺雞取卵、涸澤而漁、飲鴆止渴,會失去我的。作為一個老道的花叢老手,不應該這么做。”
張宣抬頭:“那該怎么做?”
希捷歡快地說:“對不起,這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沒法幫到您。”
吃完發,走出飯店,張宣帶她來到了胡同中部,停在了一家四合院門口。
打量一番,希捷問:“這是新買的?”
張宣說對,“走,進去看看。”
希捷在原地沒動。
張宣側頭問:“怎么了?”
希捷委屈地說:“我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張宣笑著拉起她的手:“到了這就認命吧,這是你今晚的歸宿。”
溫玉干活還是利索,里面的裝飾很奢華,逛一圈,他很滿意。
張宣問:“喜歡這里嗎?”
希捷搖頭:“您的那些外室會喜歡,媳婦應該不會喜歡。”
張宣愣了愣,“還在執著獨吃煎雞蛋。”
希捷低頭說:“我也是個煎雞蛋,你也不一樣想著獨吃嗎?”
張宣樂了,走進一步說:“為什么換語氣詞了,不用“您”了。”
希捷梨個小酒窩:“剛才嘴麻了,沒注意。”
張宣把她壓在門板上:“我教你一個方法,嘴麻會舒服點。”
希捷不害怕,反而說:“您要是敢親我,我不怕反抗,我甚至還配合,不過我明天就去找米見。”
張宣:“......”
“嘖,你這是在威脅我?”
希捷害羞地說:“不是,是吃醋。”
張宣:“......”
四目相視,希捷乞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回去,我來世報答你。”
張宣問:“怎么報答我?”
希捷說:“還把處子身給您。”
聽到這話,張宣沉默了。
良久后,放開她,從包里掏出一個首飾盒,遞到她跟前說:“這是我在美國領獎時抽空給你買的禮物。”
希捷視線落在首飾盒上。
張宣慫恿:“打開看看,看喜不喜歡?”
希捷想了想,伸開,發現里面是一個鉆石戒指。
張宣右手拿起戒指,左手捉住她右手,幫著戴了進去。
希捷全程都沒反抗,只是看著他。
緩緩戴進去,張宣細細觀察了會,末了問:“你覺得怎么樣?戴著舒服嗎?”
希捷一臉苦相:“尺寸剛好,但我感覺我完蛋了。”
張宣問:“怎么完蛋了?”
希捷說:“你在我身上投資的越多,就越不會放過我。”
張宣樂呵呵地大笑,隨后頭一低,湊了過去。
望著越來越近的頭,希捷一僵,但還是沒有躲避。
一分鐘后...
希捷緩緩閉上了眼睛。
五分鐘后...
希捷那無處安放的雙手慢慢揪住了他兩側腰身的衣服。
十分鐘后...
希捷頭往后仰,雙手又垂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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