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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這就是一本生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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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慰什么的,張宣不會。

  上次莉莉絲出國,張宣就沒安慰陳日升,這次一樣不會安慰。

  倒是多陪了幾杯酒。

  陳日升口頭說要回學校泡學妹,但還是心有不甘。

  只見他狠狠地灌一口酒:“出國!出國!這么大的中國都容不下他們?

  要出國,為什么都想著出國?”

  張宣說:“看開點,人各有志,不好勉強。”

  陳日升道:“你說的道理我都懂,我也沒勉強,我也無所謂,我也支持。

  她本來就是我找的替代品,飛了就飛了吧,他媽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神來了也擋不住。”

  這個晚上,陳日升是徹底喝多了,喝醉了。

  張宣把他扶到酒店時,陳日升還迷迷糊糊問了一句:

  “張宣,你說這個社會的人是怎么了?

  為什么這么虛榮?為什么這么浮躁?啊?你說這個社會到底怎么了?我談場戀愛都不配了。”

  張宣嘆了口氣:“睡吧,睡一覺想來又是一條好漢。回學校挑個好的妹子繼續,生活要有,愛情也要有。”

  陳日升一頭歪在床上:“謝謝...他媽的謝謝你啊...謝謝...”

  等了一小陣,見陳日升徹底睡著了時,張宣對杜雙伶說:“走,我們也回去睡覺。”

  把門帶上,杜雙伶挽著他胳膊,輕輕問:“這陳日升不會有事吧?”

  張宣說:“有事?他要有事天就塌了,不存在的。”

  杜雙伶想了想,“也是哦,他高中天天喊著非莉莉絲不娶,后面也挺過來了。”

  說著她發出泉水叮咚一樣的聲音:“親愛的,你現在還和莉莉絲有聯系嗎?”

  張宣淡定地說:“在英國見過一次。”

  杜雙伶發出感慨:“很久沒見到莉莉絲了,下次你跟她說下,有時間聚一聚。”

  張宣:“......”

  你自己為什么不說?為什么要我說?

  老男人嚇得立馬不敢接話了。

  他一時間也摸不準這是笑面虎的試探?

  還是敲打?

  還是真心實意?

  但不論哪種,他心里不怕,但口頭上一定要表現的示弱,這是戰略緩沖。

  見他沉默不做聲,果然,下一秒杜雙伶不再提著話題,轉而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學校?”

  張宣了然:“你想回去了?”

  杜雙伶很矛盾,點頭又搖頭。

  張宣明白她的心情,“明天中午走吧,上午再陪陪爺爺。”

  “好。”見她理解自己,杜雙伶十分欣喜。

  回到杜靜伶家,張宣今生第一次見到了伍瑞國的父母。

  他們都是中南大學的老教授,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高考前杜克棟才有底氣建議杜雙伶學財會:說她以后要么去中南大學當老師,要么去湘雅財務系統工作。

  這對老教授很好客,張羅了一大桌子夜宵。

  喝了一肚子酒,張宣現在啥也不想吃,洗個澡,就靠在沙發上跟幾人聊會天。

  中間還去湘雅醫院住院部探望了一會兒老鎮長。

  回去的路上,艾青對張宣說:“你那“發條女孩”我看完了,我看了4遍才看懂。

  你下本寫什么?還是科幻題材嗎?”

  杜雙伶笑著解釋:“自從看懂“發條女孩”后,咱媽現在對科幻題材上癮了,昨天還念叨著你什么時候才寫一本科幻呢。”

  張宣笑問:“你沒把“冰與火之歌”告訴媽?”

  杜雙伶輕輕搖頭:“不是還沒上市嘛,我想給她個驚喜。”

  聽著兩人的對話,艾青問:“為什么叫冰與火之歌,是科幻嗎?”

  張宣解答:“算科幻大類,但具體應該歸類于奇幻。”

  奇幻?艾青琢磨一番,不懂這概念,但還說:“有樣刊了,寄給一本給我,我最近閑的無聊。”

  “好。”張宣回答。

  這個晚上,在別個家的張宣和杜雙伶很克制,抱著聊聊天就睡過去了。

  次日。

  長市下起了暴雨,電閃雷鳴,飛機晚點。

  陳日升一大早就回了學校,走之前對張宣說:

  “兄弟,好自為之,要是哪天堅持不住了,早點告訴我,我給你收尸。”

  “滾!”

  張宣和杜雙伶先是去了趟醫院。接著陳燕開車,還去了趟雅禮中學。

  目的不言而喻,去看看魏薇,順便也給魏薇撐撐腰。

  對于這位亦師亦友的老師,張宣和杜雙伶都是打骨子里地愛戴。

  當然愛戴歸愛戴,羽毛球該看要看啊,看一次少一次。

  畢竟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地球的引力誰也無法阻擋。

  隱晦感受到他的眼神,魏薇悄悄打趣道:“要不老師辭職算了,跟你去羊城做事?”

  張宣充耳不聞,用關愛的眼神說:“老班,秋天來了,衣服要多穿點。”

  魏薇意味深長地說:“好啊,那你明年夏天再來。”

  哎,這老班越來越不是人了。

  張宣問:“這就是名人的特權嗎?”

  魏薇非常現實:“還真是,要不然我理你干嗎呢?”

  接著不等他回話,魏薇又說,“等會我要上公開課,你和雙伶再當我一回學生。”

  張宣白了眼:“代價還挺大。”

  魏薇挺挺胸,微微一笑走了。

  等到杜雙伶從衛生間出來,張宣對她說:“走,我們去老班課堂上坐一會。”

  杜雙伶好奇:“上課?”

  張宣把來龍去脈簡單說了說,臨了道:“公開課,學校有一些領導會來。”

  杜雙伶懂了,眉飛色舞道:“我親愛的就是厲害。”

  “厲害吧?”

  “嗯,厲害。”

  “今晚回羊城好好伺候我。”

  “不嘛,我是你媳婦,你伺候我。”

  竊竊私語一番,等到鈴聲響起后,兩人出了魏薇的住所,往教室趕去。

  張宣是故意遲到的。

  但效果還不錯,教室后面一排領導安安靜靜地給他行了個注目禮。

  講臺上的魏薇把學校領導的驚訝表情盡收眼底,此刻心里舒爽極了。

  公開課上了45分鐘,張宣和杜雙伶規規矩矩捧場了45分鐘。

  下課后,張宣問魏薇:“老班,我盡職吧?”

  魏薇輕輕拍他一下肩膀,高興地說:“不錯,我看到那人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張宣提醒:“哦喲,在文化人面前注意用詞。”

  杜雙伶小聲問:“老師,那個人剛才在?”

  魏薇笑著點頭:“在,最早走的那個就是。”

  張宣和杜雙伶對視一眼,心里有數了。

  中餐是魏薇請客,在學校教師食堂吃的小炒。

  感受到無數雙若有若無的眼睛,張宣無語:“你還真是物盡其才,用起我來是一點都不心疼。”

  魏薇自知理虧,一口氣點了5菜一湯。

  還別說,雖然是學校食堂,但味道還挺好。

  吃完飯,魏薇問兩人:“你們什么時候回羊城?”

  杜雙伶望了望窗外:“要等雨停。”

  等雨停,等雨停,事實上雨下了一整天也沒停。

  沒辦法,三人后來改坐火車南下。

  下午兩點的車,一直到晚上11點才到羊城。

  人很多,一下車就亂糟糟的,各種口音,各種體味、漢味撲鼻而來。

  夜晚的火車站雖然混亂,但好在有陳燕在,張宣心里比較穩沉。

  中間遇到一伙扒手,看到張宣和杜雙伶穿衣打扮比較講究,覺得兩人是肥羊,尾隨了好會。

  那副明目張膽地樣子,杜雙伶都感受到了,她抓著張宣胳膊:“親愛的,我們往派出所跑吧。”

  張宣瞥一眼跟來的四個青年,想了想說:“好!”

  見張宣改變路線楊派出所趕,后面四人按賴不住了,立馬往張宣和杜雙伶身邊擠了過來。

  “識相點滾!”陳燕發出警告。

  “喲,這妹子還是個辣的,床上應該挺帶勁。”一黃發青年吹個口哨。

  就因為這句話,黃發青年得了個永生難忘的教訓,滿嘴牙齒都掉在了地上,左手當場骨折。

  黃發青年如此結局。

  另外三個也沒討好,沒還展開拳腳就全被放倒了。

  目送攙扶著狼狽逃跑的四扒手,這一刻,張宣才真正體會到了保鏢的好處。

  杜雙伶關心問陳燕:“你沒事吧?”

  面對自己需要討好的老板娘,陳燕當即露出柔和的一面:“沒事,他們還差了點。”

  接站的是李梅。

  后面還跟了一輛商務車,里面坐的全是銀泰商城的安保,清一色的退伍軍人。

  看著迎面走過來的李梅,張宣說:“辛苦你了。”

  李梅半真半假說:“等待我的衣食父母,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上車,李梅開口道:“下個星期一我去俄羅斯。”

  張宣點頭:“成,在外邊自己注意安全。”

  晚餐和夜宵一起,是在校外大排檔吃的,回到教師公寓時都凌晨一點過了。

  杜雙伶進門就說:“親愛的,你先洗澡,我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平安。”

  這幾天被陶歌惹火了的老男人哪里還耐得住,把門一關,就從后面抱住她:

  “你先打電話,等會一起洗澡。”

  感受到他的異樣,杜雙伶嗔怪地勾勾嘴,干脆閉上眼睛靠在他懷里,任他施為。

  中間張宣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杜克棟的號碼。

  杜雙伶按壓住那雙大手,反身親一口他說:“我接個電話。”

  “嗯。”

  “爸,我和他剛到家,不要擔心,一身油膩膩的,得先洗澡。”杜雙伶耳后傳來溫潤,嚇得她長話短說。

  “好,到了就好,你們早點休息。”杜克棟囑咐一聲就掛了電話。

  艾青抱怨:“你怎么就掛了,我都還沒跟雙伶說話。”

  杜克棟把手機放床頭柜,“不早了,睡覺。”

  艾青愣了愣,隨即換個話題:“雙伶昨天跟我說,她的成績很不錯,想保研留校。”

  杜克棟高興道:“這是好事,她要是能留在中大,就留在中大。比中南大學強。”

  艾青側身躺下:“讀研又要花費三年。”

  杜克棟說:“這不是正常流程嗎?”

  艾青嘆口氣:“我以前還和秀琴商量過,讓他們大學畢業就領證結婚。可現在看來行不通了。”

  杜克棟似乎明白了什么,沉默小許就道:“結婚是大事,讓兩人自己決定。

  而且…”

  艾青問:“而且什么?”

  杜克棟說:“畢業就結婚太不現實。他們讀了這么多年書,好不容易熬到大學畢業,不緩沖兩年就急急忙忙結婚,太趕了,也太累了。”

  艾青面露憂愁:“我就擔心張宣太優秀了。”

  杜克棟倒不這么認為,提醒道:“張宣是個孝子,秀琴很喜歡雙伶。”

  聽到“秀琴”二字,艾青頭一次覺得這么順心,當即松了一口氣:“也是。”

  從門口到浴室,兩人經歷了漫長時光。

  張宣得意地問:“怎么樣,洗澡手藝沒生疏吧?”

  杜雙伶垂著眼皮,軟綿綿地害羞:“越來越好了。”

  “喜歡嗎?”

  “嗯~”

  杜雙伶有氣無力地望著天花板:“老公,我好困,抱我去床上。”

  “好。”張宣拿過浴巾,披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出了淋浴間。

  對于雙伶,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相處了兩輩子,但老男人對她是越來越喜歡了。

  抱著她就猶如抱著整個世界,心里從沒有過的踏實感。

  他有時候在想,自己是不是特別混蛋?招惹莉莉絲就算了,還經常夢到別個女人。

  這就有點不像話。

  可轉念又一想,這又不是自己的錯。是文慧想自己。

  嗐,明天得跟文慧攤牌,要她別想自己了,總是入夢身體吃不消哎。

  次日,熟睡的兩人是被吵醒的。

  “咚咚咚…”鄒青竹在敲門。

  還想早上詠鵝的張宣氣得一股腦兒爬起來,打開門就問:

  “我說青竹同志,大清早的,大清早的,不睡覺啊?”

  鄒青竹嚇了一跳,退后一步問:“打擾到你們了?”

  但她隨后看了看手表:“馬上8點,第一節課雙伶不去?”

  “我去。”杜雙伶從后面跟了出來,很開心鄒青竹解救了她。

  吃面條的時候,鄒青竹突然問張宣:“你這手串哪買的?好好看。”

  杜雙伶老早就注意到了這手串,但她沒問。

  文慧抬頭看了看,繼續吃面。

  張宣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好看吧,撿的。”

  “運氣真好,下次帶我一起撿。”鄒青竹明顯不信,但也沒再深問。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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