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鐵鍋放在燒烤架上煮三鮮湯,安知魚就在旁邊開始健身了。
安知魚健身動作大部分都是高強度的,白可卿在旁邊看著也想學著做一下,但是跟著安知魚做了一小會兒波比跳就累得不行了,“我的天...為什么你能做這么多?好累...呼...呼...”
“我從小就在練習啊。”安知魚一邊健身,還能一邊閑聊,“從小做到大。”
安知魚的身體素質很強,不過前世因為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健身耽擱了下來,身體素質就掉下去了,健身這種東西嘛,只要你不保持高強度練習,就維持不住。
“所以你格斗技術才很好嗎?”
“格斗和健身不是一個體系。”安知魚說道:“不過也得依賴身體素質。”
白可卿覺得這些動作也太累人了,還是瑜伽好,找個時間和媽媽學習瑜伽吧。
三鮮湯煮的差不多之后,白可卿去把顧秋情喊了起來,三人吃了早餐,原本打算玩到中午的,但剛吃完早餐,白可卿就接到了白晚如的電話,讓她和安知魚回來了,順帶把安知魚喊過去。
三人這才收拾了東西,踏上了歸途,先把顧秋情送回家之后,魚餅也跟著顧秋情走了,顧秋情說等會會把魚餅送回家,白可卿和安知魚才前往白可卿的家。
“所以白姨說了為什么要見我了嗎?”安知魚覺得有些奇怪,詢問道。
“沒說...我怎么知道她,我媽很多時候神神秘秘的,像是那種電視劇里面的反派,你知道嗎?就是那種幕后操作人,我覺得她遲早被‘主角’拉出來教訓一頓。”白可卿有些小意見,本來她和顧秋情早上還打算一起寫生呢,但是這一通電話打過來,打亂了她的計劃。
安知魚有些哭笑不得,“哪有這么說自己媽媽的?”
“那是你不夠了解我媽。”白可卿輕哼了一聲,聽她這么說,安知魚倒是想起了林霏微的話,之前安知魚說想要全都要的時候,媽說如果被白姨知道了,可能會被白姨拉過去澆筑進水泥墻里面...
白姨給他的形象一直都是非常正面的,是個溫柔端莊且高貴的女人,魅力非凡,很難將她和把人建筑近水泥墻里面這種黑社會聯想到一起。
但媽媽的話和可卿的話倒是讓安知魚有些懷疑起來,難道白姨真的有這樣一面?
三人沒多久就到了白可卿的家,白可卿和安知魚一起走了進去,便看到白晚如正坐在庭院的茶桌前喝茶。
今日陽光明媚,秋日的陽光很舒服,不會讓人覺得灼熱刺痛,曬在皮膚上只會讓人覺得很舒服。
陽光下,白晚如的發絲泛著金黃色,左耳的月牙兒耳墜隨著白晚如輕微的動作微微晃動,閃著銀光,那紅潤的朱唇含著茶杯邊緣的動作實在是有些誘人,等她放下茶杯之后,安知魚看著那茶杯,不知道拿茶杯邊緣似乎留有余香。…
她身著白色連衣輕紗裙,淡雅的色彩與她的氣質剛好相配,修長的雙腿彎曲著斜放在桌下,那白色輕紗裙下,露出了一截白嫩的小腿,可卿便是繼承于她,腿型極為美觀,纖細適當,不會像竹竿一樣看著脆弱無力,但也并沒有多余的贅肉,實際上,白晚如身上其他地方也是如此,給人一種巧奪天工的感覺,所有地一切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少一分,便失去了這份和諧的美感一般。
似乎注意到有人走進來了,白晚如抬起視線看了過來,注意到安知魚在盯著自己,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輕快的笑容,“你們兩個回來啦?”
“所以,你這么早把我們喊回來有什么事兒嗎?”白可卿走在安知魚前面,沒注意到安知魚剛才正盯著白晚如看,不然又得吃醋了。
“沒你什么事兒,你先回房間吧,我有些事兒想和安知魚聊聊。”白晚如聽出了白可卿語氣里的埋怨,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她。
“啊...?你找安知魚有什么事兒?”白可卿一聽這話有些警覺起來,你找他有什么事兒?能有什么事兒?
“我讓你先回房間洗個澡,你這么緊張干什么?”白晚如見白可卿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白可卿瞎吃醋的事情,她白玉般的側臉上泛起淡淡紅潤,狠狠地剜了白可卿一眼,隨即看了看安知魚,臉色依舊泛著紅潤,眉眼間的風情不禁讓人浮想聯翩,這嫵媚的模樣讓安知魚不由得心臟加快,他漸漸能理解為什么白可卿這么喜歡吃白晚如的醋了,明明他和白晚如之間什么都沒有,甚至沒有這方面想法,但白晚如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那種女性魅力在不經意間就能挑撥起他的神經,牢牢地吸住他的視線。
安知魚當然清楚白晚如沒有勾引他的意思,這只是一種自然的、很平常地情感表達,就如此輕易地撥動了他的心弦,如若白姨真心想要引誘他,他真的能擋住白姨的魅力嗎?
“不行!安知魚得和我一起!”白可卿下意識擋在了安知魚面前,開什么玩笑,讓安知魚和你獨處?那不是把羔羊送到狼嘴邊上?白可卿可不會這么蠢,面對自己的頭號大敵,還如此放縱,聽沒聽過張信哲的《過火》啊?放縱過了火,可是會被 綠的,她是白可卿,不是綠可卿!
白晚如快氣死了,以前沒覺得她這么氣人啊?怎么一和安知魚扯上關系,她就像是膨脹的氣球一樣一戳就炸?虧得我還是為了你才想和安知魚談談的。
“你上去洗澡吧,可卿。”安知魚也有些無奈,“讓我和白姨聊聊。”
白可卿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安知魚,他難道不知道白晚如圖謀不軌嗎?居然還主動送上門?
白晚如看了安知魚一眼,還好安知魚沒有配合可卿胡來...
“去吧,別擔心了,你別忘了,我們兩個聊過這個問題的。”安知魚附在白可卿耳邊輕聲說道:“更何況,這大庭廣眾之下,能做什么?”…
白可卿重重地哼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白晚如,這才氣呼呼地回到了房間里面。
“看來還是你的話管用。”白晚如嘆了口氣,“唉,丫頭大了,管不住了。”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扮演空氣人的明心靜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覺得是可卿知道晚如姐你魅力太大了,正常的擔心而已。”
“你也來是吧?”白晚如沒好氣地說道:“你也給我出去,真是的,你也氣我。”
明心靜偷笑著離開了庭院,白晚如讓安知魚坐在茶桌邊上,“玩得開心嗎?你們三個?”
安知魚點了點頭,“今早可卿本來打算和顧秋情寫生,突然被您喊回來,估計心里有些怨氣吧,您別往心里去。”
“我要是往心里去,早被她氣死了。”白晚如聽著安知魚話語里很是維護白可卿,輕輕笑了一下,“也難怪她這么緊張你,和我聊聊顧秋情的事情吧,你對顧秋情了解多少?”
安知魚頓了一下,沒搞懂白晚如的意思,為什么讓我來介紹顧秋情,這是在試探我嗎?
“我對顧秋情了解不多,不過您應該知道顧秋情的姐姐和我媽合作的事情了吧?白姨,如果單說我對顧秋情這個人的了解的話,有點清清冷冷的,但和可卿相處的很不錯。”
安知魚說得很克制,言多必失,現在還不是讓白姨自己自己想要腳踏兩條船的時候。
“你和顧秋情關系不好嗎?”
“說不上好,說不上差,因為可卿倒也能說得上幾句話。”安知魚說道。
白晚如舉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放后放下了茶杯,茶香很濃郁,這是高香茶,帶著淡淡的蘭花香,茶色紅艷,杯沿能看到淡淡的金圈,這應該是祁門紅茶。
白晚如見安知魚正在觀察茶水,輕笑著問道:“你懂茶嗎?”
“只懂些皮毛,這是祁門紅茶吧,白姨。”
白晚如笑容溫婉,“我看你不只是懂些皮毛吧,要拿些回去喝嗎?”
安知魚婉拒了,他不太喜歡喝茶,懂一點茶是拜顧秋情所賜,不喜歡喝茶,拿回去也是浪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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