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真在東京某大型道場里,面對著幾乎所有腳盆雞武道高手,喊出這句話‘我要打十個’,林彬卻沒忍住,笑噴了。
“陳十個?!”
不是笑陳真沒這個實力,而是這種場景,真熟悉啊!
比當時葉十個的場景可要燃的多了,當然,現在陳真的實力,也遠超電影中的葉問。
但是,問題來了。
林彬帶著疑惑,還特地跑去群文件里翻了翻,結果也沒瞧見《葉問1》啊!
當初張天志的電影,自己也就放了葉問系列中跟他有關的兩部,其他的都沒放出來。
那他是怎么學會我要打十個這句話的?!
所以···
裝逼是天生就會的?
或者可以理解為裝逼是一種天賦,根本不需要學?!
直播間里,彈幕短暫消失了一會兒,隨即變的更為熱鬧。
黃飛鴻:“霸氣外露!”
封于修:“我靠,被你裝到了!”
張天志:“66666,總感覺有種似曾相識感覺是為什么?”
“好一個我要打十個,可惡,被他裝到了!”
陳玉娘:“哇,陳真大哥好帥!”
陳識:“···,特娘的,真的被他裝到了,我怎么就想不到這么好的裝逼方法呢?!”
西廠廠花:“不錯不錯,吾道不孤,陳真小兄弟亦是我輩中人啊!”
東方不敗:“夠裝了夠裝了,都是逼道高手,佩服佩服!”
霍元甲:“不愧是另一個世界中,‘我’的徒弟,的確是有我當年的風范了,不錯,不錯!”
看著群友們在彈幕中瘋狂吐槽,林彬也是笑容更盛。
“要說裝逼的話,群里還的確有幾個裝逼高手,但不多就了。”
張天志勉強算裝過,但裝的不怎么樣,后來還被打臉了,算半個。
廠花鐵定要算一個,就他那些語錄,都可以申遺了,裝逼好手這個稱號,他當之無愧。
還有年輕時期的霍元甲,那也是逼格滿滿。
兩三年的貓腳功夫,這一拳你擋得住嗎?!
還有封于修!
這貨出場的時候總是一臉邪笑、桀驁不羈,不管面對誰都是在邪笑中來一句‘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還沒打,對面氣勢就已經弱了幾分。
實力先不談,逼王二字,他也當得。
“···怎么感覺我好像在給群友排一個逼王top排行榜?”
林彬嘀咕著,直播畫面中,那些腳盆雞武士都已經忍無可忍,怒吼出聲,面對如此裝逼的陳真,哪怕知道他實力強大,他們也必須含恨出手了。
“八嘎呀路!!!”
“西克秀啊克類!”
“西內!”
好幾人不分先后出手,甚至還特意選了不同角度,從四個方位夾擊陳真,拳腳、木劍,四人合力,要致陳真與死地!
“蠢貨。”
陳真卻是動也不動,冷笑一聲:“我說了,我要打!十!個!”
直到攻擊臨體,他才猛的動了。
動如脫兔,竟然帶起一陣狂風!
分明是穿的修身中山裝,甚至連袖口、領口的扣子都沒打開哪怕一顆,但動起來,卻是無比靈活,遠超在場所有人。
速度更是快到令在場所有人眼花繚亂,臉色大變!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從左側面進攻的腳盆雞武士拳還沒砸在陳真身上,便被打一個大逼斗打翻在地,噴出鮮血和牙齒的同時,捂著臉慘嚎不止。
陳真轉身,左手順勢又是一個反向大逼斗。
從后面飛踹的腳盆雞武士明明看到了這一招,卻根本來不及反應,也無法躲避,眼真正看著手背在眼前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接著,就是腦瓜子轟鳴,痛到懷疑人生,整個人砸落在地,木地板都幾被砸穿了!
痛啊!
嘩啦!
接著,陳真毫不停歇,又是一個旋轉。
大逼斗掄圓了,猛的扇過去,扇得第三人渾身肥肉一陣蕩漾,而后迅速砸向其右邊,仿佛他一個超猛的右側頭槌砸了過去,直接將第四人砸飛出兩米開外。
而他自己,更是左臉一個超明顯的巴掌印,已經腫起。右邊腦袋一片血紅,甚至腦袋都凹陷進去了一部分,顯然,頭骨都碎裂了!
在場眾人大驚失色。
原本不絕于耳的‘八嘎’、‘西內’等聲音瞬間小了一大半。
就是船越文夫再看向陳真時,亦是驚疑不定。他本就是武術大家,雖然是腳盆雞人,但一身功夫真的不弱。
之前這么大年紀了,都能跟陳真打個有來有回,能弱嗎?
可現在他愕然發現,距離上次交手還沒多久,可現在的陳真,卻已經強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一個···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恐怖存在!
“這種存在哇!!!”
船越文夫心中震驚不已,再看向身旁,卻見山田光子雙手緊握:“陳真,陳真他···”
“他能贏的吧?”
“這個···”
船越文夫心里估量了一下,道:“在場的都是我們腳盆雞的高手,基本都有自己的特點,如果剩下這一百多人聯手的話,在耐力、戰力方面,都是非常強大的!”
“那,那陳真他豈不是危險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通過剛才的幾次交手來分析的話,陳真的速度、力量、爆發力,還有對于功夫的理解、反應速度、精準等方面···額,都是頂尖的呢。”
咕咚。
船越文夫不由咽了口唾沫,額頭冒著冷汗,帶著驚恐之色看向陳真。
“我,我怎么感覺,現在的陳真···無敵了?”
“啊?!”山田光子驚愕的看向自己父親。
“他,他是個六邊形戰士啊!!!”
懵了!
在船越文夫看來,在場剩下的一百多位高手,如果能克服恐懼一起聯手的話,還是非常恐怖的!
這個數量,堆也能堆死人了,而且在攻擊力、耐力方面絕對是頂尖的,哪怕是一人扛陳真一巴掌,也能扛一百多次不是?
咦?不對啊,怎么我們腳盆雞的高手都成計量單位了,‘一巴掌’一個高手?
而如果用內外兩個六邊形來直觀描繪雙方實力的話,船越文夫覺得,一百多位高手至少三個屬性接近滿值。
但陳真···
納尼?!
全是滿值?!
這不是六邊形戰士是什么?
“光子,我覺得自己瘋了。”
船越文夫小聲吐槽:“我竟然覺得,哪怕出現再多人,只要不動用熱武器,現在的陳真就是無敵的。”
“啊?!”
“陳真這么厲害?”
“父親你也?”
船越文夫白眼一翻,隨即苦笑。
自己???
雖然不知道陳真到底是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變的如此強大、強到令自己都感覺到恐懼,但自己上去?
也就是一個計量單位而已。
一個大逼斗!
場中,陳真收手,冷眼環視震驚中的諸多腳盆雞武者,隨即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氣氛在這一刻幾乎凝固。
甚至,端詳片刻后,他卻呵呵一笑:“這招,叫做一個逼斗打兩雞!”
雖然在笑,但他目光中的冷冽和輕蔑,卻是堪稱‘鼎盛’,頓時讓在場所有武者都感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八嘎!”
“八嘎呀路!!!”
“西克秀啊可累!!!”
“陳真,你別太狂了!”
“出來十個!”
“讓他知道狂妄的代價。”
“我來!”
“歐內瓦也!!!”
“歐豆豆!!!”
“在!”
“尼桑!”
“嗨!”
“上!”
周圍的人迅速后退,但卻有十余人越眾而出,從各個方向殺向陳真,周圍之人的退后,不過是給他們騰出足夠出手的空間而已。
但,陳真的強大卻依舊超出所有人預料。
他站在原地,腳步都沒動一下,一雙手掄的滾圓,一個又一個大逼斗完全不講道理,不管從什么角度殺過來,不管對方有沒有拿武器···
通通一個逼斗打翻在地,慘嚎不止,甚至直接暈死過去。
三秒!
一十二人,在他手中,不過三秒而已。
已經再沒有人能站著,更沒人還保存著戰力。
全跪了!
“這?!”
“天照大神在上,這不可能!”
“他還是人嗎?”
“他···他到底怎么辦到的?!”
如果僅僅是大逼斗也就算了,或許有人就是精通‘大逼斗’這種攻擊呢?可陳真分明無比淡定、氣定神閑。
簡直就像是拍死了十二只螞蟻一樣輕松。
這種震撼、這種恐懼,幾乎將所有在場腳盆雞武者淹沒。
“十二個人,就這?”
陳真嘴角一扯,裝逼于無形之中:“也不知是我低估了自己,還是太高估了你們。”
“看你們這恐懼的樣子,真是令我失望。”
“這樣吧,看你們剩下的應該有一百來號人。”
陳真的面色猛然一凝,冷冽無比:“一起上吧。”
原本一百來號人都被嚇懵了,甚至都有人已經準備好腳底抹油開溜,畢竟,哪怕是避戰,也比上去挨一個大逼斗然后躺下慘叫的強啊。
而且如果他們走上幾個人,至少也不會存在整個腳盆雞被陳真以一己之力橫掃這種打臉的說法。
就算有人說了,只要陳真不在眼前,他們還是可以說一句:“那是我沒上,如果我上了,結果必然不同”不是嗎?
嗯,精神勝利法,沒毛病。
可是聽到陳真這句話,他們卻瞬間停下腳步。
一起上?
一百多人?!
這還沒完。
陳真又道:“準許你們動用刀劍在內的一切冷兵器。”
船越文夫:“???”
“瘋子!”
他震驚道:“真是一個瘋子,但卻是個有實力的瘋子,他···”
“陳真,你!!!”
山田光子大急:“你不要···”
然而,她的聲音卻瞬間淹沒在呼喝與叫罵聲中。
“少猖狂了!”
“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
“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沒有任何問題,既然你自己要求我們所有人一起上,那我們當然要滿足你!”
“去死吧!”
“呀!!!”
一百來號人,頓時撲向陳真。
前方的一部分,根本就沒想著怎么出手,他們要做的,只是撲過去,不顧一切的撲過去,哪怕是被打飛又怎樣?至少可以牽制陳真!
而其他人便可趁機控制住陳真,或是趁機出手,乃至將其擊殺!
“陳真!!!”
門口,山田光子大急。
她晃眼間,看見寒光閃閃,至少有超過三分之一的腳盆雞武士,都拔出了各種刀劍等武器!
這一刻,她不顧一切就要撲上去,卻被身邊的船越文夫一把拉住。
“光子!”
“相信他!”
“現在的陳真已經不是當初的陳真,現在的我無比確信,他的強大,早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所能理解的范疇!”
“他不會有事!”
“可是,可是!!!”
山田光子揪心不已。
因為此刻,已經看不到陳真的身影了。
一百多號人,且大多身體壯碩,此刻從四面八方撲過去,直接變成了一個人堆,而陳真,已經被掩埋在人堆之中。
“殺!”
“用我的刀!”
“要他命!”
“絕對不能讓他活著,他活著,將是我們大腳盆雞帝國武術界的災難,更是我們建立圈的一個超級阻礙!”
這些腳盆雞武者已經癲狂了,無論是出于愛國心理也好、還是出于嫉妒、恐懼心理也罷,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趁他病要他命。
趁此機會,讓陳真···死!!!
好多人都在遞刀子,因為現在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他們外面的人根本攻擊不到陳真。
而此刻陳真是個什么狀態?
他們看不到,但想來,肯定已經是徹底動不了了,被壓在最里面,只能被動等死!
你不是狂嗎?
他們獰笑著的,殺意畢露。
讓你狂!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
直播間內。
大家都嚇了一跳。
海大富:“這,陳真小兄弟會不會裝的有點過頭了?”
西廠廠花:“的確是有些過頭了,這些人在他那個世界應該也算是‘一流高手’了吧?被這么多一流高手如此圍困,就是本公,也是不敢的。”
東方不敗:“我也不敢,但我也不會給他們出手的機會,如果換了是我,絕對不會給他們出手的時間。”
江阿生:“這種場景的確很嚇人,但是三位,你們進入了一個誤區。”
“如今陳真已經是跟我們實力接近的強者!但他那個世界的‘一流武者’,卻遠不如我們所在世界的一流武者強。”
“所以···”
國術傳承者:“沒錯,他根本就是在玩兒,或者說,在裝13···”
林彬的彈幕剛出。
轟!!!
畫面中,一聲轟鳴,人堆猛然炸開!
對,就是炸開!
一百來號人所組成的人堆,按理說,都有一萬多斤了,陳真被困在最中間,必然早就被控制,甚至直接壓死了。
但此刻,他卻成功反擊!
伴隨著轟鳴,人堆炸裂,慘叫聲不斷!
一百來號腳盆雞武者,慘叫著,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飛向上空或是四面八方。
轟!!!
道場內,電燈猛的閃爍,而后徹底熄滅。
一陣狂風呼嘯,掃過整個大廳,哪怕是站在門口的船越文夫、山田光子父女,都感到狂風撲面,讓他們睜不開眼,甚至柔弱的光子還被吹的騰騰騰倒退了數步,才堪堪站穩腳步。
“這,這是什么啊?!”
“哪里來的臺風?”
沙田光子驚駭不已。
船越文夫更是震驚到極點,一雙眼珠子瞪的滾圓,甚至連身邊的女兒都忘了:“這,這是!!!”
“可累哇!可累哇華夏傳說中的···內功得斯噶?!”
“天啊!”
“傳說竟然是真的?!”
放眼望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又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人按下了‘慢放’鍵。
陳真毫發無損,仍然站在原地,只是此刻,他雙手握拳,卻肩膀抬起,保持著雙臂朝前垂下的姿勢。
其背后,空氣扭曲、熱浪滾滾。
那狂風呼嘯的‘起點’,正是陳真的身體!
他周圍,一百多個腳盆雞武者全都‘飛’了。
有的保持著前趴姿勢,一臉驚恐、懵逼的往后飛,有的還站著呢,結果也在往后飛!
但更多的,卻是四仰八叉、在懵逼、恐懼中飛向各個方向。
而離陳真最近的‘那一圈人’,更是恐怖。
他們···
所有人的‘身前’,都是衣衫破裂,皮膚紫黑!
像是被人以重錘捶打了全身,打到全身都變成了紫黑色,甚至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血!
這太驚人、太恐怖了!
這一幕,被船越文夫看在眼中,讓他渾身汗毛倒數、震驚到麻木···
砰···
噼里啪啦···
這時,一百來號腳盆雞武者或是撞在承重柱上,發出慘叫,或是撞在天花板上,讓天花板都在巨震,抖落無數塵埃。
或是飛出足足十幾米開外,撞在墻壁之上,將墻壁都撞穿,直接飛出了大廳,甚至隨機撞到幾個倒霉的路人···
“小心!”
船越文夫懵逼之余,看到一個人形物體飛過來,才猛的大驚,想也不想調動全身力量,怒劈之余,想要擋住他。
他擊中了,那個人形物體頓時落地。可船越文夫也被這巨震之力撞到踉蹌后退,渾身顫抖···
“這?!”
飛出這么遠,間接接觸,卻依舊讓自己只能踉蹌后退。
這種力量,讓船越文夫真正感受到了如今陳真的恐怖。
“若是跟他直接動手,果然,我連一個大逼斗都接不下。”
船越文夫苦澀一笑,看著身旁驚呆的山田光子,心中長嘆不止。
我這一輩子的武術,都練到夠身上去了啊!
他還是站的遠的,在門口。
在大廳內的那些記者更是凄慘,要嘛被人撞飛、撞暈,哪怕運氣好沒被撞到,也被恐怖的瘋狂吹到七零八落、東倒西歪。
手中的相機直接報廢,甚至連眼睛鏡片都被震碎了。
此刻,他們凄慘無比、懵逼無限的看著場中唯一站立、如同天神下凡的陳真,驚駭莫名。
哀嚎遍地!
甚至絕大部分人都已經昏死過去了。
陳真站在那里,緩緩收功,面色平靜中帶著不屑:“腳盆雞武術界,不過如此。”
“全部一起上都不過如此而已,也配送東亞病夫的牌匾到我們華夏?”
“今天,我連本帶利全都還給你們。”
“東亞病夫的牌匾,非你們莫屬。”
他冷冽開口,有著殺意在彌漫:“另外,從今天起,我會在這里等待三天,任何你們腳盆雞所謂的武士,都可以來挑戰我。”
“不限人數、可以動用冷兵器,只要有任何一人能擊敗我,就算你們贏。”
“而若是三天之后,仍然沒人能擊敗我,那么從此之后,你們腳盆雞所謂的武士,便再也不許踏足我華夏一步,否則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滾!”
這最后一聲,他用上了內力!
雖然不是傳說中的獅吼功,但也有著驚人的音浪席卷,震的人頭腦暈眩、雙目發昏。
“鬼呀!”
“妖怪!”
記者們被這吼聲一震,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勉強還有著移動能力的武士,也是連滾帶爬沖出大廳,甚至都不走門了,而是哪里進走哪里,不走尋常路,只求逃離此地。
昏迷?
走不動、甚至爬都爬不動的?
誰管你啊!
現在這種關頭,當然是先自己逃命要緊。
此刻,在他們眼中,陳真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更不是個東西,而是魔鬼···妖怪!
而且是一個強大到難以理解的大妖,還隨時都有可能‘吃人’。這樣一尊‘大妖’擺在眼前,換了誰,誰都得慌不擇路。
很快,但凡是能爬的,都已經爬出去了。
在外面慘嚎救命。
剩下的,要嘛已經昏迷,要嘛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連呻吟都很難辦到。
足有六十余人,這一幕,簡直像是人間煉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船越文夫苦笑一聲:“我絕對不會相信這是一個人赤手空拳打出來的場景,而且,只用了一招。”
“陳真。”
山田光子終于反應過來,滿臉都是興奮與激動:“你好厲害!”
“真的,真的太厲害了。”
“還沒結束呢。”
陳真對兩人笑了笑:“光子,你和叔叔先離開吧,接下來的三天這里肯定不會平靜,你們在這里,很可能會有人盯上你們。”
“三天后,我來接你,咱們一起離開,隱居。”
“過無憂無慮,不問世事的逍遙日子。”
“嗯!”
山田光子重重點頭,笑容甜美:“我等你!”
“你···一定要遵守我們的約定啊。”
“一定!”
船越文夫帶著山田光子走了,其實陳真知道,自己和她的關系不是什么秘密,腳盆雞的人要查,肯定能查的出來。
不過船越文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自己在腳盆雞的地位不低,只要別表現的太過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他也相信,船越文夫一定會保護好山田光子。
“那么,三天。”
“腳盆雞,接下來這三天,你們會用多么卑劣的手段呢?我很期待。”
陳真找來一個完好的椅子,直接大馬金刀在這‘遍地尸骸’中坐下,安靜等待接下來的血戰。
至于擔憂···
基本沒有。
群直播間內。
加錢居士驚嘆:“厲害啊!”
“如果我當初有這種實力,就是不用刀槍,也能把腳盆雞打的天翻地覆。”
西廠廠花:“我等華夏之人,前往腳盆雞這彈丸之地,自然該有此霸氣,打到他們膽寒!”
東方不敗:“聽你們之前所說,這腳盆雞人會在后世侵犯我神州,犯下種種罄竹難書的罪行,倒是讓我也想動彈動彈了···”
好家伙,東方不敗也想去腳盆雞走一圈?
林彬直呼好家伙。
隨即發出彈幕:“陳真此行,絕對會讓腳盆雞焦頭爛額,但同時,也必然會不折手段,你還是要小心為上。”
看見這些彈幕,陳真回應:“多謝各位關心,也多謝群主提醒,不過我心里有數的。”
“他的確心里有數,現在他還有十條ak,十萬發子彈、上百個手雷、二十發rpg在紅包里沒取出來呢。”
“甚至我還給他準備了一臺裝甲車,如果需要的話,隨時可以發過去。”
“對了,他身上還穿著防彈衣。”
“所以只要別被人爆頭、別太浪,就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陳識:“好家伙,果然是準備充分。”
“不過以陳真現在的實力,用刀或是劍劈子彈,應該也相對輕松吧?只要不是太過密集的子彈應該都不會有問題。”
陳真:“的確,還要多謝大家的功夫,如果不是有幸加入群聊結識各位,絕不會有我陳真的今天。”
這一刻,陳真是發自內心的慶幸與感謝。
他時常會想,如果自己沒加入群聊會怎樣?
如同自己‘電影’中的那樣,擊殺藤田剛、與船越文夫一戰后,徹底與山田光子分別。
因為民族、家國的仇恨,兩人注定無法在一起。
然后呢?自己會如何?
多半是為了民族四處奔走,盡一切努力,去幫助國民吧?
那種生活不能說不好,但與心愛的人分別,且忙碌倉促一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死。
這種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嗎?
但如今,自己實力驚人,完全可以橫掃整個腳盆雞所有武士,同時,成為一個超強的震懾,震懾整個腳盆雞所有武士,讓他們再不敢進犯華夏一步!
雖然不是震懾腳盆雞所有人,但震懾武士,已經足夠了。
甚至相比較于自己四處奔走、幫助國民,這種做法,其實對國家而言,起到的好處更多、更大!
同時,還有機會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何樂而不為呢?
而這一切,都是拜聊天群所賜。
陳真自然心存感激。
不僅是陳真!
群內其他人,聞聽陳真此言后,也都有此感想。
尤其是最先入群的封于修與加錢居士感觸最深。
如果沒入群···
自己現在在做什么?
浪人?
骨灰都被人揚了?
尸體被掩埋在黃沙之中?
還是在香江苦苦掙扎?
也可能是毒發身亡和被亂刀砍死。
亦或是已經自宮,變的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
或者也有可能被鰲拜踢的五臟六腑俱碎而亡···
改變!
所有人的命運都被改變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聊天群,都是因為群主的‘劇透’。
否則,他們必然會走上老路。
“我提議啊!”
西裝暴徒突然在直播間中發出彈幕:“咱們在這里為群主提一杯。”
張天志:“同意!”
霍元甲:“應當是我等敬群主一杯!”
劉郁白:“此杯,當敬!”
西廠廠花:“自然當敬!”
東方不敗:“敬群主!”
眾人紛紛發言。
隨即,大家都開了直播,多個畫面出現在眼前,看著他們紛紛拿起酒杯,雖然知道相隔著無數時空,依舊對自己舉杯敬酒的場景,林彬一時間卻是有些心頭火熱,甚至紅了眼眶。
“這些家伙!”
這廝笑罵道:“竟然還突然給我玩兒這一出,真是。”
他也開了直播,從身后拿出一瓶外星酒水,直接打開:“喝!”
隨即,仰頭便灌。
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下,就是陳玉娘這個唯一的女子,也是將一杯白酒一口下肚,沒有半點含糊。
“哈哈哈。”
陳真一聲狂笑,摔了酒杯:“爽!”
他自然沒有自帶酒水,但是有紅包功能,方便啊!
見他沒酒,張天志當即給發了一杯過來,所以自然也有的喝。
隨即,眾人漸漸關閉直播。
林彬心頭卻依舊是火熱,回想起眾群員的種種,以及他們的改變,也是感慨良多。
其實群內大部分人都不是‘好人’。
如加錢居士,亦正亦邪。
封于修···瘋子一個。
張天志亦是難說好壞,只能說不是壞人,但也絕對不是好人。
東方教主怎么也稱不上是好人的。
或者反過來說,好人也就那寥寥幾個。
但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是正還是邪,如今,大家都已經做出巨大改變,好人還是好人,但壞人,卻已經不是純粹的壞人。
大家都在被互相影響,也在互相進步、發展。
這無疑是極好的。
“真不錯。”
這廝放下洋酒,輕聲自語。
也就是在此時,久違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叮!”
“恭喜主人,所有群員都對主人發自內心的尊敬,并且都非常感恩,達成隱藏條件,聊天群功能升級中,敬請期待。”
“嗯?!”
“還有這種隱藏條件?”
林彬看向聊天群界面,果然發現界面出現了一些變化。
首先是外觀方面。
以前的聊天群界面其實很‘惱火’,大概相當于零八年之前的界面,很古老,單調。
但現在卻要‘現代化’的多了,看上去圓潤自如、配色也舒服了許多。
不過最顯眼的是,在最上方那一欄的,多出了一個圖標。
以前,就只有紅包、視頻兩個圖標。
現在,卻多出了一個‘遠程協助’圖標!
只不過圖標是灰色,若是注意力集中在圖標之上,卻會提示‘功能升級中,倒計時167時59分’。
“遠程協助?”
林彬雙目閃亮。
“難不成是可以直接降臨群友的世界?”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棒了。”
“不過還需要七天時間才知道具體如何,七天···美滋滋!”
“呼。”
他又看向直播界面,才發現,目前有兩個直播,其一是依舊霸氣外露,等待腳盆雞武士前來挑戰的陳真。
另一個卻是海大富海公公!
他提著一把寶劍,在皇宮中穿行。
顯然,這是要動手了!
陳玉娘好奇發問:“海公公,你是準備動手了?目標是誰?假太后龍兒嗎?”
“不。”
海大富回應:“我準備先殺鰲拜!辟邪劍譜我已入門,且知曉他罩門所在,要殺他,應該不難。”
“殺了他,或許還能得到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
這一刻,海大富心里十分火熱。
這門功夫可是不錯!
就算自己不練,是否可以拿來跟群主交換三階強化液?
如果還不夠,那再加上假太后的金蛇纏絲手如何?
他又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開個直播,若是各位有空閑,也可看看。”
西廠廠花:“自然是有空的,看來你這個世界的后世皇宮,與我所處的時代,倒是沒有太大區別。”
“辮子皇朝···呵呵,入群之前,本公就是想破腦袋,也必然想不出,我大明江山、我華夏疆土,竟然會被一群域外蠻夷入主。”
“隨后,更是對外割地賠款,對內,將漢人壓制的死死的。”
“不過,說到底辮子皇朝不過是以小族凌大國,這種變化與行事作風,倒是也符合當下背景,只可惜,在我所處的世界,他們是沒這個機會了···”
加錢居士:“哦?!廠花你要動手了?!還是已經下了決定?”
“自然。”
西廠廠花道:“這天下、應當是漢人的天下,這江山,也當是漢人的江山。”
“從你們手中,我得知歷史上下五千年,縱觀始皇一統天下以來,我大明都是最有骨氣的朝代。”
“終其一朝,不和親、不納貢、不賠款、不割地,天子守過門、君王死社稷。”
“如今的我,的確可以明哲保身,無論是誰當皇帝,我都可逍遙自在,但我終還是更喜歡大明。”
“諸多族群,盡皆可融入我漢族,但絕不可凌駕于漢族之上,以小族凌大國,更是大忌!”
加錢居士抓耳撓腮:“你準備怎么做?”
兩人都是明朝人。
嚴格來說,還都是偏末年的人。
所以加錢居士其實一直以來也在糾結。
打下腳盆雞,一個是因為后世的腳盆雞實在是罪大惡極、罪不可恕,另一個,就是給自己打造一片極樂凈土。
日后自己完全可以敞開了玩兒,哪怕華夏打崩了,他也還逍遙快樂著。
但終究是華夏之人,加錢居士其實一直都心系華夏,只是一直沒想好該怎么處理而已。
西廠廠花:“不知道便算了,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扶大廈之將傾、挽狂瀾于既倒!”
“如今,大明臣子忠奸與否,我盡皆知曉。”
“之后將會發生的大事,也是清清楚楚。”
“我要做的,自然是扶忠除奸,掃平內亂、鎮壓吸血蛀蟲,充盈國庫,而后斬殺叛黨反賊,如吳三桂、李自成等,更是一個都不能留。”
加錢居士:“你也準備從軍火販子那兒買軍火?”
“???你禮貌嗎?”
西廠廠花:“不,我在等,等教主從任我行那里得到葵花寶典,而后與之交換,接著,將其用于攻伐的部分,傳給我之心腹。”
“到時,三千葵花太監,足以。”
“就是萬軍之中,他們也可輕易取人首級并全身而退,且哪怕是與大軍交戰,也可戰而勝之。”
加錢居士:“納尼?!!!”
張天志:
劉郁白:“三千個太監一起用葵花寶典,針線滿天飛,額···這場景,著實有些恐怖。”
東方不敗:“你就不怕他們反噬嗎?”
西廠廠花:“只傳一部分,雖強,卻也必然遠不如我,如今我西廠高手也不少,但卻同樣沒任何一人敢反抗于我。”
“這不僅僅是靠實力,還靠手段,恩威并施,方成大器,我有底氣。”
眾人無語。
不服不行!
這就是廠花,霸氣外格滿滿。
偏偏說的還沒毛病。
但林彬只要一想到三千個練葵花寶典的太監一起出手···那場面,必然格外驚人吧?
好家伙!
見他們聊的歡,海大富也只能苦笑:“各為其主。”
“我知曉后世之變化后,也是對于辮子皇朝沒什么好感,但若是反清復明,只會更加混亂。”
“所幸,大清倒也有幾位明君,若是操作得當,再細細引導,應當也有拯救的機會。”
“不過,在做這些之前,得先殺鰲拜,再誅假太后!”
“同時,保證我有足夠的話語權,讓當代皇帝,聽命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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