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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后,一眾聲優去了舞臺確認各自的出場位置,以及相當簡單的排練。
到了下午,隨著晝場的event即將開始,縮在后臺的最上和人已經開始緊張地胃疼了。
倒也不是說受不了人多的場面,之前的橫濱演唱會的會場足足有一萬多人,他也毫不怯場的堅持了下來。
要說為何緊張,主要還是圍繞在身旁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地九名女性聲優,對于不愛同女性聲優相處的最上和人來說,這堪稱是地獄般的光景。
默默后退幾步,不留意間撞到一名男性,最上和人低聲道歉。
那男性同樣縮在角落低頭看臺本,最上和人的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名字。
“沒事吧?前川桑。”
“一點都不沒事。”
“誒?我剛才的撞擊有那么強力?”
“不是的,一想到待會兒要上場主持,我就緊張的胃疼,為什么身為宣傳部的我要來當主持啊。”
確實,前川先生渾身散發著怯弱的氣場,實在不是做主持的料。尤其是今天的event有許多鬧騰的女性聲優,別說是外行人,就是專業的主持也未必能夠鎮得住她們。
最上和人回以同情的眼神。
此時,會場中央的大屏幕,動畫pv即將播放完畢,馬上就該輪到主持人上場,最上和人除了投去一個“加油”的眼神之外,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現在也不是能夠擔心別人的立場。
還算寬敞的會場舞臺,被裝飾成祭典的模樣,大屏幕的兩側懸掛著紅彤彤的燈籠,幾個簡易的攤位上,放置著各種祭典上會出現的商品模型。
bgm悄悄流淌,被最上和人報以同情眼神的主持人前川上場,剛出現在舞臺上被因為現場的制煙設備放出的煙霧過于繚繞,用臺本扇了扇空氣才得以繼續進行。
在后臺看到這一出的最上和人,心中的緊張感反而被削減了不少。
「干得漂亮,前川桑。」
他想。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trinity
seve魔道納涼祭晝場。”
臺下掌聲歡呼。
“非常感謝,真是讓大家久等了,全場都爆滿了呢,感謝大家百忙之中還在這么熱的天氣前來捧場,不過會場的冷氣開的相當足,一邊清涼著觀看活動。”
“我是今天的主持人,《trinity
seven》宣傳擔當的前川,請多指教。
因為是宣傳擔當而不是專業的mc,多多諒解,那么立刻請今天的聲優們出場吧。”
話音落下,舞臺放射出眼花繚亂的燈光,bgm開始流放,大屏幕上出現角色的個人動畫。
“首先有請春日新役的戶塚和桑。”
在后臺的最上和人深吸口氣,踏著嚴肅的步子邁向舞臺,耳邊傳來宅男們的爆棚歡呼,最上和人搞不清這些人到底是來看女性聲優的還是來看自己的。
正想著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兒,不留神走過了頭,最上和人只得裝作沒事人般的倒退幾步,確認舞臺中央那屬于他的位置記號,就連跟隨著他的步伐而移動的攝像機,都差點被他晃過。
最上和人站定后猛烈鞠躬:“請多指教!”
正在后臺看著他的女性聲優們紛紛笑作一團。
“不愧是戶塚桑。”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安定呢。”
人群中的咲良彩音微微有些不悅,雖然明白那家伙不是故意的,可是看周圍的女性聲優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咲良小姐情不自禁地癟起了嘴,心中罵他走到哪都會惹女性聲優矚目。
等后臺的一眾女性聲優陸續登臺,分別站在舞臺的兩側,主持人前川夸贊了一番眾人的浴衣姿態。
唯獨最上和人鎖著身子后退幾步,遠離舞臺中央標記著他的站位的標記,他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周圍的領域被九名女性聲優侵占的壓迫感,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
隨著staff搬來高腳凳,最上和人還是無奈的歸位。
“戶塚桑怎么在浴衣外面纏著圈皮條,你沒事吧?”
雖然上臺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嘲諷的準備,但是沒想到一個對他進行人生攻擊的竟然是他的正牌女友咲良小姐。
最上和人從她的眼神看到了些許核善的不爽,明明在搭車來的路上還同他偷偷牽手,怎么一上臺就開始針對自己了?
最上和人妥實想不明白這其中存在著何種奇妙的道理。
不過最上和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對于這身穿搭連他自己都想要吐槽。
黑色的紳士帽,藏青白格的圍脖成三角狀系在脖頸,深灰色的浴上纏著不知所謂的棕色皮條,最為奇妙的是他腳上踩著一雙人字拖。
最上和人還是第一次穿拖鞋出現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果攝像機聚焦到他的腳上,不難發現他十根腳趾都狠狠地蜷曲著。
「別看我!別再看我了!不要看這種姿態的我!」
總之,各種意義上都很不對勁。
“季節感是不是有點不對頭?”最上和人無奈妥協。
“相當不對頭啊!”
“而且還圍著圍脖。”最上和人自我吐槽。
“就是說啊,為什么要圍。”
“額……他們說這樣比較好。”
最上和人語氣弱氣的答聲,引來咲良小姐與其他聲優以及現場觀眾的歡笑。
在這邊的幾位女性聲優,還在討論最上和人的這套行頭出現在維密能否引起潮流的時刻,最上和人左手邊的幾名女性聲優,正因不知何時而私下討論成一團。
“你們那邊怎么了?吵起來么?”
“日笠小姐站錯位置了。”村上梨衣用像是小學生向老師打小報告般的口吻大聲說著。
“我沒有站錯吧。”
見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到那去,最上和人心底悄悄松了口氣,順勢對著日笠小姐道了聲:
“不愧是你。”
這是對將他從剛才那副地獄繪圖中拯救出來的道謝,雖然身為當事人的日笠小姐完全沒有感到謝意就是了。
等全員在高腳凳上坐下后,最上和人一直維持著閉口不答的狀態,左手邊四位女性聲優,右手邊五位女性聲優,如果這還不算地獄,他倒是想瞧瞧真正的地獄長什么樣。
“好厲害呀這會場,竟然有三層呢。”
帶著時尚草帽身著綠色花紋浴衣的東海奈央仰視著場館,不停地朝三樓揮手,笑容純凈甜美。
“有1700多人哦。”主持人前川回答了一句。
女性聲優們同時歡呼著朝三樓揮手,最上和人心想這些女人營業起來著實用了十分的力氣,想著自己身為主人公,多多少少也得附和一聲,出口卻成了棒讀。
“哦哇”(毫無感情)
“給我多來點干勁啊!”
又被咲良小姐吐槽了。
陷入自閉模式的最上和人,開始自考自己今天到底哪里做的不對了,才惹得咲良小姐龍顏不悅。
觀眾們揮舞著手中的團扇起哄,不管是線上還是線下,總有人喜歡看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的互動。
順帶一提這團扇上印著各種角色的視覺圖,那些手拿數把不同角色團扇的,基本可以認定是dd。
當坐在最上和人左手邊的內田彩小姐談論到錄音片場的氛圍如何融洽時,日笠小姐提起了經常在休息時間玩游戲的事情。
“還和戶塚君一起完了捉迷藏對吧。”
“對哦,是有一起玩。”咲良彩音附和道。
這多少勾起了最上和人的一絲回憶,原本他在全是女性的錄音片場就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可這些女性聲優卻似乎總想著以捉弄他為樂。
“那次真的壞過頭了,我到現在還記得。”
“你竟然還記得?”
“怎么玩的?”
“我對戶塚君說我們來玩捉迷藏吧,就我和咲良。”
“嗯嗯,和我一起。”
“我說我們要去藏了哦,就和咲良一起跑出門去,出門后發現眼前有一箱零食。”
日笠小姐與咲良彩音同時站起身,不約而同地站在舞臺中央開始演起了小劇場。
與其說是小劇場,倒不如說是情景再現。
兩個人裝模作樣的對著空氣一番挑揀,說著“這個看起來好好吃哦”這樣的話。
“然后戶塚桑就……”咲良彩音回頭看了一眼還坐在高腳凳上的最上和人。
“找到你們了。”(棒讀)
面前的兩位女性聲優回身,用一臉迷惑的神情看他。
“你講啥呢??”
“你找到什么了?”
“對對!當時就是這種語氣,我真的是……”最上和人站起身來指責,現場笑作一團。
“明明是她們先找上門的,我還努力配合了,一副哈?你擱這講啥呢的語氣,不覺得很過分么?”
咲良彩音根本不管最上和人的反應,強硬道:“因為我們已經結束了啊。”
“我都沒開始找你們,你們也還沒藏起來啊。”
“以戶塚桑輸了為節點游戲結束了。”
聽著現場觀眾的額歡快笑聲,最上和人大約躊躇了一秒,默默坐回椅子上。
如果對象不是咲良彩音,他才不會配合地去做那種蠢事。
“還說什么找到你們了,太嚇人了。”咲良彩音仍舊是緊咬著不放。
只要同這些女性聲優處于同一個空間,最上和人總會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兒,除了沉默與躲避之外,幾乎全是死路。
于是當眾人聊起各自對其他聲優的印象時,最上和人堅決秉承著默不作聲的做法,化身為無情的表頭機器。
任誰都看得出,他此時已經開始不適這充滿女性聲優的舞臺,可為了工作仍舊是強顏歡笑,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惡墮呢。
“接下來輪到東海小姐,請說。”
坐在椅子上的東海小姐調整了一下草帽的位置,露出可愛的笑臉。
“大家的關系真的非常好,staff們也相當熱情,還有齋藤老師的殺必死精神也令人欽佩。
還有還有,從今年開始戶塚桑總算是能待在錄音室里了。”
現場的女性聲優都在鼓掌,唯有最上和人低著頭一言不發,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都在看著自己,他除了盯著自己的腳趾之外,根本不敢將視線投往別處。
“關于前半段我想應該都是大家的共識,能說說最后一段么?”
不會主持就不要說多余的話啊前川!
最上和人心想。
“戶塚桑真的是成長了。”
東海小姐側著腦袋看向一言不發的最上和人。
感覺到一股此時不得不發言的氣場,最上和人默默嗯了聲。
“以往在片場錄音的時候,戶塚君99的時間都不會待在錄音室里,除了錄音的時候根本看不見人。”
理所當然,最上和人才不會在休息時間待在那滿是女性春色的錄音室里,這與裝滿拷問刑具的牢房沒什么兩樣。
“還有我想跟他聊天,主動找他搭話的時候,他的回答也都是‘啊……嗯嗯’這種反應。”
東海小 (第2/2頁)
姐極力模仿最上和人那冷淡疏遠的語調,最后露出一副浮夸的燃盡成灰的釋然模樣:“聊不下去了。”
“我……我有這樣么?”
最上和人視線飄忽,同正在看他的咲良彩音對上了視線,兩人又齊刷刷地各自轉移目光。
“不過是戶塚桑嘛,肯定也是有想努力和人交流的,我就懷抱著‘今天跟他聊了一句,算是完成任務了。’的想法。”
“好樂觀!”
“將來的目標是每天都能和他講一句話。”東海小姐滿臉燦爛地發出宣言。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最上和人暗自想著,同時注意著咲良小姐的臉色。
不出所料,她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地板,那顯然不是心情愉悅的表情。
“還有進行tv動畫最終話收錄的時候,送來了許多慰問的飲料,我很開心的走過去的時候,戶塚桑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我身旁,說了句‘看起來挺好喝的’。”
“我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竟然和我搭話了?!”
現場大爆笑。
最上和人很想說當時那是自言自語,根本就沒能注意到她,而且明明是自己先走過去的。
不過眼下這種場合還是先閉嘴吧。
完美貫徹沉默是金,是最上和人對這場event的信條。
“對于戶塚桑會找我搭話這件事,我真的相當開心。”東海小姐一臉期待地看向他。
最上和人正數著腳下的地板上有多少條劃痕,被迫應答:“……這樣啊。”
這口吻與東海小姐模仿時的語調如出一轍,她歡笑地手指最上和人,面向觀眾:“對對!他平時就是這個樣子,內?”
被可愛的女孩子用可愛的聲音詢問,最上和人左手不安地在浴衣上來回摩挲:“……嗯。”
至于咲良彩音現在的表情如何,最上和人沒有勇氣去看。
“戶塚桑作為現場的唯一男性聲優對大家有什么看法?”
見到了自己不得不回答的場合,最上和人本打算說句“大家都很厲害”來結束自己的回合。
咲良彩音卻在此刻不依不饒的進攻,伸出手指著最上和人面前的提詞板:“你這不是寫了很多么,快讀呀。”
她到底是哪一邊的?
無奈,最上和人心知糊弄不過去,便逐字逐句地念著提詞板上的臺詞。
“我認為東海小姐很厲害,能夠在大家面前展現如此具有壓迫力的演技,果然是非常出色的演員。”
總之,談演技就對了。
拋開一切私人以及性別的元素,只要夸贊演技就絕對不會出錯。
隨著會場的音箱流放出頗具夏日祭典氣息的bgm,event迎來下一個環節。
“烈日當下,大家一定要補充好水分。”主持人前川正低頭看著看臺,最上和人無意間掃了一眼身旁放著礦泉水瓶的小桌,屬于自己那瓶礦泉水仍舊是滿量的狀態,另外一瓶卻已經見底。
目光詫異地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內田彩小姐,最上和人一聲不吭。
“說到夏天,當然是魔道士夏日祭,在場的聲優嘉賓們平日里都十分忙碌,沒有機會去逛祭典,今天為你們準備了感受祭典氣氛的環節。”
東海小姐像是翱翔的鳥兒那般拍打的雙手,滿是笑顏地回頭看著舞臺后方的攤位擺設。
“接下來說明游戲規則,今天來場的女性嘉賓一共有九位,這個環節將在這九位中挑選出夏日祭公主,獲勝的夏日祭公主能獲得與戶塚桑約會的機會……”
身處于會場中的1700多人內,只有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沒有在笑,最上和人更是不安地開始抖腿,一副生無可戀的淡漠表情。
“不過這次就不約會了,而是以演繹約會短句的形式來進行,九位女性聲優分成三組玩不同的游戲,三組中分別獲勝的人可以與戶塚桑演繹約會短劇。”
臺下的觀眾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最上和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絕望,只見他面無表情地抬起手中的話筒,看向主持的前川。
“我死都不想玩這個游戲。”
無論最上和人表現地多么惆悵,觀眾仍舊是毫不留情地發出大笑,最上和人再次體會到,人與人的悲傷并不相通這個道理。
“事前商談的時候也提過這個環節哦,別想反悔。”
可惡。
“我當時就已經悄悄說了句死都不想玩。”
“我可沒聽見。”
少騙人。
“光聽內容完全是個懲罰游戲呢。”
“明明是獲勝者卻要演短劇,真是嶄新的玩法。”
“特點是可以體驗到與戶塚桑約會的心情。”
“原來如此。”
別認同啊!
“我完全就不想體驗。”
聽上去像是理所當然的話,可說這話的偏偏是咲良彩音,她正目光凝視著最上和人。
最上和人只當她是刻意在觀眾面前宣揚彼此不合,以此來作為戀情的遮掩,十分配合地站起身看她。
“我還不樂意與你約會咧!”
“我才不樂意呢!”
咲良彩音嘴角含笑,接著說道:“不如說我們意見相同,我覺得關系還挺好的。”
現場觀眾發出起哄的笑聲,最上和人滿腦袋問號,她到底是想表現哪邊?
“你這話說的……”
最上和人講了一半便放棄抵抗,若是在舞臺上說了惹她不高興的話,等結束后還得去好言哄她,就讓她多得意一會兒吧。
咲良彩音見狀,總算是露出了event開場后最為歡快的笑顏:“別放棄抵抗呀”
在這之后,眾人通過抽簽分成三組的女性聲優進行三種不同的游戲對決,每組中獲勝的人能與最上和人演繹約會短劇。
在等待抽簽的過程中,最上和人與咲良彩音對視了不下三次,最上和人摸不透女友此時是什么心情,不敢犯錯的縮在舞臺后方,盡量不與其他女性聲優搭話。
然而分完組別后,其他組別都是三人站在一塊,偏偏咲良彩音非要同最上和人站在一起,還擺出一副我和這人不熟的表情。
staff們推來游戲環節所要用到的機器,三種游戲分別是制作棉花糖,吊水球以及制作巧克力香蕉。
最上和人是個除了工作之外深居簡出的人,平時也沒有逛祭典的習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這些制作器材,難免覺得有些新鮮。
因為是三人中獲勝的人能夠獲得與最上和人進行約會短劇的規則,咲良彩音一邊喊著“才不想和他演約會短劇”,同時以驚人的優勢將棉花糖做得有模有樣。
站在一旁觀戰的日笠小姐忽然提示:“咲良,要是做得太好就要約會了哦。”
觀眾大爆笑的同時,咲良彩音一瞬間呆滯在原地,本以為能就此不聲不響地假裝忘記規則而獲得優勝,卻不想曾經的超直系前輩在此時背刺自己。
最終,咲良彩音強顏歡笑著忍痛將蓬松漂亮的棉花糖,捏成干癟的烤串模樣。
然而,因為評判標準的人是最上和人,他并不敢選擇咲良彩音之外的人,并且以咲良彩音最后的行為視為作弊,理所應當的成為了這一組的勝者。
哪怕咲良彩音對這個結果表現出十分懊惱的模樣,可在她背過身時,最上和人還是看見了她悄悄朝他拋來眉眼的可愛表情。
咲良小姐她,真的很懂什么叫做背德感。
當游戲進行到第三組的制作巧克力香蕉時,舞臺上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開車事件。
日笠小姐看著那模樣糟糕的香蕉模型,悄悄詢問咲良彩音這次的event會不會被做成圓盤。
總算是逮到機會報仇的咲良小姐,立刻大聲將她的話全部講了出來。
“日笠桑偷偷問我這活動會不會被做成圓盤,你到底想用這香蕉做什么啊!”
即便是身為人妻,日笠小姐對這樣的情形也情不自禁地羞恥捂臉,就連最上和人都忍俊不禁地發笑。
“悄悄問我不會被做成圓盤吧?沒有圖像吧?ok瞧好吧!老實說她講的ok是什么我完全搞不懂。”
“我……我沒有說ok好吧。”
無論她怎么辯解,在觀眾印象中已經烙下了既定事實,這場勝負是咲良小姐贏了。
日笠小姐擼起袖子取來香蕉模型,咲良彩音站在一旁又說了句:“至少做點健全的玩意兒吧。”
看得出來,她很在意先前差點被日笠小姐攪黃的棉花糖一事兒。
最終,獲勝組分別是咲良彩音,內田彩以及日笠小姐三人,舞臺即將上演這三人與最上和人的約會短句。
在開始之前,日笠小姐的那句“意思就是我能凌辱戶塚了吧”,讓最上和人感受到一絲不安。
本以為是一對一的約會短劇,不知為何演變成1vs3的狀態,當主持人前川宣布短劇開演,三名女性聲優相互挽手向他走來,最上和人才講了短短數句臺詞,便被這在他眼中堪稱地鳴的場景,硬生生后退了七八米,從舞臺中央逼退到后臺,結束了這場鬧劇。
“據說在王立書冊學院的夏天會舉辦一個叫做納涼祭的活動……”
舞臺昏暗,輕淺的聚光燈匯聚在最上和人身上,浴衣的袖子有些重,極力不讓袖子的摩擦發出聲音,認真地看著手中的臺本,發出清脆爽朗的聲音。
一旦將臺本拿到手,那么最上和人就是無敵的,沉浸于演技中的最上和人,配合著音箱內流放出的bgm,一瞬間便將觀眾們帶到了那夏日祭的街道上。
隨著其他女性聲優逐一發聲,燈光照亮她們的身影,臺下的觀眾始終安靜地聆聽著這難得的演繹場景。
但用于event的配音臺本顯然不會出現沉重的情節,通過聲優之間的互動演繹出令人捧腹的滑稽場景,是只有在event上才能體會的氣氛。
如此十分鐘過去,最上和人已經完全沉浸在演繹的世界當中,逐漸忘卻自己還處于舞臺中央,忘卻身旁的女性聲優以及臺下的觀眾。
“這里就用新的魔力讓煙花升起來怎么樣?”
“不錯欸,我能提前預知到漂亮的盛開。”
“是啊,那我要發射煙花了,哈”
頭頂一輕,將沉浸在演技中的最上和人拉回現實,微微甩手,尷尬地摸了摸頭發,一本正經地說道:“太用力把帽子弄掉了……”
臺下觀眾理所當然地大笑不止,包括最上和人身旁的女性聲優們,個個憋笑。
最上和人的臺詞還沒有結束,無暇去顧忌那該死的帽子,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配音。
舞臺上唯一沒有笑的女性聲優,邁著果斷的步子,小跑著來到最上和人身后蹲下,將掉落在地的帽子重新戴回到最上和人頭頂。
“而且除了忍者和魯格之外,全員都……啊西馬塔非常感謝。”
因為不曉得身后的人是誰,最上和人情急之中還用了敬語。
回到麥克風前的咲良彩音嘴角含笑地后退一步,面向觀眾深深地鞠躬,仿佛在說“我家的笨蛋男友給各位添麻煩了。”
在這之后,最上和人時刻注意著頭頂的帽子,再也不敢犯第二次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