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茲和諾文坐在摩托車上,嗖的就回到了總部。
斯頓布奇和龍戰則在地面上邊射擊,邊撤退。
斯頓布奇觀察到大家都往總部趕了。
對大家說道:“已安全接到諾文,撤退!”
“收到。”延森在車里隨時準備接應他們,回復道。
“紀伯倫,找輛車。”斯頓布奇眼看著警衛多了起來,他們可能逃離不到總部,就被圍剿了。
所以,準備單獨找輛車,他們兩個先逃跑。
“這就去。”
龍戰快速回道。
諾文則在機車上,和雷諾茲配合,殺出了一條血路。
機車速度很快,警衛根本跟不上。
龍戰則開始找車,斯頓布奇繼續射擊。
不一會兒,龍戰就在他們的大坪上找到了車。
大坪上其實停滿了車,對龍戰來說,這找車的事,是輕而易舉的。
隨便找輛車得了。
“找到車了,快來!”龍戰對斯頓布奇喊道。
然后用他獨特的技術,快速進入車子。
繼續對斯頓布奇喊道:“快呀,快呀!”
斯頓布奇還在激烈的打著。
畢竟那邊的人絡繹不絕的射擊過來了。
越快逃跑越好。
雷諾茲是已經帶著諾文和帳本逃到了總部。
“快,上車了,該撤了,我們要走了。”龍戰看斯頓布奇一直沒來,這次輪到龍戰著急了。
斯頓布奇因為還在那里解決最近的幾個士兵,就涮的跳上了龍戰的車的后備箱。
龍戰嗚嗚的一聲,行云流水的將車啟動,一溜煙開走了。
剩下跟上來的鮑里索維奇,看著他們的車尾巴,只能直跺腳嘆氣。
最后還浪費他幾顆子彈,朝著車尾巴射擊過去。
龍戰載著斯頓布奇著急忙慌的趕緊撤離了住宅基地。
當他們逃到半路上,斯頓布奇卻發現車子里面不對勁。
因為當時跳到車里的時候,沒有仔細看車里面。
他是直接跳到尾箱里的。
這是一臺貨車,不是轎車。
當斯頓布奇反應過來,仔細打量后備箱的時候,發現車尾箱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并且還有一個大盒子,還有很多的鮮花在里面。
“你他媽的這是什么?”斯頓布奇一看這些東西,把他給搞懵了。
“你不是讓我找輛車嗎?”龍戰回道。
斯頓布奇看著這些東西,很嫌棄的對龍戰說道:“這是輛靈車。”
“我就近找了一輛,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車。”龍戰很無辜的解釋說道。
“這么多的車,別的車你不偷,你就偏偏偷了輛靈車!”斯頓布奇甚是不滿的對龍戰抱怨道。
“什么?你可要講講道理啊,你也沒有說明白一定要我找什么車啊。”龍戰也不服氣的回復道。
“這還用說嗎?”斯頓布奇真是有些氣炸了。
然后打開那個箱子看了一眼。
媽呀,臉上立馬露出了嫌棄難看的表情。
“天啦,這什么鬼?你這是偷走了鮑里索維奇老媽的遺體嗎?”原來斯頓布奇發現那個盒子就是靈柩,里面還真裝著鮑里索維奇他媽媽的尸體。
“不不不,我是偷了輛靈車,但是沒想到車上是他媽啊!”龍戰也來脾氣了,大聲吼道。
“這他媽的是輛靈車,車上還能有誰?”斯頓布奇毫不示弱的也加大了音量,兩個人都吵了起來。
“嘿,兄弟,你搞清楚,你想找輛車逃跑,只要我們能逃跑,這不就如愿了嗎?”龍戰繼續說道。
兩個人都覺得對方很無語的時候,前面卻又遇到了幾臺轎車,一看就是準備來堵龍戰的。
“媽的,遇敵!”龍戰猜到,是鮑里索維奇派人追過來了。
他只能趕緊換路線逃跑。
龍戰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行駛。
但是很快就要被他們追上了。
“車上太重了。”龍戰對斯頓布奇抱怨道。
斯頓布奇看了看那個靈柩,領悟了龍戰的意思。
龍戰是想要斯頓布奇把靈柩給扔出去。
他連忙說道:“不行,不行。”
但是龍戰把油門都踩到了底,但是還是覺得這個速度太慢了。
則強迫道:“行的,行的。”
“不行.不行。“斯頓布奇還是不想這么做。
“行的,行的!”龍戰可是好強的。
兩個人又開始爭論不休。
“邁克爾,我們是可以坐在這兒討論此事,是否道德?但是現在要緊的是,車太重了,得減輕重量。”
龍戰非常理智的著急的說道。
“不該讓她死不安寧。”很講究原則的斯頓布奇覺得這樣太不妥當了,也要一直堅持自己。
“邁克爾,快把她踢下去。”龍戰從后視鏡里看著后面的車,已經上來了,馬上就要來不及了,真是,著急的手足無措了,于是對斯頓布奇催促道。
“這都是些什么破事兒。”斯頓布奇真是實在不忍心啊。
“別抱怨了,快把她弄下去。”龍戰非常堅定的對他說道。
“你想如何安排后事兒?”斯頓布奇也堅持說道。
“快點!”龍戰不管那么多了,對這個笨拙的斯頓布奇催道。
“土葬還是火葬?”斯頓布奇還在那里問問。
“都不要,我想要你快點從靈車上把她踢下去。”
龍戰實在是不耐煩了。
可是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前面有車,后面也有車。
更要命的是,還遇到了幾個戴著墨鏡的西裝革履警衛,站成整齊的一排。統一戴著墨鏡,手里拿著槍對著龍戰他們的車。
“媽的,遇敵了,坐穩了。”龍戰大聲的對斯頓布奇提醒道,然后對著車子就是一頓猛如虎的操作。
龍戰眼看著對方陣勢這么整齊劃一。
他直接將車子來了個180度大甩尾。
這原地轉圈的速度,估計也只有龍戰能甩的出來。
并且他非常漂亮且成功的將靈柩給甩了出去。
斯頓布奇也被龍戰開的車,在后尾箱里晃啊晃。
盡管龍戰用了他最大的力氣來開車。
可是當他的車子準備繼續往前開的時候,后面的車子已經追了過來,而馬路只有這么寬,他已經沖不過去了。
那一排警衛也是從對著他們的車頭,現在就對著他們的車尾。
車尾箱,斯頓布奇還躺在里面。
他們拿著槍已經慢慢的再向他們靠近。
龍戰拿著槍,只能做個投降狀,坐在主駕駛,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他們兩個前前后后都已經被包圍了。
如果萬一不小心,有可能直接被掛掉。
“車技不錯啊,帥哥。”對方沒有啪啪啪直接朝著他們開槍。
卻開始了談判。
在住宅基地的鮑里索維奇,看著滿地的狼狽不堪的被射擊的東西。
還有被開走的靈車。
這時,勞里也回來了。
鮑里索維奇氣的都不想說話。
勞里只好向他抱歉道:“抱歉,我沒有想到他們會找你們家,做出如此舉動。”
“那你還真是太傻太天真了。”鮑里索維奇無語的說道。
“我不會讓你白白受損的。”勞里還是很會安慰人的。
“那個科學家,馬可夫博士,如果能讓他完工,對俄聯邦安全局而言,他就價值百萬了。這樣,把他交給你,由你售賣。”
勞里非常輕聲的對鮑里索維奇說道。
鮑里索維奇卻在旁邊拿了一塊被打碎的玻璃瓶碎片。
“鮑里索維奇先生。”勞里有點擔心的喊道。
直直的看著鮑里索維奇,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過份的事情。
“我為何要相信你?”鮑里索維奇說道。
說完,將那個碎片竟然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握的緊緊的,直到自己的手心被玻璃碎片劃出血流出來。
“這都是你的錯!”鮑里索維奇先生說道。
勞里也不知道鮑里索維奇到底要做什么了。
諾文被逃出來以后,和延森他們匯合了。
但是諾文身上卻受了很多地方的傷。
諾文穿著斜吊帶裙,手臂上的上可以直接看到,還有額頭上也是傷。
“你沒事吧?”延森看到后很心疼的說道。
并準備清理她的傷口。
“拿到賬本就好,我沒事。”諾文很勇敢的說道。
“放輕松,格雷西,你”延森邊清理邊說道。
諾文卻因為清理時傷口太痛,“嘶”的一聲,往后退了一下。
“天吶,威爾,我說了我沒事。”諾文似乎很嫌棄延森的啰嗦。
“有紀伯倫和邁克爾的消息嗎?”諾文擔心著他們對雷諾茲問道。
因為諾文她們遲遲沒有看到他們兩個過來了。
“追蹤器最后的定位是在宅邸南邊,我們得回去。”雷諾茲說完,對阿迪娜說道。
“同意。“阿迪娜說道。
“我也去。”延森在旁邊也積極回應道。
諾文奇怪的對延森打量了一番。
延森解釋道:“多多益善啊。”
雷諾茲看著延森露出了一絲微笑。
阿迪娜也沒有說反對,直接將設備遞給了延森,囑咐道:“裝備好,動作快點!”
于是他們快馬加鞭的準備去救龍戰和斯頓布奇了。
很幸運的是,他們沒有把龍戰和斯頓布奇給打死。
只是打的暈頭轉向以后,將他們雙手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
同樣,被綁在他對面的龍戰看到斯頓布奇睜開了眼睛,對他說道:
“醒來啦,帥哥。”
說完,用眼神對斯頓布奇朝著斜對面使了一下。
斯頓布奇一看。
哦豁,竟然是勞里。
勞里也被反手綁在柱子上了。
龍戰知道斯頓布奇很驚訝。
“沒錯。”龍戰看出了斯頓布奇的疑惑,笑著確定說道。
“我丈夫是怎么死的?”勞里對他們問道。
“我一直在想象當時的畫面,你們當時在場,他臨死前是何種場景。留下遺言了嗎?”勞里說這話時,是哽咽的說的。
可以看出她這是真情實感的流落啊。
“你丈夫當時擁有五十枚毒刺導彈,并將其配備給恐怖組織,一旦發射,會造成毀滅性的災難。”斯頓布奇也對他解釋道。
“毀滅性的災難?你見過無人機空襲后的學校嗎?醫院呢?我見過!”勞里說道,似乎她也是經歷過災難的女人。
“埃德里西殺了法里德將軍,我們前去追擊,斯頓布奇本來想活捉他,但是我們遭遇了導彈空襲,所以.”龍戰說了上半段話。
斯頓布奇配合的說了下半段話:
“所以我們就打死了他。導彈毀了整座山,他死了。放手吧,你不必執著。不必完成他未竟之事。”斯頓布奇對他勸道。
“不行,我們共同興起大業,我們目標一致,我要讓西方人體驗我的人,每日經受的煎熬。”一直傲嬌的勞里,留著眼淚說出了她的痛苦。
“你的人?你是沃靈頓人?別逗了,我們倆在同一個小鎮長大?”斯頓布奇在旁邊驚訝的說道,但是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可能只是想為自己的病態找個借口。”龍戰在旁邊卻一度懷疑道。
“當然了,“獨狼”不擅長與人共處,你告訴過他,你特遣隊的事情了嗎?前因后果都講清楚了嗎?”
勞里對他說道。
“夠了你。”龍戰在旁邊想要打斷他。
但是勞里卻繼續說道:“他極度渴望榮譽,結果卻害死了整隊人。”
“不是那樣的,是我當時沒得選。”龍戰繼續解釋道。
“反正也只能聽你的一面之詞了。”勞里看著斯頓布奇一直盯著龍戰說話,她似乎很不相信龍戰說的話。
“去你的。”龍戰面對勞里的質疑,懶得跟她浪費口水了。
“去你的,他們是我朋友。”過了一會兒,龍戰還是說道。
“是啊,你的朋友們最終得以認清紀伯倫.龍的為人。”勞里咬著牙說道。
“你想暗示我什么?”龍戰看到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問道。
“紀伯倫是個混蛋嗎?那可真是個大新聞,我跟他一起待過,我知道他是個混蛋,但是我也知道他是個好兵,你呢?簡!”斯頓布奇故意猜測道,然后一波三折的想問出勞里的自我評價。
“你本可以安靜的坐在那兒,但是你卻喋喋不休。我知道原因!你是孤家寡人,你很孤獨。”斯頓布奇看著有氣無力的勞里的樣子,靠在柱子上。
此時的勞里,看上去已經,兩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