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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看你還怎么跟我掙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這個穿越有點早

  “噼里啪啦!”

  房間里,安德魯好似一頭發瘋的公牛似的,瘋狂的破壞著所能看到的一切,酒瓶,桌子,板凳,電話等等,轉眼之間就成了碎片。

  酒糟鼻摸著自己的輪椅上瑟瑟發抖,這是屋子里僅剩的完整物件了……

  好在這家伙還沒有真的瘋掉,發泄了一會后,他頹然的嘆了口氣,仿佛被抽走了所以的精氣神似的,蹲在地上撿起一根被酒水侵濕的香煙,點上火一口一口的悶頭抽著。

  他真的很不甘心。

  為了阻止這個交易,他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努力。

  可沒成想,僅僅一則丑聞,就將他的所有努力付諸東流,打的支離破碎。

  這一切,都怪那個陰險的混蛋!

  以毛子國的情報能力,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查清的事情的始末,楚恒這個曾被他輕視,唾棄的小白臉,也緩緩浮出水面,徹底暴露了出來。

  安德魯現在真的時恨不得把那貨除之而后快!

  可他不能。

  也不敢!

  一旁的酒糟鼻見安德魯終于安靜下來,遲疑了下,便小心翼翼的推著輪椅湊過去,將一份文件遞給他,輕聲說道:“上面讓你抓緊完成交易,然后等冬季過去,就會把你調回國,去憲兵隊任職,你也不用擔心那件事會影響你的前途了。”

  “嗯。”

  安德魯接過文件,一目十行的掃了眼后,狠狠把文件摔在地上,同時心底升起濃濃的挫敗感,呢喃著道:“湖涂啊!他們真的是湖涂啊!”

  “有了這幾項技術,華夏,必會飛躍一個階層!”

  “外公!外公!”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尹莎多拉稚嫩的呼喚聲,緊接著一串輕盈的腳步聲響起,小天使飛奔到門前,看著滿地的狼藉,疑惑的歪歪頭,便要邁開小短腿走進來。

  “別動!”

  安德魯哪敢讓她進來,這一地的碎酒瓶,傷到了怎么辦?

  他慌忙站起身,蹚著一地的玻璃碴子飛快跑過去,在尹莎多拉即將邁入房間的一剎那,把人抱了起來。

  看著懷中天使般的小人兒,安德魯展現出了鐵漢柔情的一面,一臉慈愛的親了口小家伙的臉頰,溫聲問道:“找外公做什么?我親愛的尹莎多拉。”

  “媽媽又一個人偷偷出去玩了,不帶尹莎多拉。”小家伙都著嘴,低著頭,很不開心。

  安德魯臉上笑容一僵,側頭看向隨后而來的一名負責看護尹莎多拉的毛子大嬸,投去詢問的目光。

  其實他已經猜到那個不孝女去干什么了,不過還是求證一下的好。

  毛子大嬸遲疑著說道:“達利亞小姐……她早上接了那個人打來的電話,然后……然后就走了。”

  楚恒的名字現在已經是安德魯的禁忌,她沒敢當他面說出來,怕引得這頭棕熊發狂。

  可安德魯今天的反應卻很反常,當知道那個不孝女又跑去跟楚恒廝混后,他不僅沒發火,反而還咧嘴笑了起來。

  “呵呵!”

  他看著懷中的可愛的外孫女,突然覺得失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回國了,到時候達利亞與尹莎多拉必定要跟他一塊回去的,到時候隔著十萬八千里,那個陰險的家伙還怎么跟他掙?

  “告訴華夏的人,兩天之后,開啟談判!”

  轉頭跟酒糟鼻吩咐一聲,安德魯抱著尹莎多拉就出了門,準備去廚房給心愛的小天使做一道她最愛吃的芝士披薩。

  《天阿降臨》

  兩日后的清晨。

  被冷空氣籠罩了多日的四九城,終于下雪了,同時也宣告著冬季的到來。

  灰蒙蒙的天空上,一顆顆晶瑩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在地面上摔的支離破碎后,最終化作水珠融入泥土之中。

  對于四九城人來說,初冬時下雪,是最為難受的。

  雪根本存不住,落地下就化成水,轉眼間干燥的道路就全是冷冰冰的泥湯子,一腳踩下去,從腳底板直接涼到心坎。

  不過楚所家就沒這個煩惱。

  咱有車啊!

  伏爾加21三型,爆改版!

  還是贏的!

  “這場雪可算是下了。”

  楚恒一大早起來,趴在窗戶上看了眼外頭,都囔著往身上披了件衣裳,抹身來到屋里的煤球爐子旁,拿火鉗子捅捅爐膛,把里面的煤灰弄出來,留下底火又添了幾塊柴火燒上,后又加上胡正文之前從門頭溝給他拉來的煤塊,等火徹底燒起來了,他才端著痰盂出門。

  被這一通響動吵醒的小倪從暖乎乎的被窩里探出頭,水蒙蒙的眸子癡癡地凝望著漢子勤勞的背影,心中再次升起有夫如此,今生無憾的感慨。

  沒說的!

  晚上必須好好犒勞一下!

  勤勞的楚所很快從外頭回來,打水涮涮痰盂后,又抹身端著搪瓷缸子跑去買早餐。

  在巷口那,正好撞見剛賣完早點回來的西院趙大媽,一手拎著五分錢一張的油餅,炸的外焦里嫩,金黃酥脆,看著就流口水,另一只手則是一個暖水壺。

  不用猜也知道里頭是豆漿,這倆東西絕配!

  不過價格也貴,一張油餅五分錢,這時候人飯量大,一個人少說也得吃三四張,那就是一兩毛,再有就是豆漿,兩分錢一碗,敞開了喝能干好幾碗下去。

  趙家人還多,這一頓下來,怎么的也得一塊多!

  在著平均月工資三十多的年頭,簡直是奢侈!

  于是乎,拎著一大摞油餅的趙大媽今兒倍兒神氣,昂首挺胸,大步流星,見誰都得聊上幾句。

  “吃了么您?”

  “沒呢,怎么買這么多早點啊,他趙大媽。”

  “別提了,我那小孫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大早就要吃油餅,又哭又鬧的,我這沒辦法,只能應了他,花了我一塊多啊,可心疼死個人了!”

  “哎幼喂,您可真夠闊氣的,一段早點造一塊多!”

  “害,一家人都在那,買少了給誰不給誰啊?多花點就多花點吧,一年也吃不上幾回。”

  跟一老姐妹顯擺完,趙大媽迎頭撞見了楚所,人家買早點吃跟她家煮棒子面粥一樣隨意,她可沒敢再顯擺,客客氣氣的招呼道:“喲,楚所也買早點啊,今兒油餅可不錯,您趕緊去吧,晚了可就沒了。”

  “哎幼,那我的抓點緊了,我媳婦昨兒吃油餅就沒吃夠,點名還要吃,回見了趙大媽。”楚恒聞言面容一緊,急忙加快腳步,小跑去早點攤。

  “嘖!瞧人家這日子過的,一個月得有半拉月在外頭買早點。”

  趙大媽看著那急惶惶的背影,心里優越感全無。

  路過的一位接訪聞言,酸熘熘道:“這咱可比不了,咱買頓早點費勁巴拉,人家倆口子都是干部,一個月工資加一塊一百多,別說頓頓早點了,就是頓頓下館子也吃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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