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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零九章 里約熱內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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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后。

  呂克·維利耶拖著骨斷筋折旳劉秀,走出如同被重磅炸彈犁過的街道,二者身后大火雄雄燃燒,與‘活焰’之子的戰斗,感覺像是在與一顆會反復爆炸的炸彈在打架,可惜的是,這顆炸彈的戰斗技巧很一般。

  活焰之子的威力雖然大過時間天使,但論起打架技巧來,劉秀只能被稱一句‘青嫩’,呂克·維利耶在這場大戰中唯一付出的代價是睡衣有點臟。

  劉秀雖然被呂克·維利耶折斷了手和腳,連脖子都斷了不止一次,但他的傷勢正在肉眼可見的恢復中,在把劉秀拖出火場時,在巴黎治安軍的警惕目光中,呂克·維利耶回頭便是一腳踢在劉秀的襠部,正在神奇恢復過程中的劉秀當即雙眼翻白,又暈了過去。

  周圍因火災和爆炸趕來的巴黎治安軍中的男性,齊齊覺得襠下一寒,情不自禁得有了夾腿的輕微動作。

  “接線員沒來?”呂克·維利耶環顧了一下前方的人群。

  “報告,天使先生,沒看到接線員小姐。”一名軍士上前報告。

  現在,呂克·維利耶是巴黎治安軍的軍事顧問,之前他曾是柏林守軍的顧問,作為戰場中最活躍的調查員,他的形貌為眾多士兵所熟知,

  并且將其奉為軍隊的守護神。

  軍隊中人習慣性的尊稱其為‘天使先生’。

  理應到達的接線員小姐,并沒有來,

  這讓呂克·維利耶有了不妙預感,

  他拿出電話,

  才要撥通代表接線員小姐的號碼,忽得他表情凝固,

  猛得扔掉手機,掏出懷表……

  天空中降下一個龐然巨物。

  周圍的治安軍都被嚇了一跳,但下一秒他們心中就迎來了更加駭然的波濤……天啊!那是什么!

  在數百名巴黎治安軍面前,

  一只與身邊四層樓等高的巨貓,正蹲在那里,保持著捕獵的姿態,而它的爪子下,天使先生已經消失無蹤了。

  “天、天啊!”士兵們尖叫著,

  有一半人在揉自己的眼睛,

  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覺,

  另外一半人則拉動槍栓,

  對這只大貓進行射擊。

  嗒嗒嗒嗒的槍響聲中,

  那大貓卻根本沒理會他們,只是在那舔著自己的爪子,它的爪子好像受傷了,

  子彈擊中大貓則像是石入大海那樣沒了聲息,爾后,大貓便‘喵’一聲,

  跳著跑走了。

  接下來一幕很奇妙,因為大貓跳走的時候,

  在半空就變成了一只小貓,

  徑自跑進暗巷中失去了蹤影。

  傳真機中吐出文字。

  ‘巴黎出現秘境貓,朱蒂死,時間天使重傷……’

  這里是南美洲,巴西第二大城市里約熱內盧海灘附近的一間帶泳池宅院。

  熱帶傍晚的風穿堂過戶。

  吹起門口帶有民族風情的簾布。

  鋪著柔軟天鵝絨被褥的白色大床上,

  襯著一個擁有優美曲線的咖色赤。

  夜空中傳來不遠處沙灘上的喧鬧聲音,

  那是每晚都不停歇的狂歡節。

  這個場景足夠被那些在歐洲戰場上打生打死的調查員們羨慕死。

  目前歐洲和亞洲都淪入惡魔戰爭的深淵,北美洲亦是被惡魔各種恐怖襲擊,倒是南美洲成為避世天堂,惡魔軍團一直沒顧得染指這塊地球綠肺,

  所以這幾年里,各國流亡政要紛紛在此定居,

也帶來了奇妙的經濟活力。谷定  現在。

  這個悠閑的場景中。

  一個赤裸上身的英俊男人正在點亮著微微燈光的吧臺前自斟自飲。

  他面前傳真機就吐出了如上字跡。

  隨后又出現以下字跡:

  ‘裝置大師,你的休假結束了。’

  呂調陽嘆了口氣,又搖搖頭,再嘖嘖聲,這么多的動作和語氣都在表達他的不情愿,是啊,誰愿意去死呢。

  他一手拿著酒杯,另外一只手輕輕翻掌,掌中已經出現出一個奇妙的黑色偏方三八面體,隨著這個儀式的出現,呂調陽對面的圓凳上,有一個人影如煙云濃霧般聚攏成形。

  這是一個有著深色皮膚、身材瘦削,模樣看起來像是埃及法老的人。

  祂身披黑袍,那黑袍折射在昏黃的燈光下,竟然出現了五光十色的華麗光暈,這讓祂仿佛被襯托在一個華麗的寶座之中,而這些光又在祂的頭頂映出了黃金色的雙重皇冠,祂渾身都散發著一位黑暗神祗或是墜落天使才擁有的魅力。

  在遠古時期,無論是舊神夢境中所創造的哪一支種族,祂只要出現在這些生物的聚集地中,那些生物都會不約而同的崇拜祂,視其為無上尊主,但祂并不愿意接受這些榮耀,只愛好周游文明世界,用奇妙的力量啟迪文明,而文明則需要用混亂、戰爭與破壞來回報祂。

  “我主,在這一世文明輪回中,您真的不打算展示威能么?”呂調陽輕聲問。

  對面的黑暗神明沒有任何回應。

  這次祈禱和以往那樣,

  同樣沒有結果,這讓呂調陽有點失望,但失望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指望黑暗神明是沒戲了。

  黑暗神明是舊神之下的位階最高者之一,還要強于普通舊日,但偏偏在這個時代的文明中,祂不愿有所作為,這很古怪,呂調陽隱約記得,自己的祈禱曾經是得到過回應的,但究竟是什么時候,他卻忘記了。

  而現在秘境貓的出現,則意味著麋貓將履足人類世界,作為麋貓的‘前夫’,如果不能成為麋貓的唯一性支柱,那么他身上被麋貓賦予的神秘,是要被收回的,所以,他逃不掉,必須正面迎戰。

  “高凡那小子沒有用啊,要是他能和麋貓生幾個小貓,哪來的這么多麻煩。”呂調陽念叨著。

  遙隔大西洋的數千里之外。

  波士頓。

  畫在繪畫的高凡忽得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

  里約熱內盧和波士頓的時差只有兩個小時。

  所以呂調陽夜夜笙歌的時候,高凡仍在辛苦創作,現在是7月中旬,這幅《超時空之戰》已經初見雛形,大片大片的人類士兵和惡魔鋪在畫布之上,而戰場中心則圍繞著柏林這座城市,整個布局,非常壯觀。

  打過了噴嚏,再瞧這幅畫,高凡忽然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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