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老夫會立即將守城大陣威力全開,你等配合老夫,將所有化為妖魔的修士一體斬殺,絕不容情!”
古長老吩咐下去,又傳音全城:“各執法修士,剿殺妖魔…其余修士各歸洞府,異動者殺轟隆隆!
片刻后,乾陽城大陣全力運轉。
整座城池的上空出現了一面巨大的金色鏡子,其上無數靈紋閃爍,遮蔽住了猩紅的月繼而…一條條烈焰化為火龍,兇猛地撲向城中每一處騷亂之地。
那些筑基、煉氣級別的妖魔,被火龍一卷,就化為灰燼。
唯有結丹級別的大妖魔,才能與火龍糾纏,但旋即就被趕來的結丹修士聯合以法寶擊殺!
萬花樓。
“殺!”
一道雷霆落下,打在肉山之上,無數血肉焦黑、飛濺…
但頃刻間,更多的血肉就飛快滋生、繁殖開來那一張張人臉更是做出各種極樂姿態,發出攝魂奪魄的勾魂之音。
“邪魔外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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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種不堪入目,簡直污了我等的眼睛!”
“厲某人生平殺妖無數,還從未見過此等惡心之物!”
圍攻的結丹修士各出奇能,又有陣法相助,很快就將這一頭肉山妖魔消滅。
望著那斷裂落地、分成幾節之后,
還在不斷蠕動的觸手,
一名結丹修士則是驚疑 聲:“萬花樓結丹…似乎才不過初期修為,入魔之后竟然如此難纏這法力,都堪比結丹后期了吧?并且……能斷肢再生,還真有幾分類似妖族‘不滅神通天賦的樣子另外一位結丹老祖眸光一閃:“這一切,似乎與那太陰星有關…”
“那些發瘋、入魔的修士同樣如此…似乎拜月之后,就能提升修為?但這代價,未免也太過…”
一位女修面露不忍、嫌棄之色…
對于修士而言,他們斬妖除魔的經驗相當豐富,每一個都是生死搏殺中出來的,心性相當堅韌。
縱然遇到此等大變,也能泰然處之,冷靜處理問題。
而等到翌日太陽升起之時。
一群結丹修士,結伴來到古長老洞府復命。
“城中各處妖魔已經鎮壓……大部分妖魔身死,小部分在逃…”
“雖然損失慘重,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了…”
“隨后的剿滅,交給普通執法修士即可。”
洞府之內,各種傳音符亂飛。
古長老盤膝坐于玉臺之上,表情不變:“如此甚好…關于這次異變,各位說說吧,不過在此之前……”
他抬出碧綠色的降塵鈴’,讓這枚法寶盤旋于眾人頭頂,落下一道道清心鈴音。
在場盤坐于蒲團之上的結丹修士頓時覺得心神寧靜,外魔不侵,不由紛紛贊嘆:“好一件除魔衛道之寶!
“古長老神通驚人,我等佩服…”
“罷了…此次異變,不是我乾陽城一家之事,恐怕波及整個大乾……甚至還不止…”
古長老面色凝重:“這可能是堪比上古魔界降臨的大亂!”
“魔界降臨?!”
在場結丹修士紛紛表情大變。
那一場浩劫如今只能在典籍中知道只言片語,但隱約可以推斷,古修的衰落,乃至玄天教的覆滅,都可能與此有關!
“那可是萬修隕落、群仙斃命的大劫啊…”
縱然結丹老祖,此時也不由心有戚戚。
“怕什么?”
古長老冷笑數聲:“縱然上古魔界修士降臨,不照樣被我等聯合仙界使者打退了?縱然那本源魔氣都被封印,如今…最多重來一次罷了,甚至……說不定還是我等機緣呢!”
“古長老說得是,不逢大變,如何有經歷風雷而化龍之機?”一位背負長劍的劍修傲然道。
“就是不知這次大劫,根源為何?”
古長老神情忽然變得有些詭秘:“爾等昨夜…可聽到了那魔音?”
其它結丹修士紛紛露出后怕之色,但看到降塵鈴仍在發揮作用,不由心里一松:
“在下聽到了…”
“厲某人也聽到了,不知那谷神為何物?”
“此魔音厲害至極,能直接勾動修士心魔不僅如此,初聽之時,本人差點以為聽到了真正的大道至典…
“恍惚之間,黃某人卻是仿佛聽到一位真仙道祖在講道一般…幾欲飛升…如今看來,都是外魔來亂我心啊。”一位黃袍結丹同樣后怕不已地道。
數位結丹修士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湊出了一些零碎的信息。
古長老以神念為筆,一一在玉簡中記錄下來:“谷神不死,是為玄牝,玄牝之門,是天地根…綿綿若存……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道之母也!
“呵呵,倒也有幾分歪理,可惜終究是邪魔外道!”
他將玉簡一丟,繼而問諸位結丹修士:“老夫昨夜也被外魔入侵…恍惚之間,似乎聽到了一位尊名,似乎與這次大劫相關…倒想問問你等,可曾聽過那個名諱?”
“不知古長老聽到何等尊名?”
負劍的結丹老祖問道。
“其名為——太玄道祖!”古長老神色略有些古怪地開口。
“太玄道祖?聞所未聞…”
一名名結丹修士都是搖頭。
“竟敢號稱道祖,真是好大的口氣!”
負劍修士同樣冷笑。
“既然如此,看來是個偽號…”古長老面色一松,繼而就看到一道劍光直接從虛空中飛出,化為一柄玉質小劍,來到他面前。
“居然是書山劍閣最高等級的飛劍傳書?”
負劍結丹面色一變,身體前傾:“古長老…”
古長老接過飛劍神念一掃,頓時神情劇變,拿著劍符的手都有些顫抖:“昨夜…黑魔宗那位新晉的化神修士…入魔了!如今的黑魔宗總舵—黑魔淵已經化為一片血海,方圓萬里妖魔肆虐,盡成絕地!’
“化神…入魔?”
諸多結丹修士毛骨悚然,縱然頭頂的降塵鈴都再也無法給他們絲毫安全感。
“你們下去,本座要好好靜一靜!”
古長老吐出一口長氣,揮袖趕人。
當諸多結丹修士離開之后,古長老封閉了洞府,又一把將之前丟棄的玉簡重新撿起,
表情逐漸變得詭秘:“道可道、非常道…想不到我古劍東,還有能如此接近大道的一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