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的話引得同樣在奧林匹斯山的赫拉的不滿,
“阿波羅,你應該學習一下什么叫尊重。”
赫拉緊蹙著眉頭看著阿波羅,
“你應該知道那個城市的問題是我們所有人的一個契約,我們給予他們地方,但不會給予她們幫助,這是我們早就說好的。”
“啊,我非常清楚。”
似乎面對赫拉,阿波羅更沒有好臉色,只是冷笑的說,
“但同樣我們似乎也沒有義務幫助那邊的那群天使才對,所謂制衡可不是讓某一方有機會一家獨大。”
“你應該感慨對方似乎沒有那個欲望追查下去,不然阿佛洛狄忒的下場只會再次重演。”
說到這,阿波羅語氣中的火藥味幾乎是直沖赫拉而去的。
王玥不知道那個警署最終是誰的代言人,因為王玥不熟,也給大家一個面子在沒出事的情況下就沒有繼續追查下去。
但阿波羅不同,他十分清楚這個最容易引起事端的情況最終應該歸咎于誰,這也是他惱火的原因。
可以說,在場的幾個人,宙斯,赫拉還有阿波羅都知道導致王玥的弟子被逮捕是因為誰。
但是由于對方把責任撇了個干干凈凈并且沒有找到對方動手的理由,哪怕是阿波羅也沒有辦法直接興師問罪。
至于宙斯?不是阿波羅看不起他,在這種時候的時候指望宙斯能處理這件事就如同指望黑帝斯走出他的神殿或者指望波塞冬離開他的船出來主持大局一樣。
簡直就是只是想想就可以了的事情。
這個男人雖然作為神,但在這種事情上倒是十分像個人。
赫拉似乎被阿波羅一頓搶白后表情更加不滿,剛準備再說點什么就被宙斯攔了下來,
“這件事,已經有結果了。”
宙斯平靜的看著阿波羅,
“既然對方沒有打算追究,就按照人類的方式處理吧。”
阿波羅看著已經定下言論的宙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方只不過是這次不追究而已,下次呢?下次怎么辦?你當人家泥捏的?
當阿波羅打算再次把這件事最大的問題說明清楚時,一隊人馬從神殿門口走了進來。
這隊人馬無視了阿波羅,為首的更是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直徑走到宙斯面前行半跪禮后對著宙斯說道,
“神王宙斯,我們是黑帝斯的下屬,這次來是給您帶來一個人類,并且還有黑帝斯大人的一句話。”
說完就把只剩下一口氣的男人丟在地上,看著黑帝斯說,
“這個是拍攝照片的人,在抓捕他時我會讓我的下屬審問他為誰工作,我想應該會給你的裁決有所幫助。”
說完黑帝斯的下屬繼續說,
“根據黑帝斯大人的要求,我們審問了他,得到的結果是,他為那邊的天使辦事很久了,并且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目的是為了導致希臘和天朝的沖突。”
“是么。。。”
宙斯看著面前這個只剩一口氣的男人,平淡的揮了揮手,一道閃電直接把男人電成焦炭。
“那么阿波羅,去吧,給與那邊一些警告,希臘的安可蒂尼,終究是希臘的安可蒂尼。”
阿波羅看了看地上焦黑的尸體,又看了一眼還保持跪禮的黑帝斯下屬,最終還是沒說什么選擇直接離開。
宙斯已經下達了命令,黑帝斯也已經給予了自己幫助,再繼續在源頭上僵持只會造成更多的問題。
從黑帝斯的態度不難看出在繼續下去可能會造成更麻煩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只是給了阿波羅一個“理由”去對付那群家伙而已。
這時候也許直接給與“那邊”一個嚴厲的警告也能拉近王玥的好感,那樣阿波羅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最為一個和王玥近距離接觸過的存在,阿波羅是最不希望王玥會和希臘產生沖突的。
因為王玥真的暴怒起來,問題絕對不只是面對會館的憤怒那么簡單。
“你們也退下吧。”
宙斯看著還是繼續跪著的黑帝斯下屬說,
“替我感謝他的幫助。”
黑帝斯的下屬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著宙斯默默至禮,然后帶隊退出了宙斯的神殿。
等所有人離去,神殿內只剩下宙斯和赫拉時,宙斯才嘆了口氣開口說,
“今天因為這個新聞,有一個事情被掩蓋了,波塞冬專程來告訴我的。”
“那就是在耶撒附近,一座它們的教堂被毀的干干凈凈。”
“那摧毀教堂的,是兩臺來自雅典的巨型的壓路機。”
“從天上如同隕石一般砸下來的。”
說到這,宙斯才看向赫拉說,
“我不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你也許應該考慮一下這么做會導致什么后果。”
“你做的幾件事情,其實都是在加劇我們和天朝的沖突。”
“所以在下次做出這種不理智的決定時,最好想一想你是否像阿佛洛狄忒一樣受到寵愛。”
“另外,我記得希臘有還有一張沒有使用的懸賞,希望它沒有在你手里。”
說完直徑起身離開,不再看表情早已有些陰晴不定的赫拉。
這一刻赫拉才發現,宙斯并不像她所想的一般想對付一下那個肆意妄為的王玥。
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但又什么都裝作不知道。
這么做的原因只是單純的不想她成為一場怪異的角力中的犧牲品罷了。
而在另一邊同樣有人在討論這件事,
“對玥獸的徒弟造成的事件,大家怎么看?”
“有點過頭了。”
“是不是該讓會館約束他一下,畢竟這會給我們造成不少麻煩。”
“如果讓世人都知道的話確實會給我造成不小的麻煩,況且那邊也會對它不滿的。”
“但這件事會館說是他被算計了,如果我們還因此責怪他是不是有點不適合?”
“會館畢竟是妖精的會館,這種事情難說明對方是不是說的是實話,我認為我們還是得有點自己的看法才對。”
“說的不錯,畢竟這件事還和教會扯上關系,很難確定他是不是故意的。”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一個坐在其中穿著一身軍服的老人在那里淡定的喝茶,似乎對眾人討論的事情沒有一點興趣。
其中一個人看老人似乎沒有想說話的意思,對著老人問道,
“獨孤老爺子,您也是見過那個王玥的,您怎么看?”
如果王玥在這里,就會發現這個老頭就是當初在自己身邊坐過的獨孤廉。
而獨孤廉則吹了吹手中的熱水平淡的說,
“不怎么看,明顯有針對的意味,難道還要因為這個懲罰它?”
“難道就這樣放過?”
其中一個明顯偏激進派男子對獨孤廉的話有些不滿,皺著眉頭問,
“這樣下去天朝到底是我們的還是它們的?”
“好啊你去啊。”
獨孤廉瞟了一眼那個年輕男子說,
“你想怎么懲罰他?逮捕他還是怎么?”
“這。。。”
對方被獨孤廉的話弄得有些啞口無言,因為他發現似乎自己確實沒有什么好的方法懲罰王玥。
“哦原來你沒有想好啊。”
獨孤廉看著男人搖了搖頭,
“年輕有熱情是好事,但最好考慮好再說話,不然說了和沒說一樣,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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