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潑在了墨韻臉上,讓墨韻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迷茫的看了一眼周圍似乎有點搞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但是隨即而來的又是一盆冷水。
“呸,呸!”
這下墨韻完全清醒了,看著正用水御靈朝著自己潑水的宗瀅,墨韻并沒有則管宗瀅的意思,而是返頭就對著不遠處正在研究著什么的王玥叫罵到,
“王玥你干什么!”
“啊你醒了?”
王玥看著十分有精神的墨韻,淡定的放下了美杜莎的頭顱說,
“你是不知道,剛剛你那樣子可把她們嚇壞了,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啊,嘖嘖嘖。”
說著砸了砸嘴又搖了搖頭,然后壞笑的看著墨韻,
“你是不是該給自己找個對象了?”
“少廢話。”
惱怒的墨韻似乎想起了一點什么,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就丟向王玥,硬是把王玥身后的樹砸了一個洞。
嚇得王玥拍了拍胸口,
“哇,一起來就要銷毀目擊證人么?我告訴你孩子是無故的,要做什么就沖我來吧。”
“就是沖你去的。”
墨韻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又是一發石彈,
“之前說好搞定完這邊就去接我來著,你拖了多久?”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王玥一邊躲避墨韻的石彈一邊無奈的說,
“我這邊還有個老變態,如果不先跑我們都得遭殃。”
“還還不是怪你沒準備好!”
墨韻哪里管這么多,先知她就是想發泄一下,
“你要早準備好我會受那個罪?”
“我又不是先知!”
王玥翻了翻白眼說,
“雅典娜那個老女人給的資料不全,況且我早就提醒過你了那個女人的能力估計是生靈系的吧?”
聽著王玥的話,墨韻愣了愣,想了一下后似乎確實當初王玥提醒過她這件事來著。
可惜當時墨韻其實并不在意,畢竟阿佛洛狄忒確實并米有想象中那么強,而且由于白玨的緣故,墨韻多少對這個女人有所了解。
只不過自己居然因為這個做了那么多羞恥的事情,光用想墨韻就有些臉頰發燒,更是用上全力丟出石彈射向王玥。
“還不是都怪你!”
“窩草。”
和之前軟綿綿時期的石彈不同,這枚全力丟出的石彈短短幾秒甚至因為空氣摩擦產生了火花,哪怕是王玥要不是眼看不對立刻開啟時迅,這枚石彈王玥只能硬吃了。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沒去救你,況且她們都被我處理的,也算是為你報仇了啊。”
面對王玥的話,墨韻手中本來要再次丟出石頭的手突然頓住,直愣愣的看著王玥問,
“你把他們怎么了?”
“還能怎么。”
王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吃了唄?難道留著他們過年?”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
“帕修斯還好,阿佛洛狄忒可麻煩了,我這段時間估計貪食之口都不能隨便打開,要消化那女人估計得要點時間。。。你干嘛。”
王玥話還沒說完,墨韻就一個箭步跑到王玥面前,認真的對著王玥說,
“趕緊把他們吐出來。”
“哈?”
阿佛洛狄忒很恐慌,可以說前所未有的恐慌。
因為她被關進了一個空間中。
雖然這種暗無天日的黑牢阿佛洛狄忒是聽說過的,但自己來承受一次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況且從自己進入這個空間開始,一股力量就在不斷的蠶食這她的力量,雖然緩慢,但是無時無刻的在進行著。
并且阿佛洛狄忒還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看著自己不斷的被蠶食,她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因為只要再一段時間,自己就會被蠶食的一點不剩了。
所以阿佛洛狄忒很恐慌,也很絕望,這種不斷的提醒自己即將面臨死亡的感覺對她來說絕對是最殘酷的刑罰。
這一刻她鎮都有點后悔為什么要盯上王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佛洛狄忒感覺自己的力量已經被蠶食了一成了,這看起來小小的一成實際上對她造成的傷害是永久的,要知道這一成力量她要花連她自己都記不清的時間才能重新得到它。
但現在的她只能等死而已,恐慌和絕望還有對時間的未知讓她有些麻木,反倒有點不太在意這一成的力量了。
就在阿佛洛狄忒已經打定主意擺爛要去擁抱死亡的時候,突然一道亮光打在她的臉上,并且一股劇烈的推力把她從空間中推了出來,然后落在了地上。
茫然的阿佛洛狄忒感受著結實的地面,已經鮮活的空氣,一時間居然有種或者真好的感覺,整個人縮成一團開始低聲更咽起來。
而王玥看著縮在地上小聲抽泣的阿佛洛狄忒有點無語,她的表現讓王玥感覺自己才是壞人一樣。
返頭看向墨韻說,
“另一個沒有抵抗,已經死了。”
“她還活著就好。”
墨韻看著在地上啜泣的阿佛洛狄忒松了口氣,
“這女人教訓一頓可以,但如果殺了會引來很大的麻煩。”
“多大?”
“大概會有神仙盯上你?”
墨韻想了想說,
“白玨說的。”
王玥看了一眼阿佛洛狄忒又想了想自己被神仙追殺的畫面,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神仙什么的不是沒打過,無限他也是干過架的,但是大家都是多少有留手的那種。
無限不會對王玥下死手,而王玥也沒有用上所有手段去襲殺無限。
但哪怕如此,王玥和無限的戰績都是負和平,沒有任何一局勝利的。
當初王玥拼了命的研究水系御靈而不是金系最主要的原因估計就是被無限給惡心到了。
所有經驗,王玥有,但就是因為有所有王玥才更不愿意隨意面對神仙,是在太惡心了,打是打不過的,只能跑。
平日里跑就跑了,但如果碰上抽風的就是想弄死自己的,那自己光是跑就能把自己跑到自閉。
畢竟如果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王玥身上,王玥估計也就那樣子。
想了想后,果斷搖頭,
“不值得不值得。”
然后蹲在阿佛洛狄忒面前認真的看著阿佛洛狄忒說,
“你可要好好的啊,你要是涼了大家都沒好日子過,那我只能天天去偷吃你貢品過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