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探完首相門后,眾人又一次回到了駒場,而此時駒場的戰斗也已經結束,夜行的一群人正在自主的開始收拾殘局,而風見幽香和墨韻還有蟲酉三人就優哉游哉的在那看著一群人忙碌。
看到王玥他們回來,風見幽香甩手就把之前戰斗的陰陽師丟在了王玥面前說,
“你要的人。”
“謝謝辛苦啦”
王玥笑了笑,
“下次如果還有這種好事我會記得喊你的,順便給你代寫天朝特產花肥。”
“好,說定了。”
風見幽香點了點頭似乎十分滿意王玥的上道,然后對著八云紫說,
“送我們回去吧。”
“哎,真是辛苦,到頭來還是在壓榨我這個勞動力啊。”
八云紫捂著嘴輕笑,嘴上雖然說著被壓榨什么的,但心里確是對這次的“加班”十分愉悅,所以并沒有多少被使喚的反感,開開心心的打來了縫隙送風見幽香回去。
至于墨韻,摸魚也摸夠了,打算這兩天再跟著王玥閑逛一下就回去了,畢竟她雖然不用一直守著蓬萊,但回去還是得回去一下的。
說兩天還是為了不錯過接下來的好戲而已,王玥今天做了這么多事情明顯是有什么大動作要做,既然碰上了當然沒有錯過的道理。
而八云紫當然是回去休息,王玥可是打過招呼之后她還要搬一個大件的,所以休息還是得休息不然真的會回復不過來。
至于墨村正守和刃鳥美希,在回來后也加入了收拾殘局的隊伍中。
看著這不一會就該走的走該離開的離開,河城凌取終于把埋在心里的話問了出來,
“喂,你何必最后還要威脅一下那個家伙呢?不怕把對方推到對立面?”
“啊?”
王玥有點意外的看了一眼河城凌取說,
“你說那個啊,因為我一點都不擔心啊。”
看著不明所以的河城凌取,王玥笑了笑說,
“想要有很好的交流,就必須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不是?”
“而我就是那個唱紅臉的”
說著王玥指了指自己,
“人類是有劣性的,你存粹的善意不一定會得到對方的理解,甚至可能會受到對方的懷疑。”
“相反當你適當的進行威懾反而會起到一個更好的效果。”
“就好像打一頓有些人才會乖乖聽話一樣。”
“力量從來都不是擺設,但沒有力量就只能是個擺設。”
凌取皺著眉頭看著王玥,雖然王玥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思考了一會后又問道,
“那如果小日太郎打算就那么等我們雙方交手呢?”
“那就推了他。”
王玥淡定的說出了最可怕的事情。
“反正都要動手了,多死一個不是很正常不是?”
說完就不再看河城凌取那驚詫的目光朝墨韻擺了擺手說,
“喂墨韻,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哪啊?我可沒找地方住。”
“你還怕沒地方住?”
墨韻嫌棄的看了王玥一眼說,
“幻想鄉鯨馳哪個不可以?反正你記得標記就行。”
“有道理”
王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拉起墨韻就對河城凌取說,
“那么我們明天見了期待首相閣下能給我們一個好結果”
說完就帶著墨韻直接離開了。
只留下凌取在那無奈的搖搖頭,
“日之本要大變天了。。。”
小日太郎坐在自己的首相椅子上很久了,桌前的那一沓資料到現在他也只看過一遍。
雖然只有一遍,但是那發指的記錄還是讓小日太郎有種抽干力氣的感覺。
綁架人口,人體實驗,洗腦,這些都是人造混合妖的步驟,小日太郎只知道人造混合妖的存在,甚至人造混合妖的一些實驗還是他首肯的,但是他確實不知道人造混合妖的具體制造方式。
他一直以為是克隆之類的手段來著。
而里面同樣關于妖怪的部分實際上更加殘忍,所以現在小日太郎似乎反而理解王玥的善意是多友善了。
因為正常來講,王玥應該更好的和他交涉一下,比如折斷他一條腿啊,或者給他來電更長記性的事情啊之類的,畢竟王玥那深入人心的十幾個洞每一個都在提醒小日太郎什么叫危險。
良久小日太郎從一旁的酒柜拿出一瓶清酒一飲而盡,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讓宣傳部長現在來接電話。”
第二天當王玥帶著墨韻回到日之本的時候,新聞上鋪天蓋地的就是有關實驗科的討論。
“聽說了么?之前的失蹤案原來都和那些大洞有關。”
“聽說了聽說了,新聞不是已經曝光了么?原來日之本也有恐怖組織啊。。。真可怕。”
“我看這些組織本來就和政府有關系,現在才被查出來,腐敗都是腐敗。”
“這種事確實有些難說,不過要說這事和政府沒關系我也不信,看來之前被神隱的人和怪物應該就是從那個地方跑出來的。”
聽著各種各樣的討論,墨韻看著王玥似笑非笑,
“可以啊,一晚上就把事情解決了。”
“解決個什么啊。”
王玥呲溜一下吃掉拉面翻了個白眼說,
“這也就稍微破壞點對方名聲罷了,那個老東西還是留了一手。”
輿論戰雖然看起來有用,但實際上王玥知道對于里會來說用處也就那么點。
雖然說這種事情估計私下里還有一些更加真實的消息。
但也只是撓撓癢一般勸退一些投資和參與其中的家族保護家族名聲,實際上的掌權者幾乎不會有任何反應。
有說里會么?
實驗科的事情跟我里會有什么關系?我吐出了肥肉讓你吃?
別說王玥了,換做一個稍微有點自私的普通人都會這么考慮,一點都不奇怪。
連強制取締里會讓它稱為非正式組織都做不到,著實有點被小看的感覺。
想到這王玥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到,
“看來我這種沒吃面子果實的人面子果然不值錢。”
“你還有面子?”
墨韻嘲笑了一下把剩下的湯汁喝完優雅的擦了擦嘴問,
“既然沒成功那接下來我們做什么?”
“回駒場啊。”
王玥把賬一付起身就走,
“這邊沒成功完全成功不要急,我還給他們留了個驚喜呢。”
王玥的準備一向是很充分的。
特別是這種陰人的環節。
況且這份驚喜還是別人送過來的。
駒場的老地方,凌取和蟲酉已經再次離開去召集妖怪,只有夜行守著昨天晚上那個被風見幽香打的半死不活的陰陽師。
看著面前陰沉的陰陽師,王玥笑了笑說,
“嗯。。。源次郎是吧?源家原來還有你這樣的存在啊,看來里會那個總帥把你藏的很深啊。”
“哼。”
源次郎冷笑一下看著王玥說,
“不用假惺惺,你和那個老家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別這么憤慨嘛”
王玥一點都不在意源次郎的憤怒,笑瞇瞇的說,
“我不是留了你一條命么?況且你也是被利用的炮灰,恨我什么的應該不是正確的選擇吧?”
面對王玥的話,源次郎嘲弄的說,
“難道你留著我不是為了利用我打擊里會?”
“對沒錯。”
王玥絲毫沒有尷尬的承認了下來,仿佛再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說到底你還是襲擊了我們不是么?讓你做一些事情來保住你的命其實挺正常的吧?”
“況且我這個人正直又善良,我要你做的事情絕對不會危及你的生命的”
面對王玥笑瞇瞇的表情,源次郎并沒有信,因為王玥的表情上寫滿了我是老狐貍,甚至還赤裸裸的說了就是要利用你。
所以更是給了王玥一個嘲諷,
“我是不會再被利用的,殺了我吧!”
面對如此硬氣的存在,一旁的墨韻也微微有點贊賞的意思,但贊賞完后剩下的只有同情。
在被俘虜的情況下對一個陰謀家過于硬氣從來不是一個好選擇,因為陰謀家從來不是那種你說讓你死就會因為敬佩你讓你好好的去世的存在。
而王玥明顯就是其中之一。
王玥看著如此硬氣的源次郎嘆了口氣問道,
“知道為什么扇七郎那么憎恨我么?”
源次郎不明白王玥為什么會突然說這個,但王玥也沒有等他回答直接告訴了他答案。
刺啦一聲,源次郎左手的大拇指指甲就被翹掉,而王玥則在對方的慘叫聲中看著他說,
“因為我為了滿足自己變態般的欲望,拔掉了他所有指甲。”
“所以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只是在給你一個活得機會。”
王玥把沾血的指甲在源次郎面前晃了晃說,
“要么做一件至少有七成可能活下來被利用的事情,或者帶著痛苦讓我享受一下再去死?”
說著丟掉指甲用水洗了洗手說,
“我這個人很人道的,你自己選吧我給你個面子”
又一次的里會會議,不過這次道場的人數明顯要少很多。
“只有這些了么?”
總帥看著空了好幾座位的會議室,并沒有看起來那么惱怒。
“實驗科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些人珍惜羽毛所以拒絕來也是很正常的。”
龍姬在那無所謂的修著指甲說,
“你看就連他們都沒來呢。”
說著指了指身邊的位置,本來坐著四個里會最強的位置上只有龍姬一個人到場。
總帥身邊的西裝男打開手里的文件夾說,
“扇七郎不知道去哪了,行蹤未知,鬼童院奴良稱今天需要安撫鬼所以沒有來,安倍清泉。。。。”
說道安倍清泉時,西裝男猶豫了一下說,
“他說對于里會捕捉所有妖怪作為實驗對象的行為和早期安倍家的協議不符,所以即時退出里會。”
“是么。。。”
總帥沒有多少表情淡淡的回應了一下,
“那就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倒是夠灑脫。”
龍姬略帶嘲弄的笑了笑說,
“一夜間里會的情況整個變了味道,該不會是你私下又做了什么吧,總帥大人?”
“龍姬!還請你尊重一點,這里是里會,不是你的龍仙境。”
還在里會坐著的其中一位看著龍姬,似乎對于龍姬的行為十分不滿,
“是是”
龍姬也是完全不在意對方的訓斥說,
“我又不是有什么利益被綁在里會,你說讓我尊重點就尊重點?”
說完看向總帥笑著問,
“還是說你要趕我走?總帥大人?”
“如果想走,那就走吧。”
總帥的反應還是那么平淡,看著龍姬說,
“里會并不是一言堂,如果你希望離開,那現在就可以走,我不會攔著你。”
似乎有點意外總帥的反應,龍姬也愣了一下,最后切了一聲就不在說什么,只是繼續修起了自己的指甲。
總帥看了一眼四周問道,
“還有誰想離開么?如果想隨時可以走。”
“你這么說他們也是不會走的畢竟到手的肉誰丟誰是狗嘛”
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而人也隨即推門而入。
真是滿臉陰沉的源次郎。
只不過源次郎身上的著裝和平時不同,左手拿著一個手機,右手拿著一個小盒子,胸前還掛著一個擴音器。
而剛剛的聲音就是從擴音器里傳出來的。
“嗯。。。應該說初次見面?各位好我就是你們心心念念的‘狂亂’雖然我不怎么喜歡這個外號,所以你們還是喊我王玥先生就好”
源次郎陰沉的臉死死的盯著里會的總帥,然后按照一開始說好的把手機和擴音器放在了桌子上說,
“我已經放好了,接下來呢?”
“接下來看你了你左手的盒子是個大殺器,保準可以把整個里會在場所有人炸上天那種”
王玥的聲音帶著笑意,卻說著在場都不寒而栗的話,
“你要是恨他們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你可以選擇把那玩意往地上一丟集體升天,或者帶著盒子離開,這樣你的小命就保住了”
“我給你一個面子讓你來選,怎么樣?我還是很人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