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掉所有“大目標”后,
王玥等人又一次回到了駒場,
不過這次是輪入道等人跟著王玥回來的。
到達駒場后王玥先是伸了個懶腰,
“嗯滿足了滿足了,我就不信這樣還有人會來搞事情。”
地獄少女四人組沒有說話,
畢竟他們也認為從這次以后,
日之本王玥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至于還有搞事的?
那只不過是讓王玥重復一次今天晚上的事罷了。
“交易。”
閻魔愛直愣愣的看著王玥,
“靈魂解放超度的方法。”
“是是我可是很講信譽的。”
王玥滿意的點點頭說,
“有關死去的靈魂解放超度的方法就是:沒有哦。”
聽到王玥的話,
所有人都有些皺著眉頭,
“閣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您應該沒必要專門為了拉我們上賊船騙我們吧。”
輪入道皺著眉頭第一個發問,
而閻魔愛看著王玥的雖然還是面無表情,
但氣息上也不算太穩定。
只不過王玥并不在意,
而是大大方方的說,
“并不是騙你們。”
王玥聳了聳肩認真的看著閻魔愛說,
“我再說一遍,有關死去的靈魂解放和超度的方法是沒有的哦。”
“死去的。。。靈魂?”
閻魔愛似乎抓住了重點,
重復了一邊王玥的話。
“對”
王玥看閻魔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就不賣關子說,
“不管是人還是妖精,也就是日之本的妖怪,死了以后靈魂都是會很自然的消散的。”
王玥指了指自己說,
“知道靈質空間吧?我不知道日之本是怎么稱呼的,大致就是存儲靈力的地方。”
“這個東西是和靈魂有關聯的,人如果死的了的話,靈質空間也就會逐漸消散。”
說著王玥撓著頭想了一想,
“雖然說也有那種魂靈足夠強大的肉體消亡后可以在一定情況下被新的生命吸收來保留一定的以前的意識,但這種情況通常并不算死亡。”
說到這王玥笑咪咪攤了攤手的說,
“而且你父母也不算是靈魂足夠強大的人吧?所以他們已經死透了哦,并不會留下魂靈什么的,也當然就不會有什么解放或者超度的方法了”
閻魔愛并沒有在意王玥為什么知道超度靈魂是有關她的父母,
她只是感覺到一陣茫然,
“所以,都是假的?”
面對閻魔愛的迷茫,
王玥并沒有給她直接下結論,
而是不在意的說,
“那就要看你信不信我這個結論了,反正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了,至少我所認識的人里,同樣也有和你差不多執念的,只不過他非常強,比我都強。”
“就算是這樣的人都沒辦法操控魂靈,你要覺得對方真有辦法,那當我沒說,就是記得把他介紹給我一下,我給他找個好差事,保準一本萬利那種。”
說完就看了看已經微微亮的天空,
收起了小丑金幣,
順便丟了一個石頭給閻魔愛,
“這是我的一個印記,這次交易我很滿意,這算是獎金,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可以傳遞靈力,這顆石頭可以把你送到我面前,算是一個保命的好東西”
說著王玥又看了眼閻魔愛的三個舔狗,
“友情提示看好你們家小姐,那石頭可以群體傳送的”
說完就不再管這愣神的一主三仆,
說了聲,
“那么交易完成你們加油哦”
然后就哼著小曲離開了。
而看著王玥的離開,
骨女皺著眉頭,
“他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不知道。。。”
一目連搖了搖頭,
“至少他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也不是說沒有。”
輪入道并不認為一目連說的對,
“如果只是想影響小姐和老板的關系。。。”
他比一目連跟著閻魔愛更久,
相比一目連他們知道的,
輪入道知道的更多。
比如閻魔愛怎么成為地獄少女的起因。
這讓輪路道一時間不敢往下想,
因為如果真的閻魔愛和地獄的三眼蜘蛛起了不可調和的沖突。
閻魔愛和地獄的連接就會被三眼蜘蛛切斷,
之后閻魔愛會怎么樣,
輪路道真的不好說。
“輪路道。”
閻魔愛轉頭看著輪路道說,
“回去。”
骨女看著閻魔愛的樣子有點擔心,
想勸阻一下,
“小姐。。。”
“回去。”
還沒說完,
閻魔愛就打斷了骨女的話,
直直的盯著輪路道。
被盯視的輪路道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低頭說,
“好的,小姐。。。”
和地獄少女四人組分開后,
王玥就哼著小曲回到了道館,
只不過在門口已經有人正等著他了。
“喲怎么?有事?”
王玥難得心情不錯,
“你鬧的那么大,沒事才奇怪吧。”
蟲酉靠在墻邊,
喝了口酒說,
“發泄完了?”
“說什么呢?”
王玥一臉驕傲的說,
“我明明是回報他們罷了你看這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么!”
“這句話不是這么用的吧?”
蟲酉撓了撓頭,
“不過算了,我只是來告訴你那邊認慫了”
“哎?”
王玥隨手掏出一個從酒仙那弄來的猴兒酒也喝了一口,
“我還以為他們怎么也要再強勢一點然后在怎么怎么樣來著。”
說著王玥還筆畫了一下說,
“畢竟日之本政府嘛,不是應該都要臉么?”
“再要臉也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蟲酉搖了搖頭,
“人類都這樣,你不對付他們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強的不行要對你做點什么。”
“你要弄死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怕的不行生怕你會突然找上他們。”
王玥聽得翻了個白眼,
“說的跟我像殺人魔一樣,我可是正直的五好青年。”
“對,讓你不好的都已經沒了對吧?”
蟲酉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王玥扯高氣揚的說,
“然后人若犯你你連人家全家都不放過。”
蟲酉再次吐槽。
“那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王玥再次反駁,
并且一本正經的說,
“你能肯定人家不會對我又想法?來個殺父仇人不是很難搞?要來找我報仇什么的怎么也要抱著必死的覺悟啊,你看全家暴斃不是更好?”
蟲酉無語的看著王玥,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他居然覺得王玥說的還很有道理,
趕緊晃了晃腦袋把這種想法趕出了腦子說,
“反正話我帶到了,剩下的不關我事,凌取已經不管事很久了,這次他們甚至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然后擺了擺手起身就要離開。
王玥也沒有多留蟲酉的意思只是說,
“是么?那感情好回頭去找你喝酒”
然后舉起裝猴兒酒的葫蘆搖了搖說,
“我手頭酒也不多了,凌取的酒我還沒喝過,下次我也要學一下怎么直接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