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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劈了個大叉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我才發現~夢想與現實間的差別,逆著風~讓自己體驗每一個感覺,就像是寓言,流淚喜悅看過這一天,我想追~追尋完美的世界……”

  人逢喜事精神爽,吃飽喝足,往后看似也有著落的趙晴兒頂著兩瓣笑臉,操著破鑼嗓子,哼著在調上卻很難聽的歌曲。

  來到出租屋的樓下,她還有心情沖等人玩游戲妹子們揮手說嗨,回應她的只有發自內心的一聲聲憐憫,“又瘋了一個。”

  趙晴兒聽不見女人心,她只是興沖沖地上樓,收拾好東西,退了房,攔了一輛三輪車,奔向貴賓樓,奔向新希望。

  賭對了,賭對了,賭對了……

  當她躺在只知道好幾千,不知道具體幾千的客房里,在寬大的床上翻滾時,已經不知道在心底、嘴里重復幾次賭對了。

  趙晴兒這邊是賭對了,南易那邊是堵住了。

  他被張靜堵住了。

  事情是這樣子的,幾分鐘前,張靜把南易的房門敲開,說想和他聊聊,南易把人放進房間,張靜進入,看苗小蘭不在,她一個俯沖就撲到南易身上,血盆大口張開,作勢要把南易小朋友吃掉。

  南易豈能讓她得逞,說時遲那時快,左手成爪,猶如閃電般掐住張靜的脖子,微微用力一推,把她的頭推到安全距離。

  “白天已經和你約法三章,不該坐的床別坐,你再自作聰明,我把你打回原形,下去。”

  南易的呵斥讓張靜渾身一震,阿巴兩聲,脖子上的禁錮抽離,她松開拽著南易肩膀的雙手,人滑落在地上,揉了揉脖子,等舒服一點便不解地說道:“我不夠漂亮?”

  “不,你很漂亮,但我從不和女下屬上床。”解釋完,南易嚴肅地喊起口號,“聽口令,向后轉……目標你自己的客房,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張靜領悟到了南易的嚴肅,沒敢嗶嗶,聽話地走人。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南易才喃喃自語,“不太聰明的樣子,連我把她當成下金蛋的母雞都沒搞懂,話說回來,也不好怪她,要怪就怪有些男的太蠢,腦子被褲襠牽著走,鑲鉆啊,睡了什么都肯答應。”

  其實,南易除了厚臉皮,還是有點東西可以用來教趙晴兒的。

  第二天,他一起床,也把趙晴兒叫醒,不管她昨晚是幾點睡的,催促著洗漱完,就把人拉到外面跑步。

  過程無需多說,慘不忍睹四個字足以概括,只是二十虛歲的年紀,身體卻已經進入亞健康狀態,兩百米小喘,五百米大喘,一公里癱地上了。

  南易沒去管她,繼續完成他剩下的3.2公里。

  跑步多年,膝蓋關節多少有超出正常范圍的磨損,按照高望重的建議,他的配速沒降,但是距離減了0.8公里。

  跑出1.6公里,返回趙晴兒癱坐的位置,她居然還在那里癱著。

  “就你這體力,要是拍武打戲,耍幾個花架子都懸,以后別接古裝戲,就接談情說愛的,親親嘴,摟摟抱抱就把錢掙到手了,多好啊。”

  “師父,我是餓的。”趙晴兒滿臉委屈。

  “扯犢子。”南易不屑地噴道:“小胳膊小腿小腸胃,昨晚吃的還沒進下水道呢,你餓什么餓,趕緊給我起來,跟上。”

  “呃……”

  趙晴兒艱難地站了起來,跟在南易后面往前走。

  兩人來到河邊,南易來到柳樹下折了一根柳枝,在手里揮了揮,對站立一旁的趙晴兒說道:“我沒學過劍舞,也不懂舞劍,不管正著說還是反著說,都和武術扯不上關系,它們就是舞蹈的一種形式。”

  南易揮舞著柳枝,做著大開大合,難度不低又帶著點柔美的舞劍動作,“劍舞亦剛亦柔,騰挪跳躍,女舞者舞劍又要突出女性之柔美,身體核心力量、形體基礎缺一不可……”

  呼呼呼!

  南易旋轉,騰空,滯留空中擺出一字馬,下躍,右腳著地,左腳隨著手里柳枝的揮舞,慢慢抬起,一點點抬過頭頂,施展出朝天鐙。

  劈叉是練習身體柔韌度的一道坎,劈叉要是不靈,根本沒資格說自己練格斗或者舞蹈,身體柔韌度不行,一切和運動沾邊的成就只能是有限,即使有意外,三天兩頭就得泡病號,半月板廢的也比別人快。

  做了一系列吃柔韌度和核心力量的動作之后,南易把柳條拋給趙晴兒,“會劈叉嗎?”

  趙晴兒搖頭,“不會。”

  “走個蓮步給我看看。”

  “師父,什么叫蓮步?”

  “你個死跑龍套的,蓮步不會,蕾步呢?”

  趙晴兒搖頭。

  “穿步?折步?”

  趙晴兒繼續搖頭。

  “你們那里種植小麥的行距和窩距分別是多少?”

  還是搖頭。

  “五個月大的豬一次要吃多少?一天得吃幾頓?”

  依然搖頭。

  “得,我明白了,你是屬于被富養的農村丫頭,農活啥都不會,又沒有成城里姑娘的眼界和見識。”南易指著趙晴兒的鼻子,說道:“你啊,自己努力往上爬,不然誰要娶了你,簡直就是倒八輩子霉了。”

  趙晴兒噘了噘嘴,不服氣地說道:“師父,我會干好多農活,我還會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

  “好好好,你厲害,上一邊自己活動活動,不要吵我。”

  南易擺擺手把趙晴兒趕到一邊,下蹲,雙手擺出抱樹葉的姿勢,閉上眼,緩緩吸一口氣,全身關節從頭頂松到腳底,復又緩緩呼出,腦子里清晰感覺到每個關節有幾道力。

  練炁多年,南易從練出氣感開始,一步步找到鼎爐,練出鼎爐,練出動感,練出內丹,到這一步丹田已成,氣沉丹田,百病自消。

  丹田無所在,又無處不在,沒有固定的位置,因人而異,循序漸進,練出內丹才能感受到丹田。

  丹田,內丹之田,田地的田,內丹產生之處即為丹田。

  練炁即務農,耕耘丹田,種出內丹。

  聽著練著都挺玄乎,不過南易著實感受到了練炁的好處,三十五之后,他可以輕松擺平那幾只如狼似虎,不會力有不逮,且尚有余力打野。

  邊上的趙晴兒盯著南易看了一會,很快失去了興趣,半蹲著一動不動,這是練哪門子功夫,剛才的功夫多漂亮,怎么不繼續練那個,心里尋思著,握著柳條耍了幾下,然后雙腳前后邁開,身體慢慢下壓,練起了劈叉。

  忽然前腳跟滑到一片青草上,霜還未化,滑溜溜的,她的腳跟抓不住地,跐溜,腿往前探出十來厘米,趙晴兒耳朵里聽到咔吧一聲,兩股貼到地上,一陣涼意從皮膚侵入,接著就是劇痛。

  “啊,啊啊啊!”

  聲音尖銳,直沖云霄。

  南易睜眼瞄上一眼,復又閉上繼續練炁。

  挺好,一步到位。

  拉筋非常痛,但比生孩子差遠了,罵罵咧咧生孩子的多見,哭哭啼啼的少見。

  趙晴兒覺得很疼,鉆心的疼,本想哭上一鼻子,可左看,南易在練功,右看,苗小蘭根本沒往她看,她只好抽幾下鼻子,把溢出的淚水往回收,沒有觀眾,裝慘給誰看啊。

  無人關注,也無人幫忙,她只能別扭地雙手握住前面的腿,艱難地往回收了一點,然后又把后面的腿往回收一點,差不離的時候,身體往地上一躺,兩腿并攏,體會著兩股之間的陣陣疼痛沖擊。

  良久,南易收功,沖苗小蘭指了指趙晴兒,“把這個廢物背回去。”

  吧嗒,吧嗒!

  有人關注,趙晴兒的委屈立刻上涌,眼淚像倒找錢似的,連成串滾落淚溝。

  “師父,好疼!”

  南易來到趙晴兒身旁,抬腳踩住趙晴兒的一條大腿,微微用力碾了碾,在趙晴兒哭爹喊娘時,淡淡地說道:“沒事,沒事,深呼吸,深呼吸就不痛了。”

  說著,又換另外一條腿……

  在慈悲話語中,南易讓趙晴兒痛上加痛。

  好一通折騰,苗小蘭才把趙晴兒背回了酒店,接著,在酒店的床上挺尸兩天,等南易來橫店的正事忙完,她還在泡病號。

  南易沒去管她,已經和過來會合的陳文琴在南河壹號挑房子。

  現價幾十萬一套的房子,囤上幾年翻上兩番是比較容易的,加上業務的開展,拉下平均,一年掙個一千多萬不會太難。

  挑完房子,南易又和苗小蘭把南河壹號到影視城、最高檔KTV、飯店、適合野戰車震的幾個點都走了一遍,大致排查一下適合狗仔埋伏的點,進而計算最合理的退休人員安置人數。

  此刻,兩個人站在一塊小山坡上,手里拿著自己畫的地形圖,對著幾個畫圈的位置指指點點。

  “如果是女上男下的姿勢,只要車窗有一點縫隙,用長焦鏡頭可以把女人后背、側身、側臉都拍進去,男的如果仰頭,半邊臉也可以拍到。”

  “車只要往七點鐘方向移動五六米,就能擋住大部分的拍攝角度。”

  “不行,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藍點這個位置,會是大部分人認為安全性和刺激最平衡的地方。”南易在圖上兩個位置點了點,“這兩個地方需要注意,角度和高度都非常適合埋伏。”

  兩人在山坡上泡了不短的時間,又去KTV開了一個包廂,把包廂里適合裝針孔攝像機的地方一一標注,接著分別進男廁和女廁,腦海里閃現各種旖旎畫面,按照高度、方位標記出一個個危險的點……

  偵查工作搞完,南易又和陳文琴碰面探討如何展開業務。

  “文琴,你回去以后讓人找狗仔收收風,我們需要一兩個大瓜,如果業務開展不順利,需要在橫店這里引爆一個,瓜要夠大,一旦炸了,至少幾年時間不能在影視圈混。”

  “南生,這里是旅游重鎮,我們可能會遇到不小的阻力。”

  “沒事,事發地在這里,瓜可以在京城炸,吃瓜群眾只關心當事人是誰,沒幾個會在意事情是在哪里發生,對橫店這里的影響不會太大。不過,還是吩咐一下,盡量小心,最好把瓜送給別人去爆。”

  “八卦做酒?”

  “他不錯,挺合適。”

  寥寥幾句,如何打開業務局面的策略就定下。

  錢都是一分一分掙的,多余的開支誰都心疼,不給出一點壓力,又怎么可能產生危機感,進而乖乖掏錢購買服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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