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接到安小魚的電話,聽到她清脆的聲音,久材一下就被震醒了。
看了下電話,他記得上次明明是和安小魚交換的威信,并不是手機號碼,怎么安小魚打電話過來了。
自己的電話號碼安小魚怎么會知道的。
一時間久材有些懵。
“喂,在不在啊,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呀。”半天沒有聽到久材的聲音,安小魚的聲音繼續從電話里傳來。
久材沉默了一會,然后把手機拿遠,扯著嗓子道:“誰啊,也不說話......不說話掛了啊......”
然后直接就把電話掛掉,打開飛行模式,接著在連上wifi。
神經病,久材可不愿意和安小魚有什么接觸,這樣女人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五點出頭,如果不是這通電話進來,久材估計能睡到晚上,拍了下頭,感覺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中午酒沒喝多少,但是又喝了紅酒又喝了白酒,后勁太大了。
打開威信,發現安小魚給自己威信也發了不少的消息,還彈了語音和視頻,難怪給自己打電話。
“可是電話號碼她是哪里弄來的?”久材百思不得其解,好像只有鄭知行知道自己的號碼,哦對了,之前第一次參加鄭知行的泳池趴的時候,好像還有幾個人交換過號碼。
應該就是這里流傳出去的。
當做沒有看到安小魚的威信,久材繼續躺著。
前往青竹園別墅區的路上,安小魚開著一輛保時捷,坐在駕駛位的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久材裝瘋賣傻掛斷自己的電話。
“和我裝信號不好?”安小魚銀牙磨得咯咯作響,自己聽到的聲音那么清楚,都沒有電流聲,怎么可能信號不好,而且還不回自己的威信,真是太過分了。
久材的電話號碼當然是她威逼利誘找別人要來的,久材的家在哪她也打聽清楚了,她現在就是去找久材玩的。
安小魚只和久材見了一面,為什么就對久材產生這么大的興趣,硬是要找久材玩耍,原因還是出在安小魚自己身上。
雖然安小魚刁蠻任性不講理,但是她父親是紅會的分會會長,也是算有名的慈善家,從小耳濡目染的她對做善事的人格外有好感,也養成了幫助窮苦人民的天性,她的性格的確很糟糕,但是并不影響她內心是一個善良的人。
從小到大,她的零花錢壓歲錢幾乎有大半都用來了捐款做善事,而且她也個人資助了許多讀不起大學的學生,讓別人完成了學業,一旦哪里有難,她吃苦吃不了,但是她可以資助錢財,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她做的好事比一些冠冕堂皇名聲響亮的慈善家還要多。
受到父親的感染,她一直覺得,自己如果要嫁人,就要嫁一個善良有擔當的人,但是出名的慈善家,不是年紀太大,就是目的不純,前段時間天天聽到父親說久材,她一下子就上了心,并且一直收集久材的信息。
對于她這種花季少女卻又沒有談過戀愛,并且有著自己認定伴侶條件的人來說,久材的出現,讓她覺得自己的真名天子終于出現了。
有善心,有想法,有擔當,有責任,除了臉普通了一些,幾乎所有的條件都是她對未來伴侶的要求,這就和少女追星是一樣的,看到一個好看的明星,然后收集資料信息,然后在心中美化,就會發現這個未曾見過的人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腳踏祥云的神龍大將軍。
可是久材雖有名氣,但是行事卻十分低調,很少出現在公司,她特意去逐夢投資所在的寫字樓蹲過久材幾次,都沒有蹲到過,這讓她十分失望。
這次知道鄭知行弄了個豪車趴,如果是原來,她知道這樣的趴體都是這些男人找機會玩女人的,她也不怎么想去,可是蹲了幾次久材沒蹲到的她心情很不爽,只能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只是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久材。
這就是意外之外的驚喜了。
只是沒想到久材跟著鄭知行一起出現,那群人講了她很多的事情,讓久材對她敬而遠之,她也沒做什么,怎么就這么多人對她有意見,還告訴了久材,讓久材對她的第一映像都差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材相貌,如果沒人說她的壞話,久材大概率會主動的聯系她,可是有人說了她的壞話,從昨天久材的態度就能看的出來,久材已經對她不感興趣了。
可是她又想接近久材,了解久材,既然這樣,那就只能靠她自己主動,于是她找到了久材的電話和家庭住址,決定親自上門找久材,她就不相信了,她目前也還沒得罪過久材,自己這么一個大美女送上門,難道還沒不理她不成。
可是萬萬沒想到,發信息不回,彈語音視頻不接,最后電話倒是接了,可是聽到她的聲音后竟然裝作信號不好給掛了。
“安小魚,你要溫柔,不能生氣,再生氣久材也許就真的把你拉進黑名單了,一定要溫柔,要讓他知道你的好。”安小魚緊緊捏著方向盤,深深的吸口氣,在內心告誡自己。
安小魚上門是讓久材覺得她的好,而不是加深壞印象的。
久材從床上起來躺在沙發上刷朋友圈,順便和王歐王莉昆張玉琪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此時三個阿姨正在廚房做菜,做好了她們就會下班離開。
跟她們聊天可不像久材平常和其他女人聊天那么隨便,雖然對方明白久材的心思,久材也明白對方的心思,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那些男女之事,只不過在沒有發展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大家都還是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人兒。
畢竟都是有身份的人。
聊了一會,阿姨已經做好了飯菜,此時時間也到五點四十多,白婕妤都是六點準時到家,剛好到家就可以吃晚飯。
青竹園門口,白婕妤正在等前面一輛保時捷先進去,她已經在后面排了一分多鐘了,可是前面那輛保時捷還沒進去,打開窗戶,隱約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在和保安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