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爸比較嚴肅,不茍言笑。
久材內心有些發憷,畢竟睡了別人的女兒,而自己除了別人的掌心寶之外,還有其他的女人,面對別人的父母,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不過這種內心事只有他本人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如果被蕭爸知道,也許久材很難正常的走出醫院。
“小久你好,請坐。”蕭爸臉上擠出一絲禮貌的微笑,點頭道。
“謝謝叔叔。”久材恭謹的坐下,在長輩面前,就要表現的老實恭謹,然后該亮肌肉的時候亮肌肉,這樣才能給長輩最好的印象。
至少別人在表面會覺得這人有禮貌,會謙虛,又有本事。
“小久,剛剛孩子媽說你和亞男是朋友關系,可是我看著不像,你能告訴我嗎?”蕭爸沒有說什么客套話,對于自己女兒的異性朋友,他一向都是比較在意的。
“叔叔是這樣的。”久材解釋道:“其實我和亞男正在談朋友,剛剛亞男和阿姨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是因為之間我們鬧了一點矛盾,亞男才這樣說的。”
“哦。”蕭爸點點頭,“什么矛盾啊。”
“也沒什么,就是…”久材欲言又止。
“爸,你問這些干嘛啊。”洗好水果回來的蕭亞男嬌嗔道。
蕭爸在蕭亞男面前到時十分溫和,聞言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爸爸這不是想了解一下你男朋友嘛。”
“應該的。”久材接話道:“亞男很好的,就是有時候我比較忙,可能沒有照顧到亞男的情緒,這是我的失職。”
“嗯。”面對久材,蕭爸又收起溫和的樣子,禮貌的微笑道:“小久,你和亞男在一起多久了啊。”
“已經快三個月了,其實我們很多年前就認識的,之間一直沒有聯系過,這次相遇,所以我們就在一起了。”久材在內心算算時間,重確定關系到現在,是有兩個多月,只不過中間都是在冷戰而已。
“是這樣啊。”蕭爸點點頭,“那小久你是哪里人啊。”
“鐵城的,其實和叔叔你們這里也不遠,我看了一下,200公里左右。”
“那還好,那家里還有幾口人啊。”
“我是獨生子,父母都在的。”
就這樣,兩人一問一答,本來久材是來探望蕭媽的,到現在變成了新女婿上門被女方父母盤問。
蕭亞男開始還說勸解幾句,讓他爸媽不要問這么多,可是看到久材沒有任何不耐煩,最后也就不勸了,一臉幸福的坐在床尾,安靜的看著,眼中放在久材身上,滿臉的溫柔。
隨著對久材的了解,蕭媽也是越來越滿意,感覺這個小伙子什么都好,懂禮貌還有本事。
就是不是本市的,算是唯一的一點缺點了。
蕭爸沉穩一些,臉上雖然沒有表露什么,但是說話也溫和了不少,看的出來目前對久材還是相對滿意的。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九點,久材道:“叔叔阿姨,這么晚了,你們也要休息了,我就先走了,明天再過來看你們。”
蕭媽還是傷員,此時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不是很有精神,旁邊病床上的母子也都拿出陪護床,準備休息了,久材當即提出告辭。
“那我送送你。”蕭爸吩咐道。
久材連忙道:“不用了,叔叔,你們趕緊休息吧,我都打擾你們這么久了。”
“讓亞男去送吧,反正亞男也要回家了。”蕭媽在一旁說,她實在是有些累了。
“爸,我去送久材吧,等下我再上來。”蕭亞男這時道。
“叔叔阿姨,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離開前,久材再次告別道。
目前自己女兒和久材離開,蕭爸坐在并床旁準備收拾一下就休息。
然而這時蕭媽又不困了,向一旁的老公問道:“哎,你覺得這個小久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蕭爸莫名其妙。
蕭媽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問了別人這么多事,你不是給你女兒把關啊?還什么怎么樣。”
“還行吧,今天第一次見面,也不知道人品怎么樣。”蕭爸有些意興闌珊。
蕭媽贊同的點點頭,“我覺得也是,其他的先不說,對亞男好才是最重要的。”
別看蕭媽表面一直對久材挺滿意的,但是涉及到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這可馬虎不得的,誰不多長的心眼。
“嗯。”蕭爸點點頭,不怎么想說話,可能天底下大多數的父母,對女兒最疼愛的要數父親了,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閨女,就這樣被其他男人給騙走了,多少心里都是不好受的。
而且還有一點,男人最了解男人,父親了解女婿的時候,可能下意識就會把女婿代入自己的想法中,就怕自己的女兒受傷害。
難以言表。
“干嘛這幅樣子,你女兒不找男朋友的時候你急的很,現在有男朋友了,又唉聲嘆氣的。”蕭媽很是不理解。
“沒事,早點睡,受了傷還這么精神。”
久材和蕭亞男出了醫院,蕭亞男略微不好意思的道:“我爸媽煩著你了吧,不好意思啊。”
“沒事。”久材搖搖頭,主動拉上蕭亞男的手,“這都是正常的,自己的女兒被別人帶走了,哪個當父母的不多問幾句啊。”
“不然怎么會放心。”
“所以你才這樣表現,讓他們放心嗎?”蕭亞男嘴角帶笑,自己的男朋友能被父母認可,自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這怎么能叫表現,這本來就是我的真實面目。”久材義正嚴詞的道。
蕭亞男高傲的仰起頭,略帶不屑道:“你的真實面目是花心。”
“怎么會,我只是有些博愛而已。”久材不甘的反駁。
“強詞奪理。”蕭亞男轉過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我就送你到這里了,我再上去轉一圈。”
“叔叔阿姨他們都要睡了,你還上去干嘛啊,跟我一起走算了。”久材提議道。
“不行。”蕭亞男搖頭,“我不上去,他們肯定懷疑我們一起走了,這樣不好。”
“那行吧,要不要我等你。”這是欲蓋彌彰,在父母面前的最后一點遮羞布。
“不用了,你等下把你住的地方發給我,我還要回去洗澡換衣服,。”蕭亞男道。
“那你趕緊來啊。”久材有些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