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倩給了導航,讓久材開車前往百達翡麗的專賣店。
開始顧文倩說想回去休息,然后看到久材失望的表情,又給了久材約她的機會,果然久材也沒讓她失望,果斷的抓住了。
聽到顧文倩這樣說,久材心中一動,試探的問道:“那顧姐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顧文倩看了一眼開車的久材,“好好開車。”
“我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問這個干嘛。”顧文倩沒有回答,反問道。
“好奇嘛!”久材嘿嘿一笑,“顧姐現在單身,我想想怎么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的上顧姐。”
“打聽這個,不會是想給我介紹男朋友吧。”顧文倩輕笑道。
“有這個想法,所以就想先了解一下啊。”久材嬉笑道。
“那你先說說準備給我介紹一個什么樣的男人。”顧文倩道,不知不覺,其實她覺得和久材這樣聊天挺有意思的。
有時候正經,有時候滑頭,還沒有商業上那些老男人那么圓滑和現實。
“嗯…”久材裝模作樣的沉吟一下,“比如年紀比你小點,然后相貌普通點,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怎么樣。”
“你說的這個人我怎么感覺有些熟悉呢。”顧文倩俏皮的眨眨眼,頗有些小女人的味道。
久材剛好轉頭,看到顧文倩這個樣子,一時竟有些呆了,風情萬種的女人作出小女人的神態,真是另有一種韻味。
“看路!”見久材呆呆的看著自己,顧文倩眼中的慌張一閃而逝,連忙提醒道。
久材回過神,專心開車。
顧文倩略帶埋怨道:“開車怎么能走神呢。”
久材尷尬一笑,誠懇道:“剛剛顧姐實在太迷人了,我都看呆了。”
顧文倩瞪了一眼久材,“那也不能走神。”
“那我下次注意。”久材連忙道:“剛剛顧姐你還沒回答我給你介紹的那個男人怎么樣呢。”
顧文倩捋了一下頭發,輕笑道:“你說的那是你自己吧。”
“嘿嘿。”久材笑,半真半假的道:“顧姐這么好的女人,我當然先介紹我自己啊,如果我滿足不了顧姐的要求,那就在考慮介紹別人啊。”
這和直接表白已經差不多了,顧文倩認真的看了一眼久材,發現他神色沒有太多的變化,一時也猜不出是真是假,或者有真也有假。
“你都還沒結婚,我可是怕別人說我老牛吃嫩草喔。”顧文倩開玩笑道。
久材苦笑道:“顧姐,我是長相普通了點,長的著急了些,但也不至于是老牛啊。”
顧文倩一愣,一時竟沒反應過來,過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噗嗤一笑花枝亂顫,“你可真有意思,我說你是嫩草,怎么你把自己說成老牛了。”
“是嗎?”久材一本正經的疑惑道:“我就說顧姐怎么會說我是老牛呢。”
“不過顧姐你這么好看,皮膚又好,要是我不是提前知道了你年齡,真的還以為你才18歲呢。”
“所以啊,如果老牛和嫩草要區分開的話,我肯定是牛,你肯定是嫩草。”
顧文倩笑了一會,按住自己的肚子,“就你會說話,都奔四的人了,還是嫩草,別人聽到能笑話死我。”
“誰敢笑話顧姐,那我跟他拼命。”久材嚴肅道:“顧姐,你看,現在咱們年齡上的問題也解決了,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啊。”
“那也不行,我不喜歡辦公室戀情。”顧文倩也沒當真,和久材打趣著。
“這樣啊。”久材思考一下,“那我不去公司,咱們只在公司外面談情,是不是就不是辦公室戀情了。”
“歪理胡說。”顧文倩擺擺手,“反正不行,你還是想想給我介紹一個靠譜點還差不多。”
“唉…”久材嘆口氣,不甘道:“我就這么一點機會都沒有啦?”
顧文倩調皮的道:“那也不是,不過…”
“不過什么?”久材連忙追問。
“不過姐姐現在還不想找男人喔,等想找的時候再告訴你吧。”顧文倩笑道。
久材眼睛一亮,“那可就說定了。”
“好!”顧文倩隨口答應著,也沒在意。
說實話,剛剛和久材的聊天,她還是覺得兩人都是在開玩笑,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而是覺得兩人的關系還沒到一步。
不過這樣和久材聊天,她倒是挺喜歡的,輕松自在。
車子很快到了百達翡麗的專賣店,占地1400平專賣店矗立在魔都最好的地段。
裝修風格是典型的歐式貴族風格,低調且十分大氣。
所謂窮玩車富玩表,久材富了以后也對各種名表也過了解,一塊名表確實能提高男性不少魅力和檔次。
而所有喜歡表的男人,如果沒有一塊百達翡麗的腕表,那也是十分遺憾的。
而且久材覺得百達翡麗更偏向自己的審美。
最終選了一塊超級復雜功能時計6104g001的腕表,藍色深邃的表盤,表面上有著星空一般的點綴。
久材很喜歡藍色,因此一看到就相中了,雖然不是很貴,才兩百九十多萬,比久材其他的腕表都要便宜。
可是卻是久材除了江詩丹頓的閣樓系列外最喜歡的一款了。
去買表的路上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買表也就花了二十多分鐘,還是導購員講解了很多保養和使用腕表的知識,不然也就十分鐘不用就可以全部解決。
有了之前在星城陪久材買表的經歷,對于久材隨便又花了三百萬買表,顧文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幾百萬上千萬的名表跟買大白菜一樣,喜歡就刷卡,這樣花錢的二代顧文倩真的是第一次見。
“久材,公司運轉一年下來需要不少錢,加上你平時的消費,你還有其他公司嗎?”兩人的關系熟了很多,以前埋在心里不敢說的疑惑這次顧文倩問了出來。
“算是吧。”久材應了一句,“公司財政這方面顧姐你不用擔心,放心大膽的做就行了。”
“沒錢就問我要!”久材拍了下胸脯。
“你也不怕我揮霍完。”顧文倩白了一眼久材。
“錢嘛,就是拿來用的,創立逐夢本身就是一個扔錢的事情。”久材無所謂道。
“是啊,幸虧有逐夢,一些沒有希望的人才能看得到希望。”顧文倩突然道。
“別想這么多,我們幫不了所有人,只能說盡一份微薄之力,給社會添一點溫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