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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3 五行具全的漢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回到2002當醫生

  沈浪專心致志的往出緩慢拉動20號尿管,瓶塞一點點取出來。

  周從文來之前一點都不聽話的瓶塞竟然乖巧無比的出來,對此倪總無話可說。

  原本想看這位新來的小“教授”吃癟,但事實證明周從文能主持院士工作站工作是有道理的。

  倪總心里有些莫名的感慨。

  “倪總,患者下去禁食幾天,觀察一下情況,吃不準的話就做個腸鏡看一眼。”周從文微笑轉身下臺,“別的沒事,我們先走了。”

  “哦哦哦,好好好。”倪總忙不迭的說道。

  周從文和沈浪去換衣服,沈浪一路在琢磨著,少有的沉默。

  “沈浪,這事兒要吃很多辛苦,你能行么?”周從文笑瞇瞇的問道。

  “辛苦不怕,我就怕我手笨腳笨學不會。”

  “沒事,只要你抗揍,我打也打得出來。”周從文玩笑說道。

  “你最近都有去看那個患者?我還以為你每天就是八卦呢。”

  “唉,別的患者看個熱鬧也就算了。”沈浪嘆了口氣,隨后仰頭笑道,“那個患者太年輕,送來后她男朋友覺得她可能要半身不遂,直接就跑了。我覺得太可憐了,就偶爾去看看。”

  “那姑娘好看么?”

  “禽獸啊!”沈浪瞪大眼睛看著周從文,雖然像是罵人的話,可他的語氣卻是滿滿的驚訝與贊嘆。

  “我就是隨便問問。”周從文聳肩。

  “從文,你說吃辛苦是什么意思?”沈浪問道。

  “你看李然,現在是不是在家里練習胸腔鏡呢?”

  “是啊。”

  “你要是想做取栓手術,也要不斷的練習。”周從文道,“介入手術和外科手術不一樣,咱外科手術最多是雙下肢大隱靜脈曲張,站多了必然會出現的職業病。”

  “可是介入手術要披著幾十斤的鉛衣,手法要求也比普通外科手術更精細。”

  “只要能做就行,患者實在是太可憐了。你想啊,花一般的年紀,就這么半身不遂了。”

  “你不是說那個患者沒事了么?”

  “可總是有有事兒的患者啊。”沈浪嘆了口氣,“你沒看見,她男朋友莫名其妙的消失,據說那姑娘每天都流眼淚,半邊身子還不好用……鼻涕拉瞎的,老慘了。”

  “一切都會好的。”周從文說了一句毫無力量的話。

  沈浪點了點頭,周從文覺得今天的沈浪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有些古怪。

  還真是不習慣,周從文笑瞇瞇的說道,“最近有什么新鮮事兒么?”

  “二院神經外科有一個海歸的博士,我和他聊的不錯。”

  說起新鮮事兒、說起八卦,沈浪很明顯開心起來,不再若有所思。

  “哦,都說什么了?哪家學校的。”

  “從文,海外有中西醫結合這個專業么?”

  “有,但是很少,特別少。中醫是有道理的,但需要巨大的投入。現代物理、化學都是根據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眾多理論建立起來的,都是物質基礎的認知。”

  “你說啥?”沈浪疑惑。

  “我有幸在高中的時候背過《金剛經》……”

  “你說啥?!”沈浪瞪大眼睛,“你腦子有問題?高中不學習,背《金剛經》干什么。”

  “也是,腦子的確有問題。那時候覺得自己天資聰穎,過目不忘,走馬觀碑,正好我們傳達室的老大爺手里有一本古版的《金剛經》,我就拿來背一下。”

  “……”沈浪嘆了口氣。

  “里面有句話——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這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西方文化的物質世界是……”

  “喂,咱們是醫生,是西醫。”

  “我就是隨便一說,話說回來,中醫按照現在西醫的理論需要大面積的做臨床試驗,比如說安宮牛黃丸,比如說片仔癀,研究藥物理論、成分,然后再做大量的臨床試驗。”

  “哈哈哈,那哥們和你是一個想法。”沈浪笑道,“你猜他在美國的時候都吃什么?”

  “中餐?”

  “不,他只吃漢堡王。”

  “為什么?”

  “他出國前是學中西醫結合的,知道一定的中醫理論,所以他只吃漢堡王。”

  沈浪瞄著周從文,帶著一點點惡作劇的笑容。

  周從文沒說話,來到更衣室摸出白靈芝,也沒給沈浪散煙,自己點燃一根。

  “那哥們認為是漢堡王的煙熏安格斯厚牛肉堡是唯一的選擇。

  單單“漢堡王”這三個字,不僅有水有木有土有人,還搭配了火和燒烤用的金屬,天格地格人格和五行都滿了,外加煙熏食物自帶祛濕屬性,實在是中醫粉養生快餐的不二之選。”

  “……”周從文啞然。

  “我找了一下,省城還沒有漢堡王呢。要是什么時候開了,我一定去嘗嘗煙熏安格斯厚牛肉堡是什么味道。金木水火土五行具全的漢堡,從文你就不好奇么?”

  周從文努力的回憶,自己上一世在2006年去魔都看病的時候好像在魔都見過漢堡王的招牌。

  想來應該是那之前進入華夏的。

  “那哥們可有意思了……”

  沈浪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剛剛瞬間的感悟、熱血仿佛被他扔到的九霄云外。

  周從文卻也不著急,有些事情還是要看命,沈浪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自己急也急不來。

  連用王雪騰的美色做誘餌沈浪都不上鉤,在21世紀初就想躺平……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誰知道這貨以后怎么樣,隨緣吧。

  換了衣服,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直奔別墅區走去。

  家很近,十多分鐘后就走完了這段路。

  見周從文要走,沈浪忽然問道,“從文,你說的是真的哈。”

  “是。”周從文知道沈浪說的是什么,點了點頭。

  “那你教我,我想學。”沈浪堅定的說道。

  周從文的臉上浮現出來一抹怪異的笑容。

  沈浪是開竅了?

  應該是吧。不過從頭學習介入手術的話,要吃很多辛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住。

  既然這貨有了想法,日后再后悔也來不及,周從文笑瞇瞇的看著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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