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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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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入村的姜裕安,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步入了一個全新的地圖。

  這個看起來很平凡普通的小山村,某種程度上來講,并不真實存在于這個世界。

  它是虛假的,但在姜裕安的眼里,它又是如此的真實。

  接下來好幾天,姜裕安和綠蟻,都居住在這個小山村里,甚至是就這樣安頓下來。

  當然···之所以會這樣‘耽擱’,全靠綠蟻的撒嬌、耍賴,還有裝病。

  她并不想離開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這并不是綠蟻起了隱居避世之心。

  而是她對天命九式并未完全死心,同時也要與姜裕安一起,參悟青銅令牌上的秘密。

  既然得到了這樣的機緣,她當然沒有理由放過。

  而且,她也更知道,青銅令牌所帶來的影響。

  隱居在這樣一個小山村,是一個很明智,也很理性的選擇。

  相比起來,姜裕安反而目的性沒有那么的強。

  在綠蟻的‘安排’下,姜裕安學全了天命九式,只是招式運用,卻都比較生疏。

  這幾天便一直都在熟悉招式。

  至于青銅令牌上記載的口訣,他雖然也看了,卻因為沒怎么看懂,而放棄了研究。

  他當然無法看懂,因為此時天地間缺乏必要的靈機。

  青銅令牌上記載的玩意,對幾乎所有人而言,都更像是一篇幻想出來的作品。

  除非曹柘造成更大的動靜,給這個世界形成更大的改變。

  否則的話,這青銅令牌上的內容,暫時就是鏡中花,井中月。

  這幾天里,姜裕安也對這個小山村里的人,都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小山村一共有九戶人家,卻各有所長。

  裁縫、廚子、醫生、鐵匠、廟祝、教書匠、木匠···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

  只是不知,這么小的山村,這些人便是有手藝,又能有多大用處。

  這些村民,基本都比較冷漠,即使是與姜裕安、綠蟻照面,也不予理會。

  將他們視若無睹。

  最熱情的,就只有苦娃的老娘。

  她總是用各種‘三字經’招待姜裕安二人。

  話里話外都是要將他們趕走。

  雖然如此,卻也還是茶水、飯菜一樣不拉的招待著。

  彰顯出一個‘嘴硬心軟’。

  這一日,苦娃又在看姜裕安練劍。

  滿臉都是向往的神情。

  “怎么?想學嗎?”姜裕安對苦娃問道。

  他并沒有什么敝掃自珍的習慣。

  不過,天命九式還是不能教的。

  不僅因為這武學高深莫測,他雖然學會了,卻也還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的。

  更因為,這是他答應了,帶去齊北門的絕學。

  雖然意外之下,他學會了。

  但再傳他人,顯得就太過了。

  當然,不教天命九式,不代表姜裕安沒有別的可教。

  他本是會武功的,只是被廢掉了而已。

  而飛鵬堡外門的那些武學,并不高深,也并不嚴格禁止對外傳授。

  傳了,也就傳了!

  何況,姜裕安也武迷過好一段時間。

  其中收集了不少江湖上不入流的武功,研究的也頗有心得。

  如今有天命九式作為參考,高屋建瓴之下,又都有了全新的看法。

  手中還是有貨可掏出來的。

  聽了姜裕安的話,苦娃連忙點頭。

  隨后又搖頭:“姆媽說了!不能學!”

  “學會了心就野了!”

  “出去被人打死,都沒人收尸!”

  “更沒有人給姆媽養老送終。”

  苦娃苦著小臉說道。

  姜裕安聞言,哈哈一笑:“你娘說的不錯!”

  “不過,如果苦娃只是學會了之后,用來保護娘和村民,輕易不出村的話,其實也沒事。”

  正在旁觀的作者們,又是圍繞著姜裕安這一番話,好一頓譏諷。

  當然,譏諷的比較收斂。

  這段劇情,畢竟也是他們‘安排’的。

  關系到后續的一系列的設定。

  姜裕安傳授苦娃武功,是一個‘引子’。

  引出這些小山村里,隱藏的‘高人’們出手的引子。

  否則的話,哪怕姜裕安是主角。

  直接一來,這些隱士高人們,就上趕著傳授絕學,同時還出賣世界真相···就顯得太過了。

  爽文也要講究基本法!

  迷糊世界,重塑根基,也需要一個‘過程’。

  提著劍,擺開一個架勢,姜裕安已經開始傳授苦娃劍法。

  “我這三十六路清風劍法,皆是自創,乃是集合各家劍派所長而成,雖然談不上有多大威力,但是用來打基礎,卻是再好不過。”曬谷場上,姜裕安運劍如龍。

  劍鋒所指,劍氣縱橫。

  一旁堆起來的草垛,亦在其劍氣下,被切的粉碎。

  苦娃看的滿臉的神采飛揚,忍不住叫跳出來,直拍手。

  然后就被聞聲趕來的苦娃媽,揪著耳朵拽走。

  至于小山村里的其他村民。

  在看到姜裕安的表現后,也都沒有過多的表示。

  仿佛就只是看了一場平平無奇的鬧劇。

  這樣的古怪,讓姜裕安這樣的人,也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

  只是,由于性格所至,姜裕安也沒有深入挖掘。

  后只當這些村民,久居于深山之中,且大多年邁,對這些東西,失去了熱情與興趣。

  故而也就完全不在意了。

  隨后又是幾天。

  姜裕安分別教會了苦娃一門劍法,一門拳法,還有一門簡單的吐納內功心法。

  雖然都不是什么高級貨。

  但是用來給苦娃打基礎,算是綽綽有余了。

  此時的姜裕安,似乎也沒有那么著急離去。

  在綠蟻的‘勸說’下,姜裕安也下定決心,先在這小山村里修整一段時間,學好武功再說。

  他雖然固執,卻并不是十足的蠢貨。

  知道行走江湖,實力最為關鍵。

  沒有實力做基礎,什么事都很難做成。

  何況,還有青銅令牌的風波在。

  姜裕安也在綠蟻的提醒下,知道這九龍宮青銅令牌顯世,會引起巨大的風波。

  雖然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但躲避著點危險,總歸是沒有錯。

  姜裕安和綠蟻安心隱居小山村,但是小山村外卻并不那樣風平浪靜。

  由青銅令牌引起的風暴,在曹柘冥冥中推動下,愈演愈烈。

  同時,有多少塊令牌散布于江湖,也被完整的統計出來。

  相關的持有者,也成為了江湖中人們,追查、追殺的目標。

  有不少的令牌,已經數次易主。

  同時,各大勢力的掌舵者們,在得到令牌后。

  第一時間也都是破譯上面的文字。

  想要獲得傳說中的‘修仙’之法。

  只是,再高明的武者,似乎也很難跨越了階層,去領會修仙的奧秘。

  短短的一段文字,仿佛隱藏著無數的驚世之秘。

  又似乎僅僅只是一些狂妄的囈語。

  此時,就在距離小山村不遠的一處山鎮內,同樣因為一塊青銅令牌。

  廝殺正在展開。

  數道身影,兔起鶻落般的穿梭過半空。

  乒乒乓乓的兵刃碰撞之聲傳來,將整條街的百姓,都嚇的不敢出門。

  至于那些無辜已經被卷入者,也只能狼狽逃竄。

  若是不小心被誤傷,卻也沒有人為他們打抱不平。

  腳下一點,松風劍張松手持長劍,再度朝著解花語尤風飛撲了過去。

  他的身體很快,劍更快。

  黑色的劍刃沒有一絲反光,劍刃穿行,更沒有一絲聲響。

  尤風屏氣凝神,不敢大意,肋下的薄薄傷口,正在提醒他,大意之下的后果。

  作為江湖上出了名的采花賊。

  他此時被追殺的理由,卻并不是因為采了哪一朵棘手的玫瑰。

  而是因為他懷里的那一塊令牌。

  而想要搶奪他這塊令牌的張松,正出身于五毒散人門下。

  五毒散人雖‘自號’散人,實則卻是五毒門的門主,實力當世頂尖。

  是最為出名的左道邪派中人。

  五毒散人雖然早就從別的渠道獲得了青銅令牌,卻還要收集更多。

  因為江湖傳聞,不同的令牌之間組合,可能會形成更完整的‘仙法’。

  這個傳聞雖然沒有來由。

  但不少人都信了,并且致力于收集令牌。

  此刻張松的劍很快,而尤風的身法更快。

  二人若兩團影子一般糾纏。

  彼此都沒有顧忌其他百姓安危、生死的意思。

  雖然低武手段,談不上一劍飛出,劍氣跑出幾百米這種荒誕的事情。

  但···僅僅只是兵刃之利,若是不掌控,任其逞兇。

  依舊會有一些被誤卷入進來的百姓,因此受傷,甚至是喪命。

  尤風更是干脆用一些百姓,作為擋箭牌。

  企圖通過這種方式,消耗張松的體力。

  甚至是以人的血肉、骨骼,磨鈍張松手中的寶劍。

  二人血戰長街,倒在地上的,卻多為普通百姓。

  就在尤風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容,準備繼續嘲諷幾句的時候,咽喉處忽然微微一疼。

  一截黑色的劍刃,已經穿透了他的喉嚨,截斷了他的生機。

  尤風拼盡了最后的力量,想要回過頭去,看看出手的那個人的臉,卻最終沒有達成目的。

  尤風的尸體,滾落倒地。

  出手的,自然是這場不公平的‘截殺’里,隱藏起來的第三個人。

  他一直隱藏在暗處,等待著尤風露出破綻。

  既然知道尤風擅長身法與輕功,五毒散人又豈會沒有更多的安排?

  張松與隱藏在尤風身后,一劍刺殺他的那人點了點頭。

  隨后伸手去摸索尤風的懷中。

  從他的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

  隨后,雙雙都露出了松懈的神情。

  緊接著,二人又相互警惕。

  彼此克制著眼中的貪婪。

  傳聞中,可以修行成仙的青銅令牌,他們又怎么會不貪婪?

  即便青銅令牌的秘密,還沒有被破譯。

  但,誰都想著,成為那個破譯者。

  就在原本還通力合作的二人,相互懷疑,相互警惕之時。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之間這種緊張的氣氛。

  “你們太過分了!”一個少年,突然說道。

  他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卻已經頗為壯碩。

  皮膚黝黑,并且臉上還掛著稚氣。

  嘴唇上細細的絨毛,在陽光下,顯得有些滑稽且可愛。

  然而,這樣的少年,懷里抱著一把劍,正是這把劍,引起了張松的注意。

  因為這把是曾經屬于赤土教,是赤練劍客的佩劍,赤羽劍。

  當然,依照張松得到的‘情報’,這把劍現在的主人,應該是失蹤的飛鵬堡棄徒姜裕安。

  看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少年。

  張松露出了笑容。

  剛剛收獲一枚令牌。

  緊接著···又有兩枚要入賬?

  這樣的好事,如何不令人愉快?

  此后,無論是與同伴一人瓜分一枚令牌。

  還是他殺了同伴,獨享兩枚令牌。

  那都是一個很不錯的‘結局’。

  想到此處,張松便笑盈盈的,往那少年迎去。

  只是隱藏于暗處的暗器,卻已經早早的備好。

  中午,突然找村子里的當廟祝的老瞎子,起了一卦的苦娃娘,此時正一臉焦急的站在村口,氣的直跳腳。

  她似乎有什么顧忌,數次想要跨出村口的界石處,卻又還是收回了腳。

  兇狠的看了幾眼界碑,然后她數次掐斷頭發,往外丟去。

  而她的頭發,每一次如一柄飛劍般,刺到界石處時,便突然燃起,化為了灰燼。

  等到后來,苦嬸實在無法再忍耐下去。

  便不得不去找姜裕安和綠蟻。

  “我兒子現在有危險!”

  “我不怨恨你教他武功,但是你要將他給我平安的帶回來。”苦娃媽拉住姜裕安的袖子說道。

  姜裕安一愣,隨后道:“苦嬸!你是說,苦娃現在有危險?”

  “等等,苦娃不是一大早,去臨溪鎮采買了嗎?”

  苦嬸卻焦急道:“你如果繼續要說廢話的話,那我就只能送你先下去,給苦娃鋪路打點了!”

  “去不去救!你且說一句。”

  “不要問的太多。”

  綠蟻聞音趕來,正要吵嚷,卻被苦嬸一個眼神嚇住,定住了腳步,不敢靠近。

  姜裕安道:“苦娃如果有危險,我當然會去救他!”

  “但是,您先告訴我,他有什么危險,還有我得怎么救!”

  姜裕安不知道苦嬸,突然說苦娃有危險的來由是什么。

  不過有一點很清晰。

  如果苦娃真的遇險,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看到姜裕安迅速的理清楚思路,苦嬸微微頷首,隨后道:“你出村之后,一直向南走,記得看清楚,哪一片樹林上,突然籠罩住了一片火云,你就沖進去。”

  “只要你注意些,不被暗算,他們不會是你的對手。”

  “若你能救下苦娃,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我或許還能給你一點報酬。”

  姜裕安聞言,沒有細問,直接運足輕功,往村口跑去。

  “接下來,就是姜裕安營救苦娃,然后獲悉小山村真相一角的戲碼了!”

  “也可以說,這一幕戲,到了這個時候,才算是真正展開。”

  “能不能通過‘考核’,就看戲編的夠不夠委婉了!”一名作者說道。

  另一名作者道:“時間短,任務緊,要推動劇情,讓姜裕安快速的得到小山村的信任,拯救苦娃這種路子,是一條捷徑。”

  “當然,苦娃出現的目的,本就是這么一個作用。”

  “其實設定成‘少女’,更符合審美。可惜···容易和綠蟻犯沖。而綠蟻是原著角色,咱們很難安排她。”

  “不過,說實在話,其實說服力還是差了些。”

  “倘若姜裕安是苦娃的話,這后續的所有展開,就能更順理成章一些。”

  “可惜···姜裕安不可能是苦娃,他的身份背景,都早就注定好了。”

  這一席話,贏得了大片的贊同之聲。

  有一些作者,也順勢接著,發表自己的看法。

  “還有一個大問題!”

  “外部壓力不夠!”

  “以姜裕安現在的實力,對付張松和徐奎,根本沒有壓力。”

  “至于五毒散人···他是重要配角,行蹤路線就連大佬都不好硬性安排。只能做出一些‘適當’的引導。”

  “否則的話,只要造成一個強大的外部敵人,姜裕安的處境變得危險。有些變化形成的反應與效果,就會顯得更強一些。”

  作者們在商討劇情。

  作為具體操作者的曹柘,卻在感受此界的天道。

  截至目前為止,天道未出現明顯掙扎、反抗的情緒。

  不過,那是因為還沒上正戲。

  前幾次回檔!

  都是因為正戲開始的太突然,缺少了鋪墊。

  現在這一期,鋪墊算是比較長了!

  也給出了一個過得去的‘解釋’。

  期待可以過關,通過‘審核’。

  跳過姜裕安拯救苦娃的段落。

  此刻的苦娃已經被姜裕安,帶回了小山村。

  只是因為‘設定’的原因,苦娃身中劇毒,整個人都變得烏青一片。

  即便是姜裕安用真氣與解毒丹給苦娃吊命,他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眼看就回天乏術。

  姜裕安雖師從‘神醫’,卻也不是什么毒都能解,什么病都能醫。

  姜裕安已經做好了,只能送苦娃見苦嬸最后一面的準備。

  同時暗恨自己心軟,放跑了毒害苦娃的那兩人。

  返回小山村中,苦嬸看著還有一口氣的苦娃,卻松懈幾分。

  隨后帶著苦娃,找到了村子里唯一的老獸醫。

  一個瘸腿的老漢。

  老漢看了一眼苦娃所中的毒,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竟好似,完全沒有將這劇毒之毒,放在眼里。

  用牛糞包裹著幾種草藥,丟進滾燙的爐火中烘烤,然后取出后,將碎末胡亂塞進滾水之中。

  最后灌進了苦娃的嘴里。

  這種明顯會醫死人的操作,落在苦娃身上,結果卻竟然是藥到病除。

  苦娃全身烏黑的毒素,正在快速的消退。

  不僅如此,在短短時間內,苦娃的呼吸竟然也均勻起來。

  整個人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而不是身受重傷。

  而身懷神醫傳承的姜裕安,表示他自己全程沒有看懂。

  這一番操作···已經不僅僅能用‘醫學’來解釋了!

  這必然是超越了普通的醫術之上,另一個層面的手段。

  “這個小山村!”

  “它果然有大問題!”直到此時,姜裕安方才正視這一點。

  與此同時,曹柘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世界,來自天道的反饋。

  “還可以!”

  “老瘸子的粗獷煉藥,涉及了一部分修仙煉丹的學問,不是常規低武層次可以解釋的。”

  “不過,世界的反應,卻不算激烈,只是象征性的動彈了一下。”

  “這說明,世界的接受力在提高。”

  “還有姜裕安之前雖然沒有直接的、明顯的懷疑,卻畢竟有了懷疑的種子···所以世界的沒多大反應,恰恰也對應了,姜裕安此刻的心態。“

  “他感到震驚···卻又沒有那么的震驚!”

  “姜裕安只是軸,卻不是傻!有些破綻,還是比較明顯的,他也能瞧出來。”曹柘沒有放松,繼續推動一切的發展。

  苦娃脫離了危險。

  苦嬸臉上的表情,也徹底的放松下來。

  將苦娃安置好后。

  苦嬸對姜裕安說道:“你跟我來吧!”

  姜裕安跟著苦嬸,一起走到小木屋后的竹林內。

  此刻,天色漸漸的,也變得昏沉下來。

  而苦嬸給姜裕安的感覺,卻逐漸變得高深莫測。

  此刻就在姜裕安眼前的這個人,一瞬間都變得如此的模糊。

  仿佛其真實的面目,蒙上了一層紗。

  “苦嬸!”姜裕安喊了一聲。

  苦嬸卻道:“是你害了苦娃!”

  “你若不教他武功,他或許就不會多管閑事。”

  “但,你也救了他!”

  “我了解苦娃,他即便是沒有對應的能力,也有可能要去做一些他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因為你教了他,所以他能撐到你去救他!”

  “既然你對苦娃有救命的恩情,那我就用可以為你救命的法子,來報答你。”

  “小子!瞧好了!”

  “我只用一遍,你學不學的會,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說罷之后,苦嬸從頭上拔下發簪。

  下一刻那發簪迎風就長,變成了一柄青木色的短劍。

  短劍在苦嬸的操控下,于竹林之中,恣意的飛馳、縱橫。

  這是御劍術!

  雖然是高武版的御劍術,比起真正的千里飛劍,一劍萬象當然差了很遠,但也有了幾分仙家氣派。

  就在苦嬸動用這御劍術的同時,世界發出了怒吼。

  而曹柘正在安撫。

  “著什么急?”

  “我怎么著你了嗎?”

  “那個小山村,它是假的!是不存在的!是沒有與外界接壤的!”

  “它甚至不可謂是屬于你的!”

  “你管我在小山村里,都做了什么?”

  “心態要平和,要有氣量!”曹柘的意志,凌駕于世界意志之上,不斷的這樣灌輸著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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