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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傳令,風云涌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萬界競技,開局我選張三豐

  曹柘從吳畫工身上,找到了無法突破繪畫技巧的最后關鍵一點。

  癡迷!

  無論他怎么去學習技巧,他都無法全身心的代入所繪畫的人物中,去成為他們。

  吳畫工之所以能夠透過曹柘偽裝出來的表象,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就是因為他癡迷的進入了曹柘的角色,然后進入了一個專注到極致的境地。

  這不是在以手中的紙筆作畫,而是在以心血作畫。

  找到了竅門···曹柘就能想到辦法,繞開其中他本身無法切身執行的部分。

  然后一點點的將天帝圖、真武圖和東岳圖繪制出來。

  “其實我只需要引導一個開始,往后還會有更多的‘聰明人’,甚至是神祇、仙家主動的加入進來,補充更多的‘法身圖’,所以初始的法身圖,有六到九幅就足夠了。不僅如此,這些法身圖之間,還可以有一些隱秘的聯系,由我親手繪制的法身圖,若是多圖重疊,又會顯露出更加不同的氣象。”

  “這并不是某種藏寶癖,或是惡趣味。而是要扎根基礎的道理,人定勝天···而非是天意不可違。任何一種強大的法身,都并非是唯一,或是不可變的!永遠是法身順從人意,而非人意順從法身。”曹柘做足了準備,終于離開了武當山,進入了妖魔鬼怪遍地的十萬妖山。

  隨后卻從十萬妖山內,傳出了轟動天下的消息。

  首先,玄玄子、夫子、張三豐,是同一個人!

  其次,他將在十萬妖山的深處,開辟一處仙家福地,能夠尋得這處福地者,將會得其傾囊相授。

  最后,消息之中點明,所傳之法將不受任何的限制,任何有緣者皆可學之。

  這個消息,徹徹底底的風靡天下,為幾乎每一個人知曉的時候,曹柘已經走進十萬妖山兩月。

  這兩個月里,十萬妖山深處的鬼王窟、血妖山、毒龍谷、餓狼崖、野鬼城、白骨峰···等等曾經,為三界眾生所恐懼的妖魔巢穴,全都被曹柘一人一劍清掃干凈。

  那些懂點事的妖魔鬼怪,全都排著隊,讓曹柘使用斡旋造化之術,變成了聽話乖巧的‘童子’,將會在不久后,作為接待四方‘賓客’的主力。

  而那些不聽話的,則是送進了紅玉的廚房,就當加餐。

  兩個月,十萬妖山深處變得干干凈凈。

  至于外部,有些小妖、小鬼作祟,倒也無妨。

  想要前來學習曹柘所創的新武道,沒點能耐怎么行?

  曹柘可沒有精力,去當各方面的啟蒙老師。

  此時此刻,十萬妖山最深處的黑山之中,正綻放出無量寶光。

  原本妖魔化的巨大山體,此時正被曹柘施展法力,快速的煉化,化作一塊玄色的鎮界碑。

  石碑立在山腳,上面不僅刻錄著新武道的基礎篇,并且時刻會釋放出強大的鎮壓氣息。

  武道修為不足者,很難跨過這鎮界碑,爬上山來。

  曹柘此舉,并不是想要將千里迢迢趕來的人們,都拒之門外。

  而是讓他們遠離俗事,好靜心修行武道基礎篇。

  從一開始就擺正位置,而非是以為抱住了大腿,就可以一路躺贏。

  種族存亡之際,曹柘可以容忍咸魚,但是咸魚黨如果不是有絕頂的資質和天賦,那就去自安天命,而不是到這里來帶壞風氣。

  曹柘之所以不再以武當山為基,再立武當派,便是因為這十萬妖山內,有妖魔無數,各類猛獸更是數不勝數。

  不僅如此,各類珍貴的靈藥,雖談不上遍地都是,但只要用心尋找,總不難發覺。

  再有曹柘一重重的布下先天大陣,山中的各類物資,只會愈發的豐富。

  武道筑基所需要的高能量營養,在十萬妖山之中,可以得到極大的補足。

  這也是這個世界的底色,所賦予的底氣。

  倘若是在神雕世界里,曹柘想要這么搞就不成。

  因為世界的底蘊不夠。

  除了自力更生的普通人。

  那些有著深厚家底,可以耗費家財資助修行之人,在學會了基礎篇之后,返回家族借用家族資源修煉,也完全可以。

  并無特殊限制。

  曹柘并不強求,必須人人都依靠自身的努力去獲得一切。

  曹柘這里,不是在教會人們,什么叫公平。

  習慣不公平,然后不停的奮發向上,不甘與命運的低谷,那才是武道修行的內核重點之一。

  終于,當曹柘引導著又一座蒼翠的巨峰,從地底深處,不斷的拔地而起,聳向高空之時。

  第一批前來拜師的人,終于抵達了界碑處。

  他們顯得極為狼狽,身上多少都帶著傷。

  其中幾人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著。

  通過對話,牽扯著相互的精神,以免因為精神不振,而被突然跳出來的猛獸或者妖魔襲擊。

  “前面就是了!前面就是了!”

  “我看到了!前面有塊碑,上面好像寫著什么字。”

  “快!快!過去看看!”一群人快步上前,沖到了石碑前。

  只是還未靠近,龐大的重力,卻突然無端而生,往眾人鎮壓下來。

  所有人都免不了跪倒。

  只是跪倒之后,再抬頭去看,原本近在眼前的石碑,卻消失不見了。

  眼前空蕩蕩一片,仿佛還有無數未走完之路。

  跪趴著,退后幾步,掙扎著起身再看,石碑卻定在那里,上面似乎寫滿了神奇的文字。

  “怎么回事?為什么剛才石碑消失了?”有人問道。

  立刻便有同伴給出了答案:“不是消失了!而是跪下后消失了!”

  “似乎只有我們走到石碑前,才會看到石碑上的文字,靠跪著爬過去,就什么都看不到。”

  “啊?怎么這樣?”

  “張三豐他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同伴中有人嘴快道。

  聽這口吻,就一定是競賽者。

  來自于現代社會的競賽者們,哪怕是經歷到了第二個異世界,依舊本能的對許多人,許多事,許多存在,缺乏敬畏。

  這當然不是壞事。

  心中的大山被搬走了,雖然變得毛躁,但同樣也擁有了更多的可能。

  這是無數犧牲換來的結果,怎么可能是壞事?

  “他應該是不想我們跪,哪怕是我們跪的是他!”

  “他要教我們的東西,需要我們有骨氣,自強不息!”有生活經驗豐富些的同行者,語氣悠悠的說道,隨后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往石碑挪去。

  只是很快卻又堅持不住,爬了回來。

  直到有一人,想到辦法,用尖銳的木棍抵住雙腿后彎,然后再緩步上前。

  一旦扛不住壓力要跪倒,木棍便會刺穿大腿,鮮血流淌,疼痛刺激精神。

  終于,他走到了石碑前,看到了石碑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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