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冷冷道:“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隱瞞。”
其實上面派他過來,也就是看看,他還有重要任務,一天后就要去前線。
“少將,是這樣的……”最前面的人戰戰兢兢回了話,把證件癡情的來龍去脈和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傅景寒面如冰雪:“這么說,她從那你們這兒沖出來,又回去了?”
“是的,樹下以為,她應該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否則為什么回去!”
傅景寒冷笑:“蠢貨!”
人家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躲在叢林里避難,外面的人能奈她何?
說完頭也不抬的飛走了。
他得盡快把消息傳出去,幸好,天馬梭車公司一出事就把消息穿出來了,現在動手雖然倉促,但也是難得的良機。
時長曦不知道,她回了叢林后,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風暴,不過這些都暫時與她無關。
此刻的她正在給文天瑞扎針。
文天瑞很緊張,他的身上從頭到腳渾身都扎滿了針,每一根都有他的手指長,這么長的真,他沒說扎過,就是見也沒見過。
渾身的血液在流淌,也不知道扎到什么一股說不出的東西往外流淌,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劃破的四肢,冒出一股股黑色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流逝,文天瑞感覺自己身上無比輕松,雖然書拆額一些學,但血里那種滯澀和冰冷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流暢和溫暖。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個一種質的變化,那是一種脫胎換骨的輕松。
“你是怎么做到的?”文天瑞震驚的看著時長曦,他雖然看著時長曦一根根扎針,但真的不知道這么做的原理,他從來沒見人這么做過。
時長曦道:“把堵塞你筋脈的東西導出來就好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文天瑞卻知道事情根本沒那么簡單,但問是問不出什么來的,他也不關心她怎么做到。
“走吧!”時長曦站起來往前走。
“去哪兒?”文天瑞問。
“找一只可惡的畜生。”
時長曦的聲音傳來,留給他一個纖細的背影。
文天瑞不明所以,但時長曦說要找,那就找吧。
兩人一直在山中轉悠,一共呆了二十多天,也沒有找到時長曦說的那只畜生,反而收獲了一對動物尸體,以及各種各樣的原材料。
收獲豐富,讓時長曦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文天瑞的心情同樣很好,因為他找到了很多珍貴的材料,這次出去后做實驗的材料也有了。
兩人出去后,看著空空蕩蕩的外圍,相視一笑。
“就知道這幫混蛋不會在這兒守多久,跟我耗,耗死你!”文天瑞狠狠踩了地面兩腳,只覺得這些天在叢林里的野人生涯,郁積的郁氣終于出了。
時長曦也露出笑容:“走吧,看看外面怎么樣了。”
兩人一路飛奔,開著梭車走了兩三個消失,才進入有信號的地區。
“也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么,我總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時長曦道,“還是上星網看看,頭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新聞。”
文天瑞點頭,兩人不約而同地打開光腦搜索。
這一搜索,兩人的目瞪口呆。
星網置頂的第一條新聞就是:
天馬梭車公司與帝國勾結,在聯邦多處重要公眾場所發動暴亂,炸毀多處標志性建筑,并炸死多位聯邦政府重要議員,帝隊趁機發動戰爭,目前聯邦軍團已經在邊境十五個星球帝隊全面開戰!
天馬梭車公司隸屬于天馬集團,天馬集團旗下有無數小型分支產業,梭車公司、星艦、機甲、賭場、特殊場所……可謂是聯邦眾多商業巨頭之一,能夠排上聯邦五百強。
天馬集團的創立者楊元初創立天馬集團,讓天馬集團迅速騰飛,成為無可爭議的商業巨頭,楊元初去世以后,他的大女兒楊海蓮、二女兒楊愛麗女士繼承了天馬集團,但大女兒楊海蓮終生未育,臨死前把自己的財產送給了楊愛麗的兩個孩子。
楊愛麗育有一兒一女,兒子叫做楊學進,女兒叫做楊云敏,楊云敏35歲的時候從聯邦失蹤了兩年,回來后帶著一個兒子,起名楊秉坤,這個楊秉坤就是現在天馬集團董事長。
楊炳坤的父親是一個帝官駱徐,當年楊云敏跟這個駱徐愛得死去活來,但駱徐的目的不純,在楊云敏懷孕生子后就把人拋棄了,楊云敏無法,只能把孩子帶回聯邦,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的天馬集團董事長楊秉坤。
時長曦眸光一凝,怎么也沒想到楊秉坤有這樣的背景,當初在品香閣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不過想想品香閣,當初把時長林抓取,雖然最后就出來了,她也欠了楊秉坤一個人情。
現在看來,這楊秉坤果真不是什么好人,品香閣是什么地方,相當于古代的青樓——是最容易收集情報的地方。
楊秉坤常年待在那里,說是辦公,其實是截取情報。
時長曦的目光再次落到新聞上。
楊秉坤被舅舅楊學進養大,聰明伶俐,很是能干,于是楊學進給了他天馬集團30的股份。楊學進有一兒一女,兒子楊明堂和女兒楊靜在一次外出時,因為一場交通事故去世。所以楊兵坤成了天馬集團的公司唯一的繼承人。等他成為繼承人之后,駱徐出現了,也來駱徐一直在暗中關注楊秉坤的成長,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出現給他灌輸了仇恨聯邦的種子,把人養成了打入聯邦內部最深處的一枚釘子。
時長曦:“……”
牛逼!
太牛逼了!
小說故事里的情節居然出現在現實當中,是我太閉塞了,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嗎?
時長曦道:“我不相信楊學進的兒女是死于意外,在這里一切意外都不是巧合,只有盡心策劃的。”
文天瑞道:“是的,你看,新聞里還說楊學進在3470年進入叢林,從此一去不復返,這是被失蹤,我懷疑他肯定被人做了,人心真丑陋。”
時長曦冷笑:“自信點,別懷疑,就是被殺了,楊秉坤真不懲惡東西,搞出來這么大一個爛攤子,真想扒開他的皮看看,他的人皮下是什么品種的畜生,盡不干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