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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一句話噎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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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婦人去了,就會被僧人帶進后院去挑選一塊石子,據說這些石子都是高僧開過光的,然后將石子裝進寺里給的錦囊中,立時佩戴在身上回家。

  若是誠心求子,去過幾次便可有孕,所以大殊寺一直香火旺盛。

  不過后來么,就有些風言風語流傳出來,說這大殊寺里送子顯靈的不是神佛,而是里邊的僧人。

  再說簡單點,求子得子是因為僧人播種。

  林汝行驚得張大嘴:難道真有這事兒?那不就成了銀窩了嗎?

  不過想想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邏輯,若是因為家中丈夫的原因不孕的話……換個人好像確實能解決這個問題。

  可是這小太監此時說這話的意圖是什么呢?

  “要死了,你怎么說起這些來?”

  “這不是說給你解悶嗎?再說了,這事兒又不是只我一個人說……”

  公孫僑攤開手,掌心里有一顆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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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捏過那顆黃豆般大小的藥丸,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味道跟藥瓶里的是一樣的。

  “這藥丸是你從太醫院那拿來的?”

“沒錯,貧道本來想去太醫院請張子瑞給把個平安脈,誰知道他不在太醫院,他的  公孫僑懶洋洋地說:“你記不記得鳳儀殿的宮女說過,皇后娘娘為了避嫌,已經免了讓太醫院的人來請平安脈?”

  林汝行回想了一下,點頭說道:“昨天你是說過這件事。”

  “既然不允許太醫請平安脈,那張子瑞為什么又去了皇后宮中呢?”

  公孫僑這話讓她又猶疑了一會兒,張子瑞不像是大大咧咧的人,再說這是皇后的囑托,他怎么會忘呢?

  要是這么侍主,恐怕早就沒命了吧。

  “郡主,不如貧道跟你打個賭?”

  “什么賭?”

  “賭我們去鳳儀殿走一趟,一定能在殿內發現相同的丸藥。”

  林汝行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看公孫僑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去了吧?昨天我們去的那么突兀,娘娘已經起疑了。”

  公孫僑已經走出兩步,又停下:“放心好了,貧道自有說法。”

  果然,鳳儀殿門外的小太監看見公孫僑就滿臉的防備:“公孫先生有傳召嗎?”

  “沒有,貧道臨時有事,想請教娘娘。”

  “先生恕罪,娘娘午睡呢,特意交待不見客的。”

  公孫僑摸摸腦門:“你進去回話,就說貧道昨天給娘娘殿內貼的符紙貼倒了。”

  小太監也摸不著頭腦,一直踟躕不決。

  “誤了娘娘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

  小太監終于受不住威脅,趕緊顛顛兒跑進去回話了。

  公孫僑跟林汝行奉旨入殿,穿過院子走到殿門口,公孫僑突然站住了,他低頭一直在地面上找來找去,林汝行忍不住問:“娘娘傳召了,你又遲遲不進門,也不怕娘娘怪罪。”

  公孫僑沒理會,干脆蹲在地上更仔細地找。

  “哎,公孫先生,你的拂塵落在地上了,你的道袍也拖到地上了。”

  誰料到公孫僑這個重度潔癖,竟然像毫無察覺一樣。

  “奇怪,昨天他明明是在這兒撣的胳膊啊……”

  公孫僑嘴里碎碎念,林汝行根本聽不清楚,抬眼看見安女官從殿內走出來。

  “找到了!”

  公孫僑露出一嘴的小白牙,笑得煞是好看,只是一見到出門迎接他們的安女官,他連忙將手揣了起來,順勢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頷首道:“勞駕女官帶路。”

  安女官生硬地笑了笑:“郡主、公孫先生請隨奴婢來。”

  陳皇后看起來有些憔悴,雖然坐得端正,但是精神萎靡,還有點愁態。

  二人給陳皇后見完禮,陳皇后笑問道:“怎么?公孫先生還是懷疑韻貴妃身亡跟本宮有牽連?昨天先生在本宮殿內查探了半日,竟然還是不肯相信本宮。”

  雖然這話陳皇后不是指著林汝行說的,但她還是覺得如坐針氈。

  陳皇后說話向來語氣溫和讓人想親之近之,而且她很有耐心在寒暄上,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精力,時刻維護著她作為六宮之主的氣度和體面。

  林汝行乍聽到陳皇后猛不丁地就戳破了窗戶紙,心里便沒由來地緊張。

  公孫僑啊公孫僑,你倒是有幾個腦袋敢來鳳儀殿叫板?

  今天若是拿不住讓娘娘信服的證據來,恐怕就是有去無回。

  她連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看皇后娘娘,稍稍側過頭去瞥了一眼公孫僑,只見他面不改色,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娘娘言重了,昨日娘娘命侍女們說給貧道的那些話,貧道已經悉數記在心里。”

  陳皇后臉上便現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她眼神掃向殿里的兩個宮女,那兩個宮女急忙跪地求饒:“娘娘饒命,是奴婢辦事不利。”

  誰知陳皇后卻“噗嗤”一笑:“起來吧,本宮不怪你們,也難為你們在謀圣大弟子的面前演戲了,公孫先生果然名不虛傳,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林汝行聽得一頭霧水,咋這還夸上了呢?

  “娘娘謬贊,貧道只不過受皇上的囑托,不敢不細心。”

  “那公孫先生到底懷疑本宮什么?”

  公孫僑笑得虛情假意:“娘娘言重了,但是有一事貧道不明,還請娘娘賜教。”

  陳皇后揮了下手,方才請罪的那兩名宮女退出了殿內。

  “公孫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娘娘既然知道有人會借著韻貴妃產子之事構陷娘娘,也做足了防備之策,為何不將此人揭發給皇上呢?”

  陳皇后面上依然掛著笑:“皇上日理萬機,而且向來忌諱六宮爭斗,這些事實在是有辱圣聽,再者,本宮沒有確鑿的證據,如何揭發?”

  “可是娘娘私下交托韻貴妃宮中的侍女如黛,此事一旦被人發覺,娘娘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林汝行聽他們兩人說話,聽得只想冒汗。

  這個公孫僑說話可真是不客氣,語氣里沒有絲毫敬畏之意,聽起來倒是頗有些揶揄甚至嘲諷的意味。

  這是吃準了皇后娘娘不會要他的腦袋吧?

  只是公孫僑口中的“此人”究竟是誰呢?

  “本宮只是交代披香殿里的如黛隨時將韻貴妃的境況告訴給本宮,以免她有什么閃失或她宮里有什么異樣時,本宮卻蒙在鼓里讓人有可乘之機,其他的本宮可沒做過。”

  “是,貧道開始時確實有些懷疑,但是現在貧道知道娘娘只是為了自保,并未做過傷害貴妃的事。”

  陳皇后得到公孫僑這番話,好像松了口氣似的,連眼神都不那么焦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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