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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都聽你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穿越后我在古代做美膚顧問

  此時林汝行起身說道:“各位小姐,這套首飾是我貴客隆匠心獨制,全套頭面既可襯托人高貴齊整,也免去了大家搭配的煩惱。我保證所有配套首飾的花樣絕對是別家沒有的,絕對只屬于小姐們一人所有。無論是裝扮自己,還是送人,都是極有面子的。”

  眾人早就心癢,紛紛問了價錢又問形制,林汝行被問的暈頭轉向,不知道該回答誰是好。

  干脆又拿出一副胡枝花的圖樣給大家看過,讓大家選形制和顏色。

  在林頌合的努力展示和林汝行的煽動解說下,不少千金貴婦紛紛下了訂單,另有些嫌貴的,一直敦促她上些價錢便宜的好貨上來。

  林汝行笑著解釋:“這個做法目前還不成熟,所以用的都是最好的原料,只想著讓大家一眼就喜歡,確實造價是高了些,等后邊我將這套流程弄熟練,再給大家做些物美價廉的出來。”

  整整一個下午,包廂里熱鬧異常,下訂的開開心心等著自己的首飾,沒下訂的覺得也沒白來一趟。

  等人散盡,林頌合累得不行,慢慢將首飾都卸下,歸置好讓丫鬟端給了林汝行。林汝行又將東西端回來:“今天三姐替我營業辛苦了,當初答應給你了嘛,怎么又要還給我?”

  林頌合溫婉一笑:“太貴了,我戴著新鮮過了也罷,還是將它賣出去吧。”

  “咱這是孤品定制,三姐這款除非降價,否則賣不出的,第一個擁有它們的是你,所以最終還是要歸你。”

  林頌合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當展品好了,放在鋪子里最顯眼的地方,能吸引到客戶也算物盡其用。”

  林汝行仍然堅持:“物盡其用,就是美物配美人。”

  “等你以后賺了大銀子,再給我做一套就是,好了,這些我不要,你快去放到柜子里。”

  林汝行見跟她爭執不下,也只好作罷。眼下她最要緊的事是趕緊將圖樣送去給工匠師傅,抓緊時間將客人們定制的首飾做出來。

  今天只定金就收了不少,林汝行將小姐們給的銀票和近日店內收入都歸攏了一下,準備存到錢莊去。

  尚掌柜趕緊又叫了鋪里的一個打雜的跟上去,嘴里還不停嘮叨:“東家真是心大,一個姑娘家懷里揣著這么多銀票,竟然獨自一人出門。”

  林汝行走到半路,看見她鋪子里的小廝:“你是?小勤是吧?來干嘛呢?”

  被叫小勤的小廝回說:“尚掌柜說小姐一個人帶這么多銀票出門他不放心,特意拍我來跟著小姐。”

  林汝行點點頭,心里清楚老尚向來周到,然后繼續低頭趕路,突然撞到一人身上,林汝行抬頭剛要告歉,發現被她撞到的人竟然是陳番起。

  “是陳公子,不好意思了……”

  陳番起連連說道:“哪里哪里,是在下沒有看路才撞到了四小姐。”

  “陳公子這是要去哪里?”

  “無事,今天太學院休學,我在街上隨便逛逛,四小姐呢?”

  林汝行想起老尚的叮囑,小聲說道:“我去錢莊存錢。”

  陳番起被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了:“那在下隨四小姐同去吧。”

  林汝行見是大街上,不方便與他同行,就借口說:“不用勞煩陳公子,我隨身帶著小廝呢。”

  誰知陳番起卻毫不在意,自己先轉過身向前走了。林汝行沒辦法,只能跟在后邊。

  陳番起特意站定,等她跟上來,林汝行又想盡辦法能慢則慢,這給她難受的,總不能站在原地不動啊。

  陳番起只好又走回去:“四小姐可是身體不適嗎?”

  林汝行嘴里說著沒事兒,心里卻道這人果然是個榆木腦袋。

  只好跟他同行,但是林汝行刻意離他遠遠的,也不跟他說話。兩人就這樣一路來到錢莊,今日是集日,錢莊的人還挺多。

  林汝行跟陳番起說道:“陳公子,我看這里要辦事的人還很多,不如陳公子先去忙自己的事,我來到錢莊已經安全了,就不耽擱陳公子。”

  “無妨,在下還是第一次來錢莊,左右無事,正好瞧瞧。”

  林汝行也不再勸,正好鋪子里有個伙計來問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來錢莊辦什么事務的?”

  “哦,我是來存銀票的。”

  “是這樣,敢問小姐大概要存多少銀票?”

  林汝行警惕地了看了這人一眼,他立馬解釋說:“小姐勿要擔心,我正是這錢莊的伙計,若是小姐存銀過千兩,那便是我們錢莊的貴客,可優先到這邊包廂里辦理。”

  林汝行于是就跟隨他去了一個包間,那人將銀票一一查看過,然后又錄在簿子上,讓林汝行核實過又按了手印,林汝行將銀票留著,將錢莊給她的銀契小心納入袖中。

  陳番起在廳里略等了片刻就見林汝行自包間內出來,于是兩人又一起出了門。

  一路上,陳番起覺得林汝行面色凝重,忍不住問道:“四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嗎?”

  林汝行突然問他:“陳公子是不是覺得沒等我多久,我就出來了?”

  陳番起想了想:“嗯,是很短時間四小姐就出來了,在下以為四小姐存銀太多,會耽擱一段時間呢。”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林汝行茫然地搖搖頭:“跟我之前存銀的操辦沒什么不同,可我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陳番起提議:“牽扯銀錢過多,在下覺得小姐還是再去柜上問問的好。”

  林汝行沒聽他說完已經大步流星地往錢莊趕了。

  進到錢莊,她左右打量里邊的人群,想再找一找剛才那個伙計,可是越看心越慌,剛才那個收她銀票的伙計,哪里還有影子?

  “四小姐恐怕被騙了,若真是錢莊的伙計,怎會這么快就不見人了,之前我們過來時,他就在門側候著的。”

  林汝行慌張地又跑去剛才那個包間,屋內空無一人。

  拽住一個鋪子里的伙計,林汝行問道:“我這里有三千銀票,去哪里存?”

  那伙計生硬地回說:“去柜上存啊,沒看見都排隊呢?”

  林汝行心里涼了半截,又不甘心繼續問了一句:“方才有個伙計說,存銀大戶可以去那個包間單獨去辦。”

  伙計朝包間看了一眼:“哎呀,那包間確實是我們東家跟大客戶談事才去的,但是存銀還得到柜上。”

  “那你們東家呢?”

  “我就是個伙計,東家在哪兒我怎么知道。”說完急忙走開。

  陳番起在旁邊聽了林汝行跟伙計的對話,立馬奔了出去。

  林汝行想先去跟掌柜說一聲,奈何掌柜根本不聽她說什么,只讓她去排隊。林汝行無法,只好在鋪子里排隊,心里卻急得火燒火燎的。

  陳番起氣喘吁吁地跑進來,林汝行趕忙迎上去:“怎么樣?”

  “沒、沒看到,今天是集日,街上人山人海,那人只要脫掉錢莊伙計的馬甲,隨便換件衣服混入人群里,要找到太難了。”

  林汝行握拳砸著掌心:“這可如何是好?”

  “我在半路看到了殿下和史殿下,史殿下的舅父是京兆尹裴琢,我已委托他差人去跟京兆尹打招呼了,若今天找不到那賊人,肯定還要四小姐親自去報官。”

  林汝行趕忙道謝:“今日的事真是麻煩陳公子了。”

  陳番起擦了下頭上的汗又問道:“我在街上時,好像看到四小姐帶了一個家丁過來,可是這半天怎么沒見他呢?”

  林汝行也猛然想起來:她是帶了個叫小勤的小廝來的,可是進了錢莊后,人多眼雜,她一直忽略了小勤,對啊,他人呢?

  林汝行正四下張望著找小勤,柜里邊的掌柜喊她:“這位姑娘,你有什么事要辦?”

  林汝行趕忙將事情說了一遍,還未說完,那掌柜就不耐煩地揮揮手:“銀錢之事都是當面交易,姑娘你根本沒來過柜上,卻說我店內伙計收了你的銀票,若人人都來跟我編故事坑銀子,我們錢莊豈不是成了冤大頭了?”

  林汝行急得直跺腳:“我知道這事不怪掌柜,但是那人有錢莊的印章。”

  說完遞上她的銀契,那掌柜的看過一眼,直接扔出來說道:“假的。”

  “可是那人穿著你店里伙計的衣服,我跟他也是在你店內交易的,掌柜不能一句假話就將責任推脫干凈吧?”

  那掌柜的也說道:“今天店內忙碌,有人做件假衣裳穿著也不是難事,至于帶你去包間,那間包間是我們東家招待客人的,平時門都未鎖,肯定是那賊人趁人不備帶你們進去的。”

  林汝行分辯說:“道理不是這樣的,人在你店內騙錢,還能隨意進入你們東家的房間,貴莊怎可說一點責任都沒有。”

  后邊排隊的人開始催促:“你到底是存銀還是取銀,這半天怎么光顧說話?后邊還有人等著呢。”

  掌柜被催得著急,就說了一句:“那姑娘隨意吧,我柜上太忙,還請姑娘不要耽擱我們的生意。”

  林汝行氣得大聲斥道:“本姑娘懷疑你這錢莊跟賊人里應外合,騙我三千兩銀票,如今掌柜的你屢次推諉,可見心虛。”

  由于她音量頗高,錢莊內的眾人都聽得秦楚,一時間大伙議論紛紛。

  那掌柜急得不行:“臭丫頭你少在這兒造謠,你以為憑張假銀契就能坑我們錢莊的銀子嗎?”

  林汝行干脆走到人群中間,大聲將剛才的事又與眾人說了一遍,果然鋪子里頓時人散了大半。

  錢莊掌柜的怒道:“來人,將這個丫頭給我綁起來。”

  陳番起站出來:“誰敢?”

  掌柜見陳番起一副官家子弟做派,不敢過火,但是讓伙計圍住林汝行不給走。

  “我也沒說不讓你報官啊,你當時自去報官就可,為何非要攪合我的生意?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門都沒有。”

  陳番起在旁說道:“這樣吧,我留下給你錢莊做人質,讓這位姑娘去報官,掌柜覺得如何呢?”

  掌柜搖搖頭:“不行,得等我們東家來過才可,說得好像京兆尹府是你家客廳一樣,隨你來去。”

  無巧不成書,這話剛落地,就從門外跑進來一個衙役模樣的人,立正在廳內先唱喏了一聲:“京兆尹殿下到。”

  掌柜的驚得眼都直了,趕忙跪地迎接。

  林汝行也見了禮,起身一看京兆尹后邊還跟著祝耽。

  難怪京兆尹來的這么快呢,原來有祝耽這尊佛去請,能不快么?

  裴琢先讓了祝耽坐了自己才坐下,打眼一看旁邊還站著一位陳大學士家的公子,臉上一時現出好幾種神色,不過終究還是端好了官威,問道:“這位姑娘先說說怎么回事兒。”

  林汝行趕忙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裴琢又問掌柜的:“你先自報家門,再來說說當時的情況。”

  那掌柜的苦著張臉回話:“草民名叫孫來順,是這家錢莊的掌柜的,就是、就是這什么事草民也沒有親見,都是這位姑娘說與草民聽的。”

  “可是這姑娘所言亦有道理,人是在你錢莊行騙,而且穿著跟你錢莊伙計一樣的衣裳,還能隨便進出你東家的客房,你掌管錢莊,卻沒有發現鋪子里多了一個生人,也不曾發現他帶著人去了你鋪子內的包間,找你理論難道不是正經理論嗎?你又為何拒不配合,甚至倒打一耙?”

  孫來順嚇得頰額直冒汗,一直點頭應和:“是草民的錯,今日錢莊內客人頗多,是草民疏忽才讓賊人有機可乘。”

  裴琢又問道:“那這位姑娘可看清那騙子是何長相?口音是不是本地人?”

  林汝行回憶了下說道:“回殿下,是本地口音,那人身上穿著聚寶錢莊的馬甲,里衫是件灰白色土布做的,鞋幫上還有些黃泥,長得么……”不知為何,林汝行一回憶起那人的長相,就無端想起了她鋪子里的小廝小勤。

  正在琢磨怎么跟京兆尹殿下形容那人長相,突然門口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人,林汝行一見就立馬拉他來給裴琢看:“裴殿下,那騙子長相跟我這小廝有幾分相像。”

  小勤一頭霧水,見到林汝行稱殿下,也就跪地磕頭。

  裴琢讓他起來,問道:“你是何人?”

  小勤答曰:“草民乃是四小姐鋪子里的跑腿,今日跟隨四小姐來錢莊存銀票來了。”

  裴琢仔細打量他一番,然后又問道:“那你不跟著你家小姐,方才去做什么了?”

  “草民是去追那個騙子了,不過,也沒看到人。”

  林汝行忍不住問道:“你什么時候離開錢莊去追人的?我怎么覺得從到了錢莊就再沒見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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