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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出行風雨百愁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咸魚小炮灰被世子爺盯上了

第86章出行風雨百愁生  杜潛安靜了片刻,手指點了點桌面道:“裴世子,照這么說幕后是一個很有錢的人,要買我妹妹的命。能讓這個組織鋌而走險接單的,對方出的銀子不會少吧。”

  “據說成了這一單,五年內不用愁。”

  裴灝說出此話后,忽然領會到杜潛提銀子的用意,“本世子這就讓人查一查,京城里誰家最近花出大筆的錢銀。”

  杜潛滿意了,忽而幽深的眸底浮出殺意,“將這組織在京城的勢力全端了。讓他們知道有一些人,不是他們能碰的。”

  “好。”

  這個組織也是膨脹了,什么單子都敢接。

  既然裴灝有了決定,當然不會動他私人的力量,“杜大哥,我決定等會兒去找皇上聊聊一個秘密組織對于朝廷存在的威脅,這不,人家現在連當朝的郡子都敢刺殺了,日后還有什么不敢殺的?”

  “哈,正是。”

  杜潛支持了裴灝這個決定。

  遇到未知的勢力潛伏于京城,當然得稟報皇帝。

  兩個人相視一笑,都是滿肚子的算計。

  同一天傍晚。

  國子監,剛下課的謝璋,收到府里送來的消息,讓他回一趟家。

  謝璋猜測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今天,他一天都在國子監學習,尚不知外面發生了什么。

  定北侯府的馬車,早早等在國子監的大門外。

  謝璋只跟同窗說了聲,便出了國子監。

  回到府里,直奔前院父親的書房。

  定北侯果然在等著他。

  謝璋不緊不慢邁進去,先朝父親行禮問安。

  定北侯讓他坐下。

  謝璋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下人很快端上了茶,又退下了書房。

  “父親,您讓兒子回家,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你在國子監,消息有點不及時了。”

  定北侯將今日榮昌街的事情說了,還有皇城司和禁衛軍雷厲風行的舉動。在一個時辰前,宮里的一支禁軍,由禁衛軍的大統領帶隊匆匆出城。

  不久,城門關閉。

  奉旨封城。

  禁軍和皇城衛此時正到處捉人。并且,封了城內一批店鋪、賭坊和青樓等。牽扯和涉及到的勢力很廣。例如那些生意背后大多是有人庇護的,或是某些世家本身的產業。

  突然被封,動作太快,讓所有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同時逮捕過程中,難免有人反抗,死傷了一些人。

  謝家的產業也受到了影響,其中幾間旺鋪、賭坊和青樓,屬于他家背地里的產業。只不過不為人知罷了。

  此次損失,不下十萬兩。

  具體查封了那些店鋪,捉了什么人。

  謝璋知道得越多細節,臉色越是不好,“咱們這是被牽連了?”

  “不錯。聽說是在鏟除一個叫燕門的地下組織。”

  定北侯對于此事也無可奈何。

  從禁衛軍和皇城衛一起到處捉人,即知道此事不是他們可以參與或是去管的。

  沒有圣旨,這些人敢如此猖狂嗎?

  所以,這個暗虧,他們只能受著。

  謝璋深思熟慮后才說道:“父親,吃虧的不僅我們,等其他人鬧起來再說。咱們先靜觀其變。”

  “只能如此。”定北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璋兒,你三堂哥前兩天聯系我了,說人在京城。”

  “離京十余年,他終于回來了?”

  謝璋很是意外。

  他很同情自家這個三堂哥。

  十三年前一場戰爭,身為大將軍的祖父和大伯一家慘重。

  最小的堂哥也在戰亂中失蹤,父親一直派人去尋找。

  直到前兩年三堂哥才派人送回一封信,說他活得很好,讓他們不要再找他。

  父親當時很高興,只可惜三堂哥并沒有留下聯絡的方式,僅是每隔三個月,單方面送一封信平安信。

  定北侯說道:“具體在哪兒,為父也不知道。聽說他此次回京,是要辦一件事。暫時不宜與我們相認。當年你伯父一家離京,你三堂哥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事隔十余年,不知長成什么樣兒了。”

  聞言,謝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三堂哥可有說要辦何事?”

  “沒有。”定北侯搖頭。

  回京了,還不敢和他們見面。

  要辦的事情,十有八九很危險,出事了可能會牽連很大。

  謝璋鄭重道:“父親,你想辦法盡快聯系三堂哥。”

  “聯系不上。從來都是他單方面給家里送信。”定北侯和兒子一樣,隱約察覺到不妙,“璋兒想到什么?”

  “父親難道沒點懷疑嗎?”

  二人同時沉默。

  書房的氣氛,格外壓抑。

  定北侯沉聲說道:“璋兒,你大伯只剩下你三堂哥一根獨苗。若他再出事,大房就絕后了。為父不希望看到他出事。”

  “父親,我只能盡量。”

  謝璋凝重地起身行禮告辭。

  定北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力所能及,能救則救。在為父眼里,你的命比誰都重要。”

  “兒子會小心的。”

  謝璋轉身大步離去。

  公主府。

  杜婉自從回來后,一直很安靜。

  讓長公主擔憂得不行,坐到她的身邊,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家的小姑娘,這是被嚇著了?”

  “沒有吶。”

  杜婉小腦袋故意朝長公主的手心蹭了蹭。

  從長公主的身上,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母愛,“娘,我是不是太弱了?”

  “怎會這般想?”

  “你看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我這個當事人卻只呆在府里,什么都做不了。”

  “傻瓜!”

  長公主輕笑。

  笑聲很輕,很是溫柔。

  “婉兒,世人看似有著千百種活法,各有各的不同。其實歸納起來,不外乎三種:靠智慧的,靠實力的,還有一種靠體力。”

  長公主溫聲說著,“你覺得自己是靠什么而活?”

  “靠家人的,躺贏!”

  “……”長公主先是一愣,然后又笑出了聲。

  杜婉被笑得不好意思,尷尬地摸摸小鼻尖,“那我……靠啥呀?”

  “自個兒不是很清楚么,既然知道靠家人了,那婉婉還糾結什么?你坐在府里,什么都不用做,不是很正常么?自會有人替你把事情做好了。”

  長公主用現實給她上了一堂課。

  杜婉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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