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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不是挺囂張嘛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咸魚小炮灰被世子爺盯上了

  “本郡主要吃零食,你出府去給我買點,順便打聽一下新八卦。”杜婉想自己出門去聽,可誰讓她現在一舉一動備受關注呢?

  凝琴對于這個差事很喜歡,于是歡喜地應下了。

  一個上午,平靜度過。

  凝琴從外面帶回了一個最新的八卦。

  正是昨晚發生在夜市的,本質上來說這事兒不大,可誰讓謝七公子名氣大呢。關于他的事兒,屁點兒大都能成了茶樓酒肆的熱門談資。

  主仆幾人在玉靈苑聽得津津有味。

  書香替謝七抱屈:“小姐,八卦的主人公咋就成了謝七公子呢,昨晚上他又沒出面。”

  杜婉假假的說道:“誰讓他的名聲最大,百姓又愛聽。”

  “這個事兒,就是那個王錦兒不要臉。”畫意接著踩王錦兒,一臉的鄙夷,“謝七公子只是順路帶一個姑娘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犯得著讓人去砸攤子么。”

  書香附和:“是了,太過仗勢欺人。”

  杜婉驚奇問:“你們怎么知道謝七是順路帶人?”

  畫意立馬回答:“小姐,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兒嗎?如果謝七公子真對那個帶回來的姑娘有意,就不是安置在外面,還讓對方出來拋頭露面做小生意了,早安置到府里了。”

  “有道理。”杜婉似模似樣的感嘆,“連一個小丫鬟都能看懂,那個王錦兒怎么就沒明白呢。”

  “因為她比不上郡主聰明。”凝琴拍馬屁很及時。

  杜婉矜持的點頭,可心里美滋滋,“錯了,不是沒本郡主聰明,是沒有我身邊的小丫鬟聰明。”

  “……!”

  陳述是事實,可侮辱性更大。

  這話若王姑娘聽到,恐怕要吐血了。

  倒是杜婉覺得憑王錦兒這點腦子,應該不足為懼,可以在仇人的名單上劃去了。當初王錦兒所做的事,就是暗中破壞原主的名聲。現在她同樣壞了王錦兒的名聲,算是一報還一報,不多不少。

  杜婉又一臉單純的笑問:“書香,畫意,菜種的怎么樣了?出苗兒了沒有。”

  聞言,書香和畫意笑容僵住,一臉菜色。

  書香最先反應過來,“出、出苗了吧,您要去看看嗎?”

  杜婉見她這樣,小秀眉一挑,“自從種子種下后,你們是不是沒再去過?呵,偷奸耍滑很不對哦。”

  “小姐饒命。”

  “小姐請恕罪。”

  兩個小丫鬟嚇得臉色一白,都跪了下來。

  凝琴迷糊了一下,剛才還聊得好好的,咋就突然變了呢?于是跟著跪了下來,只是沒有吱聲。

  剩下的落棋沒有下跪,卻也低眉順目,恭順站在一旁。

  杜婉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都起來。”

  為了這點小事,還不到懲罰的程度。

  隨后杜婉又去學習了。

  書香和畫意找了個機會,就跑去菜地查看。

  以為收拾好了,大小姐再來看,可大小姐今天有事兒呢,公主府來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客人。

  “郡主,駙馬爺請您去一趟正廳。”大管家過來了。

  杜婉愣了愣,“突然來請我去正廳,是有客人嗎?”

  大管家恭敬道:“是陳國公和陳世子帶著厚禮來了,說是來給郡主您道歉的。”

  “哦?”

  杜婉很是意外。

  昨晚那傻逼不是挺囂張的么?

  杜婉放下筆,整理一個儀容,隨著大管家去了正廳。

  踏進去就見到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廳里,主位是長公主和杜駙馬,跪在中間的少年,呃,正是陳留。

  杜婉進來向父母打聲招呼,再向陳國公禮貌地問好。

  不一會兒,就知道陳國公父子的來意了。

  賠禮道歉來的,還帶著厚厚的禮,誠意十足。

  杜婉本來還想裝裝大家閨秀,可轉念一想,不需要呀。本姑娘現在是皇帝親封的驕陽郡主,從一品的爵位,與國公爺的地位同等呢,再說了,她就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表現得城府那么深干嘛,讓人忌憚么?

  于是杜婉先乖巧似的沖著陳國公一笑,“陳國公,本郡主和陳世子是屬于小輩之間的私人恩怨,怎么好意思勞您大駕呢。”

  “郡主,是我教子無方——”陳國公正想謙虛幾句。

  “不要這么說!您放心!”

  杜婉又是一拍小胸脯,嬌憨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保證不會牽連無辜,也不會牽扯到長輩的層次上面。”

  意思是這事兒,只限于小輩的糾葛,和長輩無關。

  陳國公這輩子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可這一會還是被杜婉給愣住。

  小姑娘真憨!

  一點不像杜駙馬的老謀深算。

  換作杜駙馬來談判,國公府肯定要大出血。

  正當陳國公想贊揚小姑娘兩句。

  小姑娘卻一挺小身板,蠻囂張地溜到了陳留跟前,“哎喲,這是誰呀,咋就跑我家跪著呢。”

  “郡、郡主,對不起。”

  “嗬!這話我可承受不起。”杜婉一副蹬鼻子上臉的嬌蠻樣子,“昨晚你不是挺囂張的嘛,當著我的面罵我呢。怎么了,我還沒想好要如何整你呢,你就嚇得要回家找大人來擺平了,這是還沒斷奶啊你。”

  “我哪兒有罵你?”

  “不罵我,你跪這兒干啥?”

  “我不就口快說了一句——”陳留跪在地上,本來覺得挺丟臉。

  一見杜婉小人得志似的,脾氣隨之上來,正想瞪她一眼,不料瞥見陳國公警告的眼神,又泄氣了。

  十六七歲的少年,本是年少輕狂、意氣風發的年紀。唯一能讓他打心眼佩服的人就是裴灝。昨晚聽了裴灝的話,心里有點不安,今天見到祖父的時候說一說,本來以為沒啥大問題,結果,立馬被父親押著過來道歉。

  這是祖父決定的事,陳留再怎么不服氣,也只能憋著。

  陳留沒好氣了,“是了是了,你這小丫頭被封郡主了,我得罪不起。你說啥就啥唄。”

  “那我說你是傻蛋,你就是傻蛋。”

  “……這罵得有點狠了吧。”

  “比不上你,立身不正?嗯?我怎么不正了,我一沒偷二沒搶三又沒有害人,你憑啥那么說我?”

  “我錯了,對不起……”

  兩個人斗嘴,陳留是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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