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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光天化日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皇后今天肯回宮了嗎

  由她去做個任性不肯和親的公主,屆時祁元皇帝大度成全,便能體現祁元給足北濱顏面和寬容,北濱會感念在心。

  只是父王會生她的氣,在百姓眼里,她是險些誤了國計的禍女。

  可兩者相交,孰輕孰重,她心里自然明了。

  “祁元皇帝也不過如此。”

  鸞冰玉有些冷淡的說道,“若不是身負使命,我才不屑做你后宮里的一人,說什么非貴妃不可,那太子的母親呢?失蹤是假的,被皇上殘暴至死才是真相吧。”

  她知道這話可能會惹惱皇上,可皇上還要對她裝大度呢。

  看她不爽,卻不能弄死她。

  她憑什么不氣一氣他呢?

  裝什么深情,會把嬪妃殘暴至死的皇帝,怎么可能會對一人有深情?幸虧宮女把那些宮廷秘辛都告訴她了。

  只是傅景翊根本不生氣,反而笑著說:“那就祝公主覓得良人,朕等你的好消息。”

  這個事情算解決了一半,暢快了。

  傅景翊剛想去跟清辭說這個好消息,清辭的臉已經板起來了。

  “你留她說話這么久?”

  “你們干什么了?”

  清辭手忙腳亂的要扒他衣服檢查,傅景翊下意識的擋了她的手。

  每次她動手都要破衣服,這件便服很奢貴的他不想拿去修。

  清辭更生氣了,“你還擋?”

  “不是擋,我自己來,”傅景翊很體貼的說,“這種事你只要躺著就好。”

  清辭愣了一下,臉頰瞬間泛起緋紅,哼道:“光天化日的想什么呢,我就檢查一下。”

  “光天化日的,能干什么呢,”傅景翊已經脫得很到位了,“你看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的。”

  他帶著她的手,撫上他精瘦的胸膛,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敷衍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我把話跟鸞冰玉說明白了,她答應另覓良人。”

  清辭抱住他的腰,“怎么說明白的?”

  “我說,貴妃醋性大,宮里妃嬪少就是給貴妃害完了,而且貴妃武功高強,朕也不敢惹,鸞冰玉就知難而退了。”

  清辭眉眼里的笑意一下子滯住。

  傅景翊腰上的肉被她擰住,痛得悶吭一聲,“你看,哪一句假了。”

  “我害誰了,”清辭態度很不好的說,“本來就這么少,不讓你娶了嗎,是娶來也沒用,你能碰人家嗎,只能看看不能碰娶來干嘛?湊熱鬧?”

  傅景翊無奈道:“你知道我不能,還要吃醋,你也就吃自己的醋我沒話說。”

  清辭把他推倒在床上,轉身往外去。自從知道他腎不好,她就再也不消耗他了。

  傅景翊以為她還在生氣,“你去哪里?”

  “去檢查凡凡今日的功課。”

  “這里的功課還沒交呢,”傅景翊愜意躺在床上,“想起小的,就不管大的了。”

  清辭轉過頭,語調惋惜道:“大有什么用,用不上啊。”

  傅景翊愣了一下,竟然被她一句話說得臉紅到了耳根。

  “你等著。”

  他下床,走到她面前,把她逼到門邊,又抵在了門上。

  皇上勸過,有了身孕就別來當差了,秀月卻覺得自己毫無問題。

  宮里太平得很,她只需要在皇上附近站站就能拿豐厚的月俸,她怎么可能不干?

  何況自從她有孕后,到處有人給她搬椅子,走哪兒坐哪兒。

  這門差事,是越來越輕松了。

  回家時,聽到崔寬正在呵斥幾個下人,讓管住自己的嘴。

  “跟她們有什么好生氣的,閑著時候還不讓她們聊著玩了啊?”

  八成就是下人閑談時候口無遮攔了,秀月都聽到好幾回她們在那兒聊,說她配不上崔大人。

  崔寬被突然回家的她怔了怔,很快神色如常,“該管還是得管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秀月對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下人說:“記住啊,管住自己的嘴。”

  然后挽住崔寬的胳膊,黏著他,“告訴你個秘密。”

  崔寬揮手讓下人散去,溫聲問:“什么秘密?”

  秀月仰起臉,崔寬就把耳朵送到她嘴邊。

  “貴妃有孕了。”

  秀月小聲說:“這兩天我發現皇上特別高興,沒事就跟太醫說東說西,貴妃走哪兒他都要扶著。我看,肯定是懷孕了。”

  崔寬笑著說:“太子都四歲了,這二皇子來得挺晚。”

  “貴妃盡吃辣了,這回八成是個公主,她懷太子那時候是吃酸的。”

  秀月嘴快,說完才意識到不對勁,面對崔寬困惑的眼神,她又說:“皇后懷太子那會兒是吃酸的。”

  崔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只說:“你最好別去當差了,等生下孩子再去不遲,就算御前有人頂替了你,我也養得起你。”

  秀月摸摸還未隆起的肚子,搖搖頭,“不行,我不要呆在家里。”

  崔寬立馬就放棄勸她了,攬著她回屋去,“今天聽人說,有人在城中看到了貴妃和玉公主,貴妃既然有了身孕,怎么能出宮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秀月不以為然。

  “貴妃沒事的,她不需要人保護。”

  清辭一聽鸞冰玉說邀她出宮,她立馬就答應了。

  金陵城的大街逛了一圈,鸞冰玉的目光就一直在那些攤販上,壓根不看看身邊路過的無數美男。

  她看到啥買啥,不管吃的用的,到最后婢女的手上都塞不下了。

  清辭提醒了一嘴,“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男人?”

  鸞冰玉驚喜道:“你也喜歡看男人?”

  “……嗯。”

  “那咱就去,”鸞冰玉得意洋洋的說,“我們北濱有個伶人館,那里頭的男人絕了,跳起舞腰比女人的還柔。”

  “男人也會跳舞?”

  祁元的國風之下斷沒有這種場面,縱使昔日錦華長公主的面首,也都是清清白白的讀書人。

  “那可不,”鸞冰玉道,“你們祁元的男人一點兒都不有趣,一個個死板死板的。皇上長得是不錯,可他這人不好相處,很古怪,沉悶又殘暴,還壞。他都不舉,還真當我稀罕他呢。”

  清辭嘴角別扭得撇了撇。

  她不喜歡聽人說傅景翊壞話,可她又不想反駁。

  干嘛要反駁呢,把傅景翊夸上天然后愉快分享男人?

  她也不傻,附和說:“就是。”

  鸞冰玉握住清辭的手,同情萬分,“我就知道他對你也不好,還有臉說摯愛貴妃,非你不可,非你不可太子是怎么來的?他都沒封你做皇后,這是哪門子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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