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起床才看到靳嶼的消息,立刻把電話回了過去,已經關機了。
鞋都沒來得及穿就沖到餐廳,“媽,你看。”
韓美誼剛坐下,咖啡都還沒端起來就被韓行矜嚇一跳。
接過手機,韓美誼臉色也變了。
靳嶼不是隨心所欲的人,相反,他是個很克制,十分能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已經說好了回去過年,甚至還同他們說了會回去住到正月初四,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靳嶼才會臨時臨了離開。
韓美誼把手機遞給霍晉東,“你給靳新河打電話,問問他怎么回事,兒子不要我可等著呢。”
韓美誼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絕不可能好好與靳新河說話,大過年的,別找自己的晦氣,也別找人家的,韓美誼只能讓霍晉東打這個電話。
霍晉東看到消息,臉色微變,直接撥通了靳新河的電話。
國內這個時候正是工作時間,正常情況下靳新河的電話是無人接聽的,但他看到未接會第一時間回過來,霍晉東也確實做好了無人接通的準備。
沒想到靳新河居然秒接。
“阿嶼聯系你們了?”霍晉東還沒說話,靳新河就先問了。
霍晉東皺眉,“怎么回事?阿嶼沒同你說他過來?他給小矜發了消息,小矜現在才看到。”
哪怕只能聲音,靳新河聲音里的疲憊也清晰可聞,“給我說了一聲說去找你們就關機了,他有沒有說其他的?”
聽得出來,靳新河說話間換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霍晉東再次失去了說話的機會,韓美誼搶過手機。
“你又干什么了?阿嶼都說好了回去住到初四了,你怕不是又搞出個兒子來?”韓美誼問。
靳新河一時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是否認了韓美誼的猜測,“沒有的事,阿嶼奶奶和他說了一些往事。”
“什么往事能讓孩子不過年地走了,你出軌的往事?”
霍晉東接過手機,小聲斥責了一聲,“當著孩子呢,怎么說話呢。”
說完又對靳新河說:“美誼只是擔心孩子,沒別的意思,不過,你如果擔心阿嶼的話,確實應該讓我們知道是什么事,我們也好開導孩子。”
霍晉東這邊同靳新河交換著信息,韓行矜也給靳嶼助理打了電話。
好在這個電話打通了,“韓小姐。”
“把你老板的航班號發給我。”韓行矜沒心情和周助理寒暄。
周助理知道靳嶼是去韓行矜那邊,只是沒想到航班號都沒給人家發。
“是,您稍等。”
“你知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要過來?”
周助理已經把信息發到韓行矜這邊了,“我也不太清楚,前天老板就放了我假,按照老板的計劃今天回大院的,我也是臨時接到老板要我訂票的電話。”
“行,不打擾你,春節快樂。”
“春節快樂。”
韓行矜查了航班號,不是直飛航班,正常的話這個點也剛到中轉站,韓行矜試著再打了一個電話,還是關機。
沒辦法了,只能再過六個小時去機場守著了。
韓行矜把霍驍揪起來,“起來了,要去機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