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雅茹聊了一路,韓行矜在了解了她們的工作強度和作息之后更是心虛。
她總覺得自己辛苦,可她再如何,至少睡眠時間和三餐是有保障的。
韓行矜回到酒店就立馬給涂阮打了電話,把早上她和覃柔的談話結果告知以后還對涂阮提出了要求。
除了希望涂阮能盡快提升自己修圖、剪輯能力以外,還讓涂阮盡可能多地給她安排課程。
韓行矜想明白了,既然不想來者不拒地工作,
那就盡可能多地提升自己,總之不能閑著,更不能得過且過。
這可難倒涂阮了,只聽過要求安排工作的藝人,安排課程的藝人,她還真的第一次見。
涂阮在了解了韓行矜的需求之后,第一時間找到了覃柔。
對于韓行矜的效率,
覃柔也是很意外。
覃柔倒是很樂見,就怕藝人自視甚高,虛心學習那是好事啊。
在韓行矜琢磨著給靳嶼帶點什么特產回去的時間里,覃柔和涂阮給韓行矜定下了寒假的學習課程。
第一步就是語言,語言這個東西,它不是一門學科,而是一門工具,頂級時尚資源都在歐美國家,他們的工作語言不光光是英語,還有法語意大利語甚至西語。
盡管商務洽談的時候雙方都會帶專業翻譯,但日常會話如果能自己解決的話,就能在無形中拉近自己與對方的距離,給對方留下好的印象。
而且,就沖韓行矜霍氏韓大小姐這個名頭,多會一門會話語言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下午,韓行矜還沒接到蘇青黛,就收到了涂阮發過來的課程安排。
盡管是自己提的要求,但看到對方執行地如此透徹,韓行矜多少有點氣悶。
只是,讓她更不爽的還在后面。
蘇青黛出來了,
和韓喬薇拉拉扯扯地一起出來,準確來說是韓喬薇單方面拉扯,蘇青黛甩不脫。
韓行矜就等在學校門口,韓行矜看到她們的同時,蘇青黛和韓喬薇也看到了韓行矜。
蘇青黛隔開韓喬薇和韓行矜,壓著火氣對韓喬薇說:“小矜在這,要說什么就快說。”說著,把自己的袖子從韓喬薇手里解救出來。
韓行矜整暇以待。
韓喬薇倒是一點不顯尷尬,“妹妹回景城了啊,怎么說我們也姐妹相稱過一段時間,你難得回來,一起吃頓飯?”
韓行矜搖頭,“不必,有話直說。”
哪怕被拒絕了,韓喬薇面色不改,“嗨,你這多不近人情啊,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想請你吃頓飯。”
“不用了,
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韓行矜說完就打開車門,
推著蘇青黛要上車。
韓喬薇趕緊按住車門,沒讓韓行矜把車門拉開,“誒,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跟你好好說句話怎么那么費勁。”
韓行矜回頭,“我不想和你說話啊。”
韓喬薇還是那副樣子,“其實我真沒什么事,我就想告訴你,我和彥思哥還是訂婚了,我看來看去還是覺得彥思哥很好,不抓住可惜了。”
韓行矜皺眉,這是炫耀?完全沒必要,李彥思是人是鬼和她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那恭喜了,祝福你們。”韓行矜說。
韓喬薇居然還能露出笑臉來,“妹妹,能得到你的祝福我真的太開心了,畢竟你們曾經……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韓行矜一臉懵,“你想多了,你們這點事還不配我想不開。”
韓喬薇居然一副知心大姐的樣子,“妹妹,這事是姐姐對不起你,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會補償你的。”
韓行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不是前兩天蘇青黛提起李彥思這個人,韓行矜都快忘了有這么號人了。
而且,這個套路,怎么越看越熟悉呢,和一年前的某些場景不能說差不多,只能說一摸一樣。
蘇青黛看到有人在拍照,趕緊把韓行矜推進車里,自己擋在車門口,摘下帽子拉下圍巾,讓自己的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寒風里,大聲說:
“韓喬薇同學,希望你這次考試能取得好成績,祝你假期快樂,再見。”
說完,蘇青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進了車里,催著司機快點走。
韓行矜迷糊了,“她有個什么大病?”
蘇青黛搖頭,“之前不是說她心理有點小毛病嘛,難倒是你的出現又刺激到她了?讓她覺得有危機感,所有來宣誓主權?”
“我看不懂,但我大為震驚。”
蘇青黛把包扔到一邊,“好了好了,不管她發什么瘋,不理她就是了,她還能演獨角戲?”
韓行矜看向蘇青黛,反問,“難倒她不能?”
蘇青黛哈哈大笑,“沒錯,她可以,剛剛不就上趕著演獨角戲。”
晚上,蘇青黛沒回家,和韓行矜一起住在酒店,知道韓行矜第二天就要回京市還不高興了好久。
“三天前,我還覺得我有一個好閨蜜,有了男朋友也把我放在心上,現在,我覺得你也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哼,要不是和我說好了今天去接我,你怕是現在已經到京市了吧。”
韓行矜賠著笑臉安撫蘇青黛,“怎么可能,一聲姐妹大過天,男人算什么。”
蘇青黛撅著嘴,“你少唬我,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發給靳總。”
“別別別,不挑撥離間我們還是好姐妹。”
蘇青黛高強度度過了三天,韓行矜也沒睡午覺處理了不少事,兩個人晚上睡得不算晚。
韓行矜睡是睡了,可毫無睡眠質量可言。
韓行矜夢到了原主,或者說原著。
原文里,原主不光沒有回到霍家,還沒考上好大學,甚至連選秀都沒拿到名次,只是簽了一個小公司,就出道了,結果出道沒兩三個月,就因交通事故領了盒飯。
而原文里這個時候,韓喬薇已經和李彥思相親相愛并且步步有貴人相助,一步一個腳印躋身二線小花了,這里的貴人就有靳嶼和霍家。
至于貴人靳嶼,原文里還訂婚了,和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最后因為女方要追求自由和愛情,兩個人不了了之,直到完結,靳嶼還是孑然一身。
半夜韓行矜醒來,一生汗就不提了,她腦子里無比清晰地記得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