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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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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阿姨只是問靳嶼最近覃柔是不是又和小矜說什么了,把孩子逼得家都不回就哇哇大哭。

  覃柔有沒有給韓行矜壓力靳嶼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又給她找麻煩了是真的。

  靳嶼本來是有應酬的,接到王阿姨的電話讓司機先送他回家一趟。

  兩個人幾乎同時到家,靳嶼在一樓等電梯,韓行矜從負二樓上來。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面面相覷,靳嶼能明顯看到韓行矜是哭過了。

  “怎么了?”靳嶼問。

  韓行矜看了靳嶼一眼,很快就低下頭看腳尖,聽到靳嶼的話只是搖了搖頭,“沒事。”

  韓行矜背著大大的包,靳嶼從側面看,包的厚度比韓行矜還厚,應該壓力不小吧。

  “很辛苦嗎?辛苦就和覃柔說,不著急慢慢來。”

  韓行矜搖頭,“還好。”

  “情緒不高?”

  韓行矜縮了縮鼻子,“感冒沒精神。”

  “晚上帶你出去放松一下?”靳嶼又問。

  電梯到了,靳嶼跟在韓行矜后面一起回了3002韓行矜這邊。

  韓行矜輸密碼進門,順便回答靳嶼,“不去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靳嶼不明所以,“沒事啊,正好介紹給你認識。”

  韓行矜情緒更差了,這是要介紹女朋友給自己認識,明明知道自己喜歡他,還介紹女朋友給自己,韓行矜覺得靳嶼真的很殘忍。

  韓行矜搖頭,“不用了。”說完就進了房間。

  王阿姨見靳嶼跟著一起上來了,是放心了不少,韓行矜父母不在,有什么事總不能自己一個外人在旁邊守著。

  “沒問出來?”王阿姨問。

  靳嶼皺眉看著韓行矜緊閉的房間門,“沒有,她說沒事。”

  “嗨,這孩子,就是愛逞強,不管多大的事她都說沒事。”

  靳嶼手機又響了,是幾個老朋友在催他,靳嶼看韓行矜這個樣子完全就是拒絕溝通,他留下也于事無補。

  靳嶼走到韓行矜房間門口。

  每個人敲門都有自己的小習慣,靳嶼也不例外,他喜歡敲兩下停頓一下,然后再敲三下。

  “怎么了?”韓行矜問。

  “你真的不出去嗎?”

  韓行矜打開房門,沒有讓靳嶼進去的意思,自己也沒打算出來,就站在房間門口也靳嶼說話。

  “不去了,感冒沒精神,想早點睡。”

  靳嶼看韓行矜的感冒也的確不輕,“那你就早點休息,想吃什么給我發消息,我幫你買回來。”

  韓行矜還是拒絕,“謝謝,不用了。”

  “要是難受就去醫院,別自己扛著。”

  “好的,知道了。”

  靳嶼說什么,韓行矜應什么,要么拒絕要么應下。

  靳嶼覺得半天什么頭三腦死也沒說出來,中間還打了兩個電話來催。

  靳嶼兩個電話都沒接,于是打來了第三個。

  “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王阿姨在家呢。”

  靳嶼雖然也的是老朋友,可聊的是正事,遲到太久不合適。

  “行吧,吃點東西吃了藥再睡,我就先出去了。”

  韓行矜點頭和靳嶼說再見,然后關門。

  靳嶼只能交代王阿姨。

  “我這邊還有事,小矜有什么事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王阿姨給韓行矜熬了小米粥,問韓行矜什么時候吃,現在就吃飯還是等會。

  韓行矜讓王阿姨等會,她要先洗澡,洗完了吃完飯吃藥睡覺。

  吃飯的時候王阿姨還記得韓行矜前一天說的話,明天和同學約了要去爬山看楓葉。

  “明天是和元元約了爬山嗎?感冒呢,就別去了,爬山熱了一吹風更嚴重了怎么辦。”

  韓行矜欲言又止,本來還打算明天蒙頭睡一天的,心情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

  可王阿姨給了她一個好建議啊,出去走走,爬爬山吹吹小風看看風景,說不定心情就變好了。

  “沒事的,都有步行道,又不是荒山。”

  王阿姨也很糾結,一方面韓行矜身體不好,另一個方面,孩子實在太忙了,好不容易周末沒什么事,是應該出去走走的。

  王阿姨自己糾結了好久,決定明天早點起來,給韓行矜做點有營養又好帶的吃的,讓她和同學好好放松一下。

  韓行矜吃完飯整理了一下今天一天上課的筆記,吃完藥就去和被窩親密接觸了。

  王阿姨忙著腌雞胸肉腌牛排,中間靳嶼打了兩次電話過來,一次問韓行矜情緒好點了沒,一次問韓行矜吃藥了沒。

  身邊的人都是認識靳嶼有些年月的人,什么時候見過靳嶼這樣,也知道靳嶼因為家庭原因,很排斥和同齡異性建立親密關系。

  就是大學期間,那么多女生國內國外高矮胖瘦,能和靳嶼做朋友的都少之又少,別說女朋友了。

  “嶼哥這是談女朋友了?”有人見靳嶼打電話問情況,便調侃靳嶼。

  靳嶼否認,“不是,是霍驍他姐姐,一個人在這邊上學。”

  霍驍他姐姐可能是真的,但靳嶼是出于什么原因關心,周圍人都有自己的猜測。

  一個人就一個人唄,一個感冒,又不是上手術臺了,用得著這么關心?還是通過家政去問情況。

  靳嶼否認了,其他人也就看破不說破聊起了別的話題。

  韓行矜半夢半醒睡了一夜,感冒病不見好,情緒甚至還更低落的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去參加靳嶼的婚禮,新娘的臉她看不清,只記得新娘和她說,你不要再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了,靳嶼是我的。

  韓行矜醒了腦子里還在回想這句話,她真的是在肖想不屬于她的東西嗎?

  王阿姨見韓行矜焉頭塌腦地從放心出來,心想,壞了,孩子怕不是真的憋出毛病來了。

  “感冒好點了嗎?”王阿姨問。

  韓行矜雙眼無言,完全沒有焦距地坐在餐桌面前,聲音沙啞地嗯了一聲。

  王阿姨給她一碗燕窩,“趕緊喝。”

  韓行矜拿起調羹,盛起來就往嘴里放,從舌頭到喉嚨,著實被燙的不輕。

  端起旁邊王阿姨剛倒出來還沒來急的熱的冰牛奶一口喝了半杯。

  被燙的地方稍微舒服了點,嗓子卻完全啞了,本來就有炎癥,她又來個冷熱交替,她自己是不難受,可就是說話沒發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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