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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要想人前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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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錄制結束韓行矜當天就得直接回景城,晚上要和覃柔見面,瀾庭都不回,直接酒店住一晚,第二天上午的機票到京市和韓美誼他們匯合。

  韓行矜在景城的專車已經運到京市去了,前一天就來到村里接韓行矜的車是覃柔給派的星海的保姆車。

  韓行矜和幾位嘉賓約定下次錄制提前一天聚,和節目組工作人員道過辛苦之后就直接上車離開了。

  中飯都是在車上解決的,從村里回到景城,愣是走了四個小時。

  幸好是派了保姆車,韓行矜可以椅背放平睡舒服一些。

  韓行矜是睡了,涂阮缺一刻不能停,要盯著韓行矜的面膜和手膜。

  涂阮覺得她要和覃柔說說,韓行矜是主持人,將來是要拿話筒的,手也很重要,這么辛苦一個星期,天天手膜也得小一個月才能養回來。

  這節目四舍五入需要錄制三個星期,那就是三個月啊。

  韓行矜所有東西已經全部運走了,包括酒店的東西。

  韓行矜坐在酒店套房里看著涂阮從行李箱里往外拿著次錄制穿過的,需要酒店清洗的衣服。

  心想,自己就這么就離開靳嶼的房子了嗎?就這么就和靳嶼沒了直接接觸了嗎?

  之前她以為靳嶼只是霍晉東的投資經理的時候,還因為自己住了靳嶼的“婚房“而心懷歉意。

  靳嶼的“婚房”會在哪里?誰又會成為靳嶼的新娘?

  韓行矜搖搖頭,不管在哪里,不管是誰,都和自己沒關系,

  翻身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上的氛圍燈,好好學習,想什么情情愛愛,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談戀愛有學習快樂嗎?

  可是,她都還沒和住了小半年的房子好好道別呢,她已經快把那里當家了,可現在說走就走。

  涂阮把韓行矜要洗的衣服收拾出來交給客房服務,就要離開。

  “小矜,我還得回去把我剩下的東西打包寄回老家去,你自己一個人呆著沒事吧。”

  韓行矜揮手,“趕緊去忙你的,我能有什么事,一會柔姐就過來了。”

  涂阮掐掐韓行矜的小臉,“今晚如果太晚了我就明天一早過來。”

  韓行矜掃下涂阮的手,“知道了,不要坐地鐵過去了,打車吧,過來也打車。”

  涂阮給了韓行矜一個眼神,沒有說話,韓行矜在嘴邊做出拉起拉鏈的樣子,告訴涂阮,自己不說了,不瞎操心了,隨便她。

  沒錯,涂阮立志要改掉韓行矜操心太多的毛病。

  小小年紀本來就不應該操那么多心,等上學了出道了只會更忙,更不應該操心這些瑣碎的事,哪怕知道韓行矜是為她著想。

  可正是知道韓行矜處處體貼為她著想,涂阮更不想韓行矜每天瞎操心了,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其他事交給自己來操心。

  涂阮走了,韓行矜躺在沙發上又睡了過去。

  錄制那幾天,韓行矜覺得自己并不累,每天嘉賓們還在卷,她就可以睡覺了,比起嘉賓,她休息得可太好了。

  可是真的結束了錄制,韓行矜覺得自己仿佛虛脫了一樣,收工那一刻吐出的那口氣仿佛把她的精氣神都帶走了。

  她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癱著,好好睡個夠。

  覃柔來,不是空手來,是帶著合同和劇本來的。

  韓行矜去錄制的這一個星期,覃柔也沒閑著,把韓行矜接下來一個學期的計劃都列好了。

  除了要求韓行矜好好學習,把主持人資格證考出來以外,還給韓行矜安排了知名教授的單獨輔導。

  “我給你兩年時間,這兩年時間你要把該學的能學的要考的能考的全部弄完,大三開始我會密集地給你安排工作。”覃柔一點不給韓行矜一點準備,直接說。

  韓行矜嚇傻了,一般情況下,大一大二本來學校的課程就會很多,覃柔還要她把能提前修的學分都修了,能考的證都考了……

  按照覃柔的計劃,自己前兩年工作是不多,可學習任務……大概和高三備考時候差不多吧。

  “柔姐……”韓行矜想和覃柔再商量商量。

  覃柔抬斷她,“沒得商量,不想影響學習,又想走得更遠,你只能這樣,要想人前顯貴,必先人后吃苦。”

  韓行矜默默接下覃柔給她做的計劃表。

  覃柔甚至已經研究了跟著她錄取通知一起來的學校培養計劃,算好了她每個學期還可以多修幾個學分。

  要參加些什么活動可以抵學分,怎么做能讓后面兩年輕松一些,甚至,可以提前畢業。

  覃柔那么用心,韓行矜再不好好聽話就有點不識好人心了。

  之前韓行矜去星海找覃柔,在覃柔辦公室見到了前來選角的副導演,當時隨口說了一句韓行矜合適,別說韓行矜了,就是覃柔都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最后那個劇還真的把劇本和合同發給了覃柔,想讓韓行矜演女主的少年時代。

  不管那個劇是看上了韓行矜的外形,還是韓行矜現在熱度,開出的價和劇本都很合適,覃柔實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于是這些東西來到了韓行矜面前。

  “我的意思是可以接,他們現在還在籌備,準備十二月份開機,你的戲份不多,我會和他們商量把你的戲份集中到你寒假的時候。”

  “年底除了霍氏和瑰麗雜志的晚宴,你肯定還會有其他晚宴要跟著韓女士和霍先生參加,我這邊就到時候在說。”

  “別說不去,不可以,不能夠,這種露臉的事必須要保持頻率和質量。”

  韓行矜乖乖點頭。

  覃柔摸摸韓行矜的腦袋,“現實很殘酷的,每年都有新人出來,專業主持這條路也不好走。”

  覃柔也不是完全不和韓行矜商量,只是在有些事情上喜歡以過來人的身份很強勢地要求韓行矜。

  韓行矜想到自己上輩子一個人過得那么辛苦,回過頭來,覃柔對她這點要求又算什么?不管學習還是考證,說白了最后受益的都是自己。

  覃柔走了,韓行矜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哪怕可以預見忙碌,韓行矜對大學生活也是充滿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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