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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血型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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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別說了,等著配型結果出來吧。”錢家人和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嗡,嗡嗡嗡,錢程煩的夠嗆昂。

  那會兒說是要帶著錢一達過來看奶奶,還有一點也是為了讓兒子“撐腰”,要不然某些人一句句的沒完沒了,自己可應付不過來。

  “配型也得要錢啊,這可都是錢。”錢榮依舊是不依不饒的開口。

  至于這些錢家人里為什么總由錢榮來開口,實在是因為剩下各位好像都沒有什么立場來和錢程開口。

  錢清是長兄,長兄如父,摻和進來本身就足夠不合適了。

  錢強、錢霞比錢程小,更沒有資格開口,正是應了那句:“你老幾?”

  如此一來,適合開口的人就只剩下錢榮一個了。所以錢榮所招來的一些反感也自然就多。

  但是,錢程實際上門兒清,知道這個大姐根本就翻不出什么浪花來,還是那群人在后邊捅咕。

  “媽這病都這個樣子了,你還不出,是不是你媳婦又……”

  “能不能別有事兒沒事兒就往我媳婦身上說?”錢程這么一聽也煩了,橫眉瞪眼的就開了口,“別沒完沒了了,這事當初也不是誰答應的。”

  “不都說了么?人家現在不承認了,你還能看著媽病成這樣兒不管么?”這錢榮說著說著還有理了,明擺著是自己不承認的事兒,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就敢說出來。

  “再說了,你兒子做孫子的,也不知道看看奶奶么?高考?你弟兒子不高考不是也有工作么?高考有什么用,奶奶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做孫子的還不知道過來看看?”

  就這么一會兒,錢榮還不忘了拉家帶口的說,連帶著把錢程家里這個那個的都給說了。

  那一說,錢程更煩了,說說自己也就算了,自己只當著是為了自己媽忍了。

  記得當年周麗芳說‘你吃飯出去上廁所那會兒,你妹喝多了,攬著你弟肩膀兒可說了,媽將來要是不在了,到時候我就認大哥一個人’。

  放誰身上也能咂摸過這個滋味兒,扶著錢強、念著錢清,就錢程不在場,那么這意思也是顯而易見了。

  對于周麗芳說的這個情況,錢程也不是沒和周麗芳說過,“要是媽不再了,說的跟誰認他們似的?”

  等待配型結果的時間很漫長,一家人聊了很多并沒有什么關系的事兒,中心目的是想讓錢程出錢,是想讓他多出一些錢補貼家用。

  “你看看,這不是你弟兒子結婚了么,到時候你也知道咱們家不富裕,這婚房嘛,就只能用咱爸和咱媽之前住那套了。”

  “這么一來,咱們就得輪番照顧著媽,可是你們在京城,不可能輪到你們的時候,媽再坐高鐵從齊魯去吧?”

  “畢竟咱媽歲數也大了,從齊魯到京城去,到時候身體再吃不消。”

  沒有給錢程任何說話的機會,對面這錢榮一句接一句的說著,其他人就像是圍觀的群眾一樣,一語不發,塑造出了一種沉默而壓抑的氣氛。

  錢家一眾人,好像是想要通過這種方法使得錢程耐不下高壓而服軟兒。

  如今的錢程顯然是不吃這套,依舊默默的聽著,既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

  “這要是放在誰家住著,那這就算是保姆錢。而且你現在租個房子也不少錢呢!你也知道咱們在齊魯這邊,都沒什么錢,所以你看這錢,你們家是不是出一下?”

  從頭到尾,這些話錢家人唯一的目的就是“錢”。

  而且是這錢,我一毛不拔,一分不出。你錢程呀,就是鐵公雞也得給我拔下毛來。

  更何況了,錢程也不是一毛不拔那種人,曾經又一次又一次的未來“親情”而不在意他們的變本加厲,要多少給多少。

  “行了,你們少說兩句吧!就不能消停會兒。”

  “就算不認了怎么著?你們說沒說過?說過就是有這事兒!”錢程越說越煩,已經懶得和錢家人對話,“你們也別抵賴,不抵賴的,現在承不承認先放一邊,你們敢說當初沒承諾過么?”

  “承諾過就是承諾過了,你就算是過了一百年,一萬年,你就算是死了,這些事兒只要是說過了,你還能吞回去不行?”

  這些其實都是周麗芳之前和錢程說過的,粥立方當初以為錢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結果沒想到都被錢程記了個一清二楚,如今如數倒給了錢家人。

  錢家人一時無語凝噎,錢程這話確實不好回。畢竟本身錢家人就是無理攪三分,如今錢程都已經挑明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子給錢家人面子。

  既然錢程已經不買賬了,錢家人說什么也沒用,也干脆閉了嘴,真想著到時候再去找理由和方法讓錢程把這個錢給他們全都付了。

  左等右等醫生也沒來,錢家人急得團團轉,錢程看的腦袋疼。

  這種事你就算是來回轉也沒有用,靜靜的等醫生出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錢程看的心煩,干脆提前走出屋去,四處轉了轉,東看看西看看,因為心煩,好奇心倒是被勾引了起來。

  錢程這一通兒遛,發表了一堆觀后感:

  這家吵架呢,哦,合著還不如我們家會鬧騰。

  這家為了交錢打了起來?哈合著是大家都想交錢,怎么酒桌上那點事兒還遷到醫院來了?

  這家可以出院了,鄭皆大歡喜,一個勁兒的勸孩子以后可別再瞎吃了。

  那家死人了,痛哭流涕,準備后事的時候,發現家里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簽署了器官捐獻協議,到最后連個骨灰都剩不下整個兒的,不過倒是為了社會做了貢獻了,好幾個家庭都能幸福了。

  再看看那家病重進了icu了,家里人在外頭望著里邊的家人,心急如焚,進也進不去,念叨著以后要是能出來,可得注意這保養那保養了。

  溜達了這么一圈兒,錢程可謂是一邊溜達一邊吃瓜。當然這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吃瓜,前程只是看了看社會中的人生百態。

  可是吃瓜吃著吃著,就容易吃到自己頭上——這波有倆醫生拿著一沓鑒定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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