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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來自女皇的誠摯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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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娜哼著歌,快快樂樂的離開了納格法爾號。

  笨蛋總是很容易滿足的。

  更何況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事總算是有了實質性的推進,她在路上不斷的于心中感謝幫了她的薩拉塔斯。

  就像是布萊克所說的那樣,如果沒有上古尊者在暗中的提點,就芬娜這個腦子是不可能精準把控到布萊克那個致命但深藏的心理弱點的。

  當然,薩拉塔斯也不是發了善心要幫助芬娜圓夢。

  她只是因為之前追獵恩佐斯的任務失敗,所以打算用這種方式安慰一下小主人,她知道,布萊克并不是個喜歡失敗滋味的人。

  另外,海盜的一系列行動已經證明了瑪維·影之歌這個狡猾的女人已經徹底把小主人“馴化”了,這讓一心爭鋒吃醉的薩拉塔斯非常不滿。

  和很佛系的塞菲爾不同,上古尊者一直將爭奪布萊克視作一場愛情的戰爭,她會竭盡全力不惜一切手段和代價來保證自己獲勝。

  在目前的三方博弈根本分不出勝負的情況下,薩拉塔斯便立刻想出了一個很可惡的破局之策,那就是引入新的“變量”。

  將三足鼎立之勢變成“四國混戰”,從而打破平衡給自己贏得機會。

  芬娜·金劍是個最合適的變量。

  她對布萊克一往情深,布萊克對她也有很深的感情,最重要的是芬娜是個公認的笨蛋,很容易被自己拿捏住。

  這一點而言,小星星其實也很合適。

  但問題在于,小星星還是一條幼龍,薩拉塔斯很清楚自己那號稱沒有底線的小主人其實還是有底線的。

  這種天怒人怨的事他做不出來。

  其他和布萊克保持著曖昧關系的女士們多多少少就差一點了,火焰之主希薩莉·黑鴉與布萊克若即若離。

  兩人之間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一次失敗的心靈馴化后的衍生品。

  他們確實有感情,但還不足以撼動瑪維在布萊克心中的地位,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

  佳莉婭·米奈希爾更不必說。

  在薩拉塔斯看來,她和布萊克的結合更多是布萊克對于“德雷克·普羅德摩爾”這個身份的最后“處理”。

  說是愛情太過分了,最多算是可憐這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而且一個凡人最多也就是海盜漫長人生中的過客。

  佳莉婭對她們這些牛鬼蛇神簡直一點威脅都沒有,是個可愛又可憐的小綿羊,雖然這位公主殿下是最有可能在物質世界為布萊克留下子嗣的人,但那也沒什么關系。

  子嗣而已。

  對神靈而言并不是什么必需品。

  只要薩拉塔斯想要,只要布萊克需要,她隨時能都為小主人生下一打“可愛”的古神之裔。

  最后是,艾薩拉?

  但艾薩拉那么高傲的靈魂是不屑于把自己綁定于一個男人身邊的,別說現在艾薩拉和小主人根本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就算真的有,薩拉塔斯也完全不擔心。

  那根本不能稱之為感情。

  最多就是一夜情的性質,只是男人和女人互相需要時的安慰罷了。

  他們之間的關系是最扭曲的。

  艾薩拉和布萊克是互相需要,他們可能存在的親密甚至只是雙方用于加深彼此信任的一種工具...

  咦,想想都覺得可悲。

  綜上所述,芬娜·金劍的“入局”就成為了一種必然。

  此時已經返回德拉諾世界準備拓展自己的蟲群帝國版圖的薩拉塔斯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完成了自己的“最后設計”。

  她有很大的把握可以確認小主人與芬娜的關系將在今日之后進入新的階段,那么等到瑪維那個臭女人回來的時候,她要面對的就不只是上古尊者的挑戰。

  而是上古尊者勇氣之神的雙重阻礙。

  如果都這樣安排了卻還無法拿下影歌女士的話,那么薩拉塔斯就認栽了。

  總之,芬娜的勝利也是薩拉塔斯的勝利,在勇氣之神那充滿榮耀的身影之后已經蒙上了一層晦暗的外衣,然而芬娜并不在意這些。

  笨蛋戰士在離開碼頭之后甚至唱起了歌,雖然剛才只是淺嘗輒止的和臭弟弟親熱了一下,但已經足夠讓純潔的勇氣之神感覺到臉紅心跳并且對未來充滿期待了。

  還是那句話。

  笨蛋是很容易滿足的。

  “接下來去庫爾提拉斯看戴琳老頭,陪陪小吉安娜和坦瑞德,再勸勸媽媽不要那么沖動,畢竟精靈之神都對她表達了不滿。”

  芬娜在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在她走過洛斯貝格鎮準備前往凱瑟琳夫人的官邸通過傳送門前往庫爾提拉斯的時候,半神戰士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勇氣之神輕輕握住了自己腰間的精靈長劍,她的右手也握住了弟弟纏在她手上的斷刃吊墜,她回過頭,對身后那空無一人的小溪說: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

  “哎呀呀,可愛的芬娜小姐,把你手中危險的泰沙拉克放回去吧,那可怕的武器讓我心驚膽戰。”

  一個好聽但多少帶著一絲惡毒的聲音在小溪流的水波中出現,在芬娜的注視中,女皇宮廷侍女長瓦絲琪女士拄著金色的深海權杖出現在水流的漩渦中。

  這妖艷的紅裙侍女非常忌憚的看著芬娜雙手握著的武器,作為參加過阿古斯戰爭的她很清楚這兩把武器的來歷。

  那塑造出鳳凰劍格的單手利刃來自沾染了阿格拉瑪鮮血的奧丁戰矛,它被穆拉丁在英靈熔爐中塑造成如今這平平無奇的精靈戰劍的樣子。

  但它的殺傷力非常恐怖,在艾澤拉斯乃至群星中都有資格被稱之為“神器”。

  很少有人知道這把劍的名字,但瓦絲琪通過自己的渠道了解到,芬娜·金劍將這把挑戰過阿格拉瑪的劍稱之為“泰坦殺手”。

  很直白的名字。

  但很符合戰士們的直線思維,其粗暴的命名方式也代表了這把劍的傳奇。

  至于芬娜右手中握著的斷刃吊墜就更不得了了。

  那是寂靜者布萊克·肖用神奇的魔法將阿格拉瑪的泰坦佩劍縮小之后形成的奇物,聞名群星的泰沙拉克在芬娜手中毫無疑問發揮不出全部的威能。

  但勇氣之神手持泰沙拉克打出的破敵者劍術,輕輕松松毀掉瓦絲琪的完美軀體順便將身后的小鎮夷為平地還是很輕松的。

  幸運的是,瓦絲琪出現在這里不是來打架的。

  芬娜看著毒蛇夫人的精靈形態,縱使是討厭娜迦的笨蛋戰士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精靈確實美麗,和她的女皇一樣有一種震懾人心的妖艷。

  而且她很會搭配衣服,看看她現在穿的長裙,那裙邊開口恨不得開到大腿根上,真是...

  “不要臉的妖精!”

  芬娜很不客氣的在心里罵了句,同時問到:

  “你來這里干什么?”

  “當然為了我至高無上的女皇服務。”

  毒蛇夫人瓦絲琪哼了一聲,她帶著一股奇特的壞笑,對芬娜說:

  “不過我注意到勇氣女神甜甜蜜蜜的笑容和振奮的心智,考慮到你是從納格法爾號上離開的,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和你的弟弟之間的禁忌愛情終于有了進展呢?

  不愧是奎爾薩拉斯的精靈啊。

  你們把帝國的糜爛真是完美繼承又把它發揮到了一個不屬于精靈的高度呢。”

  “是的,我不否認這一點,我剛才和弟弟親親了,真是美妙的體驗。”

  芬娜毫不在意的回應了這種猜測,但隨著她手中的泰坦殺手一點點的出鞘,一股陰冷磅礴的殺意將瓦絲琪籠罩起來。

  她盯著毒蛇夫人,舔了舔嘴唇,一股戰士應有的兇狠氣息在爆發中也響起了芬娜陰測測的聲音。

  她說:

  “但我很懷疑你能不能把這份八卦傳出去。我砍死過很多軟皮蛇,我也殺過很多精靈,像你這樣既是軟皮蛇又是精靈的家伙,一定能給我帶來很奇特的‘體驗’。”

  “停!”

  毒蛇夫人感覺到了麻煩,她立刻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左右看了看,咳嗽著說:

  “我不是要挑釁你,芬娜,我只是想請你幫我個忙,一個很私人的忙,一份由你執行不會被其他奎爾多雷注意并介入其中的事務。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報酬。”

  “我不覺得我需要什么報酬,我現在只想割下你的舌頭。”

  芬娜立刻拒絕。

  但下一瞬,瓦絲琪就搖著頭將一份精靈風格,兼具著威嚴與猙獰的戰士盔甲取了出來,丟在了芬娜腳下。

  她說:

  “這是達斯雷瑪·逐日者在上古之戰中穿過的戰甲,是艾薩拉女皇命令自己最優秀的魔法工匠為領主們制作的戰鎧。

  我可以保證,這是你能在艾澤拉斯尋找到的最優秀的武備,它可能不是最堅固的,但它絕對是最適合精靈戰士的。

  這是目前世界上僅剩下的幾套領主戰甲,而且它對于奎爾多雷來說具備更深層的象征意義,我會把它免費送給你。

  我只是需要你幫我確認一件事。”

  “嗯...”

  芬娜眨了眨眼睛,她放開了武器,詫異的看著瓦絲琪,說:

  “你先說什么事,而且不管成不成,這戰甲都不會還給你。”

  “我要你把凱爾薩斯帶過來。”

  瓦絲琪小聲說:

  “我的意思是,找個機會把他打暈,我需要確認一下一些和我有關的無稽傳言。”

  “哈!他們都說凱爾薩斯是你的后裔。”

  芬娜立刻來了興趣,她摩拳擦掌的說:

  “你真的和達斯雷瑪陛下有一腿?”

  “你的語言真的很粗俗,一點都不符合精靈們的談話方式,然而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我并不記得我在帝國時期和逐日者有過交集。

  雖然我確實有過子嗣...

  那是一場不該發生又讓人尷尬的意外,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永恒之井爆炸前夕的宮廷里實在太混亂了。

  我只記得女皇的宮殿遭遇了襲擊,而在那一夜我在混亂中失去了...咳咳。”

  瓦絲琪很尷尬的小聲說:

  “總之,你不必深究這些,你只需要把凱爾薩斯帶過來!僅此而已。”

  “不!我要聽全部,否則我就不干。”

  芬娜固執的說:

  “而且這時間對不上啊。”

  “因為那孩子是我在墜入深海之后才產下的。”

  毒蛇夫人皺著眉頭說:

  “似乎有某種力量保護著他不受恩佐斯的血肉詛咒的影響,我當時被嚇壞了,我不敢告訴女皇便把他送回了陸地,放在了黑海岸的精靈村莊之外。

  或許達斯雷瑪發現了什么把那孩子接了回去,但他到死都沒有揭露這個秘密,我現在很懷疑,那確實是我和逐日者的孩子。

  我必須搞清楚真相。

  芬娜,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幫幫我。”

  “唔,這個故事可真棒,行,我幫。”

  芬娜哼了一聲,心情不錯的她隨手拿起地上的戰鎧,又狐疑的看了瓦絲琪一眼,她說:

  “但你出現的時間有點太巧了,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女皇在哪?”

  “呃,我覺得你最好不要知道。”

  毒蛇夫人發出怪異的笑聲,說:

  “你會傷心的,勇氣之神。”

  “真是奇了怪了,你們是怎么知道我要離開的消息,還扎堆在今天來拜訪我?”

  納格法爾號的船長室里,因為芬娜的事情搞的自己腦子亂糟糟的布萊克正打算小睡一會,結果又有新的客人登門拜訪。

  “我猜,你的上一位客人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來和我的寵臣互訴衷腸?”

  高傲的光中之光陛下掃了一眼布萊克桌子上放著的兩個酒杯,她嗤笑一聲,對海盜說:

  “所以,你已經因為心靈中的痛苦和失落開始饑不擇食了嗎?我的寂靜者冕下。”

  “我感覺你是來挑釁的,我的女皇。”

  海盜揉著額頭靠在自己那大圓床的床頭,他提不起精神的對艾薩拉女皇說:

  “我聽說你給我準備了豪華的謝禮,原本我應該以恭敬的姿態歡迎您的到來,但我現在真的沒那個心情,陛下。

  所以,將禮物放下然后回去吧,我想您的帝國里應該還有很多事務需要您處理呢,不是嗎?別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聽我一句勸,這不值得。”

  “哼,真以為你這位神靈在我心中地位有多高嗎?”

  女皇冷笑了一聲。

  “我已從奧秘泰坦那里得知了很多關于神靈的奧秘,在我擺脫了下賤的上古之神的血肉詛咒后,我和奧術的原力連接已重新純粹起來。

  或許用不了幾百年的時間,我也可以到達和你一樣的程度,布萊克。

  但你說的不錯。

  我確實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

  畢竟你現在身為神靈,我必須對你表示尊重,我聽說,再沒什么比一份祭品更能表達我們這些凡人對神靈的敬畏了。”

  艾薩拉盯著布萊克,在海盜瞪大眼睛的注視中,女皇慢步上前,隨手輕輕一撥,那品味糟糕卻異常華麗的長裙便在她完美的軀體上滑落。

  唔,不愧是女皇陛下。

  您真的不考慮在長裙之下多穿點衣服嗎?

  艾薩拉的手指順著自己身體的弧線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纖腰之上,她展示著自己驚世駭俗的魅力,另一只手撥了撥自己的長發,對布萊克說:

  “那么,這份祭品...您還滿意嗎?神靈大人。”

  “很美。”

  布萊克發自心底的贊嘆道:

  “但如果只是為了加強雙方的信任與合作的話,完全沒必要如此,陛下,我知道您如此高傲的靈魂是不屑于用這種低級的方式來展現誠意的。

  如果您感覺到厭惡的話,那就收手吧,我大小也是一位神靈,沒興趣品嘗一份心懷不滿的祭品。”

  “不不不,這是感謝,發自心底的感謝。”

  艾薩拉如貓一樣以四肢在海盜的床上爬動,她靠近布萊克低聲說:

  “我只是想做完我們一萬年前沒玩完的那些事,那時您評價我完美的外表之下是一顆桀驁不馴的丑陋靈魂。

  坦白說,那讓我感覺到羞愧與憤怒。

  但現在,我覺得我的靈魂已經被您凈化了...再說了,孤獨了一萬年的時光中,我偶爾也會渴望一些溫暖。

  介于您馬上就要回去我們初遇的時候,但愿現在的小小付出能讓您對我的印象改觀一些。

  我的神靈大人。”

  “呃,這還真是讓人難以拒絕。”

  布萊克眨了眨眼睛,他伸手放在艾薩拉那精致又完美的下巴上,就如撫摸著一顆寶石,女皇顯然對于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她并不排斥海盜的愛撫。

  直到幾秒之后,布萊克突然變的意興闌珊。

  他收回手指,說:

  “或許是因為神靈的審美總是高于凡人,我覺得你很漂亮,但,瞧,我沒有什么沖動的欲火需要發泄,所以很遺憾...

  您請回吧。”

  “或許您喜歡這樣?”

  艾薩拉眨了眨眼睛。

  在海盜的注視中,艾薩拉的皮膚上開始出現身為娜迦時的妖艷鱗片,完美的光中之光在幾秒之內就重新變回了深海女皇的怪異姿態。

  她那點綴著寶石和金環的觸須從各處蜿蜒著纏繞在布萊克的手腕和腿部,而那妖艷臉蛋在靠近海盜時,在他耳邊低聲說:

  “這個形態更堅韌一些,不那么脆弱,或許您可以不必忍耐?唔,我察覺到了,那股火焰燒起來了。

  如此熾烈,如此尖銳。

  恕我直言,您可真是一位審美觀奇特的下流惡神呢。

  寂靜者大人,難怪一萬年前您對我那么冷淡,我還以為那只是因為瑪維女士的緣故呢...”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不會聊天啊,艾薩拉陛下。”

  “所以呢?被激怒的惡神要降下神罰了嗎?你知道這屬于互相慰藉的一夜情吧?所以,你不需要那么紳士的。

  我的意思是,放開點,粗暴點,我的神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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