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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肘,跟我救老婆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布萊克以為伊墨瑞爾小姐姐身上的事情到此為止了。

  但事實證明,他雖然狡詐但還是太年輕,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比不過真正的老江湖,眼前的影衛姐姐給他帶來的“驚喜”可不止這一個。

  在臉上消腫的伊墨瑞爾在盾女的攙扶下準備離開時,海盜身邊的風行者媽媽突然開口問到:

  “我的弟子剛才告訴我,你在被蟲人的邪神捕獲之后本還能抵擋,但卻因為外來因素被很快拉入虛空的領域中。

  我想問你,應該不是蟲人施法者做的吧?

  我在來的路上,研讀過一些流沙之戰親歷者留下的自傳,里面的內容證明了一個觀點,即蟲人帝國的施法者數量并不多。

  這大概是它們不算弱點的弱點了。

  如果在這一千年里,蟲人施法者的數量大大增加的話,那對于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幾乎是一場災難了。”

  風行者媽媽的問題確實很關鍵。

  但布萊克很想告訴她,蟲人缺乏施法者這個固有概念是完全錯誤的。

  其拉蟲人缺少施法者是因為其拉蟲本身在當年被巨魔帝國硬生生拖垮的亞基蟲人帝國里是可悲的“賤民”。

  盡管在一萬四千多年前亞基帝國崩潰之后,其拉蟲人找到了千眼之魔克蘇恩效忠而被賜予了虛空力量從滅族的邊緣于漫長時間里一點點的重新崛起。

  但現在的輝煌可掩飾不了過去的落魄。

  贊達拉島黃金王朝圖書館里的記錄明明白白的寫著呢,當年巨魔帝國遠征蟲人帝國,第一批遠征軍團全軍覆沒就是因為遭遇了亞基蟲人施法者們的圍殺。

  只是在帝國分裂之后,那些高種姓蟲人們遷徙去了其他地方,又在天崩地裂的上古之戰里,被永久困在了諾森德大陸的凍土之下而已。。

  那些高貴蟲人們在諾森德的凍土中也建立了一個不比其拉蟲人弱勢的帝國呢。

  所以,蟲人不是沒有施法者!

  只是它們的戰士帝國和法師帝國早就斷了聯系,如果兩者從未分裂的話,流沙之戰其拉蟲人就算面對巨龍,也不會輸的那么慘。

  不過這個不是問題的關鍵,而且解釋起來很麻煩,因而臭海盜也沒有吐槽,他對于伊墨瑞爾在蟲巢里上演的“惡墮劇情”也很有興趣呢。

  “不是蟲人斬靈者對我進行的心靈攻擊,這一點你可以放心,莉蕾薩女士。”

  臉上消腫的伊墨瑞爾終于又恢復到了曾經的狩獵“女神”的優雅狀態。

  她心有余悸的撫摸著臉頰,大概是回憶起自己被引誘墮落的真相,這位精靈游俠臉上也露出憤怒和尷尬的表情。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

  “其實,那一晚蟲人突然襲擊我們的營地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因為我們收留了不該收留的人。

  那個名叫迦羅娜的女獸人,才是蟲人襲擊的目標!

  我們只是被連累了。

  那些蟲人背后的驅使者,是暮光之錘那些藏頭露尾的狗東西!

  我當時追出去的時候,嘗試馴服一頭虛弱的精銳異種蟲已經快要成功了,但在最關鍵的時刻那些躲在暗處的邪教徒襲擊了我。

  我被帶入蟲巢時,在孵化室里見到了他們的首腦,一個罕見的雙頭食人魔,他叫古加爾!

  他的胸口長滿了墮落的眼睛。

  那些異種蟲本來是要將我獻祭給它們的黑暗之神,但古加爾阻止了它們,還說我可以作為一個誘餌,把我的同伴們引入蟲巢,一網打盡。

  他是個極其狡猾極其惡毒的家伙,它對于墮落的力量研究極深,難怪迦羅娜那么優秀又那么堅定的傳奇刺客,在刺殺他時也屢次失手。”

  伊墨瑞爾語氣恨恨的說:

  “就是他幫助那個蟲巢的意志腐化了我,他親手對我釋放了墮落律令,讓我的意志在短時間內土崩瓦解。

  幸虧...

  幸虧有布萊克先生和你在事情發展到最壞之前阻止了它,否則導師一手建立的隱秘通途可能真要在我的帶領下于今日徹底覆滅。

  我...

  我實在不適合成為一名領袖。”

  影衛女士低下頭,黯然神傷的說:

  “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我險些成為卡多雷的恥辱,我險些毀滅了獵人圣堂最后的尊嚴。”

  “不要這么想,伊墨瑞爾。”

  莉蕾薩將軍聽完了影衛的自述,她帶著一種長輩安慰的語氣,拍著影衛的肩膀說:

  “沒有誰一開始就注定要做大事,即便是我的弟子布萊克·肖這樣的大混蛋,我相信他出生的時候依然是個純潔的寶寶,只是黑暗塑造了他。

  命運也會塑造你,伊墨瑞爾,我和林歌是多年朋友,我知道驕傲的她有多么高的眼頭,她能把自己的衣缽傳承給你,就已經證明了你有統帥隱秘通途的潛力。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喂,你們說話就說話,別扯上我好不好?”

  布萊克很不滿的叉著腰說:

  “什么叫黑暗塑造了我?什么叫出生時也是個純潔寶寶?說得好像我現在很骯臟一樣,我每天都洗澡的好不好?

  我比這個世界上99的人都要干凈!

  而且導師你也別說這些餿雞湯了,以我的標準來看,伊墨瑞爾女士確實不是個合格的首領。

  不管是從人脈積累,發展圈子的外交角度,還是從選拔人才,訓練勇士這種內政角度,亦或者是個人魅力層面來看,她都有很多不足。

  或許是因為林歌女士死的早,只教會了她怎么成為好獵人,而沒教她怎么當好一個首領的緣故。”

  布萊克看了一眼影衛小姐直搖頭,他抱著雙臂說:

  “導師你是真沒聽懂伊墨瑞爾的弦外之音?還是你在裝傻啊?她想要把隱秘通途的首領之位讓給你!

  而且我也覺得這個主意不壞。

  不管是從家世,實力還是思維,個人魅力以及力量層面來看,您都是成為隱秘通途狩獵大師的完美人選。

  如果我是你,為了拯救老友的靈魂,為了拯救她留下的傳承不消亡于時光中,我絕對會接過這個重任。”

  臭海盜哼了一聲,說:

  “而且你是我的首席家臣,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也希望看到你統帥著隱秘通途前來救我一條狗命呢。

  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嘛。”

  布萊克大概是為了報復風行者媽媽說他壞話,所以故意把眼前兩人的“加密交流”挑明了說,把問題擺在臺面上,讓想要婉拒的莉蕾薩將軍一下子變的尷尬起來。

  她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從不吃虧的弟子,又看了看伊墨瑞爾。

  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的經歷實在太過滲人,這場在導師埋骨之地的失敗也讓伊墨瑞爾飽受打擊,她盡管還竭力維持著曾經驕傲的姿態,但眼中的黯然瞞不過風行者媽媽。

  在生死之間游走了一遭,差點遭受了比墮入死亡更可悲的下場。

  與邪神擦肩而過的經歷實在太駭人,眼前這個以精靈的標準來看還很年輕的姑娘確實有些不堪重負了。

  她或許不怕死。

  但因為自己的原因險些導致隱秘通途就此敗亡,顯然是這個將隱秘通途的傳承看的比自己生命還重的姑娘所無法接受的結果。

  越是有責任心的人,在這種事面前越難以保持心境。

  風行者媽媽嘆了口氣,伊墨瑞爾·影衛確實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了,如果心中陰影無法排除,這個天才游俠或許會就此泯然眾人。

  眼看著風行者媽媽猶豫不決,臭海盜立刻送上了助攻:

  “而且,導師,仔細看伊墨瑞爾的眼睛吧,她眼瞳中的紫色代表著一個可怕的隱患,在除掉克蘇恩之前,她不適合帶領隱秘通途。

  就算促使她滑向墮落的上古之神死掉,她也要經過長時間的獨處或者修行,才能徹底摒除虛空之力對她的影響。

  隱秘通途總不能群龍無首吧?

  去帶領他們吧,導師。

  就如你教導我一樣,去教導他們吧。”

  “好,我可以暫代隱秘通途的狩獵大師。”

  風行者媽媽點了點頭。

  但還沒等伊墨瑞爾和布萊克露出笑容,莉蕾薩將軍又面無表情的說到:

  “但論起世界上對虛空學識了解最多而且還沒有發瘋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選擇了。

  你自己說了,伊墨瑞爾需要學著對抗虛空的引誘,那么在我暫代狩獵大師的身份期間,伊墨瑞爾·影衛就以學徒的身份接受你的指導,我的弟子。

  這個...

  就當是你給我增加壓力所做的交換吧,你的回答呢?”

  臭海盜和伊墨瑞爾小姐的笑容同時凝固在了臉上。

  該死!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唉,我說,導師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最少比我大兩千歲!”

  布萊克吐槽道:

  “我實在是...”

  “你確定要和精靈講年齡?”

  風行者媽媽斜著眼睛說:

  “交代你辦的事,你辦好了嗎?”

  “呃,最近比較忙。”

  海盜尷尬的回應到:

  “但我已經送了信去東部大陸,以納薩諾斯那個舔狗性格,您的二女婿過幾天就會出發前往諾森德了。”

  “哼。”

  風行者媽媽冷冽的哼了一聲,擺出一副“好自為之”的表情,拍了拍布萊克的肩膀,轉身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她是亡靈,不懼傷勢。

  但她之前也被克蘇恩的墮落注視沖擊到,她要休息一下,順便和她手中越發不馴服的魔刃天啟好好“聊一聊”。

  “唉”

  目送著導師消失,臭海盜郁悶的摸了摸下巴,回頭又看到伊墨瑞爾·影衛一臉尷尬的樣子,他又嘆了口氣,擺著手說:

  “看把你難受的,有話直說。

  也不必叫我導師,我只是教你一些應對虛空的簡單辦法,順便給你一點自保之力,這不是正式的師徒關系。

  我收徒弟是要提前向我的院長報備的,在瓦莉拉的事件之后,她對于自己的徒孫考察可是越發嚴格了。

  你的天賦或許可以,但你的心智...

  我估計她可能看不上。”

  “呃?”

  伊墨瑞爾·影衛瞪大眼睛,正想解釋自己的心智很強大,然后就聽到布萊克幽幽的說到:

  “畢竟,那可是一頭活了一萬多年的巫妖啊,‘隱士’梅特里閣下的優秀弟子,也曾經是艾薩拉女皇的座上貴賓呢。”

  影衛立刻閉上了嘴。

  好吧。

  在這樣的大佬面前,就算是林歌導師復生也得老老實實的。

  被人家瞧不起不丟人。

  “你去休息吧,你的心智已經不堪重負,你迫切的需要休息,小可憐。”

  布萊克指著營地邊緣的一座小帳篷,對伊墨瑞爾說:

  “那里是我的船醫居住的地方,這幾天你跟著她,她會為你理順體內殘余的虛空力量,如果看到幻象,聽到幻音,第一時間告訴她。

  等你的第一期治療結束之后,我再教你一些東西。”

  說完,海盜喝著酒,憂郁的走向自己的帳篷,結果剛鉆進去,就看到卡德加正一臉憤怒的在里面磨刀。

  是真的在磨刀!

  一把紅色的魔法長劍正在被打磨鋒銳,而卡德加蒼老的臉上滿是一抹迸濺的殺意,看到布萊克愣在那,卡德加仰起頭說: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下次如果要保密,記得提前釋放隔音結界。然后,吃點東西,再召集你的人馬,我雇傭你們一會陪我去救迦羅娜!

  古加爾必須死!

  就在今天!”

  “喂,咱們雖然有點交情,但你不能把我視為一個公私不分的人!”

  布萊克叉著腰說:

  “你讓我幫忙我就幫?我這次來可是辦正事的,我還要...”

  卡德加指了指身旁的魔法箱子,一把將它推開,金橙色的光芒照亮了海盜的眼睛,打斷了他的推諉。

  下一瞬,布萊克活動了一下喉嚨,豎起大拇指,對卡德加說:

  “你看人真準,伙計!從現在開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老婆就是我的...咳咳,意思明白就行了。

  古加爾,對吧?

  相信我,他今天死定了!

  仔細想想,我和他其實也有些‘私人恩怨’尚未解決呢,今天天氣多好啊,就趁著今天一鼓作氣,弄死那個上躥下跳的賤貨吧。”

  說完,布萊克一把掀開帳篷的簾子,朝著外面大喊到:

  “芬娜!小星星!還有赫雅,集結起來,我們馬上要干仗了。帶上水和武器,十分鐘之后我們出發!”

  海盜的一嗓子讓這個小營地瞬間亂了起來。

  但他并不在意,而是扭頭又回到帳篷里,把卡德加那一箱子金銀財寶收了起來,又摩挲著手指,對一臉殺意的卡德加說:

  “好了,我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再來談一談報酬問題吧。”

  臭海盜看著卡德加,拉長聲音說:

  “我們是朋友,我就實話實說了,你這么點錢,我很難幫你辦事啊。我的意思是,麥迪文留了很多很多好東西,但并不都在卡拉贊。

  作為他唯一的學徒,我親愛的卡德加,為了你的老婆,多拿一點出來吧。

  明人不說暗話,咱們倆誰跟誰啊,我就實話說吧,我在暮光之錘里早已經安排好了眼線,如果你出價足夠高,我可以為你的愛情動用這條重要的暗線哦。

  不但能救出迦羅娜,還能幫她滿足心愿,補全她所有的遺憾和痛苦,讓她再無心理壓力的陪在你身邊...

  男人嘛,總要有個長遠的打算。

  你瞧,我都說到這里了,就別遲疑了。

  寶貝沒了可以再找,以你這去相親都會被滅燈的糟糕條件,唯一的老婆要是沒了...你就等著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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