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人老心不老,看著老實,玩的還花。”
在船長室里,布萊克坐在自己那粗俗又華貴的金色船長椅上吐槽著。
他眼前放著個水晶球,能讓他看到船上浴室中的場面。
這當然不是惡意的偷窺,而是布萊克要保證自己船上的船員們的人身安全,誰知道剛得到身體的薩奇爾老大爺會干出什么事?
萬一那個不正常的腦子突發奇想,要來一場大屠殺來慶賀自己的重生呢?
他可是被阿克蒙德折磨過的,他的精神造就不正常了。
而在船長身旁,手握著魔法掃帚的大副龍一邊打理剛才留下的一些污痕,一邊也撇著眼睛往那水晶球上看。
上面倒沒有什么限制級的場景。
最少現在還沒有。
薩奇爾老大爺居然真的在認認真真的檢查那幾個被綁架的精靈們的施法天賦,還隨口指點她們的魔法缺點。。。
明明就是打算潛規則,卻弄得和上課一樣,
不過既然薩奇爾把“上課”地點選在浴室這個奇怪的環境,那幾個倒霉蛋精靈里腦子轉的比較快的其實就已經明白了這位骷髏大師的意思。
一個夜之子已經開始脫衣服。
而一個白皮精靈更夸張,看樣是在請教大師,但那游走的手就差直接摸到薩奇爾下身了。只能說這些有魔癮又渴望魔法奧秘的家伙們是真的沒下限。
她們兩個的“言傳身教”很快帶動了剩下的幾個笨蛋,眼看著浴室里要上演一場別開生面的“魔法指導”,布萊克便揮手關掉了水晶球的影像。
在他關掉之前,他看到了被前呼后擁的薩奇爾朝著他的方向豎了豎中指。
顯然,布萊克的監控根本瞞不過薩奇爾這樣的啟迪者的感知。
“別關啊,這正看到有意思的地方呢。”
布萊克身后的塞菲爾有些不滿的拍了拍船長的肩膀,她撇嘴說:
“不過那幾個精靈倒是苦盡甘來,就她們的魔法水平,能遇到憋了三萬年的薩奇爾精蟲上腦收她們當學徒,這簡直就是買中了地精彩票一樣的運氣。”
“個人有個人的選擇吧,就像是你無法左右他人的故事與想法一樣,隨她們去吧。”
(此段已修改,不要打拳了,我只是隨便寫了句.大過年的大家和諧一些,別這么激動。另外,女拳分子別找我,我和我媳婦關系非常好,我很尊重女性,狗頭保命。)
海盜靠在自己的椅子上,揚天叼著煙斗吞云吐霧,雙腳搭在桌子上,在煙霧繚繞中,他扭頭對塞菲爾說:
“這里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準備起航了,等盾女們上了船,就先去瓦爾莎拉接到小星星,然后我們直航卡利姆多。
等這趟回來,學院差不多就開學了。”
“趕不上的。”
大副龍掰著指頭搖頭說:
“你還計劃去潘達利亞呢,這樣一來時間就要拉長,怎么也得一兩個月。
不過院長對潘達利亞也很有興趣,所以如果你能整理一套地理志回來,說不定院長會原諒你錯過開學典禮呢。
反正那邊都安排好了,你去不去都一樣的。”
“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納薩拉斯學院術士學派大導師!金牌講師懂不懂?”
臭海盜不滿的說到:
“但凡聽我上過課的人,沒人說我講課不好,不信你去問問邪眼那幾個,我每次抽時間上課,他們都是全程旁聽。”
“好吧。”
塞菲爾翻了個白眼。
一時間弄不清楚船長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
她向窗外看了幾眼,目光掃到甲板上正在騎著熊上船的彪悍盾女們,大副龍頓時頭疼的說:
“那些熊不能帶上來!船上沒位置了呀。”
“讓它們去下艙待著。”
布萊克一甩手,說:
“薩拉塔斯不會占那了。”
“但她不是還要產卵嗎?”
塞菲爾瞪大眼睛小聲說:
“那可是生理需求,沒辦法干擾的,你不讓她留在那,我怕她怒急攻心燒了船,那虛空精粹是個瘋子,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她很快就不需要了。”
大副龍提到這件事,頓時讓布萊克臭起了臉。
他叼著煙斗,從自己的酒柜里抽出一瓶酒,隨口丟了句話,就氣惱惱的走出了船長室。塞菲爾很狐疑自己是那句話說錯了?
看布萊克的樣子,似乎很煩躁,船長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臭海盜當然不愿意把自己和薩拉塔斯達成的澀澀協議告知給塞菲爾,他沒打算自找麻煩,至于真到了卡利姆多大陸之后該怎么辦,到時候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布萊克悠悠蕩蕩的來到了甲板,以主人的姿態和那些盾女們打著招呼。
這些崇拜力量的母狼們都是被海盜一個一個親翻的,她們對于海盜并沒有表現出特別厭惡的姿態。
但路上其他的男人就沒這么好運氣了。
“閃開!弱小的綠皮!你擋住我的熊了。”
背著圓盾的高大盾女牽著自己的熊,對眼前站在甲板上一臉不爽的準備繼續擦甲板的加爾魯什喊了句。
剛才被老爹一拳打翻的吼少俠這會正不爽呢。
眼看這盾女一點禮貌都沒有,心里的火氣頓時噌的一聲竄了起來。
他把手里擦甲板的麻布丟在臟水桶里,擼起袖子怒視著眼前的盾女,后者察覺到了吼少俠此時無處發泄的憤怒,頓時來了興趣。
“你要和我戰斗?”
那盾女搓著手,從背后取下圓盾和戰斧,又看了一眼吼少俠稍顯稚嫩的臉,搖著頭把戰斧放了回去,只拿著盾牌,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然后很輕蔑的對獸人勾了勾手指。
這個動作徹底點燃了地獄咆哮內心的怒火,他的眼睛都紅了,一把抓起手邊的伐木斧,吼叫著朝盾女撲來。
怒火在升騰,雖然還有些不甚凝實。
但考慮到吼少俠的年紀,這已經非常不錯了。
而甲板上開啟的斗毆,不但沒有干擾盾女們對新家的適應,反而讓她們飛快的找到了“歸屬感”,不出一分鐘,這場斗毆周圍就圍滿了看熱鬧的盾女。
她們大聲給吼少俠加著油。
拱火讓他繼續攻擊自己的同伴,還有幾個性格惡劣的居然開了盤口,來預測加爾魯什能撐到什么時候。
醉醺醺的臭海盜也很快加入其中。
他揮舞著幾張地精金卡,大聲喊到:
“一百!我賭他一百個回合之內就會被干趴下!”
“少瞧不起人了!”
被刺激到的吼少俠怒火更甚,攻擊的動作更瘋狂暴躁,看的海盜一陣歡樂,不過很快,另一張地精金卡就被丟了過來,正落在開盤口的盾女手中。
穿著一身獵人裝束的老獸人布洛克斯揮了揮手指,看了一眼戰場,說:
“我賭他三十招就會落敗。”
“喂,你不講武德啊,沒有你這么賭的。”
臭海盜很不爽的罵了句。
但盾女不管這些,她們只想看樂子。
開盤口的家伙揮舞著金卡大聲嚷嚷著,立刻吸引了更多的盾女過來下注,這讓吼少俠憤怒的內心感覺到了一陣不可思議的無力感。
布洛克斯督軍!
你在干什么呀?督軍!你難道不該精神上支持同為獸人的我嗎?
他的驚愕似乎被老獸人感覺到了。
布洛克斯回頭對加爾魯什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意思是,我精神上絕對支持你,但考慮到你一點贏的可能都沒有,所以物質上我就只能借著你的憤怒來為獸人同胞們賺點飯錢了。
搏一搏嘛。
沒準手里的一張地精金卡,轉眼間就變成好幾張了呢?難得吝嗇的臭海盜今天喝醉了大方了一回,不趁機賺點還是人嗎?
“唔,我有預感,加爾魯什和我的索拉,還有德拉諾什這幾個年輕人,在你的船上會得到飛快的進步。”
老獸人還有點虛弱,但他環視著四周那些好戰的盾女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布萊克說:
“他們都會成為很好的戰士,繼承我們的榮光,摒棄我們的失敗。他們會成為獸人和德拉諾的希望。
布萊克,麻煩你教好他們。”
“沒這個道理。”
海盜搖著頭,灌著酒,搖著手指說:
“我大老遠的把他們從德拉諾帶入艾澤拉斯,可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的,現在你們也見到了,就趕緊把這五個菜鳥領回去吧。
為什么不自己教呢?”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老獸人瞪了一眼臭海盜,又看了一眼身旁臉色冷漠打算一言不合就抽斧子開砍的瓦洛克,他對布萊克說:
“你為什么把這五個孩子帶來艾澤拉斯,真當我不懂嗎?黑石山堅若磐石,不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聯盟,還是惡魔.
我們會守住那道防線。
其實你不必這么做。”
“不一樣的。”
臭海盜很認真的搖了搖頭,把手里的酒瓶甩了出去,正砸在被盾女打的后退的吼少俠腳邊,破碎的玻璃亂飛,讓小吼的腳都流出了血。
布萊克大罵道:
“給我打起精神來!就這樣還想當海盜?你干嘛?養魚打假賽呢?用心一點行不行?這都撐不過去我就把你吊在桅桿上!
你這廢物。
難怪你老爹看不上你這軟蛋.”
“啊!”
被臭海盜一句話精準扎心的小吼爆發了開戰以來最恐怖的嚎叫,他感覺心都被這個混蛋傷透了,在痛苦中好似有新的力量在破土而出。
但還沒等他爆發出那股力量,迎面就被狠辣的盾女一盾拍在了臉上。
恐怖的重擊打的吼少俠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周圍的盾女們立刻發出失望的噓聲。
這綠皮太弱了。
他和那些砍死了海拉的強大綠皮們真的是同一個物種嗎?
哦,對了,他不是綠色的,他是棕色的。或許是因為這種不綠的獸人天生就比較弱?
“不一樣的。”
而這邊看到小吼被一盾打飛,布萊克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今天輸定了,便隨手取出幾張金卡丟給旁邊的老獸人。
他說:
“有牽掛和沒牽掛的戰士能爆發出的力量絕對不一樣,尤其是你們這些不能以常理論之的神奇家伙。
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們能爆發出的戰斗力全看你們的意志高昂到什么程度,我沒辦法從物理上加強獸人們的戰斗力,就只能從心理層面入手了。”
布萊克看著布洛克斯,他指了指旁邊一臉擔憂的其他獸人四小,輕聲說:
“當你們知道,擋不住惡魔就可能讓自己的孩子陷于因你們的失敗而造成的險境里,我相信,就算是格羅姆·地獄咆哮那樣的混蛋,也會有200的戰斗力加成。
我會保護好我的船員,布洛克斯閣下,這是我身為船長的職責。”
海盜咳嗽了一聲,說:
“但假若我的艦隊也不得不加入與惡魔的戰斗里,那么不管這五個家伙做沒做好準備,我都會塞給他們一把武器,把他們送上戰場。
艾澤拉斯不是你們的故鄉。
但為了真正的故鄉長存,或許你們也可以為這片世界拋頭顱灑熱血。
你們上一次做錯了因為沒有人給你們正確的引導。但這一次我作為先知,已經給了你們一個方向,如果你們還能做錯,那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也不是在逼你們。
我相信,各位都是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你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說完,布萊克掃了一眼布洛克斯腰間的龍皮行囊,對老獸人說:
“我姐姐那個敗家子既然把斬龍斧送給你了,那就好好使用吧,就當是我提前預付的定金。一把戰士的神器,應該足夠請動你這位大佬鎮場子了吧?”
“夠是夠了。”
布洛克斯嘆了口氣,說:
“但我老了”
“大蒜和戰士這兩樣東西都是越老越辣的。”
布萊克瞥了一眼布洛克斯,他說:
“又不會讓你們孤軍奮戰,怕什么嘛。只要在必要的時候,請你一斧子砍死某個惡魔領主就好了。
我覺得阿克蒙德或者基爾加丹就不錯 應該搞得定吧?”
“或許吧。”
布洛克斯看了一眼被盾女徹底打暈的加爾魯什,說:
“那我這條命,就賣給你了。你告訴我句實話,德拉諾真的還有希望嗎?”
“我會把你們送回去,在合適的時候,徹底終結仇恨之輪。”
布萊克答非所問的回答了一句,說:
“這是我的底價,不要再要求更多了,我一個可憐的海盜實在拿不出更多東西來滿足你的大胃口。”
“這就夠了。”
老獸人笑了笑,轉身帶著自己的弟弟離開,在走出一步后,他回頭對海盜說:
“格羅姆說讓你拍幾艘船去辛特蘭,把戰歌氏族拉上去凄涼之地,他不打算在東部大陸玩了,用他的話說,那個羸弱之地沒什么好玩的了。”
“他讓我送我就送?”
布萊克嗤笑一聲,說:
“連船費都不付,地獄咆哮家族的面子還真大,就不怕我安排一場海難什么的,把他的死忠都送去喂魚?”
“他兒子都在你船上,你還向他要船費?”
瓦洛克不忿的啐了一口,對臭海盜說:
“你自己去給他說,看看他會怎么回答你。我兒子要是在你的船上少了一根寒毛,你小心我算了,就這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