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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百折不撓的薩拉塔斯終于得到了她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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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哪去了?”

  在蜜酒大廳的角落桌子上,喝得醉醺醺的芬娜搖搖晃晃的起身,憨態可掬的舉起酒杯,試圖給自己的弟弟倒杯酒。

  她使勁的搖晃著腦袋,一臉傻笑,明明海盜就在眼前,她卻把杯子遞到了布萊克左手邊,還揉著眼睛罵到:

  “該死,把你那五個討厭的幻象關了,別顯擺你的臭力量。。。布萊克,你接著酒杯啊,這樣舉著好累...”

  “我在這邊!”

  臭海盜滿臉黑線的在芬娜身旁說了句,后者的尖耳朵動了動,這才反應過來。

  她尷尬的將酒杯塞進海盜手里,揉著發紅的脖子說:

  “那個...我好想,有點...喝醉了,這些英靈們...可太會...享受了,我發誓,我就多喝了...一點點...嗝...你別生氣。”

  說著話,她叉著腰理直氣壯的說:

  “你每天...都酗酒,我就喝一點,別板著臉!我是你姐姐,你要聽我的!聽到沒?”

  “我每天都喝酒,但我從不喝醉,不像某些人,沾酒就醉。”

  布萊克將手里的英靈蜜酒一飲而盡,在甘甜之后一股后勁直沖天靈蓋,好家伙,這英靈的酒真烈啊。

  讓他一個擁有“酒鬼”天賦的海盜都在瞬間“朦朧”起來,而看芬娜眼前的酒瓶,就知道這家伙肯定一次性攝入了她平日里最少三年量的酒精。

  還沒醉死在這里,只能說明芬娜體質強大。

  “好了,別留在這丟人了。”

  布萊克拉著芬娜走向她在英靈殿的房間,說:

  “我需要你清醒一下,奧丁還等著教你如何操縱提爾神力呢。”

  “我不去,我要聽他們吹牛!”

  芬娜一邊被拉著走,一邊打起醉拳來,她哼哼唧唧的說:

  “那些英靈吹牛好有意思,他們每一個都有精彩的人生,說一天一晚都說不完。我已經記下來了,瞧,記在紙上,拿回去給小星星看。

  她一定能寫出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而且你知道小星星最厲害的地方在哪嗎?”

  笨蛋芬娜湊到海盜耳邊,神神秘秘的說:

  “她從不拖更...手速驚人,一晚上能寫好幾萬字呢,我看的都趕不上她寫的速度,我真的可太喜歡小星星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終于又發現了她的另一個優點。”

  布萊克以棒讀的口吻說了句,拉起芬娜拖著她向外走,芬娜叫嚷起來,似乎打算借著酒勁和布萊克角力,結果被海盜一掌敲在脖子上。

  別誤會。

  一個刺客再怎么厲害也很難打暈傳奇戰士。

  布萊克只是用守望者的視野禁錮,讓芬娜安靜下來。然后抓起她的腰向上一抬,把哼哼唧唧的芬娜扛在肩上就消失在了蜜酒大廳。

  幾分鐘之后,他們回到了芬娜的房間里。

  布萊克把渾身酒氣的笨蛋戰士丟在椅子上,對她說:

  “你先去洗個澡,清醒一下,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等奧丁教完你之后,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最后,我需要你跟著戴琳暫時回一趟庫爾提拉斯。”

  “不回去!”

  芬娜搖搖晃晃的起身,一邊撕扯著衣服,一邊梗著脖子大叫道:

  “我才不回去,那老頭子最煩了,丟死人了簡直,要靠偷襲才能贏...嘁,我怎么會有那么無能的父親?”

  “你聽話。”

  布萊克勸到:

  “阿格拉瑪之盾里有真正的好東西,守衛者把他的力量學識記錄在他的盾牌里。

  盡管可能并不是他所有的力量精髓,只是他早年間還身為正統泰坦時的武技,但如果你能學會,足以讓你受益一生。

  最重要的是,提爾的力量直接來自于阿格拉瑪,你又有提爾神力在身。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學會那些武技的戰士就是你。

  如果你不去,那可太可惜了。”

  “但這就要我離開一段時間了...”

  芬娜用手指戳著臉蛋,說:

  “我不想離開,我喜歡待在納格法爾號上,你要趕我走嗎?”

  笨蛋戰士瞪大水汪汪的眼睛,歪著腦袋看向布萊克,她伸手放在海盜肩膀上,直視著布萊克的眼睛,氣吐如蘭的問到:

  “你希望我去嗎?如果你希望我去,我就去,學會了就回來。”

  “這不是我的問題,這是你的問題。”

  布萊克伸手將芬娜推開,指了指房子里的熱水池,說:

  “去吧,洗個澡,我在門外等你。”

  “你幫我唄。”

  芬娜搖晃著走出幾步,突然回頭說到:

  “我現在頭好暈,說不定會摔倒,然后嗆死在浴池里。那是給女武神的體型用的浴池,簡直和巨人的澡盆一樣。”

  “那不是更好嗎?”

  布萊克沒好氣的說:

  “嗆死了直接在英靈殿原地轉化成英靈,奧丁要聽到這個消息,做夢都會笑出來。你和誰學的這些?是不是薩拉塔斯找你‘聊天’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別和她玩!”

  “是我不夠吸引你嗎?弟弟。”

  芬娜在原地努力擺出一個很女性化的姿勢,這是她在模仿金劍夫人偶爾會在臥室里一人照鏡子時做出的動作。

  本該很魅惑。

  但芬娜的姿勢太僵硬了,看起來就和一個莽戰士非要學施法者釋放火球術一樣,姿態糟糕,而且毫無神韻。

  “我知道,我從小在奎爾薩拉斯長大的。”

  芬娜揉著臉頰,看向屋頂,說:

  “那地方除了風行者家族世代家主都是女性,所以家風保守之外,其他的貴族之家里可是亂的很。

  我想你的弟子,我的好朋友瓦莉拉·桑古納爾沒告訴過你,她的父母是親兄妹。她的媽媽也是她的姑姑,她也可以稱呼自己的爸爸為舅舅。

  這是為了保證桑古納爾家族的暗影之血的純粹,他們履行這樣的規則已經幾千年了。

  像是這樣的例子,在奎爾薩拉斯比比皆是。”

  “所以呢?”

  布萊克本想一走了之,但他選擇了留下,抱著雙臂看向芬娜,說:

  “你是在暗示什么嗎?”

  芬娜沉默了幾秒,突然很喪氣的說:

  “其實也沒有啦,我只是剛從赫雅那里知道了一個讓人很震驚的消息,但我不能告訴你。受到那個消息的啟發,我發現自己從前一直是以姐弟的身份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

  但如果從一個角度出發來看,你確實是我遇到過的最優秀的男性,然后我就發現自己換個思路之后,一下子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如果我以后要選擇配偶的話,我...媽媽一直在警告我,一定要選個精靈,以免我以后和她一樣經歷心碎。

  但是精靈們太無聊了。”

  笨蛋戰士仰起頭,對布萊克說:

  “在經歷了和你一起冒險的精彩之后,我已經很難回到那樣的生活里,我突然發現,如果以后我要選個人和我共度一生的話,我的選擇就已經太少太少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也不是說一定要你給我一個答案什么的,我只是告訴你這種可能性,如果以后我必須在這方面做出一個選擇...”

  芬娜咧嘴一笑,瀟灑的甩了甩自己的短發,搖擺著纖細的,帶著傷痕的腰肢走向浴池。

  她關上門的時候,大聲說:

  “你或許是我的第一選擇,弟弟。

  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個,畢竟我聽某些人說,你才剛剛結束了自己的純潔生涯,你可能還很保守。

  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這些成熟的精靈在這方面的觀點和你們人類向來不一樣。

  我要摔倒了哦。

  如果我嗆死了,你負全責!

  聽到沒?”

  對于芬娜這番酒后的坦然,海盜感覺自己的臉頰都在發燙。

  他以為自己夠大膽了,事實證明,在變態這方面相比長生種們,他簡直是個弟弟。

  所有人類都是弟弟中的弟弟。

  說實話,現在布萊克很懷疑,當年金劍夫人和戴琳所謂的“一見鐘情”很可能是另一種情況。

  前半段很可能是年輕的小鮮肉被成熟大姐姐“集郵”的糟糕故事,只是后半段戴琳又靠著自己天賦異稟贏回來了。

  但布萊克確實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對自己姐姐下手的地步。

  畢竟他的選擇可太多了,芬娜的順位估計要排到前五之外,所以,面對芬娜的“邀請”,布萊克把手里散發著酒氣的上衣又丟了回去。

  他隔著門,對芬娜說:

  “既然你這么坦承,那我也就不裝了。姐弟之間總該更坦然一些,我的第一個女人是一位近半神的隱秘女戰士,我喝酒上腦的姐姐。

  你應該知道我的擇偶標準有多高。

  也不是我吹。

  我只是覺得現在的你太脆弱,所以,小姑娘,多練幾年吧,最少等你到半神再說。我在門外等你,你最好走穩點,千萬別嗆死了。”

  說完,布萊克叼著煙斗大步走出這房間之外,關上門的時候,他惡狠狠的說:

  “薩拉塔斯,等我回去再和你算賬!”

  “來啊,互相傷害啊,誰怕誰!”

  虛空精粹滿不在乎的說:

  “就芬娜這個不善思考又認死理的腦子,我有把握在半個月之內讓她強推了你!除非你能給我一點讓我滿意的東西...

  我們之前說好了,這只是給你小小的‘露一手’,小主人。

  如果你不履行約定的話,我還會讓你看到發情的小星星殿下和她愿意為她做一切事的藍龍姬,以及你那個渴望力量,‘一不小心’走入歧途的精靈弟子。

  說起來,我早該領悟的!

  這才是我制衡你的最好辦法。

  誰能想到一個縱橫世界的大海盜居然有一顆純情的心,我真的懷疑瑪維在一萬年前是不是給你下了個什么忠誠咒...

  你可以為所欲為的。”

  “可是我為什么要為所欲為啊?”

  海盜頭疼的說:

  “我沒必要這么做啊。”

  “是沒必要,但我會幫你的呀。”

  薩拉塔斯輕笑一聲,說:

  “現在是‘點菜’時刻了,我的小主人,你的下一頓‘大餐’是想要元氣滿滿的笨蛋誘惑女戰士?還是要傲嬌羞澀的藍龍公主?還是要忠誠上腦,自愿代替公主承受施暴的騎士姬?還是那個為了她弟弟的未來,可以為你做一切事包括自己給自己帶上狗鏈的佳莉婭長公主殿下?

  那可是人類中的極品。

  死亡之翼都為她傾倒呢。

  我也可以為您準備全套服務...又或者,你可以滿足我這個可憐人的卑微請求。”

  “我服了。”

  海盜揚天吐了口煙圈,捂著眼睛說:

  “我認輸了,你可太邪惡了,薩拉塔斯,在這方面我甘拜下風。讓你的衣服準備好...等我回去船上。

  提前說好,只有一次。”

  “耶!”

  薩拉塔斯發出了勝利者的歡呼,她得意的說:

  “早早服從哪有現在的麻煩啊,我可憐的小主人,另外,我糾正一下,不是‘一次’,是‘一夜’。”

  說到這里,虛空精粹也罕見的語氣無奈。

  她嘆氣說:

  “畢竟要滿足一頭黑龍的胃口,沒那么容易的...我當時真應該選佳莉婭·米奈希爾成為我的‘晚禮服’,而不是看起來很美妙的奧妮克希亞。

  而且我們最好提前選個好地方。

  你的船靈雖然剛誕生,但已經表現出了‘麻煩制造者’的天賦,我以后還要在船上生活呢,我可不想得罪她。”

  “讓我想想。”

  布萊克揉著額頭,說:

  “接下來要去卡利姆多大陸,第一站是塵泥沼澤,你在那里有一座龍巢吧?”

  “嗯,有。”

  薩拉塔斯說:

  “但那個地方似乎不是一個調情約會的好地方呀。”

  “那里足夠隱秘,足夠安全,就那里了。”

  布萊克一錘定音的說:

  “你提前去準備一下吧,布置的像樣點,這會讓我受苦的時候能多一點心理安慰。見鬼!這么說感覺我就像是出賣肉體的牛郎一樣。

  真是廉價啊。”

  “往好處想想,小主人。”

  薩拉塔斯假惺惺的安慰道:

  “你雖然羞辱的被迫順從,但我贏了呀,而你我本就一體,我贏了,這不就相當于你贏了嗎?所以,盡情享受你的勝利之夜吧。

  我先去準備了。

  小主人你繼續忙吧。”

  說完,薩拉塔斯抽離了意識,下一瞬在納格法爾號的船艙里睜開了眼睛。

  她揮手丟出一個魔法,出現在幽靈船甲板上,看向前方若隱若現的東部大陸的海岸線,她嘆了口氣,揉著額頭說:

  “龍巢那邊還有個奧妮克希亞的舔狗黑龍守在那里呢,這要提前處理一下...塞拉女士,你在嗎?”

  “我一直在。”

  塞拉·月衛悄無聲息的從奧妮克希亞的影子里走出來,她說:

  “我一直盯著行走的虛空...”

  “怪不得我這幾天總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薩拉塔斯哼了一聲,甩了甩手指,動作優雅的說:

  “我要向無冕者下一個懸賞,點名要你去執行,目標是卡利姆多大陸塵泥沼澤深處的龍巢,里面有一頭成年雄性黑龍。

  殺了它!

  神魂俱滅的那種。

  順便再以你們守望者禁欲系的風格,幫我裝點一下那個龍巢,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那里裝點成瑪維女士最喜歡的那種風格。

  對了,你手里有備用的守望者盔甲嗎?

  我借來用用。”

  塞拉沒有回答。

  她在等待雇主說出報酬。

  薩拉塔斯捂著嘴輕笑了一聲,指著前方越來越近的海岸,說:

  “隔著這么遠,我都能嗅到那片大陸上那些信仰虛空的邪教徒們的蹤跡。等你完成任務之后...呃,算了,我提前告訴你五個邪教徒的聚集點吧。

  等你做完活,我再告訴你剩下五個。

  順便,等你的虛空守望者們組建起來,我可以幫忙調理心智哦。

  怎么樣?

  接不接這個懸賞?”

  “三天之后我出發。”

  塞拉·月衛抽出自己的棱錐,在手中摩擦著那閃耀寒光的利刃,語氣干脆又輕盈的說:

  “現在,告訴我那些陷于虛空自甘墮落的蠢貨們的位置。有人要流點血了,這會讓今晚的月光注定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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