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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提爾大人為圣光教會的發展操碎了心--為清蜉兄弟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艾比這個小幽靈基本也算是德魯斯瓦山區的黑暗故事的寫照了。

  當年布萊克還是個游戲黨的時候,在德魯斯瓦山區清任務時半夜接到小艾比的一系列陰間任務,最后得知真相差點嚇得心臟驟停。

  這個小家伙很可能是女巫會的一員。

  否則解釋不了為什么那個村莊都已經廢棄很久,人都死光了卻還只有她一人幸存,而且神出鬼沒的程度著實讓人細思極恐。

  盡管沒有更多背景故事,但只要根據一些細節稍稍腦補一下,立刻就能總結出一個“艾澤拉斯睡前鬼故事”。

  其靈異程度堪比“閃金鎮魔童”。

  不過讓布萊克沒想到的是,老教宗的執行力居然這么強,之前剛說過這個小家伙,法奧立刻就去把她給帶回來了。

  不但凈化了她身上的邪氣,還打算帶她離開,也不知道最后打算怎么處理她。

  艾比吹牛說她和那片村莊附近游蕩的森林半神阿薩爾的關系不錯,應該并非虛言,如果她真是個極端邪惡的存在,那頭將黑森林視為家鄉的半神早就把她給揚了。

  換句話說,艾比說她從不害好人應該是真話。

  “但靈體就是靈體,她們不該生活在活人的世界里,哪怕她們本身沒有惡意,但偶爾的接觸或者惡作劇,還是會把普通人嚇壞。

  而且靈體對生命力有本能的渴求,真把她帶回斯坦索姆,估計不出半個月,她所在的區域就要穿出‘吸血女妖’的傳言了。”

  在法奧教宗的休憩室里,布萊克盤坐在祈禱用的墊子上,斜著肩膀上的魔法眼球對教宗說:

  “你不會真的打算把她帶回圣光教會養著吧?雖然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們那地方那么多牧師一起祈禱時散發出的圣光,足以把她融化十次了。”

  “我什么時候說要把她帶回斯坦索姆?”

  教宗笑瞇瞇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他拿起自己那樸素的玫瑰念珠,對布萊克說:

  “我從沒有這個打算,圣潔之地不允許靈體進入,這是圣光之愿禮拜堂的規定,不僅僅是為了保護信徒,也是避免傷及無辜。

  我只是說要把小艾比送去一個好地方,并不意味著我要撫養她。”

  “嗯?”

  布萊克的心頭突然一驚。

  他后知后覺的想到一件事,立刻交錯著雙臂對教宗說:

  “不!我那雖然是一艘幽靈船,但船上的幽靈已經滿員了,沒辦法再接收一個只會惡作劇,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小怨靈。

  我絕對不會答應的。”

  “那如果我付錢呢?”

  教宗直接了當的問了句。

  布萊克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他說:

  “不行就是不行,規矩就是規矩,就算你付錢也...你付多少錢?”

  這句話一問出來,不但教宗露出了迷之微笑,就連門外也想起了小孩咯咯咯的笑聲,但布萊克并不以為然。

  他肩膀上的眼球盯著教宗,一心只想問出價格來。

  教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

  “任何一個圣光教徒都知道我這一生貧寒,并不追求物質享受,每個月教會撥給我的生活金也都會捐給斯坦索姆的孤兒院。

  我并沒有什么積蓄,也沒有什么存款。

  所以我無法付給你錢。”

  “那就免談了,冕下,不是我不尊重你,但生意就是生意。”

  布萊克攤開雙手,說:

  “我的船上真的很擠,我都淪落到要和我的大副分享一張床了,我晚上睡,她白天睡...我可沒騙你,這是真的。

  哦,對了,我的大副也是個靈體。

  你瞧,船上真的沒空位了。”

  “別急,我的話還沒說完。”

  法奧抬起手,打斷了布萊克的抱怨,他說:

  “我雖然無法給你金錢,但我可以給你你更需要的東西,關于你提議的那些,關于圣光教會向風暴教會宣戰的討論,關于圣光的子民對對抗黑暗之物的決心。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肯定的答復。”

  “唰”

  海盜原本一臉慵懶的表情立刻變的嚴肅起來,他坐直身體,看向教宗。

  后者嘆了口氣,說:

  “在斯坦索姆的軍事堡壘里,對于黑暗之物的審訊已經得到了初步的結論。伊森利恩牧師花了很大的精力,終于撬開了那個高階海賢的嘴。

  他在梅里閣下親自主持的精神引導法術的作用下,向審訊者們坦承了風暴教會內部的情況。

  你之前所說的風暴教會盡是惡徒的理論,是錯誤的。

  但這也是唯一的好消息了。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風暴教會內部已經形成了實質上的分裂,以斯托頌勛爵為首的正統海賢們信奉著黑暗之神的教導,他們分享墮落的力量,自稱為海洋的主人。

  而極小部分謀求轉變,不太愿意與黑暗同流合污的海賢則被放逐出了風暴神殿,他們分散在庫爾提拉斯艦隊的戰艦上,私下向戴琳效忠以換取庇護。

  當然,他們采取的是一些教義不合的理由,根據那俘虜的說法,戴琳和艦隊指揮官們并不知道海賢的真面目。”

  “區分那些人的善惡沒有意義,冕下。”

  布萊克不以為然的搖頭說到:

  “不管他們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們使用的都是源于上古與舊日之神的黑暗力量,他們遲早都會走上那條墮落之路。

  這只是個時間問題。

  那種力量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抵御的,否則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那么多悲慘之事。這就和明明在做壞事,卻非要說自己心向善良一樣無稽。

  我也沒那么多時間去分辨誰是好的海賢,誰是壞的。

  這是一場戰爭。

  就如我們和獸人的戰爭,獸人里也有霜狼氏族那樣的和平派,但結果打起來之后還不是奔著要把對方滅絕的想法執行的?

  您如果非要保下那些您認為的‘善良者’,這仗可就沒辦法打了。”

  “但他們現在還沒有墮落,沒有人需要因為尚未犯下的罪而接受懲罰。”

  法奧很固執。

  他說:

  “我愿意在一場揭露事實的會面之后,代表圣光向黑暗之物發出宣戰,但我們必須保護那些還有希望的抗爭者。

  他們在風暴教會內部都已淪陷的情況下,還在堅持自己的道義,這已經證明他們要比他們的同胞更堅定。

  我們要和海賢們打仗,我們需要那些了解海賢的‘向導’。

  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該怎么打敗自己。

  假使你非要認為行走黑暗之路的人都會墮落,那么或許我也該慎重考慮和你的合作了,布萊克。因為你的身體里,也有和他們相似的力量。

  真要說起來,你比他們在虛空之路上走的更遠。”

  “你不能拿我做標桿,我和他們不一樣。”

  臭海盜撇嘴說:

  “若人人都是我,恩佐斯早就被滅了,哪還有現在這種麻煩事?您信不信?只需要25個我這樣的猛男,就能殺進尼奧羅薩·沉睡之城,把那千須之魔摁死在他的囚籠里。

  但事實就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布萊克·肖。

  你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了。

  不過嘛,現在我們討論如何對待俘虜這個問題還有點早。”

  布萊克就事論事的說:

  “戰爭還沒開始就篤定自己能贏,這種心態可不能有,當然我是個例外。我們先來討論一下具體的行動計劃吧。

  我準備在風暴神殿揭露他們的真面目,我在策劃一場能讓真相大白于天下的行動。”

  “這個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有了打算。”

  教宗撫摸著身前的經卷,他說:

  “斯托頌勛爵之前邀請我從德魯斯瓦進行一場圣光巡行,直到斯托頌谷地,向內陸的人傳達圣光的恩典。

  這場巡行的最后一站,就在斯托頌谷地的布倫納丹城鎮中。

  戴琳陛下已經被勛爵說服,會在那里為他的失而復得的大女兒芬娜·金劍舉行封號儀式,整個庫爾提拉斯的貴族和大人物們,甚至包括外國的使者們都會在那一日齊聚于那里。

  作為一場揭露黑暗的儀式再好不過。

  我現在比較擔憂的是,我們面對普通海賢要揭露他們的真面目都如此困難,在面對斯托頌勛爵那樣的首領時,又該用什么辦法來揭穿他的偽裝?

  你要理解,布萊克,這樣的事一旦做了,卻又沒有證據的話,那對于圣光教會本身的威信就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很好,場地問題解決了,那么揭露真相的手段,我來想辦法吧。”

  海盜打了個響指,說:

  “我的院長正在竭盡全力的破解一把奇特神器的知識,若是來不及,我到時也可以借用本身的虛空神力做強行沖撞來瓦解他的偽裝。

  還有第三種辦法,我知道一件同樣源于正義之神提爾的神圣武器的下落。

  只需要尋找一名足夠英勇的圣騎士按圖索驥,便可以將那足以揭穿一切偽裝的圣物帶入戰場。”

  布萊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卷軸,遞給了教宗。

  老頭伸手去接,海盜的手卻向后縮了縮。

  他肩膀上的眼球盯著老教宗,說:

  “若是拿了這個,以后就不能再用吉爾尼斯的事來斥責我了,冕下。白銀之手就是我找到的,若是再拿到這件圣物,教會可就欠我兩個人情了。

  問題是,你們連第一個人情都沒還呢。”

  “圣光的事情,怎么能叫人情呢?”

  教宗不滿的說:

  “不是所有事都是交易。”

  “那你們還想白嫖我嗎?”

  布萊克咧嘴笑了笑,他將那卷軸塞進教宗手里,拍了拍老頭溫暖的手,說:

  “開個玩笑,我寧愿把兩件圣物都獻給你們也只有一個要求。若是以后我和戴琳開戰了,我和庫爾提拉斯開戰了,我也不求你們幫我。

  我只要你以圣光教宗的名義,要求圣光的信徒不得干擾這場戰爭。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大海是我們的戰場,不需要其他人的參與。”

  “那么我也用一個疑問回答你。”

  教宗看著布萊克,他認真的問到:

  “你是打算接過你父親的王座?還是打算徹底毀了它?”

  “毀了庫爾提拉斯對我有好處嗎?”

  布萊克反問到:

  “若我毀了它,我就得面對一個哭哭啼啼的妹妹,一個口是心非的姐姐,一個恨我恨的要死的弟弟,一個對我失望至極的母親。

  我能得到什么呢?

  一片被我統治的廢墟嗎?

  我又不是老加尼,我沒興趣做垃圾堆上的國王。”

  “好,我答應你。”

  老教宗深深的看了布萊克一眼,點頭應下,他打開卷軸,發現里面描述的是創世史詩一樣的詩歌:

  守衛者阿扎達斯揮錘三次,塑造真理守護者。

  錘頭第一次落下,寒冰山脈中噴濺出熔巖之河。

  錘頭第二次落下,天空嚎叫嘶鳴,閃電點燃了天際。

  錘頭第三次落下,陽光穿透了雷云,風暴對真理守護者的盾面呢喃。

  守護者提爾和女巨人艾隆納亞在遠處旁觀著一切,為了打造真理守護者,尊貴者們也獻出了自己圣潔的一部分。

  提爾鑿下他的銀手的一小塊,為這面盾牌灌注了正義的力量。

  艾隆納亞從她的皮膚上削下一片石頭圓盤,在上面鐫刻了防護的符文。

  于是,正義的光輝在光滑如鏡的盾面上亮起。

  于是,風暴峭壁的黑夜也遮擋不住守護之光。

  在這充滿了創世偉力的神話一般場景的史詩之后,是一副精工繪制的地圖,它將諾森德大陸的一部分和破碎群島的風暴峽灣銘記,又在其上標出一個特殊的島。

  那座島的外形就像是一座埋葬著偉人的墳墓。

  “挑選一名德才兼備的圣騎士吧,他必須對于正義有超乎尋常的執著,也必須心懷守護之念,但如果他是偽裝的,他注定會死在那里。

  在真理守護者面前,任何的偽裝都會被拆穿。”

  布萊克提醒到:

  “但如果他真的是完美的圣人,那么最多七天,他就能帶著圣物回歸。讓你的圣騎士前往我的島,我已經在那里安排好了一切,會有專人送他去那里。”

  “正義與守護嗎?”

  教宗瞇起眼睛,他說:

  “唔,我心中正好有一位完美的人選...”

  “不,別讓瓦里安·烏瑞恩去。”

  布萊克拒絕道:

  “你們已經把他變成了圣騎士,好歹讓那可憐的孩子保留一點攻擊性吧,他生來就是一頭狼崽子,別把他養成看門狗!

  我看烏瑟爾或者達索漢閣下就很合適。”

  “好吧,好吧,我聽‘先知’的旨意。”

  教宗哈哈一笑,將卷軸收起,末了,他眨了眨眼睛,指了指門外,對布萊克說:

  “那個小幽靈聽到了一切,關于你和你父親的那段,她這會正打算跑,如果你不想凈化她,那么你就只能帶她走了。

  你也知道,那么大的孩子很難保守秘密的。”

  被套路的海盜面色一變,他起身呵斥道:

  “啊,好你個法奧,你這老實人玩起心眼來可以嘛!我都被你給...”

  “那個誰,不許跑!打斷你的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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