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部手機攝像頭全程錄下了沈顧這樣“狂妄”的表現。
待到沈顧覺得已經“自毀”的差不多了,他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林木木的手退回他的房間,然后對著邱雅一臉嘲諷表情的關上門!
要不是還殘存著身為記者的最后一絲理智。
在精神上覺得已被極致羞辱的邱雅,恨不得在沈顧關門前直接把手中的手機摔掉,然后不顧一切的沖到沈顧面前用手狠狠去抓他的頭發!
“你現在對我羞辱,我會用報道讓你十倍百倍的去承受!!”
她第一個離開了沈顧酒店房間的門前,腳下返回自己房間的速度飛快。
回到房間后,立刻就坐在電腦桌前打開自帶的高性能筆記本電腦,馬上就打開文檔開始寫完全針對沈顧的新聞報到。
再說已經在沈顧酒店房間內沙發上坐好的林木木。
她看著茶幾上的幾個空紅酒瓶和并未來得及收拾的兩個紅酒杯,語氣有些替沈顧傷感的說道:
“昨晚柳如月在你的房間里呆了一夜,而且剛才離開時臉上還明顯有宿醉未消的痕跡,很難讓其他人不相信你們昨晚沒發生什么。”
“再加上你剛才對那個女記者的羞辱,恐怕用不了半個小時,你原本在網上的好男人正面形象就會徹底崩塌!”
本就故意為之的沈顧,對此卻輕松一笑。
為了把和蘇子清永不見面這件事對她的情感傷害降到最低,如果說在開門面對記者前他還有很深的傷感情緒的話,那當他真的做了“那些”,并且做完后重新關上了門,他現在的心情更多的是一種“已經這樣了”般的坦然。
他甚至還回身去酒柜又拿了一瓶未開封的紅酒和兩個新杯子。
把紅酒瓶遞給林木木后,再把兩個新酒杯分別放在兩人面前道:
“陪我喝一杯吧木木!”
“昨晚和柳如月喝時,用了特殊手段盡管能讓我不醉,但那樣的酒喝得也毫無滋味。”
林木木根本不需要開瓶器就輕松把這瓶紅酒給打開了。
她慢慢把兩人面前的酒杯倒滿,然后端起了她的那杯朝向沈顧說:
“紅酒不醒,喝起來會很酸澀。”
“也許這樣的酒,更適合現在的你來喝。”
沈顧自嘲般的笑了,同樣舉起了酒杯和林木木碰了一下道:
“如果還能和她好好再戀愛一年該有多好?”
然后馬上又否定了剛剛脫口而出的話:
“還是算了!”
“愛的越深,分開就會越痛!”
之后微仰起脖子,竟是將里面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由于喝得太猛,哪怕紅酒通常是會“犯后勁”,他也立刻就感覺到了喉嚨到胃的這段區間不是很舒服。
同時,頭部酒醉的眩暈感也緩慢浮現了出來。
“這樣才像喝酒嘛!”
對這半杯紅酒產生的效果感到滿意的沈顧,神情間頗有些放縱的意味。
而陪他喝了這半杯的林木木,臉上也變得紅暈起來。
她對沈顧這樣說:
“那我這次也不用自己迅速解酒的能力了,好好的陪你把這次喝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顧被一直響著的電話鈴聲吵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
他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竟然是東方云(替代品)的,心中明白他為何會給自己打電話,卻也并不需要多想的直接就用手指在觸屏上按了接通。
“我的大明星,你終于肯接電話了!”
電話一接通,東方云(替代品)非常焦急的聲音就馬上傳了出來:
“你昨晚留柳如月在房間過夜的事,現在已經在網上炸瘋了!”
“還有,你不小心被拍到就耐心和記者們解釋啊!”
“你為何還要對女記者說出那樣羞辱的話?”
“那名叫邱雅的女記者,現在正在用你把她說成是“丫鬟”的言論,激烈的在網上挑起男女對立!”
“不對!是在激烈的挑起所有女生對你的對立!!”
沈顧聽著東方云(替代品)情緒越來越強烈的質問,直接就率性的用一句話回懟了回去:
“我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我又沒有賣身給你,還輪不到你對我指手畫腳!”
東方云(替代品)沒想到沈顧在媒體面前“闖禍”后,語氣還這么強硬。
本來在沈顧不接電話的這幾個小時里,東方云(替代品)已經召集了公司的公關部門,為沈顧接下來極可能的挽回“惡劣影響”準備了好幾套方案。
就想聯系到沈顧,再借此讓他認錯后,馬上指揮他配合公司進行公關了!
然而沈顧接電話后卻是這種態度,這讓東方云(替代品)聯想到他之前在別墅內對他的“審問”,自然就沒了和沈顧“對線”的勇氣。
語氣更是變得低聲下氣起來:
“我怎么敢對你指手畫腳,我只是擔心你的名譽受損。”
可是此時的沈顧又怎會在乎這個,回答他的語氣不僅充滿了不在乎,更是直接揭東方云(替代品)的短道:
“我把工作伙伴留下來討論節目有什么錯?”
“要說名譽受損,你當初弄那么多美女開游艇出海狂歡,才是更出格好吧!”
東方云(替代品)對東方云曾經的很多事情在心里都很不認同,但是唯獨這件事,卻是他回到現代社會后一直想重溫一次的!
“只是這件事在我重回首富寶座之前,是肯定不能先公開做出來。”
手里依然拿著手機的東方云(替代品),在心里默默的對自己說,嘴上對沈顧說的則還是勸他配合公司的公關部門盡力挽回“負面影響”的話。
可是沈顧在短暫聽了幾句他的想法后,就很快以“好啦,我自有分寸”為結尾,毫不猶豫的掛掉了他的電話!
“難道是因為他去了一次神龍架,回來后便突然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他憑借系統完全可以為所欲為了?”
東方云(替代品)回想起離開的那個“他”在獲得系統后,短短幾秒鐘就有了這樣意識的情景。
“或者說他以前一直因為某種原因在壓抑著自己,認為有些事即使有了系統也不能去做。”
“但是他現在不壓抑自己了,所以在處事行為上才變得瘋狂?”
聯想到自己曾經和吳歌合謀謀害蘇子清這件事,盡管東方云(替代品)覺得已經“抗過”了一次沈顧的“審問”,可是他依然無法自控般的更加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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