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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疾風驟雨之狼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想要當店長的我卻成了劍豪

  鹿島仁利用半步的縮進,和平田更進一步的拉近了距離。

  手中的竹劍快速的向平田刺去。

  攻擊的目標正是平田的胸部。

  在判斷自己的攻擊影響了平田的節奏后,他手腕部轉動,將竹劍向外拉動,從平田的身體內側拉到外側,避開平田下意識在中段進行的防御。

  從外圍進行攻入的竹劍,瞄準平田的腰腹進行攻擊。

  平田雖然被鹿島仁大師近身,并且節奏被打斷之后步伐亂了,但他立即反應了過來。

  超強的身體素質給予他的是快速的反應速度,以及常人無法比擬的戰斗直覺,盡管落入下風,貌似要被鹿島仁的竹劍命中。

  但平田還是在危險的困境中反應了過來。

  竹劍被他以“手之內”的握持方式,舉到胸前,然后快速的向身體的外圍蕩去。

  目的就是防御住對方的如此之近的攻擊。

  “嗬啊!”

  嘴里發出怒喝,雙手握持著的竹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外蕩去。

  這更像是“無想劍”中隨意使出的劍法。

  雖然看似威力不大,但卻讓鹿島仁警惕心大作。

  鹿島仁向后一個退步,閃避開平田氣勢凜然的一擊。

  身體躲避開之后,用竹劍進行格擋。

  雙方的竹劍發生猛烈的碰撞。

  竹劍的中節皮發生交叉,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音。

  鹿島仁大師被平田勢大力沉的一擊弄得連連向后退步。

  平田則是站在原地,將竹劍從中段收回。

  “鹿島大師,沒事吧?”

  平田收起竹劍,向鹿島仁問道。

  “沒事”

  鹿島仁大師喘了口氣,向平田擺了擺手。

  “果然,即便已經取得先手,甚至將平田君逼入了下風,還是不能戰勝呢!”

  鹿島仁大師搖了搖頭,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

  大師收起竹劍來,向平田走來。

  “剛才雖然我采取的奇襲失敗了,但如果是高鍋仁的話,有很大的可能在平田準備不足的情況下,作戰成功。”

  鹿島仁大師向平田解釋道:“剛才我模擬的進攻手段,就是高鍋仁最經常用的‘多攻入半步后的對峙’,目的就是以對手僵住為目的。這樣的攻擊,如何確定你的打擊范圍就變得非常重要。”

  他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具體來講,就是最遠的打擊范圍再移入半步,并且保持耐心直到我們竹劍的中節皮交叉,從這里破壞對手的體態。要點在于不要在沒有信心可以施展斬擊的情況下,急于起手。”

  鹿島仁大師詳細的講解了剛才那招的要點與奧義。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平田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這種“多攻入半步后的對峙”,實際上是一種對于攻擊距離的精準把握和破綻的捕捉。

  在常人以為不可能的攻擊距離內,再踏步半步,這樣就會令對手困惑,產生“這樣的攻擊距離真的可以嗎?”這種思想,然后趁著對手猶豫的瞬間,立即欺身而上,進行攻擊。

  “很好,看來平田君的劍道悟性很高。那么接下來進行其他劍道選手的模擬。”

  鹿島仁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進行其他的劍道選手的模擬。

  一旁在靜靜的看著自己父親和平田進行劍道稽古的鹿島若葉老師,看到自己父親停下,走上前去,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老爸,你的身體還吃得消嗎?適當的意思一下不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一直進行劍道稽古?”

  她擔心父親的身體無法支撐這樣長久的高強度運動,向著一旁的平田瞪了一眼。

  “沒事。”

  鹿島仁大師搖了搖頭,“我又不是那種走幾步路就喘氣的老家伙,來吧,平田君,我們繼續。”

  平田看著對他發出不善目光的鹿島若葉老師,又看了看一副躍躍越試的鹿島仁。

  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陪鹿島大師切磋一下。

  不過,可以適當的放一放水。

  在鹿島仁大師家的稽古,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半。

  在若葉老師的強烈要求下,才不得不停止。

  平田在與鹿島仁老師的劍道劍道稽古中,獲益頗多。

  雖然自己的身體素質碾壓了鹿島仁,但是大師的經驗充足,在自己無法使用太多超出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下,竟然有時會壓制自己。

  果然,在劍道的博大精深的探索道路上,自己距離大成還遠著呢!

  平田在坐電車回來的路上,心中暗想道。

  翌日,傍晚。

  天空的烏云漸漸聚攏而來,雖然還未到五點,但天空已經暗的厲害。

  黑壓壓的云像從高空壓下來一樣。

  街道上起了風,溫度開始降低。

  這是開始降雨的表現。

  平田抬頭看了看天空,從書包里拿出雨傘,等開始降雨的時候撐上。

  綾小路學姐因為有事,已經提前被家庭司機接走。

  平田一個人向電車站臺走去。

  今天就是約定的接受東京劍道協會挑戰的日子。

  “果然,連天空都不作美呢!”

  平田低聲自語了一句,邁步向前走去。

  滴答滴答的雨滴緩緩的落下,已經開始降雨了。

  平田打起雨傘,繼續向電車站走去。

  背上背著劍袋,里面盛放著兩把普通的木劍,“斬櫻鬼”、“黑貓.病”竹劍木刀,以及“薄綠”太刀。

  五把劍鼓鼓囊囊的裝在里面,尤其沉重。

  二十分以后,從電車站下來。

  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了。

  瓢潑的大雨“嘩啦嘩啦”的從天而降。

  整個世界成為了白茫茫的一片。

  平田看了看手中的雨傘,臉上露出愁容,不知道這雨傘能不能頂得住呢?!

  另一邊,東京劍道協會的三層建筑里,所有的劍道協會成員正坐在一起。

  一樓的劍道場,是平日里劍道學員們用來練習的場所。

  現在,所有的成員們全部盤腿坐著,每個人都面色肅穆。

  由于外面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導致走廊內的燈光不斷閃爍,顯得忽明忽暗。

  “可能是配電箱出了問題,你們幾個,去看看。”

  劍道協會會長杜榮皺著眉頭向幾個成員說道。

  打發掉成員去修電配箱之后,他站起身來,面部帶著憂戚的看著窗外的氣象。

  “現在這種天氣,不知道平田三成會不會來了。”

  他轉頭向旁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說道:“抱歉,井上先生,芝紗織小姐,可能讓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怎么會呢?能夠采訪到杜榮先生,以及各位劍道社的大人物,這次也是不虛此行呢!”

  波浪卷長發,烈焰紅唇,戴著紅框眼鏡,嘴角帶著笑意的熟女就是的芝紗織,她微笑著向杜榮會長說道:“無論平田三場能不能到來,我和井上都非常感謝杜榮會長對我們工作的支持呢!”

  芝紗織和井上,兩人是《Friday》雜志的記者。

  《Friday》雜志被譽為“2CH論壇的雜志版”,相比起之前采訪的平田的《現代周刊》,其八卦和不靠譜程度也不相上下。

  《14億中國人都是baka》,《中國泡沫經濟大暴死》,《韓國的所有的料理都垃圾》,《47都府縣的白癡排行榜》,《參拜Jing國神社的怪胎們》,《工口女藝能人排行榜》

  諸如此類的標題,都是這些雜志喜歡刊登的。

  相信看到這些標題,估計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家雜志社的尿性了。

  杜榮會長之所以邀請《Friday》雜志社的記者前來,正是準備讓記者們記錄下平田慘被的新聞,既能對平田進行羞辱,又能在全國的劍道愛好者面前拆穿他的虛假面具,還能順便宣傳下東京劍道社。

  如此一石三鳥的事情,杜榮會長覺得如果不叫記者來親眼見證,自己一定是個白癡。

  和杜榮會長寒暄了幾句之后,芝紗織走到井上旁邊,一位留著平頭的青年旁邊,問道:“機器都調試好了嗎?”

  “沒問題。”

  井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那就好,如果平田三成和劍道協會的人發成沖突,記得要完整的錄下來。”

  芝紗織向上推了推眼鏡框,“這是我們的獨家新聞,不定不能出任何差錯。”

  井上是雜志社的新人,平常很少出外景進行采訪。

  即便出外景的話,最多也是捧著一個照相機加錄音筆,這次帶著雜志社的唯一攝影機,他有點疑惑不解。

  “芝姐,那個平田三成很有名嗎?”

  他向芝紗織問道。

  “嗯哼,最近不僅在劍道界,也在社會新聞中引起了非常大反響的劍道名人呢!”

  芝紗織看向劍道場中的十幾名劍道手,“這次東京劍道協會擺開的擂臺賽,無論是平田三成上來就輸掉,還是一連戰勝這些知名劍道手,都會是非常大的新聞素材!”

  “額”

  井上看著這些散發著強大氣勢的劍道手們,咽了口吐沫,“感覺一個人要想擊敗這么多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吧?”

  他將視線投到外面的漆黑的天空中。

  狂風暴雨更加的猛烈了。

  雨滴使勁敲打著窗戶,發“啪啪”的聲音。

  “我覺得”

  井上看著芝紗織,說道:“平田三成很可能不會來了。”

  “在這里等著吧,我們的時間足夠。”

  芝紗織踩著高跟鞋向道場中央走去,“重要給一會登上舞臺的選手們一些寬容和時間。”

  咚!咚!咚!

  劍道場外面的庭院里,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即便在狂風大作的雨天里,也能聽得清楚。

  杜榮會長和一眾劍道手,以及芝紗織和井上,一群人走到門口,向庭院大門方向望去。

  庭院大門處,站著一個全身沐浴在漆黑中的人。

  打著雨傘,全身裹著一層蓑衣。

  黑色的圍巾圍住口鼻,背后是鼓鼓囊囊的劍袋。

  整個人站在那里,仿佛從時代走出來的流浪劍客。

  雨水順著雨傘邊沿和褲腳,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雖然全身有不少的地方沾上了雨水,但是卻并沒有多少狼狽的樣子。

  整個人散發著強大的氣勢,即便在雨幕中,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井上吃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平田,腦海里忽然涌出來一個詞匯——劍豪。

  平田自然不知道有記者正在被自己的身姿折服。

  他嘴里吐出一口水,擦了擦眼睛部位的水,讓自己能看清東西。

  話說,這雨還真是大!

  即便打著傘,去二手古著店買了一套所謂的完全放水的“蓑衣”,再加上學姐送給自己的圍巾堵住脖頸部位,依舊有雨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

  心里一邊埋怨著天氣以及杜榮的邀請時間,一邊大跨步的向劍道協會走去。

  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道場內。

  芝紗織以及井上還沒有看清,就看到一道身影朝著自己這邊疾沖而來。

  等反應過來,看到平田已經站在了道場內。

  平田把沾滿雨水的傘放下,然后揭開自己脖頸間的圍巾,把蓑衣拖了下來,抖了抖頭發上的雨水。

  然后沖著目瞪口呆的劍道協會眾人說道:“抱歉,路上的天氣有些差,所以耽擱了一下時間,我有沒有遲到?”

  平田向眾人問道。

  “咳咳”

  杜榮最先反應過來,向平田問道:“目前來說還沒有,你是平田三成吧?”

  “是我,那么你就是杜榮會長了?”

  “我是東京劍道協會的會長杜榮神領導,對于平田君的到來,我們已經翹望已就了。”

  杜榮皮笑肉肉不笑的說道:“這次如果能和平田君進行劍道交流,獲取一些經驗,這次的活動也就不虛此行了。”

  平田聳了聳肩膀,不知道對方說的“不虛此行”指的是自己,還是對方。

  “你好,平田桑,我們是《Friday》的記者,我叫芝紗織,能簡單的采訪你一些問題嗎?”

  芝紗織踩著高跟鞋走過來,對平田問道。

  “記者?”

  平田意外的看了一眼對方,杜榮這老家伙還請了記者?

  怪不得說話這么客氣,原來是有記者在。

  請記者的原因,平田也能猜到幾分,無法是讓自己出丑,順便宣傳一下對方的劍道協會。

  不過啊,我可是專業打臉的,自然不會讓你如意了。

  平田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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