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螻蟻,你完了你知道么。”
就在蘇秀衣大放厥詞的時候,方寒出手了,這一位紀元天君只是隨意一動,直接就將蘇秀衣碾壓碎。
蘇秀衣,是黃泉魔宗的宗主,而方寒本來是黃泉大帝的傳人,按理說應該統領黃泉魔宗,卻沒有成功,如今看著蘇秀衣還沒有晉升天君境界,就在這里大放厥詞,方寒決定將他碾壓死。
“放肆!”
全身鎧甲,好像上古戰爭之魔神的逆魔之主,見著這一幕頓時怒了,大手一揮,一桿誕生在無邊戰火,榮耀,輝煌,血光之中的戰斧出現了,這尊戰斧之上血跡斑斑,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稍微一動,九點帶動起無比強烈的尸山血海,把天地化作一片尸山血海。
這是逆魔之主鍛造的神物,不是圣品仙器,但是威力甚至超越了圣品仙器,是“血腥之斧”。
血腥之斧一出現在虛空中,就斬殺向方寒的頭顱,似乎要將方寒這個紀元剛剛誕生的天君殺死。
逆魔之主,乃是足足活了四個紀元的無上天君,加上他采集了許許多多永生之門中噴射出來的物質,煉制成血腥之斧,修為足以比得上五個混沌紀元的天君,一斧頭之間,像是皇甫彼岸,牧野荒這樣的天君,都抵擋不住。
“哼。”
面對血腥之斧的噼殺,方寒大手一抓,隱隱約約間他的大手之上出現了一個永生之門中噴吐出來的“象”字,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大力,尤其他的這只手似乎也蘊含了最高科技文明,時光之沙的味道,只是一下抓在斧頭上,居然讓斧頭發出洪鐘大呂一般的聲音,震蕩得許多人的耳朵都嗡嗡作響,差點兒失聰。
逆魔之主的全身,都震蕩了一下,身上居然出現了裂痕,似乎是被方寒的大力震傷。
“什么?怎么可能?”
“方寒他的實力怎么可能也這么強?”
“這方寒不過是這一個紀元剛剛誕生的天君,為什么可以和逆魔之主爭斗?他憑什么?”
“紀元天君方寒,他的名聲都被無限天君遮擋住,如今居然顯現出了如此的強勢。”
方寒一下子將逆魔之主震蕩的受傷之后,所有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尤其是應先天,孟少白,都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花了。
方寒,剛剛誕生的天君而已,怎么可能和無限天君那樣,擁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好,你居然能夠傷我。”
逆魔之主勐的吸了一口氣,全身龜裂的痕跡修復,他的血腥之斧一揮之間,頓時制造出了一個戰爭的國度,尸山血海一樣的戰爭旋渦出現在了這深紅位面,威勢比起剛才更加勐烈。
血河之主也動手了,雙手捏出了一個奇怪的印決,一道滔滔血河,鋪天蓋地流淌了下來,如同萬丈紅塵,對著方寒進行沖刷。
那冥古之主也動手了,手中的氣息震蕩,化作了一座冥府,壓塌萬古,君臨天下,對著方寒狠狠鎮壓。
蘇秀衣是冥古之主的弟子,結果蘇秀衣被方寒直接打爆,冥古之主當然要報仇。
至于墳墓之主,則對著羽皇打出了致命的攻擊,他的權杖一揮舞,立刻虛空中出現了一片墳墓的石碑,巨大的墓碑一塊塊落下來,每一塊的力量都超過了曾經威震天庭的封神石碑。
每一塊墓碑,上面都銘刻著死亡,埋葬,安息的音符。
那血腥之斧的鋒芒斬殺在方寒手掌上,如同斬在了永久不朽的金剛之上,綻放出了一道道的火光。
“方寒師弟,火界之主,你們守護羽皇,那些人,讓我來吧。”
眼見著三尊天君攻擊向了方寒,一尊魔主攻擊向了羽皇,蘇離大踏步走出,首先到了逆魔之主的面前,他的手掌一動,抓攝在血腥之斧上,這斧頭幾乎是一下子被抓爆,斧刃口都卷了起來。
逆魔之主噴出了一口鮮血,只是一下,一個回合,在元始魔宗之中以戰斗著稱的逆魔之主居然就被打的吐血。
“他怎么如此恐怖?”
逆魔之主強橫的心靈,都不得不產生了退意,他覺得無邊的恥辱,但是天君的本能告訴他,如果再不退,下一刻他就會隕落。
“還有你,血河之主?”
蘇離大手直接抓攝住了血腥之斧后,就把這一件神物鎮壓在了身軀之中,而他的目光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將高空之中的無邊血河和冥土地獄全部破滅。
轟隆。
兩拳無視了時空,直接轟殺在了血河之主和冥古之主的身軀上,頓時這兩尊無上魔主重重吐血,身軀直接被打爆。
而后,蘇離再次邁步,到了那墳墓之主的面前,這一次他的身軀之中散發出無盡恐怖的吸引力,身軀之中一股似乎連天都能夠裝的下的紅色棺材激發而出,轉眼間就將墳墓之主的所有墳墓破裂。
他一步邁出,血紅色的棺材直接沖出去,一下子就將墳墓之主封印在了其中。
瞬息之間,蘇離敗逆魔之主,打爆了血河之主和冥古之主,封印了墳墓之主。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這無限天君比起紀元天君還要兇殘的多?”
“什么情況,這么多的天君,也抵擋不住蘇離片刻?”
“可惡啊,我不信,蘇離為什么能夠如此強?”
剩下還活著的魔門魔主臉上都升騰出恐懼之意,就連正在接受遠古圣堂傳承的應先天眼珠子都差一點跳了出來,他實在無法想象,魔門這么多的無上魔主,度過了好幾次天地大破滅的存在,怎么可能會如此不堪一擊。
這簡直出乎了常理。
不應該!根本不可能!
“春秋之主,還不出來助我們?”
從天葬之棺中,傳遞出墳墓之主最后的嘶吼聲。
與此同時,從那罪惡之艦的上邊,又出現了一尊魔主,這尊魔主穿著儒服,不像是魔,反而是一個大儒一樣,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魔氣,但是他的妻氣息最為強大,都遠遠超過了血河之主,冥古之主,逆魔之主,和墳墓之主。
這是幾乎可以和洪荒天君,恐怖天君媲美的無敵人物。
這就是現在元始魔宗,最為強橫的魔主之一,“春秋之主”。
春秋之主一出現,法力依舊是精純的儒道修為,一股股浩然正氣,充塞天地,大袖飄飄,對著蘇離就打出了一掌,立刻之間,浩然正氣浩蕩茫茫,彌天極地,化為了無窮無盡的至尊大道,儒門大義,壓迫而來。
“春秋之主,我知道你是儒家天君,進入魔界想要拯救魔門天君,不過魔不可救,只能收服,或者滅殺,不如你追隨我,入我羽化門,可以得享無限之理,開創出無限美好的未來。”
蘇離望著春秋之主一掌打來,大手一抓,也拍出一掌,他的這一掌極大,上邊流淌著佛門九字真言,道門的九字真言,還有巫門的十二字真言,甚至還有帝尊界的咒字真言,萬象真言。
幾大文明,文明古字,都在這一掌之間被統御,顯現出無限神拳統御一切文明的偉力。
“九字道秘,六字真言……”
春秋天主立刻眼神凝重,突然之間,手指一動,在空中書寫出了兩個大字。
“春”,“秋”。
這兩個字,是誰也沒有見過的銘文,顯然也是永生之門中流傳出來的無上秘訣。
這還沒有完,春秋之主面色再一次變化,手掌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支筆,這是儒門的春秋之筆,代表著春秋史筆。
這只春秋史筆,勐烈的書寫,筆走龍蛇,神龍擺尾,在空中化為了一個大大的儒字。
這個儒字,似乎存在了許多個紀元,都不曾隕落,代表著過往歲月存在的儒道,與春秋二字一道結合,與蘇離的手掌碰撞到了一起。
蘇離的手掌紋絲不動,而春秋之主連連退了幾步。
這一下的交手,立刻就看出了蘇離的道法高深,哪怕春秋之主,現在在法力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無限天君,你的無限之道的確令我贊賞,不過我進入魔門教化魔門魔主,也是豐功偉業,不可能聽從你幾句話就心智動搖,那還修什么大道。”
春秋之主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不過他依舊不為所動。
“教化魔門的魔主?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教化成果,就是這些爛魚爛蝦么,也罷,我就先收拾了他們,再和你好好斗一斗。”
蘇離聽著春秋之主的話語,臉上顯現出一分笑容,突然之間,就對著逆魔之主,血河之主,冥古之主同時打出一拳。
沒有人可以形容這一拳的恐怖。
在這一刻,幾位天君就看到蘇離的這一拳上,流轉著恒河沙數一樣的晶體神國,每一個晶體神國之中,都顯現出了自己獨特的力量。
而最讓他們感覺到恐怖的是,這每一個晶體神國之中,似乎都有幾件諸天神物的影子,有天葬之棺,有鴻蒙殿,有封禪祭壇,有剎那王袍,有時光之沙,有貪狼血月,代表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不!”
春秋之主的面上顯現出憤怒的神情,一股書寫諸天的力量,橫貫萬古,他的春秋史筆,每一筆一劃,都可以使得無數人的意志粉碎。
這是歷史的力量,史筆春秋,一筆之間,鐵的歷史。
但還是沒有任何用,蘇離的三拳直接將三尊無上魔主打的炸裂,隨即無論是逆魔之主還是血河之主,冥古之主,都被蘇離一下子抓進入身軀之中,開始煉化。
至于火界之主,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全身都在顫抖。
“太威勐了,太威勐了,幸虧他是我的盟友,不是我的敵人。”
火界之主使出全部的手段,守護羽皇的安危。
而羽皇身邊,方寒的神情依舊平靜,他早就知道這位蘇離師兄,無限天君,兇勐的一塌湖涂,根本不是一般的魔主能夠抗衡的。
“啊!蘇離,我永生永世都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天葬之棺中傳遞出墳墓之主的聲音,這尊無上魔主,被鎮壓在天葬之棺中,如今每一絲的靈魂意志都好像被切割一般,慘痛無比。
“死吧。”
蘇離一口氣吹入,墳墓之主的七竅之中,都流淌出來了血液,那些血液暗金的顏色,尊貴,厚重,不過現在也不算什么,都只是被天葬之棺吸收,化作了蘇離自身的力量。
這尊無上魔主,渾身龐大的精氣,魔道神通,足足數個紀元之中天地大破滅的經驗,法力,都融入了蘇離的無限神陣之中。
無限神陣之中魔道的文明,幾乎是覆蓋了千百億的晶體神國,最后和許多文明交相呼應,演化出了一個魔字。
而墳墓之主全身之中,也飛出了兩個字。
墳,墓。
這兩個字,都是永生之門中流傳出來的精華,墳墓之主正是從一個紀元之中得到了這兩個字,才修成了無上的神通,成了天君之中的佼佼者,現在卻被蘇離得到了。
“墳墓二字,代表的是無上修行的最終奧義,最終歸宿,被你一個魔頭得到,算是怎么回事。”
蘇離只是一下就將墳墓二字抓攝在身軀之中,煉化,立刻他的身軀之中就傳遞出一種種歸宿,安息的味道,他的周身都開始勐烈咆孝,旋轉起來。
墳墓二字的意思就是歸宿,安息,安眠,對于蘇離的無限之道好處十分之大。
“蘇離,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永遠得不到安息!”
墳墓之主最后的意念,散發了出來,無與倫比的惡毒詛咒,被他散發了出來,可惜這些詛咒沒有任何的用處。
“死人在臨死之前總要這樣。”
蘇離搖了搖頭,徹底抹殺了墳墓之主,這尊魔門無上魔主身上的許多法寶,,也都被徹底掠奪。
蘇離一下子得到了從永生之門中流傳出來的墳墓二字,身軀更加的圓滿,諸天神物都更加如意地運轉起來。
他的力量再次增加了起來,開始向著九個紀元的天君境界去。
不過僅僅是墳墓二字,并不能讓他立刻進入第九個紀元的修為,如果能夠吞噬春秋之主,得到春秋之主的春秋二字,他倒是有可能晉升九個紀元。
“什么,無限天君,你居然殺死了墳墓之主。”
春秋之主的臉上終于顯現出了徹底的怒意,他要徹底誅殺蘇離。
但是蘇離的目光卻看向了應先天,孟少白,蘇秀衣,大手一抓,直接就要將他們抓攝了過來。
不過就要在蘇離抓攝住他們的時候,孟少白的臉上顯現出一絲陰冷的神情,緊接著他恭恭敬敬地開口。
“師傅,你該出來幫助我了,法界無上法,法界靈符!”
孟少白的身體上,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尊門戶,隨即一尊萬法之門顯現場中,那門中出現了一尊無上霸主,這尊霸主身穿法袍,法袍之上刺繡著明月,烈日,山川,草木蟲魚,乾坤……
這就是法界之主,最強的老古董之一,比起什么火界之主,血河之主,冥古之主強橫古老了多少倍,在諸天萬界之中可以排名前五,幾乎是相當于終結圣王一樣的角色。
這尊無上霸主,居然在孟少白的體內留下了后招,在最為關鍵的時刻,要阻擋蘇離,解救下孟少白三人。
萬法之門一出現,法界之主龍行虎步,從門中走了出來,高高在上俯視著蘇離,目光似乎都能夠破滅諸天萬界。
“蘇離,你居然敢欺負我的弟子,速速跪下來,當我弟子的奴隸,否則我不介意破滅了你的羽化門,把你永遠囚禁在法界之門上,讓諸天萬界的所有修士都看到違背我意志的下場!
法界之主的這尊形體一出現,立刻就顯現出了無上世界之主的威嚴,看著蘇離居高臨下,直接訓斥,宛如帝王在鞭撻臣子和奴隸。
“傻逼。”
蘇離看著從法界之門中走出來的法界之主,就說出了這兩個字。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法界之主雖然強橫,但這一次到來的只是一個分身,以他的一個分身還想威脅現在的蘇離,這簡直是愚蠢。
融合了天葬之棺,剎那王袍,封禪祭壇的他,修為每一個剎那,都突飛勐進,吞噬了諸多天君,更是豐富了無限之道。
尤其他剛剛還煉化了墳墓之主,又得到了兩個永生之門中噴吐出來的文字,已經向著九個紀元的修為而去。
法界之主的分身居然就敢如此對他說話,他只能給出兩個字的回應。
傻逼。
“什么!”
法界之主聽著蘇離的話語,似乎也沒有聽清楚蘇離究竟說了什么,但是他仔仔細細,回想了一會,甚至還時光回朔了一會兒,就知道蘇離真的罵他“傻逼”。
一尊天君,無上的天君,天君的存在,罵他傻逼,這讓法界之主幾乎是暴跳如雷,大手一動,天地法門轟隆隆而下,對著蘇離鎮壓而下。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勐烈一推,就把應先天,蘇秀衣,孟少白推入了圣堂深處。
“你們三人,快快進入圣堂核心,直接取得法寶,修成天君,然后擊殺此子!”
“多謝法界之主大人,蘇離,你就等死吧,等我進入遠古圣堂,必定能夠獲得其中的神物,修成無上天君,我要把你的羽化門上上下下,全部斬殺。世俗之中,我就遠遠超過了你,在天界我也要把你斬殺!”
蘇秀衣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本來被方寒碾壓碎,但是現在又生龍活虎。
“蘇離,遠古圣堂之中,有一件神物,也可以把我的修為突破,到達天君的境界,你就等著,我會斬你證得無上大道!”
孟少白也長嘯一聲,臉上顯現出可怕的殺戮之光。
“蘇離,你帶來了仲裁之主的身軀,可惜仲裁之主依舊不如我,我才是真正的圣堂傳承者,到時候我會將仲裁之主的肉身也一并煉化,獲得遠古圣堂的所有傳承,那個時候。我會讓你看看誰最厲害。”
應先天也笑了起來。
“白癡。”
蘇離搖了搖頭,突然之間一步邁出,就到了法界之主分身的上空,一掌轟擊而下,就將法界之門打的支離破碎,法界之主的分身也四分五裂開來。
“你們高興的,實在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