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在家里煲的魚湯。”洗完澡,陳漢裹著浴巾走進臥室,宋信雨正穿著長裙,剛剛把手包放好,取出袋子里的一份餐盒,雙手捧著轉身看向陳漢。
“多謝你,宋老師。”陳漢臉上露出笑容。
他上前接過宋信雨手里的餐盒打開,發現是一份剛煲好的魚湯,警察總不至于在魚湯里下毒吧?
其實,宋信雨警方線人的身份,反而讓陳漢更放心她。
起碼,甘做警方線人的人,心底有一份善良。
這份善良別說財閥、黑幫沒有,許多警隊高層都不一定有,陳漢可以盡情享受她的善良。
“呼呼……”陳漢拿起鐵湯勺,舀出一勺鮮濃的魚湯,魚湯醇白鮮香。
他輕輕吹了兩下,便喝下一口,夸贊道:“好喝。”
旋即,陳漢就站在宋信雨面前,盯著宋信雨的臉,一勺一勺喝著魚湯。
宋信雨一開始還有些期待陳先生的夸獎,可當陳先生夸完她之后,還是一邊盯著她,一定喝著湯,宋信雨不禁有點臉紅。
陳先生到底是在喝湯,還是在說想要吃她?那餓狼般的眼神好似下一秒就要將她吃了。就算她常來陳先生家上課,那也禁不起被這樣看。
陳漢倒是很享受獵物躲避的目光,盯著宋信雨將魚湯喝完以后,放下湯勺笑道:“我吃完了。”
“那,那,那我去洗一下。”宋信雨收好餐盒轉身說道。
不知是洗餐盒,還是洗自己?
不過,宋信雨剛轉身便感覺柳腰被兩指健壯的手臂箍住,手臂主人一個用力就將她整個人提起,旋即,那個男人抽出一只手接過她手上的餐盒,隨手把餐盒的放在桌面,另一只手抱起她就走向臥室大床。
“呼呼……”陳漢把頭埋在宋信雨的香肩,深嗅一口香味,心滿意足的嘆道:“宋老師…你好香……”
他單手拖著宋信雨圓臀,另一手只在她身上不斷游走、纏繞、螞蟻爬行,宋信雨兩腿綁緊他的后背,精致腳踝交叉在一起,埋頭親吻他額頭,竊聲道:“嗯…..”
“嚶!”兩個人砸倒在大床上,震得整張床墊都跳了兩跳,兩人也翻滾了兩圈。
“唰啦!”陳漢摸索著黑白長裙的后背,撫摸完漂亮的肩膀、性感的鎖骨、光潔的玉背,最后拿起拉鏈干凈利落地往下一扯,又可以開啟探索新天地。
“今天是蕾絲的?”
“嗯…”
“我把絲襪撕了?”
“不行,我明天還要穿…嘶啦!”
“哎呀!”
“壞蛋!”
陽臺外邊,一盆木槿花盛開,黑色培土旁,一只黑色小蜘蛛突然停住不動,然后壓住身旁的白色小蜘蛛不斷聳動,上演一出人與自然的和諧影像。
半小時后,陳漢大字形的躺在床上,嘴里叼著一支煙,一具曼妙的曲線就側躺在身邊。
“呼……”他吐出口氣,心中暗道:“這才是享受!”
那什么仗著權勢就想出來玩男人的老婦女?不好意思,去夜店里玩鴨子吧!他沒被人玩的習慣!
他只習慣于享受漂亮的女人,年輕的軀體。
不過,那個老婦女倒真是有權有勢,在對方最有權勢的時間段里,就算以金門集團的體量都不可能跟對方硬頂,因為樸女士是能指揮大韓國民軍的,雖然,大韓國民用來打戰不行,但是用來掃黑除惡,嘖嘖,那還是很恐怖的。
另外,南韓有美國大兵基地,要是樸女士打個電話給黑哥求助,美國大兵遙控著無形機出場,嘶,那就不好玩了。
茍著,茍著,咱還沒到那個境界。
那個老婦女要怎么報復自己就隨她吧,女人都是小肚雞腸的,不可能跟他算了。
果然,陳漢在下一個收到金門集團的財報時,便發現金門集團有個項目進展停滯,停滯原因都是政府的部門審核不過,拿不到證件等等……
金門集團別說跟政府的行政部們,就算跟警察廳、檢察院等沖突部門,關系都處理的很良好。
而且是在做正當的樓盤、工程項目,都是按標準流程走,換作平常怎么可能審核不過關?
擺明是在搞他。
七八個項目加起來,一天不動工,每天就損失上千萬韓元。
“陳先生,上面的人直接給我打電話,點名要查你的工程!”
“我也不敢給您開口子呀。”
一間茶室。
首爾工程廳長,端著茶杯,面露難色。
“我明白。”
“麻煩您親自過來一趟了。”
陳漢盤膝坐在茶桌前,雙手端起茶杯,捧茶表示禮數。
“唆!”
他一口飲下熱茶。
“唉…您的工程負責人一直找我下屬交涉,來來回回的找,我想我還是親自來見您一趟。”
“把事情解釋清楚。”
工程廳長穿著一身淺灰色西裝,臉上留著胡渣,長相有點小丑,黑呦喲的樣子。
“我建議您,還是給崔女士打個電話道歉?”他又試探著說道。
“不用了!”陳漢卻大手一揮,非常大氣:“一天損失千萬韓元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大數目,該損失還是損失的起。”
“不過,項目總不能無止盡的拖延下去,這對政府也不好?對吧!”
“對的,陳先生,”工程廳長頷首表示認同:“我等下個月便把手續給您送過去,只是您需要久候一陣。”
這一個月損失的錢得有幾千萬人民幣之多,崔女士不能無限制的干預政府,但完全可以一個電話下去就讓陳漢損失一大筆,惡心惡心陳漢。
而她要行使更強大的權力時,便不可避免的要過“閨蜜”那關,又不是她一個人說的算。
一般情況,這類事情她不會說給閨蜜聽,以免濫用閨蜜的影響力,最后造成姐妹間隙。
這時,陳漢跟工程廳長喝完茶,親自送工程廳長出門,提了一袋沉甸甸的“土特產”讓工程廳長拿走,工程廳長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媽的,在政治上受制于人的感覺真不好,是時候該培養自己的嫡系政治黨派了!”陳漢穿著黑色西裝目送廳長離開,剛剛溫和的臉龐,立即浮現出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