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
宋信雨換上一套嶄新的肉色絲綢睡裙,盤起頭發,露出一雙潔白長腿,腳趾甲涂抹著艷紅色的美甲,美甲上鑲著碎鉆。
臉上的妝容卸去,但也涂過水乳,白白嫩嫩,渾身都散發著香氣,一看就是剛洗完澡。
真是一個從頭精致到腳的女人。
陳漢穿著一身西裝推開臥室房門,拿起柜子上的兩杯紅酒,端著紅酒來到宋信雨面前,遞上一杯給她,笑道:“你是真的不怕羊入虎口?”
宋信雨用手接過一杯紅酒,笑顏綻放,露出酒窩。
“正如你說的一樣,我很缺你這份工作,又有什么資格拒絕?”
“真是缺一份工作嗎?”陳漢笑著喝下一口酒,大有深意的說道:“跟著我,你可以不用工作。”
宋信雨笑了笑:“我是一個女人,韓國女人。”
“大家互相玩玩很正常,圖一個開心就好。”
宋信雨說的很直接。
陳漢倒也不勉強她:“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玩的開心。”
他把杯子里剩余的紅酒澆到信雨頭上,信雨黃色的頭發,立即就被酒液染成紅色。
紅色如血的葡萄酒液,一道道從女人的頭頂滑落,滑過發梢、滑下臉頰,沒入睡裙的領口,一道道滴到玉足指縫間…跟紅色的小指甲份外相配。
“啊!”宋信雨一把甩起帶酒的頭發,昂起頭露出狹長的頸部,用手抹去臉上的酒漬,神情份外誘惑。
陳漢低頭上前抱起她的腰肢,附身吮吸著她鎖骨間殘存的紅酒,嘴里盡是香甜。
宋信雨仿佛很有感覺,頓時收緊腰肢,伸出舌頭舔起朱唇。
品美酒。
如品女人。
陳先生以美酒為器,品美女。
十幾分鐘后,宋信雨已跪在地上,施展功夫。
別妄想,韓國現代社會還有二十多歲守身如玉的女人,何況是美女,那不現實。不過陳漢玩玩而已,不需要貞潔烈女,就喜歡人間蕩婦!
有功夫才好,盡管享受,玩得開心就行!
這時陳漢撫摸著宋信雨的腦袋,感覺火候差不多了。
他當即抱起眼神迷離的宋信雨丟到床上。
“砰!”高檔大床上的墊子一震,床單、被套、枕頭、由于翻滾、互搏、激戰、很快就從潔白顏色染上紅酒的鮮紅。
“吱吱。”臥室陽臺處,小蜘蛛趴在墻角,轉動著眼睛,靜靜匍匐不動。
它剛剛從野外躥到這里,竟就看見一場激戰,嚇得一動不敢動!
“關掉監聽器。”一輛監聽車內,新上任的犯罪組織調查科長摘下耳麥,連忙朝旁邊的下屬打過手勢。
“啪嗒。”一名女下屬干凈利落的關掉監聽鍵。
車內其它男下屬們拿著耳麥,面面相覷,神情說不出的古怪。
五公里外,一輛密林里的監聽車悄悄撤走。
從各地警察廳抽調人選、由老警探帶著新人重組的犯罪組織調查科,針對南韓最大黑幫金門集團的第一次行動…竟然就發生香艷奇聞!
新來的池科長都不知該怎么向下屬解釋了。
他更不知道宋警探究竟是沉淪男色,還是在為打擊罪惡的事業做貢獻。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陳漢很爽!
第二天,早上。
他躺在臥室里寬大床鋪的右邊,背靠著一個枕頭,左手摟著一具皮膚光滑的軀體,右手則把玩著一個竊聽器。
“呵呵。”
他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其實,宋信雨隨身攜帶監聽器的事情,大致在他的預料之中。
雖然,安保沒有特意屏蔽信號,但是陳漢絕口不提不該提的事。
現在,他把監聽器放回宋信雨的手提包里,宋信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受到懷里的溫度,猛然間驚醒。
昨夜太過刺激。
她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這時陳漢已經把背包擺好位置,宋信雨看清他的臉龐,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這讓宋信雨表情有點曖昧。
“宋老師,以后多來我家上課,我先出去辦點正事。”陳漢拍拍她的肩膀站起身,走進浴室洗漱一陣換上一套黑色西裝出來,整整衣領,戴上手表,宋信雨也已換好襯衫,正在盤著頭發。
只見她撩起頭發看了陳漢一眼,兩人目光接觸,此刻都顯得很平靜。
成年人干了就干了。
不過,宋信雨并未與他搭話,陳漢朝她點點頭,便轉身推開門離開。
“會長。”
幾名下屬站在走廊處鞠躬。
陳漢順著走廊朝前方走去,下屬們立即跟在后頭,一行人穿過樓梯來到餐廳。
餐廳里,石家的老夫人和兩名弟弟妹妹正在餐飯。
“大哥。”
“大哥。”弟弟與妹妹坐在餐桌旁邊叫著。
石家老夫人也露出微笑。
這其實是石東出的正房夫人與一對子女,也就是陳漢這次人生的“母親”與弟弟妹妹。
至于石東出的其他女人,在石東出死后,各自分飛,陳漢才不會管他們。
就算是名義上的母親與弟弟妹妹。
這一次陳漢都只是當客人相待。畢竟生在黑幫豪門家中實在培養不出什么感情,論溫暖更不如上一個世界。
不過,他作為家族里的大哥,真有種二代教父扛起家業的感覺。
因為他的兩個弟弟妹妹都還年紀尚小,整個石家都要靠他一個人撐著,只是現在已經并非石家,而是陳家。
陳漢出于尊老愛幼的習俗,倒是對于老夫人很尊敬,每天都會留在家里吃一餐飯,叫一聲“母親”。因為,老夫人的健在,也是他能順利統合胡虎派的一個因素,能夠幫他調理中間關系。
“唰!唰!”一隊奔馳轎車駛出別墅。
“陳先生,按照您的吩咐,猴子到齊,雞也準備好了。”
陳漢剛剛來到江北區,金門集團的度假村,推開車門下車,柳永烈便迎上前來附身說道。
陳漢微微頷首,一抬手,柳永烈便遞上一支球桿。
陳漢手中提著高爾夫球桿,帶著幾人沿著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哥們玩的都還開心吧?”
他走在草地上問道。
“目前為止都還挺開心,不過您沒到場,他們好像顯得很著急。”柳永烈出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