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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人菜且囂張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詭秘:外神竟是我自己

  “彭——”

  門被踹開的聲音自然極大,幾個距離門口比較進,吹牛侃天得正開心海盜頓被這聲響打斷的海盜嚇了一跳,他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戴著半高絲綢禮帽,拎著一個小皮箱,長像相當帥氣,讓人一看就是……菜鳥冒險家的家伙。

  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海盜,對于一個人是菜鳥還是大佬,還是能夠一眼有個大概判斷的,這也是他們的生存必備的技能——當然,有人特意偽裝的情況另說。

  畢竟影帝的演技要是那么好看破,那就不叫影帝了。

  眼前這人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菜鳥氣息,實在是讓人看得明明白白,讓人一眼就能猜出對方大概率是剛剛出海,還沒有被社會毒打過,可能連人都沒有殺過的冒險家。

  在這種冒險家在大海上并不少見,每年都有不少這樣的傻子出海,然后要么葬身大海,要么僥幸活下來成為老油條冒險家。

  “哇哦!”當即一個滿臉通紅,顯然喝了不少酒的海盜吹了個口哨,笑嘻嘻道:“又來了一個傻子,瞧這長相比紅劇場的女人都……”

  砰——

  伴隨著開槍的聲音,一枚子彈就射在了那個出言調侃的海盜的腳邊,后者頓時嚇了一跳,先看了一下自己的腳,接著抬起頭又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帶著因為喝了不少酒而有的醉意都少了不少。

  因為菜鳥冒險家也就是林若手中的槍已經指著他,表情不善的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既然要又菜又能惹事,那當然要將囂張貫徹到底——而且林若人設的菜,可是針對非凡者的菜,而不是針對普通海盜的菜。

  面對這些普通海盜的出言不遜,囂張就完事了,正好一舉多得。

  那個海盜頓時不說話了,露出訕汕的表情,在手槍面前認慫認的很快,道:“是我說錯話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唄!”

  “哼!”林若裝模作樣的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打算跟對方計較。

  他忽然又朝著后面嚷嚷了一句,“格爾曼,快一點,你怎么就走得就比蝸牛還慢呢。”

  隨后在眾人的注視下,穿著打扮跟菜鳥冒險家完全是同款風格,嘴角笑容溫和禮貌的冒險家出現在酒吧門口。

  與前面自出場就囂張的一筆的菜鳥相比,這個叫做格爾曼的冒險家看上去就溫和禮貌的多了。

  走進鯊魚酒吧,為了人設維持著臉上溫和禮貌笑容的克萊恩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酒吧的情況,也猜出了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雖然早就料到但此刻心底還是有一口槽想吐又不能吐的他隨后說道:“別亂來,韋恩斯。”

  格爾曼的人設是表面溫和有理,實則瘋狂冷酷,現在克萊恩所表現出來的自然是格爾曼表面上那一層溫和禮貌的人設。

  “是他先出言不遜的,我都沒打傷他,只是嚇了他一下,算什么亂來。”林若完全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算了,這也不重要!”

  他說著搖搖頭,就像是把這一茬拋到了腦后,三步并兩步的走到了吧臺前,對著酒保利爾問道:“你們這里有一個叫做利爾的家伙嗎?”

  酒保利爾表情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手中的槍上,回答道:“你找我有事?”

  不回答的話,他還真有點擔心眼前這個不懂規矩的菜鳥會亂來。

  “原來你就是利爾啊!”林若臉上適當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下一秒酒保利爾就看著一個拳頭在眼前放大,來不及躲閃,下巴就遭到了重重的一擊。

  酒保利爾直接被打的身子翻掃,身體撞到了旁邊的酒架。

  嘩啦啦——

  無數裝著酒水的瓶子在經過這一撞后砸在了地上,空氣中滲水彌漫起濃烈的酒香。

  林若隨后右手在吧臺上一撐,就跳進了吧臺后方,他敏捷的身體靠在轉瞬間靠近了勉強站起來的酒保利爾,右腳抬起,膝蓋就重重的砸中了酒保利爾的肚子上。

  酒保利爾被踢得凌空飛起,又撞了左側的吧臺上,一瞬間表情扭曲而痛苦,生理性的眼淚早已涌出。

  “咳……咳……”

  在滿地的玻璃渣子中,酒保利爾咳嗽了好幾時,他想要再站起來,身體卻因為疼痛而一直無力。

  “為……”

  他想要問為什么,因為酒保利爾是真的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什么要突然打他。

  “如果你說我為什么打你的話,原因很簡單,七天前你逼死了艾薇兒小姐……或許你已經不記得她了,畢竟她對你而言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孤女,只是被你迫害的無數個姑娘中不起眼的一個,但誰讓你倒霉遇到了我,我就不能不管這事!”

  林若說這話的同時,單手拎起酒保利爾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拉扯起來摁在吧臺上,他隨后將左輪塞抵在對方的腦袋上,目光冰冷。

  “你說我該不該一槍爆了你的腦袋?”

  林若這話可不是在扯謊,實際上根據調查酒保利爾確實在7天前逼死了一個叫做艾薇兒的少女,實際上不止艾薇兒,在林若的調查里酒保利爾這個家伙仗著“公牛”哈伊塞撐腰狐假虎威,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好姑娘。

  “公牛”哈伊塞也好,酒保利爾也罷,他們雖然對于林若,對于克萊恩來說只是狩獵的對象,微不足道,但是對于那些孤苦無依的普通人而言,卻說是豺狼虎豹也不過分。

  這也是林若會將酒保利爾訂為誘餌的原因——這樣的家伙,死有余辜罷了。

  “我……我可以賠償……”酒保利爾一瞬間感覺自己簡直嘩了狗了,在剛剛他想了四五個自己被打的理由,卻獨獨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

  就在這時,因為酒保利爾被打,酒吧的守衛們也快速趕來了。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靠近吧臺,“砰——砰——砰——”一連幾聲槍響后,守衛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腿部光榮中彈,一瞬間地上躺了好幾個人,個個都是慘叫連連。

  這讓圍觀的海盜們不由將目光投向了開槍的人,那是與囂張菜鳥一同進來的冒險家。

  此刻,那個冒險家一手拿著槍,一手把玩著一枚金幣,他抬起眼視線落在那些躺倒在地上的守衛們身上,嘴角的笑容依舊溫和禮貌。

  他笑著道:“不打擾別人談話是禮貌,不是嗎?”

  可越是這樣的笑容,越是這樣的禮貌,就越是讓海盜們心底發寒。

  草(一種植物)!哪來的什么溫和禮貌,這分明是一個披著斯文皮的瘋子啊!

  他的菜鳥同伴頂多算是沖動魯莽,正義感十足,他本人才是真正的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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