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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什么叫做備胎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柯南之我被臥底包圍了

  “響輔老師,你怎么會來音樂會?”境白夜上前詢問。

  在拜訪設樂家的那天,他和這位小提琴老師有過短暫的交流,知道對方喜歡音樂又不喜歡引人注目,所以他成為了一位幕后的作曲家,而不是臺上的演奏者。

  羽賀響輔聽到這個問題,露出無奈的笑容。

  “原本的伴奏是河邊奏子小姐,

  她有絕對音感,而且是專業的小提琴手,水平比我高,但她上周走下樓梯時不幸摔下來扭傷了腳踝,目前在家養傷。”

  “蓮希收到堂本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堂本先生拜訪時提到了這件事,

  當時我和芬里爾都在,

  芬里爾邀請我代替她……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音樂廳原來是他資助的。”

  說到這里,

  羽賀響輔無奈地攤了攤手,表演時的優雅氣質蕩然無存。

  “畢竟是朋友開口,再加上他本人也會上臺,所以我就答應了。。”

  境白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斯皮亞圖斯結束和調音師的交流朝他們走來,秋庭憐子了看他,又看了看境白夜,似乎在兩人間作比對。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侄女霍普·克洛,這個男孩是她在日本收養的養子,格雷·克洛。”

  霍普,hope,這是境白夜養母的名字。

  琴酒曾經對這個名字冷嘲熱諷——自己以希望為名,卻撫育著惡魔般的孩子,不斷去制造絕望。

  秋庭憐子氣質高冷得像個女王,她很矜持地說:“我是秋庭憐子。”

  境白夜隱約覺得她這幅表情有點眼熟,忍不住多看幾眼。

  在他看向她時,

  他注意到她帶著白色禮服手套的手似乎動了動……和雪莉想要貼貼他或捏他,

  又礙于有其他人在場得保持顏面時的動作一模一樣。

  幾人簡單交流幾句,秋庭憐子先行告辭。

  在她走后,羽賀響輔拍了下境白夜的肩膀,悄悄對他說:“別看她不跟你說話,我覺得她挺喜歡你的。”

  “是嗎……”境白夜撓了撓臉頰。

  羽賀響輔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扭頭對斯皮亞圖斯說:“那我也走了,芬里爾,歡迎你到羽賀家做客。”

  “有時間我一定拜訪。”斯皮亞圖斯笑道。

  這位臨時的小提琴手離開休息室,門咔噠一聲合上,房間陷入一片寂靜,屋內只剩下三人——德國調音師和帶他們前來的工作人員早就走了。

  “你們感覺這場音樂會怎么樣?”斯皮亞圖斯詢問他們。

  “很不錯。”貝爾摩德回答。

  境白夜跟著點了點頭,這不是拍馬屁故意討好,是他發自內心的評價。

  “就是運氣不怎么樣。”他補充一句。

  他在來前看過新聞,知道這家音樂廳原定的館長上周去世了,再加上羽賀響輔提到原本要出場的小提琴家也在上周扭傷了腳……這家音樂廳是不是風水不太好?

  “那不是運氣問題,是人為造成的。”

  斯皮亞圖斯垂眸注視著他,他背對著光,臉部表情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那雙鮮紅的眼睛亮得驚人。

  “譜和匠襲擊了河邊奏子,在管風琴的音管里安裝了炸彈傳感器,打算在今天炸掉這個音樂廳。”他語氣平靜,沒有一點憤怒,“我很期待這次音樂會,所以我親手殺了他。”

  聽到“炸掉這個音樂廳”,境白夜瞬間頭皮發麻。

原來他的預感差點就成真了?!谷鴆  這個房間里沒有竊聽器或攝像頭,貝爾摩德語氣陰冷道:“您可以通知我們,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炸彈犯,不值得您親自動手。”

  “就是。”境白夜補充,“他打算炸你出錢造的音樂廳,太過分了。”

  新聞里說譜和匠死于心臟病,他妻子早亡,沒有續弦沒有子女,為他辦理喪事的是多年好友、這家音樂廳表面上的主人堂本一揮。

  堂本一揮也是倒霉,朋友企圖毀掉他準備很久的音樂會,他還一無所知地為友人的死感到難過……

  不管是代入差點財產損失的斯皮亞圖斯,還是感情受欺騙的堂本一揮,境白夜都感到了不爽。

  “我是以‘芬里爾·克洛’的個人身份參加這場音樂會,我不想在這種時候去動用組織的人。”斯皮亞圖斯輕聲說道。

  境白夜注意到貝爾摩德聽到這句話時,嘴唇下意識抿緊了。

  “您的這場演出是獻給他的……?”她聲音平靜地問。

  斯皮亞圖斯很輕地點了點頭:“除了他,也是獻給一個我本可以挽回的遺憾。”

  室內一靜。

  “你說的遺憾……是指我的爺爺嗎?”境白夜突然開口。

  在溫泉旅行時,他聽赫雷斯提起過boss過去的事情,他和原主的爺爺、人體實驗里的母體實驗體在當年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是為了掩護boss從實驗室逃跑而死的。

  因為這份友誼,境白夜一度懷疑boss對他這么好,是不是因為他爺爺的交情。

  “是啊。”斯皮亞圖斯直接承認了,“原本……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句話讓境白夜聽得一頭霧水。

  貝爾摩德打電話通知弗里德曼繞到后臺來接他們。

  在她快要掛斷時,boss插話道:“我帶安格斯特拉去一次雙塔摩天大樓,你讓弗里德曼送你回去。”

  “那里已經收購好了?”安格斯特拉驚訝道。

  “剛辦好手續,昨晚常磐的人才全部撤出,烏丸集團總部的人會在這個月陸續轉移過去。”斯皮亞圖斯提起組織明面上的這個龐然大物,語氣依然平和,“我也會住在那里。”

  三人一起離開音樂廳來到室外,現在是晚上8點多,其他觀眾早就走光了。

  “安格斯特拉,你先去外面看看,弗里德曼第一次來這里,或許會找不到路。”貝爾摩德突然說道。

  被點到名的安格斯特拉腳步一頓,遲鈍如他也意識到這是貝爾摩德有意支開他。他沒有多問什么,乖巧地應了一聲就跑開了。

  見到他走遠,貝爾摩德試探性地開口:“boss……”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boss停住腳步,艷紅的眼睛直視著她,“是關于千葉周作的事情吧?”

  “是的。”

  見到boss主動提出,貝爾摩德心里反而一松,她就擔心那家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七年前,您特地讓琴酒去監視自殺住院后的他……這個千葉周作,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boss沉吟片刻:“原本有,但在你把安格斯特拉帶回組織后,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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