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陪著他的女王大人在喀山忙著規劃投資的時候,位于招核的海拉組織以及屬于她們外圍組織的魅魔卻毫無征兆的迎來了一場大考。
在這短短一周的時間里,海拉豢養的女廚師刀功進展迅速,她們對于食材處理的流程愈發的熟練。
同樣是在這短短一周的時間里,位于北海道境內,一家成立才不足一年的“奮斗”牌強烈去污皂最近的生產量也突然變大了很多。
還是在這短短一周的時間里,招核境內一家名不見經傳,但是在華夏以及南亞、東南亞各地有不少投資業務的媒體公司高層,則各自帶著家人,結伴去汰國旅行度假。
依舊是在這一周的時間里,終于品嘗到血液鮮甜的海拉給予了衛燃一份預料之外的豐厚回報——她們找到了過千張二戰時跟隨日軍拍下的侵略照片。
在這份意料外的回報里還藏著一份驚喜,這些勤勞的姑娘們始終沒有忘記海拉成立時最初的目標——掌控美國。
也正因如此,她們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些照片里的一部分藏著的恐怖細節。
那是一群二戰日軍在分食幾個美國大兵的照片,內容詳細而詳實,也足夠的血腥與變態。
但被吃掉的不止美國大兵,還有明顯土著打扮的原住民,衛燃甚至能通過那些原住民脖頸處隱約可見的項鏈判斷出來,他們或許來自巴布亞新幾內亞。
被當做食材吃掉的不止敵人,還包括于鬼子來說的“自己人”,男人、女人、甚至拆藕的,而且看這些照片的背景環境,明顯都是太平洋戰場居多。
“他們為什么不銷毀這些照片?”圖書館的地下室里,衛燃一邊翻閱著送回來的相冊一邊問道。
“據拷問,這些人一邊致力于扶持NGO組織來淡化歷史獲取正腐的傭金,一邊用找到的這些罪證要挾這些戰犯的后人為他們募集資金。”
坐在對面的安菲婭放下咖啡杯解釋道,“換句話說,這些照片都能找到對應的戰犯后裔,而且格外詳細。
這些人為了消除祖輩曾經吃人以及圖沙的黑歷史,不得不向這家公司長期支付封口費。”
“吃兩家?”衛燃詫異的問道。
“其實是吃三家”
安菲婭說道,這家公司還通過諸如私人偵探一類的組織去尋找被害者的家屬,蠱惑他們發布雇傭,幫助他們尋找加害者。就像那些富翁委托你幫他們解開歷史真相一樣。”
“這是最后一次,再把鬼子和我相提并論,未來一年你和安菲薩都別想吃到麻辣兔頭了。”衛燃認真的提醒道。
聞言,安菲婭怔了怔,隨后展顏一笑,“抱歉老板,是我犯蠢了。”
“還是說回正事吧”衛燃接過了剛剛的話題。
“好的”
安菲婭點點頭,“我們做了股權穿透,這家媒體公司的幕后持有者,也就是我們一周前意外抓到的那些食材先生們。
它們的手中通過各種方式持有大量的媒體公司和小報以及私人偵探公司。
通過這些小機構,他們一直在以完全合法的方式要挾著不少戰犯后裔購買他們的信息服務。
同時也像剛剛說的,在向受害者的家屬兜售調查服務。
但相比這些,我們經過調查發現,這些人的祖輩似乎都來自曾經駐扎在華夏的那支給水部對,而且他們還掌控著幾家藥物研究公司。”
“說說你的建議”
衛燃說話間合攏了手里的相冊,轉而看向了最近幾天送來的一箱箱相冊或者底片冊。
“七彩神象目前是我們最賺錢的子公司之一”
安菲婭說道,“我們或許該單獨成立一個專門進行罪行披露的組織。”
“繼續”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
“荷魯斯之眼怎么樣?”
安菲婭提議道,“比美元上的全知之眼更加古老,而且我猜沒有人會因此聯想到埃及的。而且我打算讓我們很久之前抓到了那個代號伯勞鳥的槍手出面進行披露,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了。”
“那就荷魯斯之眼吧”
衛燃想了想說道,“這樣,先公布美國食材們的遭遇,我這就聯系我的朋友,上次我們得到的那些相冊晚一些再公布。”
“我現在就去嗎?”安菲婭問道。
“會被查到嗎?”衛燃反問道。
“不會的”
安菲婭自信的給出了回答,“郵箱使用的IP地址就來自剛剛提到的那家公司和他們控股的一些小公司,就算溯源追查,最終也只能追查到含棒國境內的一家網吧。”
“那就開始吧,記得叫上摩爾甫斯的精神病人們參與這場狂歡。”
衛燃微笑著提醒道,“在招核境內繼續找吧,以后那里就是海拉的訓練場,這樣的機構肯定不止一個,這樣的照片肯定還有。
既然他們自己不愿意說不愿意承認不愿意公開,我們就好心的幫幫他們。”
“可是老板,這有用嗎?”安菲婭最終忍不住問道。
“我們只負責種下一顆種子”
衛燃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解釋道,“只要種子種下了,時機合適的時候總會發芽的。”
“荷魯斯之眼和伯勞鳥先生大概會被列為恐怖組織的”
安菲婭說這話的時候,她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之色。
“關我屁事”
衛燃說著,已經走出了圖書館的地下室,只留下了身后滿滿幾大箱子寫滿了罪行的相冊和底片冊。
他才不在乎用誰曝光以及用什么眼睛曝光,他現在只想拉著大家一起搞鬼子。
時間轉眼到了5月20號這天,就在衛燃和穗穗帶著幾位核心姑娘們搭乘航班返回華夏的時候,已經許久沒有露面的伯勞鳥也又一次出現在了網絡上。
這一次,他只是語焉不詳的表示將會公布一些他在搞暗殺的同時意外得到的東西,并且誠摯的邀留下郵箱地址。
雖然這條視頻前后僅僅只有不到半分鐘,但在有心無心者的推送之下,短短一天的時間便已經得到了大量的留言。
5月21號中午,當衛燃和穗穗帶著姑娘們趕赴杭洲的制片廠總部的時候,伯勞鳥先生也以荷魯斯之眼的名義,給所有曾經留下了地址的郵箱第一次發送了一組血腥的照片。
“這是你做的?”杭洲的制片廠總部頂樓,夏漱石晃了晃手機問道。
“關我屁事”
捧著一杯咖啡的衛燃毫無形象的吸溜了一口,隨后拿起桌子上的小糕點咬了一口,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那不是那個什么鳥兒殺手搞的嘛,誰不知道含棒子和鬼子不對付?”
“也是,你不是在這兒喝特碼咖啡呢嘛!”
夏漱石說完,同樣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接下來怎么著?你上回發來的那些照片.”
“洛拉晚兩天跟著我和你說起過的那位蘇勝男護士的后人回國,他們會一起捐贈其中一部分。”
衛燃將手里剩下的半塊定勝糕丟進嘴里,“至于剩下的,保不齊就有什么好心人送上門來了呢。”
“也行”夏漱石聞言也就不再多問,轉移了話題問道,“你這次又是不求名不求利?”
“我吃穗穗的軟飯就夠了”衛燃懶散的說道,“名利太累了,現在這樣就挺好。”
“行吧,人各有志,說不定你就天生該吃這碗軟飯呢。”
夏漱石順著話題調侃了一句,隨后正色問道,“說說那臺相機的歷史吧。”
“等洛拉來了讓她講吧”
衛燃擺擺手,“那個蠢姑娘,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讓她記下來這個故事。”
“你這演都不演了?”夏漱石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說說你們那邊吧”
完全不想陷入回憶的衛燃主動換了個話題,“那個水壺怎么著了?真的就什么都沒找到?”
“完全找不到”
夏漱石搖搖頭,“另一個水壺我們也擰開了,里面裝的是.是骨灰。”
“是是什么?”衛燃錯愕的抬起頭。
“是骨灰”
夏漱石答道,“我們在里面檢出了兩顆子彈頭,還檢出了一些沒有燒完的人骨,可以確定是骨灰。”
“所以就不是無意中掉進黃河里的?”衛燃問道。
“不好說”
夏漱石搖搖頭,“我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是說不出.”
“朝圣”
衛燃嘴里突然冒出一個似乎不該出現在他們目前話題對話里的詞匯。
“不,應該是滿足遺愿。”衛燃在夏漱石開口前自我糾正道,“我是說,去巖安看看。”
“你的意思是說,這倆水壺是在戰爭結束之后被送過去然后埋在河灘上的?”
夏漱石皺著眉頭問道,如果是這樣,恐怕更不好找了,因為這就沒辦法確定是什么時候犧牲的了。
“不好做假設”衛燃搖搖頭。
他同樣清楚,如果那倆水壺真的是戰爭之后被送去河灘邊的,那么他們恐怕需要以整個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為分母去尋找,這和大海撈針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而且王誠這個名字太普遍了”夏漱石跟著發出了無力的嘆息。
可緊跟著,他卻又補了一招激將法,“不過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開賭的,你也說了要先讓我們半個月,如今這一個月都快過去了,衛大學者打算什么時候著手開始調查?”
“先等等,不急。”
衛燃又恢復了他那懶散的樣子,“我這好不容易歇一歇,這次要不是為了和你見面,我都不一定跟著過來。”
夏漱石下意識的想說些什么,可他只是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那些被陌生賬號發過來的老照片,接著卻打消了內心原本想說的話,轉而說道,“休息休息也好,我估摸著女王大人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能結束了,你們接下來去哪?”
“回我姥姥家”
衛燃說話間已經拿起了第三塊不認識的糕點咬了一口,“無名劇團去我姥姥他們村子義演,連著唱三天呢,我回去湊湊熱鬧。”
“你聽得懂?”夏漱石狐疑的問道。
“你這話我就不樂意聽”
衛燃似乎和盤子里那幾樣糕點較上了勁似的,“你還不會穿著小裙子跳我換一個,這個你好像真的會。”
“你要死是吧?”好懸沒把咖啡從鼻孔里噴出來的夏漱石沒好氣的問道。
當這倆人渣開始相互挖苦逗悶子的時候,“知名殺手”伯勞鳥以“荷魯斯之眼”的名義曝光出來的照片不出預料的引來了熱議。
但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因為就在發送了郵件之后不足五分鐘,伯勞鳥在換了個賬號和IP之后,再次上傳了一段視頻。
這次的視頻和第一段視頻幾乎相差無幾,僅僅只是開頭報幕一般念出的時間和發布視頻的時間僅僅相差不足一分鐘而已。
這一次,伯勞鳥依舊給出了同樣的邀請,但這次,這條視頻沒過多久便連同賬號一起消失了。
可即便如此,那些留下郵箱的人還是驚奇的發現,就在視頻消失的瞬間,他們便收到了大量的照片!
終于,種子開始發芽了,不,有人開始給種子施肥了。
在地球的另一面,太陽暫時曬不到的地球另一面,一輛偷來的廂式貨車停在了街邊,隨著貨艙門開啟,一連十幾號黑人舉著匆忙打印的,在繼被當做棉花采收機之后,又被當做了食材的前輩照片,,走到了“小東京”的路邊開始了游行抗議。
只不過,這抗議才剛剛開始,便有幾十個小個子亞裔一邊大喊著“八嘎”一邊沖上去,對著這些人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并在燒毀了那些照片之后,不忘往那些抗議者的要害捅了三五刀,接著扭頭便跑進了街區內部。
在這一瓢肥料澆灌下去之后,種子真的發芽了。
“那些小個子是從哪找來的?”
距離事發地不足百米的一座寫字樓里,舉著望遠鏡的艾妮婭興奮的低聲問道。
“我爸爸找來的越難老鄉”
同樣舉著個望遠鏡的刀鋒興奮的說道,“他們一個小時之內就會搭乘一條貨輪去東京開始新的生活。”
“那些黑人又是怎么回事?”艾妮婭追問道。
“我從你的女朋友那里買來了10公斤太麻”
同樣舉著望遠鏡的尼涅爾說道,“只要他們抗議結束就能領到那些太麻,不過塞西莉亞,我可以退貨嗎?”
“當然可以,但是要扣除15的鎖鮮費。”刀蜂眉開眼笑的樣子像極了某位掉進錢眼兒里的女王大人。
“沒問題”尼涅爾痛快的應了下來,刀蜂售賣給他的太麻價格并不貴,干制品一公斤才僅僅只有10美元。
“你們覺得接下來會怎么發展?”艾妮婭期待滿滿的問道,“我們要不要送一些精神病去幫幫忙?”
“如果那些黑人有腦子,他們接下來應該說,他們在小東京走失了一位同胞。”
刀鋒滿是嘲諷的說道,她才不在乎自己算哪個國家的人,但她一直以來接受的可都是純正的中式教育。
“然后呢?”艾妮婭茫然的問道。
尼涅爾無奈的搖搖頭,收起望遠鏡幫忙終止了這個需要些腦子的話題,“我們該離開了,接下來你們打算去哪?”
“當然是海灘,還有比基尼和派對!”沒什么腦子的艾妮婭興高采烈的說道,“你呢?”
“我可沒有你清閑”
尼涅爾嘆了口氣,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從認識某個周圍全都是姑娘的人渣朋友之后,他似乎越來越忙了。
就在這邊的沖突還沒開始升級的時候,第二批圖片被放了出來,這次的食材來自澳大利亞。
“這些狗屎可很是惡心”
昆士蘭州北部,距離凱恩斯不遠的一座度假農場里,正在閹割袋鼠的馬卡爾厭惡的看著郵箱里剛剛收到的那些血腥的照片,嘴上也跟著抱怨道,“親愛的,我們有招核來的游客嗎?我想把它們塞進袋鼠的育兒袋里重新發育一下。”
“沒有,阿芙樂爾和我們開始合作的時候就約定過不接待招核人的。”
正在給閹割過的袋鼠打抗生素的杰西卡提醒道,“他們難道又吃人了?”
“你也留下郵箱地址了?”馬卡爾錯愕的問道。
“當然”
杰西卡放下針頭拿起手機掃了一眼,隨后興致勃勃的說道,“我猜很快就會有游行了,我們都很久沒參加過游行了,這次我們也參加吧!”
“到時候開著拖拉機去怎么樣?!”馬卡爾立刻放下了手里的閹割工具。
他實在是不擅長這份工作,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只袋鼠大概也活不過五天。
“我去打印照片!”
杰西卡話音未落,已經跑向了不遠處的房子。
廢墟探險家——求看,就看一眼,順便打賞一萬億個黃金盟主,求求了。